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喬銘易跌跌撞撞手腳并用逃到走廊上。凱瑟琳裹着一條浴巾在後面用肥皂砸他,罵罵咧咧的,不用翻譯都知道肯定是法語髒話。

他百口莫辯:隔壁住的明明是喬元禮啊,怎麽會變成凱瑟琳呢?他又不是自己那個喝了酒就分不清東西南北的養父,不可能搞錯啊……

莊園裏的人都被驚醒了,紛紛跑來看熱鬧。喬元禮披着睡袍也來了,一看到喬銘易的慘狀便笑得前仰後合。喬銘易簡直懷疑這是不是他一手策劃、故意讓自己出醜的鬧劇了!

經過一通解釋,喬銘易總算搞清楚,不是他弄錯了方位。凱瑟琳房間的熱水壞了,頂着一頭泡沫跑來找喬元禮借浴室。喬元禮非常紳士,禮貌地告訴她自己已經有心上人了,然後請失望的美女随便使用浴室,自己去找老人下棋,順便問問凱瑟琳的夜訪是不是又是老人指使的。

可就在凱瑟琳沐浴的時候,喬銘易誤入房間,發生了慘劇。

誤會澄清後,凱瑟琳冷着臉向喬銘易道歉,然後喬元禮領走自家欲哭無淚的養子。

“你是不是故意的!”一進房間,喬銘易便撲上去捶打喬元禮的胸膛,“看我出醜你很開心是不是!”

“哪有,看見你和法國美女待在一起我可是嫉妒得很呢!”

喬元禮樂不可支地抱着他後退,最後兩個人一起倒在寬敞的大床上,兩具身體緊緊相貼,能感受到透過皮膚的熱度和彼此衣物下私密部位的堅硬。

這種親昵的姿勢,這樣暧昧的距離,喬元禮不再笑了,喬銘易也不再憤慨。兩個人只是默默對視,帶有異國血統的淺色眸子凝視着烏沉沉的墨色雙瞳。

接着,喬元禮湊過來吻住喬銘易的嘴唇。

漫長而又溫柔的一吻。當他們戀戀不舍地分開,喬元禮讓養子枕着自己的手臂,問:“你之前說的是真的嗎?”

“你指什麽?”

“你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

喬銘易眨了眨眼。

“再給我一次機會吧,銘易,讓我們從頭開始。這次不再是于信城的摯友和于信城的兒子,而是喬元禮和喬銘易。只有我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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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用餘下的生命再愛一次,傾盡全力珍惜眼前的這個人。

喬銘易微微起身,墨色的眼瞳勇敢地迎向他。

“我倒要問你,你是真心想跟我在一起麽?”

“什麽鬼問題……如果不是真心就不會問了吧。”

“我這個人很小心眼的,跟我在一起的話,我就要獨占你的全部,今後讓你看到我再也不會想起我爸,而是讓你一看到我爸就想起我。”他的語氣嚴厲起來,“我要讓你心裏永遠只有我一個——不僅要做你最最重要的人,而且要做獨一無二的那一個!這樣你也願意嗎?”

喬元禮勾住他的脖子,拉近自己,兩人的呼吸只隔着一線。

“求之不得。”

喬銘易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喬元禮的脖子,小貓似的。喬元禮不怕癢,卻還是笑起來。

“別鬧了。”

“沒鬧。”

喬銘易哼哼唧唧地爬到他身上,居高臨下地親他。喬元禮半眯着眼睛,很是享受養子的主動。喬銘易邊親邊扯開他的睡袍,親吻也一路向下,掠過胸口,在腹肌上停留了一會兒,最後握住下身那根早就急不可耐的東西,含住飽滿的龜頭。

喬元禮的腦子“轟”的一聲,差點就這麽炸開。

他心疼喬銘易,從來沒讓兒子給他口交,自己倒是這麽疼愛過喬銘易。将少年那根白皙挺翹的東西含進口中,讓心愛的兒子露出混合着震驚、羞恥和愉悅的表情——明明是前面被服侍,卻像後面遭到侵犯那樣惹人憐愛。

喬銘易願意主動為他奉獻,令他又是歡喜又是驚恐,剛想說“銘易你不用這樣”,喬銘易就将陰莖深深地含了進去。

他從沒給別人這麽做過,含得太急,硬物戳到喉嚨,他捂着嗓子咳嗽起來。

他納悶,為什麽看上去容易做起來卻這麽難?裏番果然都是騙人的……

喬元禮心疼:“難受就別做了,你沒必要這樣的。”

喬銘易不說話,繼續嘗試。這次沒有急着吞進去,而是沿着柱身自下而上地舔去,留下一道透明的水痕,舌尖在龜頭上軟軟地一繞,含住前端細細吮吸,再試探性地吞得更深。

喬銘易第一次這麽做,不得要領,動作生澀得很,但已經足夠令喬元禮血脈贲張了。看到心愛的兒子全心全意這麽侍弄自己,哪個男人能不熱血沸騰?

換作以前的喬元禮,哪個情人敢這麽勾引他,他早就按着人家的頭往喉嚨裏操了。但這是喬銘易,他哪敢那麽粗暴,生怕弄痛了愛若珍寶的兒子,只能忍着浪潮般的欲望,隐忍道:“夠了銘易,起來,別做了……”

這話喬銘易聽在耳中卻是另一番意思:難道他做的不夠好,喬元禮嫌棄他?

