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章
慕容給朵朵的那兩件狐裘都是披風型的。在下巴底下一系就可以穿着見人了。一件是大紅色的,朵朵年紀小,穿上去頗有幾分小紅帽一樣的感覺。那狐裘的鎖邊都是白色的狐毛,顯得狐裘底下的人格外的嬌小可愛。因着狐裘暖和,朵朵經常裏面就穿個薄薄的小龍女紗裙,外面套着個狐裘。
還有一件是白色的狐裘,一穿着站在雪地中,就像雪山白蓮,和那雪都融成了一體了。不過她一穿這件狐裘,張氏就緊盯着她,一看見她不愛幹淨,就擰着她的小耳朵數落她。搞的朵朵都不敢穿白色的了。
今天下了雪,朵朵就穿着她的大紅色狐裘,把帽子戴好,手裏還揣着個镂金小暖爐。這個小暖爐是趙三哥送給她的,難得一見的小兔子形狀,超可愛的。朵朵每天都愛不釋手的抱着。
因為朵朵去的太早,趙家的人都不沒起來,只有翠袖先起來做飯的。
朵朵一閃進了門,彎了食指和中指,做了個跪的動作,悄悄的說:“我簡直太佩服你了。賢惠中的戰鬥機,賢良中的VIP呀,這麽早起來給一大家做早飯。”
翠袖說:“你怎麽起這麽早,以前不出太陽你不起來的。”
朵朵小聲說:“昨天晚上睡的太早,早上睡不着了。”
翠袖問:“那你現在是要?”
“我去找趙三哥啦。”
“他昨晚忙着殺豬賣,忙到了好晚才睡。”因為快過年了,買豬肉的人特別多,趙家現在很忙。
朵朵拍了拍翠袖的肩膀說:“沒關系。我去了他只會睡的更香。別告訴古大娘我來了哦,她一會要生氣我惹三哥睡不好。”
翠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要去就快點去。晚了我姨就起來了。”
朵朵親了翠袖一下:“我的好翠袖,我謝謝你。”
朵朵蹑手蹑腳的閃進了趙三哥的房間。趙三哥正蓋着被子睡的熱火朝天的呢,朵朵就加速度沖到了床上,一下子就撲到了趙三哥的身子,隔着背子壓他。
趙三哥的眼睛還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人呢,迷離着個眼睛看朵朵。
朵朵張口就咬他高挺的鼻梁,咬他英俊的臉龐,咬他臉頰上緊致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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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三哥這下子徹底醒了,伸出結實的雙臂就環住了粉妝玉琢的小寶貝,沙啞的聲音含着驚喜:“你怎麽來了。”
朵朵在他懷裏吃吃的直笑,邊親他邊說:“特來和公子偷情。”
趙三哥解開了她下巴上的蝴蝶結,将她的狐裘給脫下來放到了一邊,調笑道:“你今天穿的這麽漂亮就是為了偷情的啊。”
朵朵将自己的錦荷繡花鞋給蹬開了,光着嫩滑的小腳踩上了三哥結實性感的胸膛,咯咯的說着:“三哥幫我捂捂,走來踩了雪,冷着呢。”
三哥被她冰涼的小腳丫凍的一哆嗦,随後伸出雙手給她的小腳丫搓搓,心疼的說:“這大雪的天誰叫你來這裏的,等會凍病了,你就要哭鼻子了。”
朵朵皺着鼻子說:“才不會哭,要是我生病了呀,就親親你,把病傳染給你,這叫過病,然後我就好了。”
三哥佯怒,輕輕的咬她的腳指頭,“你個小壞丫頭。”
朵朵便又咯咯的笑開了,“別咬,癢着呢。癢。”
這個時候趙三哥哪裏聽她的,一個一個的把腳丫子咬了個遍。朵朵就像那墊板上的魚不停的跳騰。
跳騰累了,她就躺在那裏直喘,小小的胸膛在那急劇的起伏着,嬌嫩的臉上也起了霞光一樣的紅暈,水眸裏星星點點的亮光。
趙三哥被這風情勾了魂,拽着小姑娘就将她摟進了懷裏,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嘴,唇齒相依,他的吻技越來越好,朵朵被她親的迷迷糊糊,深身酸軟。現在的趙三哥也算是個接吻高手了,技術還都是從她身上練出來的。
她被三哥按在懷中,親的神志不清。
三哥瞧她被自己親的一臉迷離只覺得心頭上的火越燒越旺,更加兇猛的吻她,就像是要把她生吞了一樣。舔着水嫩的嘴唇,舌頭探進去,舔她的牙龈。
朵朵被他弄得癢癢的,在他懷裏軟成了一泓清水,也伸出小舌頭舔了舔他的。
三哥一下就咂住了朵朵水潤溫暖的舌頭,勾進自己的嘴裏來,唆唆舔舔。等三哥開始啃她細嫩的脖子和小巧的耳朵時,朵朵才有機會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氣,太需要補充氧氣了,接吻完全是個考驗肺活量的事情。強烈建議天~~~朝體檢的時候派幾批大明星來考驗我們的肺活量。
三哥的手将朵朵的紗裙往兩邊一扯,一只雪色的小白兔就跳了出來。這還是三哥第一次看見朵朵的小白兔,他愣愣的伸手點了點那團綿軟嫩滑,雪峰的上面長着嬌豔欲滴的小櫻桃。
朵朵沒好氣的說:“你看什麽呀?”
