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2)

姐,你們也嘗嘗!”傅安口齒不清地說着,眼眸晶亮。

主位上身着華服的少年氣質高貴,容貌俊朗,淡淡掃了一眼下方坐着的人嘴角勾起的笑意一僵,眼角抽搐道,“戴着這個吃飯不方便吧?”

玄衣男子伸了手撩起帷帽一角,然後夾了一筷子魚肉送進了嘴裏,即使是有些女氣的動作只讓人看得出優雅,半晌後吐出二字道,“無礙。”

“……”夏興安一怔,随即斂眸輕咳一聲,意有所指道,“水榭四周有我的護衛隊守着,無人敢來打攪。更何況有阿荀姑娘在,季公子實在不必介意會傳染的問題。”

“傳染?”正伸手要去扒雞腿的傅安一頓,狐疑地看向了季慎,納悶道,“禽獸這種毛病也會傳染的嗎?”

季慎暗中掃視了一圈,發現的确如夏興安所說水榭四周都有人把守,遂取下了帷帽,沖着傅安陰測測一笑道,“你猜。”

“……”傅安噤了聲,老老實實啃他的雞腿子。又偷偷瞟了一眼,莫名覺得師叔與夏世子之間的氛圍有一絲詭異,随即搖了搖頭,暗暗吐槽道:禽獸的世界,不是吾等凡人能參透的。

顧子焉坐在季慎右側,一身飒爽男裝襯得容顏愈發俊美,看着陳遠端上來的酒,眼眸一黯,唇瓣微微抿成一條直線。

“如此良辰美景,自然要有美酒相配,這屠蘇酒是公子從京城帶過來的,諸位喝着,我就在外頭,有事喚一聲即可。”陳遠擱下了幾壺酒,恭謹地說完便退了出去。

倒是季慎聞着那馥郁酒香眼眸轉深,便聽得旁邊一聲低咳,不由勾起嘴角莞爾笑道,“的确是酒中聖品。世子如此盛情款待,讓小民等都受寵若驚,只是我等都是酒力淺薄之人,醉了怕驚擾世子。”

夏興安側目凝視着水榭外的湖景,目光清冷,聞言忽的将視線轉向了季慎,嘴角噙着抹若有似無的笑,卻帶着一絲不可違抗的威嚴。“是酒力淺薄,還是不願與本王同飲?”

此話一出,水榭內靜了片刻。兩人互相凝視,一個目光清冷,一個瞳孔幽深如潭,四目相對,隐隐有火花乍現。沈璃察覺到不對勁,輕輕扯了扯師弟,唉喲叫了一聲肚子疼,然後死拽着傅安退出了水榭。憐荀臨走前帶上了整只的香酥雞,被拖着走的傅安小盆友立刻吼道,“禽獸,放開我的雞!”

齊钰猶豫了一瞬,卻見夏興安微微颔首,遂識趣地跟了過去。

之前還熱鬧非凡的水榭一下就只餘下三人,動靜過後又恢複了寂靜,季慎勾起唇角,面上似乎染上一絲懊惱神色,開口道,“世子胸襟寬大,又仁慈寬厚,怎麽會與我們這些江湖上的粗野漢子計較?我……自罰一杯。”

“師……”顧子焉正欲開口卻被季慎掃過來的眼神制止,看着他一飲而盡的架勢,啞了聲音。撐死就三杯酒量的人,這種成竹在胸千杯不醉的表情是要鬧哪樣?!

“本王就是喜歡江湖人的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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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我是沒有好結果的。”季慎倏地端正了态度,并與某人保持了一點距離,一本正經道。

“……”夏世子默。

顧子焉嘴角一陣抽搐,趕緊解釋道,“我師叔已經醉了。”

夏興安一怔,眼底掠過一抹精光,舉起了酒杯道,“在齊府就聽聞了顧公子的酒量,不如……”

“你有了我一個還不夠,還想染指我師侄?”一道陰測測的聲音響起,季慎一臉怨婦相地瞪着夏世子,神色幽怨。

“……我師叔是真的醉了!”顧子焉一看夏興安青白的臉色急忙解釋道,“方才就說了會唐突到世子,世子大人有大量,別同一個醉鬼計較。”

接下來的場面有些混亂,季慎入了戲,一個勁兒地想去揍那負心人,顧子焉哪敢松手,幾乎整個就抱住了他,一番折騰後,已是一片狼藉。

季慎倏地靜了下來,直勾勾地瞅着顧子焉,調笑道,“這位爺,你摸人家哪兒呢?”