他憤懑地瞪了養父一眼,将陰莖深深含了進去,一邊忍着幹嘔般的不适,一邊前後移動頭部,做吞吐狀。

喬元禮的呼吸越發粗重。“銘易,夠了……我要射了……”

他想推開喬銘易,卻被兒子拍開手。喬銘易吞得更深了些,幾乎整個都吃進去了,只留下飽滿的囊袋露在外面。

性器在口中跳動起來,這是射精的前兆。他非但沒有吐出來,反而死死地含住。喬元禮要射他就全部咽下去好了。爸爸的一切都是他的,絕不讓給別人,連這些他也要……全部都要……!

灼熱的液體在口中噴發,嗆得他當即咳嗽起來。喬元禮連忙撤出自己,幫喬銘易拍背順氣。喬銘易咽下口中的液體。味道腥澀,但是并不讨厭。

原來這就是喬元禮的味道……他用手背擦去那些濺在臉上的白濁,怔怔地看了看,然後低下頭舔了舔,舌尖一勾,便将那一小股液體卷回口中。

喬元禮再也忍不住了,抱起喬銘易,扯開睡衣下擺,連脫掉都等不及就那麽長驅直入。喬銘易咬住牙接受他的入侵,習慣了性愛的後穴順從地張開,任由柔軟的內部被硬物填滿。

沾滿津液的性器不需要潤滑便盡根沒入。喬元禮沒有立刻開始抽送,而是擡起喬銘易的雙腿,讓他盤上自己的腰,然後低下頭對兒子說:“抱緊我。”

喬銘易不明就裏,被快感席卷的身體下意識地服從命令,雙臂纏上喬元禮的肩膀,緊接着,身體便騰空了。

喬元禮抱起他,就着陰莖還插在穴中的姿勢走向陽臺。喬銘易大驚:“你要幹什麽!”

“不喜歡陽臺?”喬元禮笑着親他,被他躲開。

“別……被人看見怎麽辦……”

“剛才還那麽主動,現在就怕了?”

喬銘易面紅耳赤:“在屋裏怎麽玩都沒關系,但是別在外面……”

喬元禮體諒他的顧慮,畢竟不是自己家,不能太放肆,便将喬銘易抵在牆上,狠狠地吻上去。喬銘易像八爪魚一樣攀着喬元禮,生怕掉下去。

背後是冰冷的牆壁,胸前是火熱的軀體,身體懸空了,所有重量都壓在下體。重力讓養父的性器深深楔進他體內,從沒有進得這麽深過,仿佛整個人都被刺穿了一樣。

喬元禮眯着眼睛,享受了一會兒分身被包裹的絕妙感受,接着開始淺淺地抽送。陰莖稍稍離開穴口,再重重地搗回去,摩挲着敏感地帶,攪動着柔媚的腸肉,帶出大股的淫水,将兩人下身沾濕。

喬銘易微弱地呻吟起來,因為怕被莊園裏的人聽見,只能強忍着尖叫的沖動。這種自下而上被貫穿的感覺激得他連靈魂都在顫抖,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後穴,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動作都能引出他原始本能的欲望。

穴中抽送的幅度慢慢加大,随着淫水越來越多,抽插時也越來越輕松。喬銘易害怕自己會忍不住浪叫出聲,一口咬住喬元禮的肩膀。喬元禮悶哼一聲,抱緊養子的臀部,一陣急插猛送,肉體拍打聲和黏膩濕滑的水聲甚至蓋過了兩人壓抑的喘息。

喬銘易被幹得暈頭轉向,四肢發軟,抱不住喬元禮了,便被放下地,仍然背靠着牆,喬元禮高高擡起他一條腿,從側面插進去繼續幹。

後面太過舒服,以至于前面根本碰都沒碰一下便射了出來。

“你怎麽……這麽有精神……”喬銘易氣喘連連。他射過之後往往要很久才能再次硬起來,喬元禮卻如同永遠不知疲倦一樣,在他裏面頂個不停。

“得抓緊把五年的份補回來才行。”喬元禮親了親他的肩膀,讓他換成雙手撐着牆的姿勢,扶着他的腰從後面再度捅入。

喬銘易被他反反複複用好幾個姿勢操幹,最後連站都站不穩,被喬元禮抱回床上繼續上。明明已經累得筋疲力盡,後穴卻仍然不知餍足地吞吐着肉棒。他只能自行扒開臀肉,盡量拉伸穴口,方便喬元禮進出。

做了不知多久,他實在撐不住了,拽着喬元禮的胳膊糯糯地喊了一聲“爸爸”,聲音帶着哭腔:“做不動了……真做不動了……以後再……”

喬元禮憐愛地蹭蹭他的臉頰:“以後再補回來。”

他加快沖刺的速度,陰莖将溢出穴口的淫液打成泡沫。精液迸射而出的剎那,喬銘易繃直身體,內壁被熱液澆灌的感覺使他攀上高峰,就在那極致的快樂中暈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時,身上清清爽爽,已由喬元禮幫他清理幹淨了。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躺在爸爸懷裏,枕着他的胳膊。淡淡的金色陽光透過窗簾灑進屋內,為喬元禮鍍上一層朦胧的金邊。

如果每一天都這樣,那該多好。

入睡時最後一眼看到的是他,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的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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