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普魯斯撩了下那頭長發, 不屑的笑了:“你以為你可以關得了我一世”

哈——

他自己都要以為無望了,結果枯木也可迎得春天,半途又出現轉機。

可以出那個破落的院子, 可以手刃這個同父異母

的兄弟嗎,那真是他這幾天被關在這裏之後做的最想做的事情。

這麽想着普魯斯拔出腰間配劍,上一次失手糟了木瓦塔麗斯的暗算, 現在可不會這麽失利了。

木瓦塔麗斯邪笑着也同樣從腰間拔出短匕首, 身後跟着幾個仆從均拔刀相像。

普魯斯帶着一對兵馬人多勢衆,即便如此,木瓦塔麗斯也沒有絲毫的怯膽。

看着那些将士,前不久還對自己俯首稱臣, 現在就倒戈普魯斯,劍指着他。

“一起上吧。”能把他殺了也算是普魯斯的本事了。

不過他之前沒有得逞現在依舊是妄想,他就好好的陪着普魯斯玩一把, 既然上次的失敗沒有給他一個徹底的教訓,那麽現在他就再一次讓他認識到,誰才是赫梯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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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

溫若與拉美西斯走了一段距離,赫姆特在前面開路。

再快要除了宮門之際,忽然一隊人馬攔截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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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若定睛一看是上次在後花園撞見的那個拿着刀甩像自己的男人, 豪格。

拉美西斯眉頭挑起, 冷冷的看着突然蹦出的人,他就知道木瓦塔麗斯不會輕易放過他。

豪格一身铠甲,滿目嚴肅,不茍言笑的瞅着他們二人,最後雙眼在拉美西斯與溫若牽着的手上定格眼中寒光乍現。

溫若看着他低聲對拉美西斯道:“他可能是塔麗斯的貼身将領。”

拉美西斯聞言笑了:“管他是誰, 當我者死。”

赫姆特擋在二人面前, 一把抽出配劍, 對着面前包圍他們的人。

豪格道:“你離開,王上知道嗎?”他直直看向溫若。

溫若也看着他,沒有一絲閃避:“我不屬于你們這裏,我留下來也無意義。”

他的回答換來對方一聲哼。

最後:“王上有令,沒有他的命令 ,你們不允許随意離開。”

尤其是溫若,木瓦塔麗斯明确給他下了命令如果 有人想帶走他,就殺了那個人。

即便是對方是埃及的法老王。

豪格眼中陰郁,寒劍一揮,便擋在那裏:“請便。”

拉美西斯嗤笑,讓他們在回到大殿?

這怎麽可能?

他出來還會在回去?

這個赫梯的将領真是有趣的緊,可能是不了解他吧。

呵呵,那今天就讓他認識認識他。

“赫姆特。”

接到命令後,赫姆特直接發起攻擊。

拉美西斯說過制服敵人最好的方法就是進攻g

豪格迎戰。

身邊的其他士兵見狀紛紛加入戰争,拉美西斯身後帶着幾個死侍,一時之間場面鬥毆混亂。

拉美西斯緊緊拉着溫若的手道:“走。”

“他們怎麽辦?”溫入看着這些士兵。

“會追上來的 。”他選的士兵侍從,要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那死了也無關緊要。

二人匆匆離開。

中途有幾個赫梯士兵妄圖上來攔截,最後都被拉美西斯輕松擺平。

經過一段距離,二人來到岸邊,

墨普仁已經迎了過來,他還在焦急,拉美西斯與他約定的時間都過了,他還以為出了事情就要去探查。

現在看到二人到來,送了一口氣:“陛下,快上船。”

此地不宜久呆。

三人匆匆上了帆船。

墨普仁轉念一看:“赫姆特呢?”

他這個同僚平日裏就喜歡同他跟摩薩克鬥嘴,此刻不見人影,難道是出了什麽事情。

“再等一會。”簡短的幾個字,墨普仁便明白自己的猜想是對的,轉而明白,定是跟赫梯的人較量上了。

過了一會,間赫特姆還沒有回,便道:“陛下,我去看看。”

拉美西斯點頭。

正要轉身離開,就見到船外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從外進來幾個人,渾身帶血。

墨普仁呆了,認識赫特姆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此看見她全身挂彩這麽多。

手裏的劍上斯斯血流,铠甲已經被砍碎,右手處一大片殷紅,溫若看了忍不住皺眉。

這是跟那個豪格動的手嗎 ?

還真是可怕。

拉美西斯看着她,輕蹙眉:“下去包一下吧。”

“這個男人下次在戰場上看見,我一定殺了他。”氣死她了,從小就習武的她還是第一次被人砍的這麽沒有面子,不過,對方也沒有讨得便宜,身上也是幾處挂彩。

船離開岸邊,開始像目的地行駛。

溫若發現岸邊空空如也,赫梯的軍隊竟然沒有追過來,看來他是想的太多了。

木瓦塔麗斯就這樣放過他了嗎?

“在想什麽?”室內,墨普仁跟赫特姆還有其他埃及士兵已經退下。

拉美西斯聲音從後面想起。

溫若回神,看着他。

這麽多天不見,拉美西斯似乎瘦了。

輪廓更加分明,五官更加立體。

也更加有男人味道了。

溫若看他一會:“沒什麽,只是沒想到你會來。”

拉美西斯聞言:“你在赫梯的事跡已經傳滿周邊的任何國家,我自然聽過你。”

就是因為知道這個蘇木爾與溫若太像,他才不惜危險,萬裏趕到。

似乎是想起了什麽:“你為什麽會在赫梯?”

