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另一面。

普魯斯在舊黨的包圍下, 突出重圍,離開王宮。

在一僻靜處,一道身影閃過:“大王子若要兵力支持, 我們定當全力支持。”

普魯斯站定, 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子

“你是誰?”普魯斯現在仔細看他, 不是赫梯人的粗犷豪狀。

這時他的黨羽中有一位站出來看着那人, 對普魯斯低語道:“王子,他是埃及人。”

普魯斯聞言定定看着那人一會:‘是你們, 将本王子救的出來?’

想想也是,他的追随者自從木瓦塔麗斯上了位之後就處處遭到排擠打壓, 就算是有心想将他撈出來恐怕那人也不會同意。

而就在昨天晚上,他突然出現了轉機, 這麽久都沒有機會,現在卻是突然的有了新的希望

普魯斯不傻,他看着那個埃及接頭人,沉聲道:“條件?”

埃及與赫梯素來交惡,這會埃及人主動伸出援手來幫他, 這裏面一定有問題。

且看他提出什麽要求。

那名埃及潛藏的接頭人對着普魯斯露出滿意的笑。

他就喜歡這樣直來直往的人、

————

——————

Advertisement

船在河上航行了兩三天,順利駛入上埃及尼羅河境內。

當溫若再次踏上這方土地, 莫名的覺得激動。

才離開沒多久的感覺, 卻好似已經千萬年般長久。

進了王宮,熟悉的感覺, 熟悉的場景。

拉美西斯命人将以前溫若在時的室內樣子保持了大半年,每當想起他時就會在屋內靜靜做着。

溫若有些感動, 拉美西斯沒有忘記他。

他來的時候經過後宮之中, 發現不遠處一抹身影在偷偷窺視他們, 那碧色紗裙, 充滿異域的服裝打扮,雖然沒有看的真切但是已經可以猜的出來,是娜芙蒂蒂。

想到這裏,溫若心中又有些下沉,看着身邊人:‘你....不去看看她?’

“誰?”

溫若頓了頓:‘就是巴比倫的公主。’

是她?

拉美西斯有些意外,溫若居然會記得她。

自從溫若消失後,他就基本沒有召見過她幾次,風她做了妃子也不過是為了給巴比倫一個面子,而他從來沒有真正的碰過娜芙蒂蒂,除了看幾場舞蹈,基本就沒有什麽多餘的接觸。

沒想到溫若倒是很在意她。

“吃醋了?”挑起眉頭,拉美西斯淺笑如星。

“怎麽會?”溫若一甩開他伸過來的手,臉上一抹不自然。

這麽多天他已經想的清楚了,拉美西斯作為帝王一定會有子嗣,同自己是不會有結果的,所以即便他找人綿延後代他也不會反對。

就當做不知道得了。

“我跟她什麽都沒有。”慌神間,拉美西斯輕聲道。

溫若有些不敢相信,難道這麽久了名號都給了,他們之間還沒有什麽實際的行動?

“不信?”拉美西斯笑了下:“要不,我脫下來給你檢驗一番?”

真夠下1流1的。

溫若別開臉,誰要看他脫衣服?

“我有什麽可不信的,你是王上,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哦???

有些意外,溫若什麽時候有這種覺悟了?

他說什麽就是什麽嗎?

“此話當真?”他緊追一句。

溫若眉眼一瞟:“不然呢?”

拉美西斯內心一陣高興,走過去在他耳畔輕言輕語幾句,溫若臉一下紅了。

拉美西斯看到他的緋紅,哈哈大笑起來,心情一下好的很多。

溫若內心直跳的厲害,拉美西斯說晚上要與他一同洗個鴛鴦浴。

記憶一下想起之前,他在洗澡時,拉美西斯亂入的場景,時隔多時,現在他又要同自己一起洗?

