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沿着國道向東方開三個小時,就到了海邊。
喬元禮在那兒擁有一座海濱度假別墅。
喬銘易只來過屈指可數的幾次,因為他不會游泳,來了海邊也沒什麽意思,而且海景看來看去都一個樣,還不如回家看動畫。
可這次來別墅,卻有着不同尋常的意義,那些無趣的景色在他眼中,也泛起了別樣旖旎的光彩。
別墅有專人負責定期打掃,所以窗明幾淨、一塵不染。途中喬元禮還特意打電話叫人提前打理了一番,因此喬銘易走進別墅時衣食日用一樣不缺,就像住進了豪華旅館。唯一的美中不足之處是因無人常住之故,別墅缺乏一些活氣,顯得冷清寥落。
喬元禮的卧室在二樓,是別墅位置最好的房間。這位主人出于不可描述的目的,在卧室天花板上鑲滿了鏡子。喬銘易小時候對爸爸的喜好百思不得其解,現在才略微品到一些真意——真是不可告人、不可描述的邪惡目的啊!
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遠眺,便是無垠的大海。已是黃昏時分,海面上灑滿落日的金紅餘晖。俯視海灣能看到一艘小帆船停在碼頭邊。喬元禮會玩帆船,喬銘易知道這件事,也看過他乘風破浪的照片,卻從沒上過他的船。
結果現在卻要上他的床……
喬銘易的臉頰不禁染上夕照般的紅暈。
帶着鹽味的海風迎面而來,吹得有些涼。喬銘易縮起肩膀,驀地被一雙手從背後摟住。
“冷麽?”喬元禮摩挲着他的手臂。
“有點兒。”喬銘易下意識要關窗。
喬元禮卻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拖進懷裏牢牢圈住。
“待會兒就該熱了。”
喬銘易現在已經開始熱了,臉頰發燙,脖子上仿佛會騰起蒸汽,下腹更是陣陣抽緊。光是嗅着喬元禮身上淡淡的古龍水混着槍火與煙草的味道——屬于喬元禮的獨特氣息——他就能性奮到勃起。
喬元禮将他轉過來,和自己面對面,一邊親吻他一邊脫掉他的T恤。喬銘易順從地任由父親擺布——其實是因為他自己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雖然看過不少小黃片,大致通曉流程,可真刀實槍上陣還是頭一遭,他緊張得像個木頭人,生怕自己出了錯,落下一輩子的大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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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元禮覺察到他的拘謹,笑着親親他額頭,安撫似地說:“別緊張,放輕松,都交給我就好了。”
結果喬銘易更加緊張了!“放心,把一切都交給我吧。”聽起來就像什麽裏番男主的臺詞一樣!難道他是裏番女主嗎!哈子卡西!
喬元禮不知道喬銘易豐富的內心戲,但明白兒子在害羞,便把兒子抱到床上。
根據他的經驗,在情事上再羞澀的人,真正嘗到他的滋味後,也會變得開放。
他将喬銘易擺成趴跪姿勢,對初嘗性愛的人來說,這樣比較省力。等以後喬銘易熟悉了,再嘗試別的體位也不遲。
反正他們還有很多——很多的時間。
喬銘易趴在床上,整個人埋在柔軟的被褥和枕頭裏。喬元禮讓他不要亂動,他便幹脆一動不動。可不禁有些忐忑:這樣像條死魚一樣爸爸真的會喜歡嗎?
修長而布滿薄繭的手指沿着他的脊椎向下游移,引起他陣陣戰栗。前面硬得更厲害了,後面也……有點不對勁。身體內部癢得厲害,穴口一張一翕,饑渴地想要吞下什麽硬物以緩解空虛和麻癢……
一個濕漉漉的吻落在他後頸上。“放松。”
說得倒容易,哪裏放松得了……
一個細長而堅硬的東西抵上穴口,接着,某種冰冷黏稠的東西灌了進來。喬銘易倒抽一口冷氣,掙紮着想起身,卻被喬元禮按回床上。
“還沒開始呢,這就想逃?”
