第24章 各自的生活

李吆跟楊标在雲南一帶玩了近十天才回來,雖然這十天裏面,他們相處的還算平靜,不過自從李吆被軟禁以來都很順着楊标,就像沒有感情沒有喜怒哀樂的木偶,楊标有時竟然想讓李吆像原來一樣跟他頂嘴,跟他打架,最後又不得不屈服在自已男人的力量下面。因為哪時的李吆是有生命力的,個性鮮明的人,現在的李吆,簡直就像一個擺設。而對于李吆來說自已所有的感情,全部都傾注在哪個練功房裏,上午練舞蹈下午練瑜珈,晚上看瑜珈書,他也可以時不時在楊标手下人的監視下,打個電話給父母和弟弟,他很慶幸嚴言沒有來找他,這讓他放心不少。最近楊标好像脾氣格外暴燥,經常聽到他在書房裏砸東西,罵人,他無心去管楊标的事。也從不問跟楊标什麽時候能放他出去,李吆過着今天重複着昨天,明天重複着今天日子,眼看着從春到夏,又從夏到秋,現在又是冬天了,李吆算了一下,自已競然被關了快一年,他苦笑着,看着窗外飄起的雪花,想到去年還帶着嚴言到自已家去玩,今年就已經是同一個城市,卻活在不同的世界。他回到房間,拿出哪支寫着老公的卡通圓珠筆在瑜珈書上寫下一行字:在這裏,每天除了想你,還是想你。跟你在一起一年,要用一輩子來回憶。最近幾天楊标沒有回家,李吆覺得很奇怪,而且大房子裏的人都有點人心慌慌,李吆吃飯的時候問了一下做飯的阿姨,哪個阿姨對着李吆耳朵說:楊總可能被帶到公安局去問話了。李吆聽到這個消息感覺好像是來自遠方的一個聲音:我要自由了嗎?他平靜的吃完飯,上樓去睡覺,他躺在床上心裏即沒有欣喜若狂,也沒有患得患失,他平靜的讓自已都感到意外。一個星期後,公安局的人突然開着警車來到這幢別墅,把這裏所有人全部盤問了一遍,一個好像是個什麽隊長的人問到李吆跟楊标是什麽關系時,李吆咬着嘴唇不知如何回答,旁邊一個民警對着這個隊長的耳朵說了幾句什麽,隊長大人用眼睛從上到下看了看李吆說:仔細查查,看有沒有參于過楊标的案子,如果沒有就放了。民警說是。他們把李吆等一行人帶回局裏,分別審問,直到第二天下午,在确定李吆确實跟楊标的任何案情無關時,終于把他給放了,李吆走出公安局的哪一瞬間,感覺自已忽然失去了方向,些時的他應該立刻奔向哪個日思夜想的人,可是有什麽東西好像捆住了他的腳,讓他邁不出步子,他站在冰天雪地好一會兒,才挪動腳步打了一輛車,重新回到哪幢別墅,裏面還有執法人員在,他們問李吆來幹嘛,李吆說:我來拿幾件衣服,一個民警跟着他上了樓,李吆拿走自已的換洗衣物和幾本書,最後看了一眼這個房間,頭也不回的走了。他漫無目的行走在路上,直到兩腿重得提不起來,他才想起自已現在還沒有住的地方,環顧四周,天色漸暗,于是他随便在路邊的一個小旅館要了一間客房,他躺在這個破舊的小旅館裏,閉上眼睛,腦子裏亂成一團麻,他必須讓自已靜下來,理清頭緒,首先他想到,明天要去租房子,要去買手機,□□裏還有些積蓄,可以應付一陣子,最重要的事情是要不要去見嚴言,想到嚴言,李吆難過的皺了一下眉,嚴言為了自已斷了胳膊和腿,還被切掉一截手指,自已卻跟哪個人天天睡在一起,他根本沒有臉去見嚴言,哪就不見了,讓嚴言像個正常人一樣結婚娶妻生子,李吆痛苦的做着這個決定,閉上眼睛,淚水順着眼角滾落下來,不一會兒就打濕了一片枕頭。