“……”顧子焉立時收回了擱在某人胸前的手,擡頭望天。

“死鬼,摸了奴家就是你的人了,走,回我那屋去。”

“……”師叔,你的貞操呢?

夏興安欣賞了一出鬧劇,重重咳嗽了兩聲才止住真的要離開的二人,額角青筋隐隐躍動,視線瞥見季慎胸前露出的玉佩一角,黯下了眸子,敞開了話道,“實不相瞞,邀請幾位是為了确認一件事。”

顧子焉扶着季慎落了座,看着夏興安臉上的凝重神色,心下湧起一絲緊張。

“很久以前,祖上為了體察民情微服出巡,游歷江南時與一采茶女子相戀,以玉佩定情,殊不知正是這枚玉佩為這女子引來了殺身之禍,奄奄一息時被一名藥師所救,十月後誕下兩名男嬰不知所蹤。”夏興安摩挲着酒杯,緩緩說道,“祖上對那女子一直念念不忘,暗中命人查找,其中一幅畫像落到了我父親手中,為我治病的大夫認出正是當日救過的女子,只是線索已斷,無從查起。”

季慎的手下意識地覆上了胸口,垂下了眸子,看不清楚在想什麽。

“這塊玉叫天心訣,不知兩位可有聽過?”夏興安收斂思緒,凝神看向季慎道。

季慎倏地擡眸,嘴角勾着一抹淺笑道,“世子是想要找人還是找玉?”

“玉。”夏興安斷然道。

“因為值錢嗎?”

“……算是。”

季慎斂眸,是玉值錢,還是與玉相關的東西值錢?答案已然呼之欲出。兩相對視,季慎忽然打出一枚暗器,正中夏興安的脖頸處,一聲悶哼響起,夏興安氣勢大變,嘴角陰冷的笑意變得邪佞,仰天笑道,“果然是本尊的愛寵,知道本尊最愛這屠蘇酒,很有心,本尊決定今晚就寵幸你倆,去沐浴更衣吧。”

“……”顧子焉回過神,對上夏興安邪魅的笑,一陣嘴角抽搐。

“禀教主,我們現在是在正派的地盤上,正是一舉攻破的好時機,滅了武林盟主穆霸天,教主一統江湖,千秋萬代!”季慎恭謹地抱拳,意氣奮發道。

“原來如此,太久沒出現跟不上劇情發展了!”東方教主指腹摩挲着下巴嘀咕了句,随後霸氣全開,一聲喝道,“本尊這就去滅了穆霸天那老兒!”

“教主威武!”季慎退到了一旁,笑意盈盈。

“……”顧子焉默。

随後水榭外響起陳遠的疾呼,“公子,你要去做什麽,別亂來啊……”

“請叫我教主!”

“好的,教主!別傷了教主啊……”

亥時已過,夜幕低垂,明月灑下一片清朗的光輝,幽深的長廊看不見底,只見隐約的模糊。水榭外的人都追着夏興安走了,顧子焉回眸,就看到師叔裸着上半身,正欲去解褲腰帶。

“……師叔,天兒涼,小心着涼。”顧子焉顫顫地拿起椅子上的長袍遮住了那精壯的身子,指尖觸到溫熱,驀地一燙。

季慎倏地動作利落地抱起了顧子焉,直奔水榭邊上的屋子而去。臨到屋前,忽然轉了彎,拐進了對面空置的房間。

“師叔,你沒醉?”掙脫了懷抱的顧子焉擰眉,環胸而立,審視他道。

季慎瞥了她一眼沒有回話,自顧扯掉了挂在身上的衣服,作勢要去扯褲腰帶,被顧子焉急忙攔下。不由大怒,“大膽,竟敢阻止吾吸收日月光華,擋吾修仙之路!”

“師叔?”顧子焉試探地喚了一聲。

“哼,吾乃齊雲山穹蒼洞府太乙真人門下入室弟子九尾狐妖,不是你師叔!”

“……”狐妖也不能脫|光了曬月光吧!

