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你倆?!夫妻?!

不得不說, 《江山夢我》的預告片,做的太棒了!

開頭就是恢宏的遠景俯視,旁白加上帶着一些緊張的音樂前奏,接着慢慢出現人物打鬥的片段, 節奏或快或慢, 牢牢地抓住了觀衆的心。

《江山夢我》的後期配樂請的是業內着名的花朵音樂團隊, bgm十分震撼,讓人情不自禁的沉浸在音樂中。

随着節奏越來越快,畫面也跳轉的越來越緊湊, 應舒渙、謝謠、紀沅、陸宥等演員飾演的角色也輪番上場。領銜主演應舒渙出來的一瞬間, 影片的番位就正式确認了!

一番只有一位,謝謠竟然是二番!

不過, 也在謝謠的意料之中, 她飾演的神女戲份和角色重要程度,其實還沒有紀沅的那個角色重要。

應舒渙和謝謠的角色出來之後,紀沅扮演的九千歲的造型也正式亮相。

截取的一幕是他從穿衣坐在侍衛背上的一幕, 男人的狠絕與出浴雌雄莫辨的妩媚, 直接讓壹元們全員死亡!飙血三升!

這這這這這……穿的這麽少的嗎!!!

大福利!哥哥腰好細!腿好直!皮膚好白!

而且, 紀沅只在預告中出現了短短的幾秒,觀衆們就發現紀沅和之前《海上無戰事》的角色顧凜有着天差地別的變化。

顧凜氣質冷峻, 九千歲氣質陰沉, 一個正直強悍, 一個陰柔狡詐, 雖然是同一張臉, 但是完全聯想不到同一個人,演技讓他看上去就跟換了一張臉一樣。

觀衆對紀沅的期待值瞬間拔到了最高。

預告片中,最震撼的一幕就是紀沅扮演的九千歲在煙霧彌漫的冷池中, 衣衫半解,無數的黑色鳳尾蝶呼嘯而來,落在他的傷口上,将他密密麻麻的遮住,只露出九千歲的半張臉,以及一雙死寂的瞳仁。

看到這一幕,一大部分人驚呼密集恐懼症犯了!

一部分人被鏡頭的美感和張力給震撼了!詭異的色調,妖異的美人,不可名狀的場景,擦!好高級!

這一幕剛結束。

音樂和畫面戛然而止,黑屏了一兩秒。

接着,畫面中是應舒渙扮演的小太子正面特寫,神情複雜,有難以置信,有茫然,也有掙紮。

小太子嘴唇微微翕動,說出了整個預告片的唯一一句臺詞:“義父……”

二月十四!

大年三十!

震撼上映!

最後,三排大字配合着震動的音效,一聲比一聲響的跳出來,砸在觀衆們的心中。

微博上的評論一下就沸騰了!

“這個預告片我真的可以!!!我太期待了!!!”

“天哪,應嬌最後那個演技真的……他真的是靠天賦吃飯的……阿門……把我也給殺死了……”

“人被殺,就會死。”

“我本來是沖着應舒渙去看的,但是紀沅是什麽美人!!我又可以了!!”

“袁輝煌不愧是拍美女出名的……紀沅和謝謠有幾個鏡頭真的太殺了太殺了……”

“我恨不得現在立刻過年!!!”

“有一說一,應舒渙的臺詞功底真的很強,怪不得考兩百分都被京戲給錄取了[流汗]”

“不要再提應嬌的黑歷史了!孩子天天拍戲,功課差點兒……怎麽了![無奈]”

“應嬌的臺詞感染力跟哭戲超強,每次看他哭我都心碎,不是粉,就感覺情緒會被帶動,好難過……”

“看預告裏江山夢我的哭戲應該挺多的,不然期待一下?”

“想看美女和美女貼貼……”

“……”

《江山夢我》預告片一發布,包攬了微博前三個熱搜!