喬元禮的聲音帶着濃濃的笑意,撩撥着他的神經。
“再也不會讓你逃走了。就算今天霸王硬上弓我也要上你。”
“……別硬上。我配合。”喬銘易可憐兮兮地說。
喬元禮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爸爸跟你開玩笑呢。”
他将潤滑劑瓶子扔到一旁,不失時機地塞入一根手指。沒受到什麽阻礙,非常順利地進去了。喬銘易不覺得疼,可後穴漲得難過。
“爸……我難受……”
“放松。過會兒就舒服了。我的技術你還信不過麽?”
技術好還不是在別人身上練出來的!提起喬元禮過去那些輝煌戰果,喬銘易就不開心,咬牙切齒道:“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我說點兒別的?”
喬元禮緩緩抽送手指,借着潤滑慢慢捅開穴肉,指尖按摩着柔嫩的內壁,尋找喬銘易的敏感點。
他故意用低沉情色的聲線道:“銘易,你這裏好緊,好熱,從來沒讓人碰過吧?爸爸是不是第一個?”
接着将手指重重向裏一推,喬銘易嗚咽一聲,身體劇烈地顫動了一下。喬元禮找到那最敏感的一處,手指故意繞着那兒打圈,就是不碰中心的地方。
喬銘易被他挑撥得欲火難耐,不由自主地扭動臀部,想讓他碰一碰敏感處。
喬元禮又往裏加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齊頭并進,同時按摩小穴,擴張內壁,卻偏偏不碰敏感點。
“舒不舒服?”喬元禮得意地問。
“嗯……舒服……”喬銘易甘拜下風。
“回答啊,爸爸是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喬銘易面紅耳赤,幸虧是趴在床上,喬元禮看不見,否則他真的只能挖個洞鑽進去了。
“是……”他小聲說。
喬元禮猶不滿足,在加入第三根手指的同時,再度問道:“想要爸爸嗎?”
喬銘易哪裏受得了他這些葷話,咬着嘴唇不出聲。喬元禮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穴中溢出的潤滑劑被他插出啧啧水聲。整個小穴都被他熱情地撫摸,卻偏偏冷落最敏感的那一處。喬銘易哀求般地呻吟出來,甚至試圖去捉喬元禮的手腕,讓他停止捉弄自己。
“說啊。說出來就給你。”
喬銘易抱着枕頭,自暴自棄地喊道:“想要……!”
喬元禮還可以更進一步,逼問他想要什麽,哪裏想要,想要怎麽樣,逼他說出最下流最羞恥的淫詞浪語,可喬銘易是第一次,一上來就這麽開放好像太過了,怕吓到孩子。喬元禮懂得循序漸進的道理,于是滿足于喬銘易的表現,狠狠一按敏感點。
喬銘易渾身繃緊,腰身挺直,精液噴湧而出,就這麽被他的手指插到射精。
滅頂的快感直沖大腦,喬銘易的腰軟得根本挺不起來,身下一股濕滑黏膩的液體彌漫開來,沾濕了床單。
喬元禮抽出手指,愛憐地親吻他脊背,逗趣似的探向他下腹:“這就射了?有這麽舒服?”
喬銘易害羞地躲開,可下體還是被喬元禮捉住。他那裏已是成年人的尺寸,可由于未經人事,仍帶着少年般的稚氣,白嫩挺翹的一根,顫巍巍地立在腿間。喬元禮手掌覆上沾着精液的男形,掌心的溫度讓才射完沒多久的性器再度起了反應,半硬半軟地垂在腿間。
“真是‘長大’了,這麽有精神,年輕就是好。不過可別射得太多,否則身體要搞壞了。”喬元禮一邊按揉一邊調笑。
喬銘易雙肩顫抖,硬着頭皮道:“我還想跟你這麽說呢,你當心腎虧!”