顧子焉抽了抽嘴角,果真是醉了。同上次一樣的情形,于是開口誘哄道,“狐妖大人,方才在水榭已經吸收了不少月光,現在不如打坐修煉吧。”

“去鋪床。”尊貴的狐妖大人發了話。

“……”某人認命。

倏地背後貼上一堵溫熱,感覺到一抹微涼觸到了她的脖子,然後輕輕的舔|舐,吮吸。身子驀地一僵,呼吸停滞了一瞬。淡淡的酒氣萦繞,似乎有了迷惑心神的作用。

季慎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挑着她敏感處輕輕吸允,用蠱惑人心的聲音說道,“你是來毀我道行的小妖嗎,你成功了。”

“……”顧子焉心尖一顫,下意識地想推開他,卻被他執起她的手順着他胸膛一路往下,湧起一絲意亂情迷。

直到觸到胯|間那滾燙的昂揚,顧子焉指尖一顫,驀地回過了神,睜着雙眼想從他眼裏找到一絲醉意,卻望進一潭清明之中,他是喝了酒,卻沒有醉。

“師侄,有句話是……箭在弦上……”

“……”

“會壞的。”

對面的屋子忽的傳來幾聲刺破聲,季慎一揚手,接連擲出幾枚暗器,去勢迅猛淩厲,透過窗子的縫隙,看到幾抹黑影應聲倒下。

38章

【申明:內容部分被河蟹,想要看完整舒暢版本的就留郵箱吧↖(^ω^)↗】

出了尚春園,迎面來的風夾雜着寒意讓顧子焉打了個寒顫,愈發抱緊了季慎,身上僅着一件單薄的春衫,因為匆忙松垮地挂在身上,誘人的風情若隐若現。

季慎身子一頓,将人帶着拐入了街道邊的一條無人暗巷,壓着輕喘着的顧子焉抵在了牆上,熱切地吻上了殷紅唇瓣。一吻綿長,他的舌靈活鑽入她的口腔,細細勾勒着她的貝齒,唇齒間沾滿了她的味道,溢出一聲低吼道,“忍不了了。”

忽的露出詭谲的笑容,手指輕松拉下她衣服上的帶子,轉眼間,她前襟微露出紅色抹胸,眼眸變得更深沉,手伸入衣服內愛|撫光滑細致的肌膚。

手掌撫過她壯哉大123言情,夾住兩顆紅豔的小野莓,舌頭湊上吸|吮着,一陣快|感讓顧子焉雙腳癱軟下來。

“啊……”顧子焉難以忍受地發出微弱呻|吟,卻聽到有道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

“別叫得太大聲,小心被人給發現了。”

顧子焉緊緊咬着紅唇,不敢再逸出一絲呻|吟,只能從喉嚨裏發出嗚咽聲,“嗚……嗯……”

耳中驀地傳入一道叫賣聲,近在咫尺,驚醒了意亂神迷中的顧子焉。一想到二人是在光天化曰大庭廣衆之下做這樣的事……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可身子卻泛起一抹奇異的興奮感,使了全力将身上壓着的人推開了些,咬牙道,“會……會有人的!”

季慎微微眯起了眸子,只覺得火熱的*脹得發疼,一雙黑眸緊緊凝視着她,只聽她抿着唇角繼續道,“至少……別在這兒。”

眸子裏燃起一道亮光,突地扯上半褪下的衣衫将人裹住,季慎二話不說抱着人兒施展輕功,回到了客棧。

風吹起紅色紗幔,撩動一室風情,顧子焉被放到了柔軟的床上,額上冒出細細薄汗,再也抵不住春|藥侵襲,伸手迷戀地撫上了師叔結實光滑的肌膚,情不自禁的往他身上靠去,冰涼的觸感消退了體內湧起的躁意,只是……遠遠不夠,想要的……更多了。

默默看編編的簽名,從淡定的注意尺度,到連KISS都鎖了渾蛋,注意尺度,森森有一種灰常明顯的指向感,編~在乃心裏我一定是只河蟹了T^T

強勢插入一百問。

01.可愛的蘇大媽:請問您的名字是?季慎:斜眼,不會看關鍵字那一欄啊,主角有木有!顧子焉:老實狀,顧子焉。

尼瑪豬腳了不起啊,勞資作者一臉血啊!信不信我讓你領便當啊!!

傅安豎耳朵,眼冒星光的湊上來,咽着口水道,“便當??我要雞腿便當!”

某蘇陰測測一笑,“你真的想要?”