第一個就是#江山夢我預告#

第二個是#應舒渙臺詞#

第三個是#紀沅蝴蝶#

第四個才輪到蔡明軒,今天是跨年的前一天,他的照片在風暴港led上輪流播放,本該在微博也會掀起水花的,但是被《江山夢我》的預告片壓得死死的。

甚至,過了一個小時之後,謝謠的熱搜都在他上面了!

蔡明軒摔了手機,一臉不爽。

經紀人:“你發什麽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應舒渙的流量,再加一個紀沅,不上熱搜才怪。而且紀沅之前不是被你壓了一頭嗎,你在不高興什麽?娛樂圈更新換代本來就快,與其老是盯着人家,不如做好自己的事。”

蔡明軒道:“你是經紀人,比我還不了解娛樂圈嗎?你以為做好自己的事就能紅嗎?還是你以為紀沅就是單純的靠自己的運氣和資源紅的?”

經紀人:“不管他靠什麽,都不靠你。趕緊準備一下跨年演唱會,今晚你還要見到紀沅呢,你的脾氣該好好收一收了,太急躁了只會毀了自己。”

蔡明軒沒說話,他聯系了自己認識的幾個營銷號,讓他們給紀沅帶一些節奏。

娛樂圈內,這樣的事情很常見,被害得了人如果背景不夠,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死在誰手裏了。

蔡明軒是有點眼紅紀沅的,他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才走到了今天這一步,但是紀沅的人氣卻輕輕松松的超過了他,他怎麽不恨。

應舒渙他不敢動,動動紀沅還是可以的。

不用太大的動靜,能惡心他一下也行,如果事情能發酵就更好了。

跨年晚會彩排的時候,江玉看到微博上莫名其妙冒出來一些營銷號,說紀沅抱應舒渙大腿吃軟飯。

下午的時候轉發才只有幾百,晚上就已經三四千了。

好在營銷號沒什麽證據,來來回回車轱辘的也就應舒渙和紀沅的關系。

畢竟,紀沅一步一步走到現在,都是靠自己和他的努力好嗎!

江玉一邊看一邊碎碎念吐槽:明顯我才更像大腿吧!

不過,紀沅本身學習能力強,天賦極高,也是江玉願意捧他的最重要的原因。

他在劇組裏能吃苦,打戲也從來不用替身,雖然有些挑食,但吃劇組盒飯的時候沒抱怨過什麽,淩晨的飛機也是經常的,被私生圍堵脾氣也能十分穩定,完美的就像一個工作機器。

但紀沅竟然還覺得很輕松,很舒服!

離奇!

江玉是不知道前世紀沅做皇帝的時候有多辛苦。

辛苦也就算了,他得時時刻刻提防着有沒有人要自己的命,從五歲開始在後宮就這樣提心吊膽的長大,沒有一分鐘是輕松過的。

最後死了,對他而言,更像是解脫。

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了。

因此,娛樂圈的那點苦對紀沅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他鮮少發微博賣慘,或者找人哭訴,就像一個永遠不會倒下的機器人。

誰知道,晚上的時候,說紀沅抱應舒渙大腿的事情竟然發酵了。

江玉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一定是眼紅紀沅熱度的其他男明星團隊下場了。

不過這種抱大腿的小風波,跟公布戀情或者什麽出軌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江玉自己就擺平了,找了公關團隊帶了一下節奏:

“過年了可把你們酸死了吧,想抱你們也要抱的上啊?”

“吃餃子醋加多了?你現在去抱一個應舒渙的大腿我看看?”

“傻逼吧,應舒渙什麽時候讓人抱過大腿了,很明顯是他主動的好嗎,睜開眼去看看微博……”

“……”

紀沅已經連着上了兩年的跨年晚會。

去年,他記得應舒渙在跨年晚會上說喜歡他,被他裝聾作啞的無視之。

今年,他跟應舒渙的跨年不在同一個頻道,一個在南城,一個在建京。

淩晨的時候,應舒渙給他發了消息,祝他新年快樂。

紀沅這回終于沒回“1”了,回了個“你也是。”