想想真叫人.....嗯....似乎也不是那麽難以接受了。

這時,門外摩薩克傳言朝內有寫事情商議,最近同亞述邊境似乎有些摩擦問題。

拉美西斯聽後,搖搖手招呼他下去。

看着溫若:“那就這麽說定了,晚上等我。”說完扳過他的肩膀在他唇上迅速的偷了一口,放開他便笑着出了門。

溫若臉上熱乎乎怎麽也消不掉,看着門口消失的聲影,在想着,難道晚上真的要同他.....

心中既緊張又莫名期待。

真是越來越不知羞了。

____

拉美西斯去朝中商議有要事。

溫若在屋內呆着也是無聊,便晃着身子到祭祀院。

已經很久沒有看見約瑟了。

他似乎又長高不少,看見他時,這個成長中的少年正在看書。

溫若走進他的身邊,約瑟回神,看見他激動的起身,張張嘴:“溫若?”

已經很久沒有看見他了。

自從他莫名消失後,約瑟就再也沒有見過,畢竟有過緣分,他們還是很能說的來。

上次各國使者出席埃及參見文化宴會,溫若主持旁邊就有約瑟的相幫。

二人年齡差了好大幾歲,但,也算是朋友了。

“你去哪兒了?”約瑟緊熱的問,他都擔心死他了,聽說是突然間的消失不見的。

“沒什麽,就是回到以前居住的地方,後來又回來了。”

“拉美西斯陛下自你消失後蕭條了一段時間,聽那些上朝的人說,從你離開,他們的苦日子就開始了.....”約瑟侃侃而談,跟他說着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一些事情.

聽完。

溫若有些感動,這個男人還會因為自己去為難別人嗎?

他在拉美西斯心中還是有些分量的嗎?

心中突然像是糖水化開,甜膩一圈圈激蕩開來。

“可不是,你知道嗎,如果朝中的人看見你回來他們一定會禱告的,一定是太陽神恩賜他們,讓他們結束了苦日子。”約瑟笑的亮晶晶。

“對了——”溫若突然想起什麽。

看着約瑟,過了一會終于開口:“我看見哈伯了。”

他知道哈伯對約瑟比較特殊,這麽多日子雖然沒有開口詢問什麽,但是不代表他的心中就沒有半分想念。

那日子啊神廟,他看見哈伯滄桑了不少,精瘦了不少。

一定是工地上沒日沒夜的日子折磨的,讓人都沒了往日的生氣。

當然,他沒有告訴約瑟哈伯與人起沖突,也沒有細說他的面貌,怕約瑟擔心。

約瑟聽他說完,眼神暗淡,過了一會道:“我猜到他會與難民奴隸一起,起先嗎,我都以為在來埃及的途中他堅持不住的死掉了。”

“他能活着,也是好事一件。”約瑟看着前方,似乎是想起之前的日子,哈伯對他的種種關心。

只要不死就會有見面的一天。

不論多遠,他們一定還會再次見面。

“拉美西斯陛下給我一些差事,溫若,我跟一些巴勒斯坦的皇親被帶到埃及,這麽久了,你知道嗎我還是第一個被授予職務的質子。”約瑟定定看着他。

“拉美西斯陛下可能是真的喜歡你。”說完,對着溫若溫柔一笑。

溫若皺眉不解。

“從你離開後,拉美西斯陛下偶爾會來這裏看看,不說一句話,我知道,他一定是在追尋的你的氣息。”約瑟輕言,眼中有了解

“他會在你經常去的那幾個房間裏轉悠,某一日看見了我,然後對我說:你是怎麽認識他的?”約瑟說到這裏看着溫若走進幾步,擡起他的手:“我跟他說了與你的奇妙相遇,過了半晌他笑了,然

後就問我幾歲了,現在做什麽。”

“最後,他說:他能同你走的進,你們也是緣分。然後不肖多久就分了一個職務給我。”約瑟晃着溫若的手繼續:“我覺得我就是因為沾了你的光,才分到的職務。”

溫若有些支吾:“不會吧,他一定是看中你有才能,才發掘你。”

歷史上沒有他溫若,約瑟也是法老的忠實宰相啊。

“不不不,就是因為你,這段時間我反複想了,就是因為我們相識,所以我才有這種機遇。”同來的其他幾個少年依舊閑散度日,唯獨他可以管理一些埃及的事情了,這對他來說是好事。