“……”随後單純的蘑菇被某醫術高超的女子敲暈拖走。某蘇失落望……頭一次有配角自願領便當的說。

02.暴躁的蘇大媽:請問兩位的年齡是……季慎:……顧子焉:十七,我比師叔小五歲。

蘇恍然大悟狀:三年一代溝啊,你倆都一條半了啊!

眼刀子唰唰飛了過來。

03.扳回一城的蘇大媽:性別是……

季慎:……你猜?顧子焉:雖然偶爾女扮男裝,但本質是個女紙,旁邊這個就不好說了,因為他喜歡稱呼我相公。

季慎側頭,笑得溫柔:相公,晚上你就知道了。

顧子焉:……當我什麽都木有說!

蘇:撩牙,公衆場合,禁止秀恩愛!

季慎邪魅一笑:自己吃不上所以嫉妒麽?

蘇大媽陣亡。

04.陷入萎靡的蘇大媽:請問您的性格是怎樣的?

季慎:挺好。

顧子焉:正直。

某蘇猥瑣地看向顧子焉,弱弱問道,“如果很正直的話,那麽你師叔在勾引你做離經叛道的事情時你怎麽不義正言辭的拒絕呢?”

顧子焉愣,轉頭看向季慎:“離經叛道的事?”

季慎很是好心地為其解惑,“就你中了春|藥玷污我清白的事兒。”

“……”

“……”

顧子焉亮劍。

季慎亮……賤!

都極具殺傷力!

05.對方的性格呢?

季慎側頭看顧子焉挑眉笑而不語。

顧子焉默然回視……

唰唰在本子上寫上一個傲嬌一個呆╮(╯▽╰)╭

06.兩個人是什麽時候相遇的?在哪裏?

季慎:在衡山派。十二歲。

顧子焉:衡山。七歲的時候。

07.對對方的第一印象是?

季慎:粉團子。

顧子焉:是個人。

季慎挑眉,哼聲道,“只是個人?”

顧子焉默默:難道還是狗嗎?

10.您覺得自己與對方相性好嗎?

顧子焉納悶:啥叫想性?

季慎沉吟:就是想不想修煉圈叉寶典?

顧子焉鄙夷的眼神掃了過來,赤果果寫着作為一名作者實在太沒節操了!

蘇大媽:……(黑線ING)

11.怎麽稱呼對方?

季慎:師侄。

顧子焉:師叔。

蘇詫異:居然沒有愛稱?

季慎摩挲着下巴笑得淫|蕩:這稱呼充滿了禁欲氣息,比較喜歡在吃肉的時候喊子焉。

顧子焉木着臉,冷聲道:師叔,你的确該禁欲了。

12.希望被對方怎樣稱呼?

季慎瞬間亮起了眸子,笑意盈盈地看向顧子焉:相公。

顧子焉蛋定狀:嗯。

“……”季慎與某蘇一道默了。

13.如果以動物比喻的話,覺得對方是?

顧子焉:狐貍。

季慎:豚鼠。

某蘇畫外音:跨物種的愛戀。

14.如果要送禮物給對方,您會選擇?

季慎一本正經:其實圈叉寶典這類的書市場上很難弄到,是很稀有的。

顧子焉:抑制禽獸随時發情的藥丸,騙他當糖吃。

蘇大媽:……(姑娘你已經說粗來了)

季慎噙着抹邪笑摸了摸顧子焉的腦袋:乖,師叔帶你去看母豬上樹。

顧子焉:母豬會上樹?

這一走就是幾個時辰,戳筆頭嘆氣,不和諧也要等問完問題啊魂淡!

N久後回來繼續……

15.自己想要什麽禮物呢?

季慎:顧子焉!

顧子焉:天下太平,師叔能放我早起練武。

某蘇瞪圓了眼,信息量略大阿喂!

16.對對方有哪裏不滿嗎?一般是怎樣的事情?

季慎:非常滿意,尤其是……呵呵呵……【笑容淫|蕩】

顧子焉蹙眉看向季慎:能把花在床上的時間花在建設衡山派上嗎?

17.您的毛病是?

季慎斜眼:你才有毛病……

顧子焉默默舉了個牌子:強排。

夏神醫撫着雞毛撣子當做胡子,打醬油路過停了下來,拽過某蘇的手腕把脈,默了半晌後道,“需要隔離,神經病是會傳染的。”

“……”某蘇一口老血,我讓你個精神病患者診斷!