他剛放下手機,江玉就通知他要連夜飛回建京做《江山夢我》的線下宣傳。

距離《江山夢我》正式電影院上映還有一個多月,首映會提前發布,大概在二月初的時候。

紀沅回到建京時,已經淩晨四點鐘,他睡了兩個小時,早上出門覺得頭有點暈。

江玉給他準備了一套白色的西裝,紀沅伸手的時候,覺得身體也很沉重。

他迅速的判斷,可能這段時間連軸轉沒有休息,加上昨晚跨年演唱會半路下起了雨夾雪,他的節目表演雖然只有五分鐘,但也受了風寒。

紀沅在這個時代,身體不适前世那麽強健,稍有不注意就容易感冒。

他有點後悔早起出門的時候沒有喝一杯感冒藥。

江玉拍拍他的肩膀,給他講了一下電影宣傳的大致流程。

其中有提問導演,提問主演的環節,還有演員互動的環節,紀沅一一記下。

應舒渙在半個小時之後才到,他一來就鑽進了紀沅的化妝間。

兩人因為年前工作的原因,自從上一次紀沅答應自己可以追他之後,就已經有一個禮拜沒見面了。

應舒渙非常的思念紀沅,他希望紀沅也能多想想他。

只是見了面,應舒渙立刻察覺紀沅情況不對:“你是不是身體有些不舒服?”

紀沅:“有點感冒,你怎麽看出來的?”

應舒渙:“你沒精打采的,我去給你買藥。”

紀沅:“叫助理去就行。”

應舒渙一想也對,他可以在這裏多陪着紀沅。

遺憾的是,助理還沒有把藥買回來,紀沅他們就要上臺宣傳去了。

大致的流程跟江玉說的一樣,到了下午,人體的抵抗能力變差,紀沅感覺自己感冒的症狀越來越嚴重,開始出現頭暈眼花的現象。

他昨晚就睡了兩個小時,如今又強行支撐着自己工作,在臺上時,他的眼皮打架,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熬到預告片情節,紀沅終于能到臺下坐會兒。

他走下臺階的時候,沒看到路,腳下一崴,差點兒踩空。

應舒渙走在他身後,眼疾手快的攬住了他的腰,紀沅就像找到了一個支撐點一樣,身體迅速的軟了下去,靠在了應舒渙懷中,秒睡!

應舒渙起初以為紀沅暈倒了,吓得六神無主,直接将他打橫抱起,快步走到座位上。

那一刻,場內的粉絲尖叫聲都快把天花板掀翻了,袁輝煌正在臺上講到江山夢我的一段十分傷感的劇情,聽到這尖叫聲,都懵逼了。這、這段劇情應該挺悲傷啊,怎麽還叫上了?

然後,他看見應舒渙抱着紀沅,穿過舞臺與觀衆席中間的那段走廊,将紀沅放在座位上。

粉絲的手中相機的閃光燈快要比臺上的聚光燈還亮了,應舒渙也在觀衆席,他冷着臉,語氣确實有禮貌的:“請關閉閃光燈,紀沅需要休息。”

粉絲們連忙把閃光燈關了。

還有大着膽子錄視頻的,也被其他粉絲訓斥了。

衆人盯着應舒渙和紀沅,捂着嘴,紅着臉,想着剛才那臉紅心跳的一幕——最離譜的同人文都不敢這麽寫!天哪!這是什麽絕美的糖!死了!真的死了!金屋藏嬌是真的!

離應舒渙最近的粉絲,小心翼翼的開口:“紀沅怎麽了?”

“生病了,需要休息。”應舒渙開口。

他坐在另一張椅子上,紀沅整個人幾乎都窩在他懷中,呼吸平穩,睡相很乖。

應舒渙時不時轉頭看他,眼中擔憂如同實質,他伸手摸着紀沅的額頭,隔一會兒又放下,一只手攬着紀沅的肩膀,另一只手握住紀沅的手。

親密的……不像朋友。

現場燈光暗,但是前排的粉絲還是能看清楚。

她們的心中同時“咯噔”了一下,一種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感在空氣中緩緩地流動。

女人對戀愛的直覺和男生對戀愛的直覺完全是兩回事,她們的直覺很準——應舒渙和紀沅絕對不是簡單的朋友關系!