“所以,你是我的福星。”說完,約瑟對他眨眨眼:“你們很般配。”

末了約瑟補充一句,他不是思想迂腐的人,男人與男人,雖然他年齡不大,但是對于這些事還是可以理解的。

他覺得溫若是個好人,與拉美西斯陛下那種強大的男人在一起,是件美麗的事情。

溫若因為他最後一句話,心中溫暖起來。

沒想到自己離開後,拉美西斯居然做了這些事情。

那之前,他跟娜芙蒂蒂的事,可能是自己多想了吧。

別了約瑟後。

溫若估摸着拉美西斯應該已經忙完了,便起身回宮。

路上,他看見擋在面前的人,心中一怔:‘公主?’

啊,或許現在該稱呼她為王妃了吧。

聽聞拉美西斯冊封她了。

娜芙蒂蒂看一會,收回眼底的情緒,笑了起來:“巴內亞大人,你可回來了,我們都很擔心你。”

娜芙蒂蒂一身碧色紗裙。

溫若知道,不久前她躲在拐角看着他跟拉美西斯二人從城外進來,現在居然來找他了。

想必是知道自己同拉美西斯的關系了吧?

溫若有些尴尬,竟然跟一個女人争奪男人?

這真是讓他這個二十一世紀的有為青年臉面何處安放?

遂有些歉意:“謝謝,我沒事。”

娜芙蒂蒂走進,看着他眼中都是開心:‘之前,你幫我追到陛下,我心中感激,聽聞你消失我可是着急了好久,索性你回來了。’

然後他看着溫若又道:“拉美西斯陛下已經封了我的名號,我能順利做他身邊的人都虧得你的幫助,我一定不會忘了你。”

溫若有些聽不下去,便打斷她:“娘娘,陛下同你,那是天定,并非我的功勞。”

雖然這話說着多少有些不舒服,不過還是要說。

娜芙蒂蒂道:‘是啊 ,我與陛下天定的緣分,你知道嗎我昨夜夢中,發現自己快要做母親了,你說是不是因為上次陛下在我這裏....’說着,她突然停下來看着溫若不在言語。

但是臉上那嬌羞的表情,溫若已經知道後面是什麽意思。

他們已經?

可是不久前拉美西斯跟他并不是那樣說的。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巴內亞大人,你一定會祝福我跟陛下的對吧?”娜芙蒂蒂眼中滿滿的期待。

溫若心中一下又跌回原點,最後他笑了下:嗯。

“這個送給你。”娜芙蒂蒂聽後很是開心,從袖口拿出一個圓形的印刻着五彩花紋的香囊:“這是我們巴比倫也有的祝福香囊,希望他能保佑你長長久久,開開心心。”

說完他踮起腳将香囊挂在溫若的脖子上。

__

回到室內,溫若心中又開始糾結。

看着那個鐵盒子做的香囊,心中又動搖起來。

他放在鼻尖聞了一下,是挺香的。

方才,娜芙蒂蒂是在告訴自己她喜歡拉美西斯讓他這個男人不要插足他們之間吧?

所有人都知道拉美西斯喜歡他,娜芙蒂蒂會不知道嗎?

她這麽說一定是希望自己可以成全她,不要同她搶奪吧。

也真是難為她,要在自己面前強顏歡笑呢。

自己丈夫被別人分享,心中定是萬分不願意。

不過,她說自己懷孕了?

是這個意思?

拉美西斯告訴他,他跟娜芙蒂蒂之間沒有任何問題啊。

怎麽回事?

難道拉美西斯沒有對他說實情?

可是約瑟的描述,他應該不會對自己撒謊啊,而且他還去了赫梯找自己。

難道這些不都表明他是喜歡自己的嗎?

他,應該相信他吧?

即使他與娜芙蒂蒂兩個人之間有什麽,那也是人之常情吧,拉美西斯遲早要有孩子的。

他心中有什麽可嘔的?