三哥一動不動的再那裏繼續看着細滑瑩白的雪峰,“朵朵,你這裏長的真好看。”
朵朵惡作劇的說:“不然我全脫了然後我們兩蓋着棉被睡覺啊。”
趙三哥覺得自己鼻血都要流出來了,“朵朵,你說話的時候真像蕩~~~婦。”
朵朵撇撇嘴,滿不在乎的說:“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床下是賢婦,床上是蕩~~~~婦,這才是女人的最高境界,你娶了個最高标準的女孩子,你知不知道呀?”
趙三哥刮了刮她挺俏的小鼻子,嘲笑道:“不知羞。”
然後俯着吸吮着那團綿軟,發出啧啧的聲音。他的手也不停,真的把朵朵給扒光了。她的身體潔白又純潔,像是個無辜的小綿羊,三哥下定決心今早要好好欺負下她。
三哥的手帶着炙熱的溫度在朵朵身上輕柔的劃過去,劃來劃去的,将朵朵摸了一遍又一遍,朵朵氣惱的說:“你別老是劃來劃去的。癢死我了。”
三哥笑着說:“我就是想先試試手感。”
朵朵:“……”。
片刻後,朵朵突然暴起,将趙三哥也扒了個精光,兩人皮膚沒有任何阻礙的挨在了一起。三哥身上的溫度極燙,像是隔着木桶摸開水時候的感覺。但是朵朵身上的皮膚常年都是涼的,就像春天時小河水的溫度。
兩人甫一貼到一起,朵朵就在那咋咋呼呼,“你身上貼着好舒服呀,就像是個會自動發熱的小鐵爐,要是能天天靠在你懷裏就好了。”
三哥長嘆了口氣:“只怕你冬天想靠,夏天就要把我踢到一邊了。”
朵朵心裏是這樣想的,但是哪能承認呢,昧着良心說:“夏天我給三哥涼涼呀。”
三哥唇畔勾起了一絲弧度,摸着她的頭說:“我才不相信你個小沒良心的呢。”
朵朵摸着他光潔白璧的胸膛,不由心猿意馬。他結實的手臂正環着她的腰身,沒有一絲贅肉的前胸坦承于她的眼下,他身上的少年之氣加上這種姿勢還來的占有的味道都充斥于她的鼻下,朵朵的眼神莫名就迷離了起來。
她親着她堅如磐石的手臂,吻着他胸前的茱萸,就像是中了迷毒一樣,不停的親吻着。
三哥眯着桃花眼看着懷裏小貓一樣的人兒,濃密的睫毛羽翼一樣煽動着,深潭一樣的黑眸中閃着情動的光。
他拽着小人兒的手撫上小腹處早就灼熱的蘑菇。
朵朵嘻嘻的笑着:“今天不用手,念在你這些天越來越疼我的份上,我給你獎勵一份大禮。”
說着就低下頭,将蘑菇給含在了嘴裏,三哥吓了一跳,下意識的就想把她給拽開。“朵朵,別這樣,髒,一會你要得病了。”
朵朵邊吸邊說:“你才要得病了,每個夫妻都這樣,得病的一個都沒有。”
三哥的物什被她濕潤的口腔含在嘴中,理智也所剩無已,明明是想把她從身下給推開,雙拳卻握的緊緊的,垂于身側。
朵朵就像是吃着一個好吃的棒棒糖,在那裏輕輕的親着,吮着,玩的不亦樂乎。
她白嫩的手指也淘氣的摸起了兩個玉袋,掐掐擰擰的,感受着那細致有彈力的皮膚從指尖滑過的感覺,就像是小時候在海灘上玩過的沙子呢。
本來剛開始被她含入口腔的時候是挺舒服的,可是她一直在那輕輕的含着,含的還不深,動作還慢,三哥就受不了了,就感覺心中有一把火在那燒啊燒啊燒,越燒越旺,心裏的野獸就要破門而出了。身體裏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嚣着将手按住她的頭,讓她含的更深更快些,可是他實在是舍不得,用起了平生最大的理智将朵朵從身下拉了起來。
他眼睛猩紅猩紅的,說出的話就像是含了沙子一樣,粗礫而沙啞,“朵朵,用手,那個不行。”
朵朵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說自己太慢了。朵朵被他的溫柔感動死了,再不會有一個男人對她這麽好了。
朵朵平躺在了床上,指着自己嫩汪汪的大腿根部,閉着眼睛陀紅着臉說:“用這個吧。小人書有教過你的。你自己掌控速度與力度吧。我胖着呢,不會疼的。”
三哥自然是壓下去,大進大出的抽~~插着。朵朵為了帶給她更深的享受,便将自己的腿并的緊緊的。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