第二天,李吆提着他簡單的行禮,打了一個車帶他到市區,先買了一個手機配了一個新號,然後找到一個房産中介,經過仔細對比後,選了一家租金相對便宜的房子,先住下來,又去超市買了些生活必須品,他看着自已略顯寒酸的新家,臉上露出了笑容,至少,他自由了,明天就要開始找工作,他不想在去酒吧跳舞,先去原來上過課的瑜珈工作室看看,他們還需不需要瑜珈教練,李吆這樣想着,肚子就先抗議了,是啊,要吃飯了,可家裏還沒買廚房用品,做不了飯,看樣子,他又要開始東一餐,西一頓,這又讓他想起了嚴言,哪些晚上在酒吧接他的日子,提着便當盒換着花樣為他做宵夜,李吆嘆了口,拿上鑰匙出門,到樓下一個面館吃了一碗面,晚上他睡在床上用新手機,分別給父母和弟弟打了個電話,李吆媽問李吆回來過年嗎?李吆說:在看吧,我盡量回來。李吆媽說:如果回來,就帶嚴言一起來,哪孩子過年可能又得一個人。也不知道找女朋友沒有。李吆心裏一陣悸痛說:知道了媽,我會問他。說完就挂了電話,他拿起手機按下哪個熟悉的號碼卻并沒有撥出去,而打上老公嚴言四個字,存在了手機裏。

嚴言的小餐館開的不錯,一切都很順利,他又酬準在開個分店,丁當時不時的來騷擾他,他倆倒成了好朋友,經常上嚴言這來噌飯,嚴言說:快點找個伴吧,要不然我得養你一輩子。丁當說:嚴總,你也太摳門了,我能吃你多少錢啊,你左一個店,右一個店的。嚴言嘆了口氣說:我不折騰不行,停下來就想他。丁當說:別想了,都這麽久沒聯系了,熱開水也攤涼了,你這身邊男的有我,女的有陳麗,你都看不上?嚴言推了丁當一把說:你靠譜嗎?晚上躺我身邊,心裏想着哪個人。至于陳麗,我真是對她一點想法也沒有,就像自已親妹妹一樣。丁當說:行,你孤獨到老吧,這快過年了,你小電動該換了吧,換個四個輪子的。嚴言說:不想換,我當初就是騎這個小電驢,天天去酒吧看李吆跳舞的,這小電驢李吆還坐過呢。丁當說:真不想找別人了。嚴言說:我就想着要不要打個電話給李吆。丁當說:你又來了,如果他方便,自然會打電話給你,也許楊标剛看松點,你一個電話,又得讓李吆重新回到像看守所一樣的日子。嚴言低下頭說:是我害了李吆。然後掐住丁當的脖子說:你說話能好聽點嗎?活該沒人要。丁當笑了笑說:嚴總,我餓了啊,中午咱吃什麽啊。嚴言說:你怎麽跟個小狗似的,看見我就要吃的。

李吆找到原來上課的哪家瑜珈館,見到老板李姐問她們這還要不要教練,李姐說:你當初說走就走,我們這兒好多學員還惦記你呢。李吆說:李姐,真不好意思,當時确實家裏真有急事,我也不想的。現在都處理好了。李姐說:嗯,我這兒還确實需要教練,這過年吧,我有幾個不是本地人的教練過完年都不回來了,我們館要陰歷二十八放假,初七就正式開館,你時間上安排一下,就在這兒幹吧,說好了,這次可不能說走就走了,至少提前一個月打招呼。李吆說:謝謝李姐,我會好好幹的。李姐說:明天就來吧,我這幾天,每天上幾堂課,嗓子都啞了,工資還跟原來一樣。李吆說:好,我明天就過來。李吆高興的坐上公交車回家,感覺自已運氣挺好。他還想在兼職一家舞蹈工作室,增加些收入,而且不會荒廢自已的專業,但還是等年後吧,這次過年看樣子回不了家了。而且現在買票也不好買。他拿出手機跟家裏人說了下情況,父母都表示理解,讓他安心工作。李吆将頭靠在公交車的車窗上,看着外面的雪花已經把城市披上的銀裝,他想着嚴言現在幹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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