不是一早就知道結果了嗎?

溫若心中來來回回的陣陣壓抑。

“怎麽了?”

拉美西斯走進來,滿面春風。

溫若慌忙将香囊收回自己的袖中,看着他,輕輕一笑:‘沒什麽。’

“是不是想我想的太緊了,神思天外?”拉美西斯拉他入懷。

“亞述,為難你們了?”溫若岔開話題。

拉美西斯道:‘埃及與亞述就像與赫梯一樣,一直大大小小的摩擦不斷。’

“嚴重嗎?”溫若不會仔細問朝政的問題,只是概括的說下。

“消失一段時間,巴內亞大人都開始感興趣政治了嗎?”拉美西斯打趣,摸着他的碎發。

“問問,不行啊?”溫若瞅他一眼,作勢不開心。

拉美西斯慌忙道:“可以,你想如何都可以。”

我趕了一天的路,累了。現在我們去好好地享受一下二人的世界吧?

“我給你擦後背。”拉美西斯誘惑道。

溫若收起之前的抑郁,道:“誰要你擦?”

拉美西斯才不管,抱着他将他送進洗浴室內。

早有仆人将木桶洗浴一套工具準備好,室內一陣陣煙霧,淡淡玫瑰飄香。

女婢兌好水後迅速離開。

拉美西斯道:“等着本王給你脫?”

溫若一下掙脫他:“我,我自己來。”

要他脫,誰知道這個男人會不會半途鹹豬手,不按常理出牌。

拉美西斯看着他:“快點,這個水要是涼了就不好泡了。”

說着将自己衣物迅速解開,溫若看他脫得那麽快,一時有些發慫,最後咬咬牙,也跟着脫了。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況且他心中深處,還是很...嗯....期待的。

這感覺讓人羞憤也是莫名企盼。

剛脫完 ,溫若就在被人一把抱住扔進了木桶。

驚叫一聲,冰冷的身子就被一圈圈熱乎的水包圍,拉美西斯把他抱在懷裏,啞着聲音:“今晚,我們好好洗洗。”

溫若瞧着他心中突然明朗起來,一晚上,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知為何,他突然希望拉美西斯可以強勢一點,見完娜芙蒂蒂後,他心中莫名的有股渴求,他覺得自己不是個大度的人。

即便知道對方希望自己成全,可是,他內心似乎并不想順着娜芙蒂蒂的想法來。

他希望每天同拉美西斯待在一起的人是他不是旁人。

現在,這個男人抱着自己,無比坦誠的相見,他還有什麽可糾結的?

他喜歡拉美西斯。

他想同他在一起。

慢慢環住對方的脖子,鬼使神差的,溫若在拉美西斯的薄唇上輕輕一點。

沒有一點聲響。

拉美西斯可高興壞了,這可是第一次,身下的人這麽主動。

即便是一個輕吻,也足以讓他思緒混亂,開心到不明所以。

看着溫若退回自己的營地,拉美西斯不依不饒的追逐過來加深這個蜻蜓點水的細吻。

室內霧氣氤氲缭繞,二人相擁着在一起,抛開一切不喜歡的磨人事情,專注而忘情的把握這難能的寧靜.....

————

翌日。

溫若毫不意外的在床上醒來。

想着昨夜的瘋狂,他臉上緩緩笑出。

他想過了,既然自己喜歡拉美西斯就不要想的太多,就算娜芙蒂蒂說的是真的又怎麽樣?

拉美西斯總要有孩子,他有子嗣也不會影響自己對他的喜歡。

他可以從拉美西斯的溫柔中感受到他也是喜歡自己的。

這就夠了。

一周後。

溫若突然覺得身體有些酸軟。

難道是生病了?

拉美西斯看着他一臉緊張:‘怎麽了?’

他正想抱着溫若親兩口,他就忽然軟了。

這可把他擔心壞了。

“不曉得,可能吹風了?”溫若剛才只覺得腦中一閃,整個人有片刻的失神,然後有一瞬間什麽也聽不見,眼前發黑發慌。

“找醫官看看?”拉美西斯道。

“不用了,我覺得休息休息就好了?”