這是拉美西斯想不明白的地方。

難道那日在神廟裏,赫梯人用了什麽偷梁換柱的方法,将溫入偷走,帶到了赫梯?

可是有什麽方法是可以在他的眼皮底下将人給堂而皇之的帶走的呢?

他淡綠的雙眸滿是考究的看着溫若,溫若被他盯的不太舒服,最後喏喏道:“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在的赫梯。”

“什麽?”拉美西斯有些想笑,他自己都不知道嗎?

溫若看了他一會,最後像是下定決心一般:“我,不是這裏的人。”

他告訴拉美西斯自己是從另外一個世界而來,自己也不知道怎麽了,觸動到了什麽玄妙的機關,上次在神廟是莫名其妙的被帶回去,就像第一次的來的時候,也是莫名其妙的被帶到這裏。

拉美西斯全程靜靜聽完,竟然沒有一絲反駁。

最後,溫若說完,看着他:“你,相信?”

拉美西斯的表情竟然都沒有懷疑的意思,他就這麽相信他嗎?

“你說的,本王信。”他緊緊看着溫若,将他抱得更緊了些。

溫若的長相在尼羅河到地中海附近都沒有,而他的思想亦很獨特,或許他真的不屬于這個世界吧。

雖然,他說的一些事情,拉美西斯聽的匪夷所思即便貴為君王也是一頭霧水。

但是他就是相信,溫若不會騙他。

“不管你從哪裏來,本王知道,現在你屬于這裏,屬于我就夠了。”其他的并不重要,就算溫若是天外來的,現在也在他的懷中,如此真實如此動人。

可是轉念一想,又難得有些緊張:“你還會回去嗎?”

如果,他像上次神廟那樣突然在離開呢?

那他要去哪裏尋他?

“我也不知道,可能會,也可能不會。”溫若自己也沒有弄明白自己穿越的根本目的。

他回抱着拉美西斯,将臉貼在他的胸膛聽那強有力的心跳起博聲。

覺得此刻如此安寧如此祥和。

“如果你離開,我一定會找到尋你的法子,将你帶回來。”突然,頭頂一道霸道的聲音傳來。

溫若愣了,随即笑:“我不會輕易離開的,除非——”溫若不語,後面的話想了想,還是說不出口。

除非你喜歡別人,他留在這裏多餘了,那他就想着怎麽回去。

“除非什麽?”拉美西斯追問。

過了半晌:“除非,你不需要我了,那我就走。”

“本王永遠不會不需要你。”他亮晶晶的眸子像冬季黃昏的雪,信誓旦旦的說着他的承諾。

拉美西斯握着他的手,将他拿在嘴邊輕輕吻着:“你的生日快到了。”

溫若沒想到拉美西斯還會急着,有些感動。

以往,他在二十一世紀很少會過生日,沒有親人相伴,連自己去買個蛋糕都覺得敷衍。

漸漸地,他對自己的出生日子就沒那麽多執念,當做平常日子一樣對待。

二十多年裏基本沒有吃過幾個自己的生日蛋糕。

“記不記得我說過有東西送給你。”

“什麽?”溫若記得之前去神廟時拉美西斯就跟自己提起過,那時候沒有在意,現在他又提及,不禁有些好奇。

“等那天在告訴你。”

拉美西斯在他鼻尖用拇指挂了一下,保持神秘。

溫若跟着笑了。

船在河上平穩航行。

打開船的木窗,溫若驚了:“有星星。”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海上看到星星,夜晚的天空,海面上繁星點點,

這個季節會有星星嗎?

溫若游戲意外。

他一直覺得星星是在夏天才會出現的。

拉美西斯湊過來,笑眯眯:“可能是哈索爾看到了我們的事跡,為我們祈福吧。”

月神嗎?

溫若繼續看着,寂靜的夜空,直直望去,仿佛自己也可以飛到天空,觸手刻摸。

赫梯-

木瓦塔麗斯嘴角流過細密的血絲,他狠狠甩了一把袖子,普魯斯居然将他打傷了。

看來幾個月的囚禁積攢了他一定的憤恨。

揮向自己的每一劍都那麽狠辣無情,不過自己也不是素食長大,雖然受了傷但是對方也沒有完好。

最後豪格趕來,普魯斯在自己那幫黨羽的保護下逃離了皇宮。

看着前方,木瓦塔麗斯眼神冰冷,他一定會把普魯斯重新捉回來然後當衆斬首。

這時,豪格看着他:“王上,那人走了。”

木瓦塔麗斯咬咬牙,就這麽讓他們跑了。

“去查,是誰私自放了普魯斯。”木瓦塔麗斯想着前因後果,普魯斯被他囚禁的好好的,突然跳出來叛變,還有軍隊的糧草失火,早不來晚不來,偏生在拉美西斯出使赫梯的時候發生,這些事情難

道真的只是個巧合嗎?

最好不要跟埃及扯上什麽關系。

不然他一定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讓兩國在兵力上見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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