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皇帝待遇

郁野和盛渺越出的這檔子事讓公衆震驚,也就理所當然地淡化了對兩個人關系的争論,不知算不算因禍得福,這些年粉絲行為屢屢過界,明星的隐私也越發不受自己掌控,本就話題敏感,更何況這次見了血,導演特意把兩人又安撫了一番,末了沖他們擠眉弄眼的,“剛說了關系不好,這就救上了?”

邵導大名邵鑫磊,拍戲八卦樣樣在行,這會兒也不知從哪聽說了事情始末,忙不疊地就要來調侃,瓜田裏上蹿下跳的猹都沒他精明,他說完這句,覺得不夠,又意猶未盡地添:“這樣不就對了嘛,虧我之前還真以為你們兩個怎麽樣,無論怎麽說,既然都合作了,也是一家人......”

盛渺越本來還被他說得有點不自在,聽了這話神色便冷了,郁野在旁邊打圓場,尴尬地笑道:“您就別說了。”

惹了姓盛的這尊佛,咱們兩個誰還能在劇組好過?

邵鑫磊還覺得被自己說中了,喜不自勝地踱到攝像機後頭坐下了,現在在拍的是男二,也就是祝修齊的戲碼,對方不知怎麽回事,今天一整天都魂不守舍,拍戲時也屢屢出錯,邵導平時和藹,但到底是有追求的名導演,忍了一會兒,指着他就開始訓了,“祝修齊!今天怎麽回事!”

郁野和盛渺越還站在一處,當然都聽見了這一聲,于是都望過去,只見祝修齊似有若無地往這邊瞟了一眼,随即更深地埋下頭,和平時開朗的樣子大相徑庭,“導演...我,我歇會兒再上。”

他的狀态大家都看在眼裏,再拖下去除了浪費資源沒別的用處,邵鑫磊即使再生氣,也不得不揮手作罷,同時說:“快調整!”

祝修齊點點頭,然後下定了決心似的往郁野這邊走來,他臉色灰敗,加上這副模樣,幾乎立刻就被郁野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只好無奈地嘆氣,同時轉向盛渺越:“失陪。”

盛渺越從鼻子裏哼出聲:“言而無信。”

郁野:?

他本來以為盛渺越可能會擺臉色,或者再嚴重一點,像邵導那樣直接罵出來也不是不可能,畢竟這位當初在劇組罵哭搭戲演員的事可一直是業界神話,沒料到盛渺越憋了半天,說出來的話竟然不痛不癢——

但是,言而無信又是怎麽個意思?

他想不通,看着祝修齊已經走到近前,索性不再想,邁開步子往片場沒什麽人的角落裏走,片場衆人都當他是前輩幫助後輩,也沒太在意,只有當事人自己,直截了當地問:“說吧,想什麽呢?”

祝修齊看了他一眼,十分沒底氣,但硬要裝出有理有據的樣子質問:“為什麽是盛渺越?”

換作他,才不會這麽沒用,保護自己的心上人,那可是每一個alpha刻在骨子裏的基因,omega們嬌弱豔麗,像玫瑰一樣,偶有紮手,但到底也是需要呵護的,盛渺越救了郁野是不假,但他自己不也受傷了麽,真沒用!

就聽郁野回道:“為什麽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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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今天這一步,郁野是有點惱火的,他三番兩次地暗示,甚至可以說是明示,但沒想到祝修齊這麽執着,偏偏要纏住他,他應付盛渺越已經夠耗費心神了,還要抽出空去敷衍祝修齊,實在疲累,于是今天幹脆問道:“我到底哪裏值得你喜歡?”

祝修齊剎那間臉上血色褪盡,震驚地看向他。

郁野卻不理,自顧自地繼續說,“我年紀比你大,論演戲經驗倒是有一些,但也實在不值一提,對愛情沒什麽向往,準備一個o老死,況且我心裏有一個這輩子都忘不了的人,你和我在一起,就是接了別人的盤,值嗎?”

“......”

“修齊,你還年輕,可能分不清對我是處于對一個前輩的欣賞還是對一個omega的占有,別局限目光,說不定有人在等你呢?”

郁野話說了一半,到底是不忍心,于是半挑破地告訴他,還有人也記挂着他。

至于這個人的身份,他出于私心,并不想提。

祝修齊三天兩頭被拒絕,估計也有了抗體,聽完這話還是愣愣的,好一會兒才不确定地問:“那我這輩子都沒可能了?”

“差不多吧。”

“......哦。”祝修齊終于回過神來,他剛剛被豬油蒙了心,一時氣急,現在想想自己果然沒有什麽立場說這些話,但要他放棄他又實在不甘心,于是他看着郁野要走開的背影,鼓足勇氣道:“但是我還是想再等等。”

郁野停住了,然後聳聳肩,“随你,但是合格的暗戀,不應該給暗戀者造成任何麻煩,你懂嗎?”

這話近乎殘忍,但他對自己也的确是這麽做的。

遠處邵導已經在朝郁野揮手,讓他過去上戲,旁邊站着個神色晦暗不明的盛渺越,郁野自覺完成一個大事,走路步伐都很輕快,走了幾步卻忽地想起,盛渺越,剛剛是不是說他言而無信來着?