“不會是有了吧?”拉美西斯摸着他的腹部,輕柔道。

溫若一把拍掉他的大手,瞪他一眼:“你以為我是娜芙蒂蒂?”

真是的,氣死他了。

他要是能生還找他?

“哦哦,我錯了,罰我吧,罰我晚上侍寝行不行?”拉美西斯忠犬一般,看着他,無比虔誠。

溫若又有些想笑:“罰你,跳個脫衣舞吧?”

“脫衣舞?”拉美西斯驚嘆,然後:“沒問題,晚上,我可以天天都跳給你看。”

“真不要臉。”宛若要被他有色的話語帶的說不出話來了。

拉美西斯哈哈大笑。

随即低聲道:“你不喜歡?”

溫若笑了下,扭了一圈頭,最後慢慢點點頭。

還行吧,不怎麽讨厭。

“下個月,本王帶你去個地方。”拉美西斯滿臉神秘。

溫若揚眉:‘哪裏?’

“到了你就知道。”再問他就打太極,慢悠悠扯開話題。

溫若也不問了,反正他說的這麽神,那就等着,看看拉美西斯到底會帶他去哪。

“你還難受嗎?”拉美西斯問,說着默默他的額頭,不燙,沒有燒。

“還好,我想睡一會。”溫若道。

“好。”

拉美西斯将他抱到床上,給他蓋好被子 。

“睡吧,我去處理些事情。”

溫若點點頭,拉美西斯走後,他覺得渾身難受加重 ,自己是怎麽了?

——

——

幾天後,溫入覺得難受更加嚴重了。

拉美西斯給他找來醫官。

醫官把脈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麽問題,只道是因為勞累。

走時,他忽然在房間中嗅了嗅,最後看着溫若:“巴內亞大人,您這屋子裏是有什麽香料嗎?”

溫若這才想起,娜芙蒂蒂給他送了一個香囊。

他拿出,遞給醫官。

醫官聞了聞,皺眉:“這香囊裏的味道,似乎在哪裏聞過。”

溫若道:“這是巴比倫的香草制作的香囊。”

“你怎麽有這個?”拉美西斯問,巴比倫的額東西他都有。

溫若看他一眼,最後:“是娜芙蒂蒂送給我的。”

她?

“你跟她?”拉美西斯不可思議的看着他,那個巴比倫公主除了跳舞引誘他別的也沒別的什麽法子了。

不過他感冒就是了。

溫若竟然能同她走到一起。

“這香囊裏似乎有些別的味道,很是微弱,我也是行醫多年,才能勉強文出一點異樣來。”醫官看着圓形鐵盒子,沉聲道。

溫若一驚,這香囊難道......

難道是她?

宮鬥劇裏的一些狗血劇情一下湧入腦海,前幾年大熱的某宮鬥劇裏一個虛假姐妹給另一位妃子動了美顏膠,結果害她流了産。

這場景,不會要發聲在自己的身上嗎?

娜芙蒂蒂那貌美天真的樣子還在腦海中,難道都是裝的?

細思極恐。

拉美西斯已經察覺不對,讓醫官将東西帶回去慢慢研究。

溫若看着醫官離開後,突然有些累。

自己真是可以呢,居然遇到這種事情。

不過,他還是希望醫官的化驗是錯的,畢竟在這個時代裏認識的每一個人都是緣分,不想真的有什麽偏差。

可是心裏似乎已經有了答案了,半晌溫若苦笑一下,

有時候真的是,不是自己要怎麽樣,是別人迫使你要怎樣。

他忽然想問拉美西斯如果娜芙蒂蒂有問題,他會殺了她嗎?

最後,搖搖頭,算了。

結果還未出來,還是別問了。

不過,心中某處似乎又松了一口氣,拉美西斯同娜芙蒂蒂之間似乎在真的什麽也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日六,我是不是很勤奮?誇誇我吧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