喬元禮咬住他耳朵,舌尖在敏感的耳際輕輕一轉,像羽毛搔在後頸處,又癢又磨人。喬銘易難耐地呻吟出來。
“你就那麽有自信能把我吸出來?”
喬元禮握住自己陰莖,抵上穴口,作勢要往裏插。龜頭已經撐開外緣的嫩肉,一挺身就能長驅直入,喬銘易忽然叫起來:“等一下!”
就差臨門一腳!喬元禮忍着幾欲爆發的情欲,撤出喬銘易的身體。該不會小東西臨陣反悔,想打退堂鼓吧?
喬銘易撐起身體,回頭對喬元禮說:“我……想看着你的臉……”
說罷掙紮着轉過身,改成躺在床上的姿勢。喬元禮跪在他身前,所以他不得不敞開雙腿,下體的一切都毫無遮擋地展現在父親眼前。
面對面更加讓人臉紅心跳。這是他寶貴的第一次,他可不願莫名其妙就被人從後面爆菊了。他想被爸爸注視着,同時也注視着爸爸。畢竟喬元禮那麽英俊,光看着他的臉就足夠喬銘易性奮起來了。
最不堪入目的是,天花板上裝着鏡子,所以喬銘易能用上帝視角俯瞰自己和喬元禮的性愛場面。
喬元禮當初裝修的時候到底在想什麽啊?!
……還……挺有情趣的嘛!
喬元禮發現他在注意天花板,便笑着問:“鏡子不錯吧?”
喬銘易移開視線,裝作欣賞枕頭上的花紋,可目光卻不由自主地往上方飄去。鏡子裏的喬元禮脫去衣衫,露出精壯的後背,從肩頭到上臂的肌肉線條看得喬銘易喉嚨一緊。喬元禮背上橫亘着幾條陳年刀疤,是年輕時街頭械鬥被人砍傷的,雖然傷口已經愈合,卻留下了猙獰的疤痕,訴說着當初傷勢之重。
喬元禮似乎意識到兒子在觀察自己後背,寬慰道:“好多年前的事兒了,那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喬銘易心裏悶悶的,摟着喬元禮的頸子,湊上去親了一下。
兒子主動獻吻,喬元禮喜不自勝,順勢吻得更深,同時扶起陰莖,對準穴口,緩緩抵了進去。
下身被粗壯硬物強行頂入,喬銘易悶哼一聲,指甲陷進喬元禮肩頭。潤滑和前戲做得足,所以并不疼,但漲得難受。喬元禮的陰莖遠比三根手指粗大多了。甬道被一分一分撐開,緊窒密閉的腸肉被擠到側旁,緊貼着入侵的硬物。喬銘易能感覺到父親進得有多深,肚子好像都要被頂穿了,可還沒全部插進來。他無力地捂着下腹,幾乎能覺出腹中男人的形狀。
“受不了就說一聲。”喬元禮皺着眉。
“嗯……我沒事……”喬銘易努力放松身體,接受父親的插入。
喬元禮也不甚好受。他生性風流,嘗過無數男女的滋味,但對象多是有經驗的人,畢竟處子需要調教,他可沒那個耐心。
他已經很久沒遇到過這麽緊的小穴了。換作其他人躺在身下,他粗暴一點直接捅進去就好,可現在的對象是他的寶貝兒子,他怕不小心弄傷了喬銘易,只能耐着性子慢慢往裏送。
耐心終究是有回報的。不知花了多久,他終于整根插進去,只剩飽滿的囊袋露在外面。因為進入得慢,喬銘易很快适應體內的異物,白皙的皮膚沁出一層薄汗,整個人都泛着微微的紅,像被蒸熟的美味佳肴。
喬元禮被兒子緊緊裹着,小穴像畏懼他離開似的,纏着他不放,于是下面不由又硬了幾分。唯有初經人事的年輕人才會這麽急切和敏感。
喬銘易純然是一張白紙,任他塗抹勾畫,所有關于性愛的技巧和秘密,都要由他手把手地教會。這時他才确實體會到自己和兒子合為一體了,超越了父子的界限,真正成為情人。他恨不得抱住喬銘易的腰,狠狠蹂躏侵犯,将身下人整個吞吃入腹,但又萬般憐愛,只想讓兒子體驗到世間極樂。
