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喬銘易一覺睡到中午才悠悠醒來。昨天發生的一切于他仿佛一場美麗而炫目的幻夢,睜開眼睛之後他簡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夢是醒,瞪着天花板好一陣才确定自己身處于現實世界。

身邊空空蕩蕩,只有他一個人,喬元禮不知所蹤。他登時吓得魂不附體,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妥便飛也似跑下樓,生怕喬元禮睡完自己就拔屌無情走人了。

結果在廚房裏發現了喬元禮的身影。

喬元禮正在做飯,聽見腳步聲,回頭沖他笑笑:“醒了?”接着若有所思地将他從頭打量到腳,“昨晚……累到了吧?”

喬銘易臉上一熱,紅暈從面頰一直泛到耳根。後穴直到現在還有些不适,穴口周圍的肌肉酸痛不已,可是一看到喬元禮那慵懶魅惑的笑容,身體深處便湧出一股難以言喻的麻癢感,不僅前面起了少許反應,後面也變得好奇怪……

“再去睡會兒吧,飯做好了我叫你。”

喬銘易含糊地應了一聲,卻沒急着離開。喬元禮掌勺的場面對他來說非常新鮮,他從不知道喬元禮居然會做飯,畢竟這位黑幫大佬怎麽看都是“君子遠庖廚”類型的人,而且家裏有廚師,并不需要他親自下廚。他到底是從哪兒學會烹饪的?

“從不知道你還會做飯。”喬銘易倚在廚房門框上說。

“這是基本生活技能吧?應該人人都會才對。”

“……我就不會。”

“要我教你嗎?”

“才、才不要呢!我要學不會自己去找廚師學嗎!”

“那你就別在這兒礙我的事了。”喬元禮沖他擺擺手,“對了,你最好把衣服穿整齊點兒,否則我會控制不住自己的。”

喬銘易低頭看看自己——他起床後急着尋找喬元禮,所以只草草披了件睡袍,腰帶胡亂一系就下了樓,現在大半個胸口都敞着,白皙的皮膚上散布着星星點點吻痕,如同雪裏落着片片紅梅,下半身更是幾乎毫無遮擋,兩條修長筆直的腿交疊在一起,腿上的指印還未消退。

喬銘易大為窘迫,連忙扯緊睡袍溜回卧室,原打算換身衣服,卻發現自己沒帶換洗衣物到別墅,昨天穿的那身被喬元禮拿去洗了,衣櫃裏只有喬元禮的幾件襯衫。

他拿出一件襯衫,抱在懷裏嗅了嗅,只有清新的洗滌過的味道,沒有喬元禮的氣息,大概沒怎麽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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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閱片無數,經常看到女孩子穿男友襯衫的情節,還蠻喜歡這個梗的,不知道喬元禮喜不喜歡。他偶爾也想讓爸爸開心一下。

于是喬元禮做好午飯呼喚兒子用餐後,就看到喬銘易穿着他的襯衫扭扭捏捏地走下樓梯。喬元禮比兒子高些,身材也更結實,所以他的衣服被喬銘易一穿就松松垮垮的,領口中露出引人遐思的鎖骨,下擺垂到不着寸縷的大腿,堪堪遮住秘處。

“爸,我……”喬銘易根本不敢看喬元禮,局促地揪着袖子,“我衣服洗了,穿你的沒關系吧……?”

話音未落,他便被喬元禮攔腰抱起,扔到餐桌上。

“小東西,從哪兒學會的勾引人?”

喬元禮撩開他襯衫下擺,握住雙腿間的性器用力揉弄。喬銘易被他弄得喘息連連,不由自主張開腿,姿勢簡直如同歡迎喬元禮進一步入侵。

“爸……還要吃飯呢……”他欲迎還拒地推搡着喬元禮。

“只想吃你。”喬元禮低下頭扯開襯衫的衣扣,含住喬銘易胸前的小巧乳粒。

“真不行了……爸……求你……”

喬元禮牙齒一碾,乳粒被輕輕拽起,然後彈回原處,原本淺褐色的乳暈被蹂躏成魅惑的肉紅,脹大了一倍不止。

“銘易,教你一課。”喬元禮溫柔地舔了舔白皙胸膛上昨夜他留下的紅痕,“想求我停下,就別叫爸,越喊我爸爸,我就越把持不住。”

“唔……停下……喬元禮!”喬銘易咬牙切齒地喊出爸爸的名字。

喬元禮從他胸前擡起頭,彌漫着情欲霧氣的淺色雙眸捕捉了喬銘易的目光,令他猶如墜入蛛網的蝴蝶般不可逃脫。

“暫且放過你。”他替兒子扣好襯衫,“吃飯吧。”