至少應舒渙不是,他看紀沅的眼神,充滿了愛意。

恰好,愛一個人,眼神是藏不住的。

“不要拍了!”前排的禁衛軍意識到什麽,呵斥着後面還在拍攝的粉絲。

她們的心跳的很快,有一些悵然,也有一些看開了。

又是剛剛那個膽子很大的粉絲,悄悄地趴在椅背上,問着應舒渙:“嬌嬌,你上次在生日會上希望自己脫單,是真的啊?”

應舒渙認識這個女孩,她經常跟自己的前線,她身邊的幾個粉絲,應舒渙都認識,喜歡了他好多年了。

應舒渙既然說了,就敢承認,而且他也不想隐瞞自己的粉絲:“嗯。”

女孩“哦”了一聲,仿佛明白了什麽,眼中已經有淚光閃爍:“那你喜歡的是紀沅嗎?”

過了很久,前排的幾個老粉絲,都聽到了應舒渙的聲音:“嗯。”

他補充:“只是我單方面的喜歡,他沒同意,你們不要說出去。”

女孩急切道:“不會的!”

應舒渙想了想,還是說:“對不起。如果覺得不能接受的話,可以脫粉。”

女孩笑着道,她卻控制不住眼淚滑落下來:“不脫粉,永遠喜歡你!”

她告訴應舒渙:“那我今天開始就不當你的女友粉了,要當你的媽粉!”

應舒渙看着她們,她們也看着應舒渙。

女孩摸了摸鼻尖,腼腆道:“喜歡你這麽多年,哪有說不喜歡就不喜歡的,其實之前就覺得你可能談戀愛了,幾個前線……大家心裏都有數,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

年紀最大的女孩說:“我們當你的粉絲,是為了支持你的每一個舞臺和電影,陪你慢慢長大。現在看到你有自己喜歡的人,還願意告訴我們,已經很開心了。”

她看着紀沅,對應舒渙說:“好不好,你自己心裏肯定有數,不管你的決定是什麽,我們永遠都會支持你的。”

年紀小的女孩已經啜泣起來。

畢竟應舒渙的坦白來的太快,太突然。

粉絲對偶像的喜歡,特別是女孩對他的,或多或少都夾着一些單戀。

他知道,但他也回應不了。

應舒渙點點頭,她們說:“過年了,天氣轉涼了,好好照顧自己,不要感冒了。”

“你照顧紀沅,也要顧着自己。”

“你要是喜歡他,就要告訴他,我覺得他也會喜歡你的,這世界上不會有人不喜歡你。”

“應舒渙,你值得最好的!”

袁輝煌已經宣布暫時取消今天的發布會,江玉的車也到了,讓應舒渙帶着紀沅先去醫院。

應舒渙将紀沅抱起,往外走的時候,那些女孩看着他,就像看着一個小男孩,變成了少年,又變成了青年。

粉絲小聲地說:“嬌嬌!你要幸福呀!”

哽咽的祝福傳到他的耳朵裏,應舒渙向她們保證:“我會的。”

他走後,年紀小的粉絲捂着臉哭了起來。

她二十二歲,從高中開始,就喜歡應舒渙。

少女的追星,總夾着真心,以追星為借口,偷偷地喜歡一個少年。

現在,她的少年也已經長大,她的青春也告一段落。

站在人生的岔路口,他們分別走向了兩邊。

唯一不變的是,她依舊喜歡這個少年,從愛戀,成為了習慣與守護。

粉絲們很快就振作起來,畢竟除了應舒渙之外,她們還是有很多牆頭的!

雖然少女們知道自己也是喜歡過應舒渙的,但是這點兒喜歡還不至于要死要活,晚上喝個酒就忘記了!姐妹們,娛樂圈的帥哥那麽多,至于吊死一棵樹嗎!大不了升級給應舒渙當媽!輩分還擡高了不少!

怎麽能為了一個帥哥而放棄所有帥哥呢!!