他如遭雷劈,想起來自己曾經許諾過要還人情,一個不可能的猜測逐漸浮現:

不會這人,是在說這件事吧?

郁影帝惴惴不安地招呼旁邊刷微博的喬栾,讓他去買些飲品給全劇組的人分發,喬栾做事利索,很快就抱着個箱子回來分發,郁野挑了杯咖啡給盛渺越送去,“喝嗎?”

盛渺越在補妝,聞言氣定神閑地說:“手臂受傷了,不能喝咖啡。”

“......”郁野不知真假,但聽話地換了杯紅茶,“這個呢?”

“手臂受傷了不可以喝茶類這種刺激性的食物。”

“......”他把整個飲品箱翻了一遍,才發現姓盛的這玩意兒不是一般難伺候,沒見他助理每天苦着個臉,最近都不常來了麽?

這時旁邊一個蹭飲料的配角演員納悶地開口了,“盛老師,您也別太過敏感,我媽是外科醫生,據我了解,您的傷口不深,這些東西喝一點都沒問題的。”

盛渺越:“......”

但盛總不愧是盛總,只見他雲淡風輕地擡了擡胳膊,若有所思地說道:“是嗎?那可能是我想多了,不過感覺确實好了點,那延遲的戲份也一并拍了吧。”

今天延遲的是盛渺越抱着受傷的郁野回将軍府那點戲,邵導看他受傷,這才推了遲。

其他人還沒反應,郁野倒不樂意了,“傷筋動骨一百天,能吃能喝又不代表什麽,不行。”

作者有話說:

配角:我有點多餘。

寫的時候總把盛總代入某音之前很火的那個“是單給我一個人的,還是別人都有”的紅樓夢片段,不得不說,盛渺越,你可真作啊

二更寫個盛總與小郁重逢之後的夢吧,算小番外,一會兒更。weibo:熱血黃銅

盛渺越再次遇見郁野的當晚,做了一個夢。

那時他正逢易感期,整個人都處在一種難以名狀的燥熱中,連做的夢都帶着火氣,他夢見郁野還穿着那一身剪裁合體的灰色西裝,無所謂地沖他笑,看起來慵懶又柔軟,是他熟悉的姿态,然後他在夢裏,聽見郁野對着他耳廓吹氣,小小聲地問:“熱嗎?”

兩人每次上床前,對方都要問這麽一句,然後明明會得到肯定的答案,卻偏要粘人地将自己的軀體覆上來,呼吸滾燙,唇舌交纏,冷白的面孔泛着桃花盛開時一樣好看的淺粉,房間內充斥着冷泉和清酒糾纏的味道,烈而甘,但回味卻醇厚。

他太久沒見郁野,身體卻誠實地記錄着他的味道。

夜晚寂靜,盛渺越深陷夢中,在夢裏撬開郁野齒關,掠奪對方的空氣,看對方因缺氧而蒙上淚的眼神失焦,半是恨半是愛地用自己高漲的性器去碰郁野的穴,穴口濕熱柔軟,龜頭幾次險險挺進又滑出,郁野被勾起了火,意識不清地哭叫:“求求你…進來。”

每當這時,盛渺越就會有種惡作劇得逞的快感,任郁野人前如何冷漠強勢,在這裏,不照樣嬌軟得像一灘水?

但今天他偏不遂對方的意,性器短暫離開,他用手指觸摸郁野身下的一片泥濘,兩指并攏,在對方陰蒂上不斷撫摸,然後又攏住郁野粉紅的小小一根,快速撸動了幾把,聽得對方一聲悶哼,精液飛濺,乳白液體沾濕兩人小腹,郁野臉上也是汗淚交織,哽咽着藥去擦:“髒……”

他終于忍不住,俯下身與對方接吻,喘息急促間模糊地說:“不髒,乖寶。”

舌尖相觸,勾起悸動,粘連銀絲,他的下半身也破開狹窄穴道,長驅直入,頂得郁野瘋狂搖頭,哭得像脫了水:“不要…嗯啊……慢點,你慢點。”

哀求沒有作用,兩人從前做愛,安全措施完備,總做不到最後一步,然而今夜他憋着一股邪火,龜頭頂着嬌嫩的生殖腔口,頂開一條小縫,随即毫不留情地進入。

郁野像條将死之魚一樣撲騰,然而盛渺越頂端已經成結,他急于要證明什麽似的射出股濃精,全澆在郁野的子宮內壁,郁野這才發現他沒帶套,于是哭的更兇,“你怎麽…嗯啊……你怎麽這樣。”

盛渺越在夢裏将郁野完全徹底地标記占有,

“寶寶,給我生個孩子。”

這一夢酣暢淋漓,某晚郁野出席典禮晚歸,盛總自己躺在大床上回味了一下,覺得寂寞難耐,等到郁野回來,迫不及待地将他撲倒,要将夢再實踐一遍,情到濃時,他咬着郁野的耳朵,低沉聲音格外性感,

“寶貝,今晚不睡了,我們要個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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