剛轉過身,手臂便被喬銘易抱住。

“哪有你這樣的!挑起火來又不負責!”喬銘易半是撒嬌半是惱恨地說。

“不是你說不要的嗎?”喬元禮故作驚訝狀。

“待會再吃……也不遲。”喬銘易用手臂遮住面孔,一副極害羞的模樣,軟軟地叫道,“爸。”

“這回可真是你主動勾引我了。”

喬元禮還有心情笑話他,不疾不徐地慢慢在喬銘易身上處處點火,卻偏偏不碰下面挺翹的那一根,磨得喬銘易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蹭,試圖減輕一些下體的麻癢。

“……媽的!你還上不上了!是不是男人!”喬銘易急得破口大罵。

喬元禮稍稍拉下褲子,陰莖急不可耐地跳了出來。

“這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是男人。”

他挺身楔入喬銘易體內。昨天歡愛了一夜,喬銘易下面的小穴尚且無法完全合攏,穴口紅腫,一直微微張着,仿佛盛開的肉紅色淫花。喬元禮進入時絲毫未受阻礙,一路進到最深處,整根都埋在柔軟濕潤的秘肉中,只剩飽滿的囊袋露在外面。他輕輕往前頂了頂,似乎恨不得連囊袋都進到裏面去。

“還吃飯嗎?”他一邊抽送一邊笑着問。

“這樣怎麽吃啊!”喬銘易渾身癱軟,被他弄得連腰都挺不直,只能躺在餐桌上,大開雙腿任由男人侵略,倒真像一盤美味佳肴。

喬元禮将他拉起來,扶着他的臀部換了個姿勢,讓他改為趴在桌子上。陰莖在後穴中轉了180度,強烈的快感令喬銘易差點洩出來。

喬元禮将一盤食物拉近,拾起筷子塞進喬銘易手中。“吃吧。”

“你……變态!禽獸!”喬銘易罵人詞彙有限,重複來重複去都是這麽兩句。

喬元禮溫柔地在他體內進出:“不是餓了嗎?這個姿勢不耽誤你吃飯。”

“媽的……喬元禮……你……衣冠禽獸……!”喬銘易羞憤得眼角都紅了。

喬元禮俯身吻他。“可別說話了,一說話就忍不住親你,再親下去你就沒空吃飯了。”

喬銘易真的被他弄哭了,就是分不清到底是氣哭的還是爽哭的。

喬元禮憐愛他,弄了半個小時就停下了,射在他股間,然後兩個人坐下吃飯。只不過喬銘易暫時坐不得堅硬的椅子,只能坐在喬元禮大腿上,又被“上下其手”了一番。

……最後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都被喬元禮喂飽了。

父子倆在海濱別墅住了半個月,期間不是吃飯就是做愛,偶爾手拉手去附近的海灘上散步,或者由喬元禮掌舵乘小帆船出海——往往演變成野戰的結局。

喬元禮使盡渾身解數滿足兒子的渴望,用盡各種花樣手段開發這具年輕生澀的身體,耐心地尋找每一處能引發快樂的位置,引導他學會接受和釋放自身的欲望,同時取悅和滿足擁有他的男人。

這樣從零開始親身“教育”一個年輕人,對喬元禮來說尚且是頭一遭,更別提對方還是自己親手養大的兒子。他滿懷熱忱,如同對待一件無價的稀世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地開拓,為喬銘易的每一個進步而狂喜不已。

喬銘易初嘗性愛的美妙滋味,整日沉溺于同喬元禮耳鬓厮磨,恨不得一輩子都躺在喬元禮的床上。他從未想過自己最隐秘的旖念竟有成真的一天,夜裏沉睡時,時常做遭到喬元禮拒絕的噩夢,驚醒後發現自己躺在父親懷中,一時分不清夢境和現實,總要喬元禮深深吻他才能放心睡去。

與養父産生超越親情的關系到底對還是不對,他已經無從分辨了。他只知道自己喜歡喬元禮,喬元禮也喜歡他,在床上結合的時候,他快樂得都要哭出來了。

清晨和傍晚時在沙灘上散步,挽着喬元禮的胳膊或是被他摟在懷裏,每當這時喬銘易心裏就仿佛有什麽溫暖的東西要溢出來了。如果喬元禮忽然惡作劇地親他一下,他覺得自己會像臺暴走的機器一樣直接過熱爆炸。

海濱別墅是一座遠離塵嚣的世外桃源,對喬銘易來說則是從小到大所待過的最愉快的地方。這裏沒有規則,沒有束縛,沒有人為劃定的界限,也沒有需要維持的尊嚴,更沒有會來打擾他們的人。這個地方只關乎愛和幸福,只有喬銘易和喬元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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