喬元禮滿足地低嘆,擡高喬銘易的臀部,輕抽慢送,陰莖在穴內淺淺出入,細細研磨之前所找到的敏感處。喬銘易何曾受過這種疼愛,立刻呻吟出聲,雙眸裏溢出水光,似泣非泣地望着喬元禮,前面直挺挺地硬起來,後面卻濕漉漉地軟下去。
穴內的嫩肉被抽插得越發順服乖巧,在喬元禮撤出的時候饑渴地吸着他,插入的時候又緊貼地纏上來。喬銘易被他一點一點地開拓,堅硬的陽物像鑽探似的,從他穴內鑽出一眼泉水,汩汩地往外流出透明淫汁,也在他身體深處掘出一口無底的欲望火山,激烈的快感仿佛噴發的熔岩,沿着神經流向四肢百骸,使他整個人都浸沒在滾燙的欲潮中。
世上有幾個父親能如此享用兒子的身體?又有幾個兒子能被父親這般疼愛寵幸?
一想到父子間做着這麽背德的事情,兩個人都越發情難自已。
喬元禮将兒子的雙腿分得更開,好讓穴口張得更大,大開大合地疾插猛送起來。潤滑劑混着淫水濺滿兩人下身,穴內更有源源不斷的汁水湧出。才第一次就被操出這麽多水,喬元禮萬般驚喜,只恨自己怎麽沒有早些發現。若是早知道喬銘易對他有意,在床上又是這等尤物,一回家就該把他拐上床吃幹抹淨,何必等到現在,還無端生出那些争吵和誤會。不過現在也不遲,他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開發這具身體的秘密。
喬銘易被插得神魂颠倒,欲仙欲死,大腦一派迷蒙,渾身的知覺都集中在下體。他望着上方的鏡子,鏡中的他躺在床上淫态百出。喬元禮知道鏡子的妙用,所以刻意托着他的臀部,直對鏡子,這樣喬銘易就能清晰看到形狀猙獰可怖的男根打樁似的在他體內進進出出,将原本狹小的穴口幹成合不攏的淫洞。
強烈的視覺沖擊令他幾乎喪失理智,全然趁機在肉體的情欲中。喬元禮持久力驚人,将他幹得浪叫連連,不久之後開始哀告讨饒,最後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只能低聲哼哼,無力地接受父親甜蜜的懲戒。
他連喬元禮是什麽時候射的都記不清了,只記得喬元禮粗壯的性器在他體內跳動着,這是射精的前兆。
他無力地環着喬元禮的脖子,低聲哀求:“爸,別射在裏面……”
喬元禮在他耳畔淺笑:“又不會懷孕。”
“嗯……難受……”喬銘易哼哼,“不方便弄出來……”
“我來幫你清理。”
沒等他抗議,喬元禮便箍住他的腰,突然加速,讓他敏感的身體進入新一輪高潮。随着一聲低嘆,滾燙的液體灌進他體內,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撞在敏感點上。被射精的快感是如此強烈,幾乎比自己射了還舒服。
喬銘易暈頭轉向的,還沒從高潮中緩過來,喬元禮便擡起他的腿又開始了新一輪沖刺。
他們上床時是黃昏時分,夜晚還很漫長。窗外濤聲如舊,海風驅散暑意,屋內卻是一派春情。兩人在床上抵死纏綿,兩具肉體緊緊楔在一起,再難分清什麽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