大家聚在一起,約定好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回去之後,會聯系禁衛軍後援會會長,透露一點消息,不知道她們有沒有收到經紀人的提示……

如果真的有公開的那一天,她們希望,應舒渙可以只收到祝福。

紀沅在發布會上因生病而暈倒的消息還是沒瞞住,上了熱搜。

江玉花錢撤下了熱搜,但是在粉絲中還是引起軒然大波。

現場有拍到應舒渙抱着紀沅的模糊圖片,配上了“驚心動魄”四個大字,把好好地一個疲累睡着的事兒,寫出了絕症晚期的效果。

營銷號一轉發,事情又變味兒了。

評論有:

“我覺得應舒渙和紀沅之間真的有情況……純路人,別鑒我是金屋藏嬌。”

“看眼神就覺得有問題,正常男的哪有這麽看另一個男的啊?”

“講真,我生病的時候我男朋友也是這麽抱我的……”

“……”

也有反駁的:

“圖這麽糊,你看得出鬼的眼神?”

“這世界上的男人和男人就不能有單純的友情嗎?”

“關系好不行嗎?就沒證據瞎說呗,要是被人家截圖了,又說我們小沅倒貼應嬌是吧?”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這半年來,微博上關于猜測應舒渙跟紀沅的關系,風風雨雨就沒有斷過。

就連江玉也起了疑心,實在不怪他多心,別人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啊,應舒渙未免也太黏着紀沅了。

以前聽說他跟紀熙的關系好,也沒聽他天天黏着紀熙啊。

江玉憂心忡忡,生怕微博上說的是對的,萬一應舒渙真的喜歡紀沅怎麽辦?

應舒渙的性取向……成迷啊……

他推開門,紀沅還躺在床上沒醒。

應舒渙捧着一本言情小說,看的津津有味,在陪床。

看上去一時半會兒不打算走。

江玉決定試探他一下,開口套近乎:“舒渙啊,這裏有我就行了,你要是忙就先走吧。”

應舒渙看了他一眼,然後目光回到自己的言情小說裏面:“我不忙。”

江玉一咬牙,破罐子破摔,開門見山:“你也知道現在網上都在說你跟紀沅的關系,沒名沒分的陪着也不合适。紀沅今年才剛剛起來,總不能死在戀情上吧。你……和他沒談戀愛吧?”

應舒渙:“沒談。”

江玉松了口氣,心想:看來是我想多了,兩人應該是朋友關系。

結果這位少爺語出驚人,立刻給江玉捅了一刀:“以後不知道談不談。”

江玉瞪大眼睛,應舒渙也懶得隐瞞,直接說了:“我正在追紀沅。而且我覺得我肯定能追上,你最好現在就開始準備公關文。

江玉差點兒從凳子上滑下去,難以置信:“你開玩笑的?”

應舒渙:“誰跟你開玩笑?”

江玉:“你——你,你來真的?”

應舒渙皺眉:“當然。”

江玉的理智差點兒飛灰湮滅:“哥,你真的在開玩笑吧,紀沅他事業才剛剛起步……”他試圖勸應舒渙:“你們應家,家大業大,要傳宗接代,紀沅一個男人,你要真喜歡他,你父親也不會同意的啊……”

“我不喜歡小孩,很煩人,他有我一個煩人的就夠了。而且喜歡他之後就沒想過傳宗接代。”應舒渙冷哼一聲,話題一轉:“至于我父母同不同意……你以為你是怎麽遇見紀沅的?”

江玉有點兒發懵。

應舒渙想起來,就覺得咬牙切齒:“去年八月,紀沅在家裏跟我吵了一架,提着箱子就跑出去了。”

江玉的心髒忽然砰砰砰的跳起來,是被吓得,還有一種是即将知曉真相的恐懼感!

“我以為他隔幾天就回來,結果呢,我老婆在外面遇到了一個自稱是經紀人的野男人,花言巧語,油嘴滑舌說要帶他一起發財,共謀大事,你覺得那個野、男、人、是、誰?”

應舒渙的眼刀成為了實體,把目瞪口呆的“野男人”江玉,戳成了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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