18.對方的毛病是?

季慎護犢地冷哼:你才有毛病……

顧子焉遲疑地問:不要臉是病嗎?

某蘇頂住壓力默默點頭強排。

19.您做什麽事會讓對方不快?

季慎:毀壞衡山派名聲的事兒。

顧子焉:不信任他。

20.對方做的什麽事情會讓您不快?

季慎:跟別人親近。

顧子焉:跟我太親近。

季慎:……

21.你們的關系到了哪種程度?

季慎笑得高深莫測,半晌:你猜?

顧子焉淡定的表情有了一絲裂痕,耳垂染上紅暈,垂首不語。

某蘇冷哼一聲:當我沒看過啊╮(╯▽╰)╭

22.經常去的約會地點是?

季慎:床上。

顧子焉磨牙:禽獸。

某蘇:渣!

23.是由哪一方告白的?

季慎:她。

顧子焉錯愕。

季慎:她趁我洗澡的時候……

某蘇腦海裏浮現某只年幼時的鳥兒……

顧子焉抽出了劍,欲實行人道毀滅。

24.你有多喜歡對方?

季慎的神色從未有過的認真,直直注視着顧子焉道:就算*消亡,靈魂也會一直愛下去。

顧子焉怔愣,浮現一絲害羞神色,半晌後才正色回應道:比我自己想象的還要多,不知不覺就已經深陷其中,抽身離開的話這裏會很疼吧?

某蘇狂躁:尼瑪一個演的是驚悚片吧,後面那個是韓國愛情片吧,你們夠了!

25.那麽,這是愛麽?

季慎:請看上面那個回答。

顧子焉紅着臉別開了視線。

26.對方說什麽會讓您覺得很沒轍?

季慎:親戚拜訪她的時候。

顧子焉:脆弱的時候。半晌後愣愣問季慎道:師叔,我是孤兒,沒有親戚?

這個反射弧……有點……長……繞地球三周了麽!

27.如果覺得對方有變心嫌疑,你會怎麽做?

季慎沉下了眸子:我不會讓她有這個機會的。

顧子焉十分肯定道:他不會的。

異口同聲。

某蘇邪魅一笑:用你的*色|誘麽親?

28.能原諒對方的變心嗎?

季慎冷冷一笑:勇氣可嘉。

顧子焉默默退至一旁,蒼尋劍出鞘。

抹汗:有話好說有話好說,跳過!

29.您最喜歡對方身體的哪一部分?

季慎斂去了戾氣,抿唇慵懶道:全部都喜歡。

顧子焉:腰腹。

季慎笑得愈發得瑟:因為強勁有力麽?

某蘇下意識地往某人腰腹瞟了瞟,據說練武之人……(ˉ﹃ˉ)口水

30.對方性感的表情是?

季慎:在快要達到的時候咬着唇壓抑呻|吟時的表情。

顧子焉想了半天後:半眯着眼眸,沉沉看着你的時候,嘴角微微上挑。

季慎擺出如上姿态,沉聲道:是這樣嗎?

二人周身冒起了粉色泡泡,某蘇涼涼地煞風景道:我家樓下那阿公看不清東西也是這個樣子╮(╯▽╰)╭

31.兩人在一起時最讓你覺得心跳加速的事情?

季慎:當然是吃肉!

顧子焉:親吻。

這就是程度差別啊!禽獸!

32.做什麽事的時候覺得最幸福?

季慎:做最喜歡的事情的時候。

顧子焉:做最喜歡的事情的時候。

某蘇:我敢打賭這兩人說的不是一件事兒!且猥瑣程度前者完勝!

33.兩人之間有互相隐瞞的事嗎?

季慎默:……沒有。

顧子焉毫不猶豫:沒有。

34.你覺得與對方的愛是否能持續到永遠呢?

季慎擡手覆在了顧子焉的手背上,牢牢握住:只要我活着,永遠都不會放開。

顧子焉翻轉手心,與他十指相扣貼在了心房:這裏就是永遠。

各種閃光,某蘇的狗和钛金眼被震碎,遁走……敬請期待後續!

“當然可以。”一道低沉的聲音自身後響起,顧子焉沒來由的一顫,下意識地想要把書藏了起來,卻被鉗住了腰腹被迫翻轉了身子。

“師叔?”赤倮的肌膚接觸到他的碰觸,還是惹起一陣輕顫,勾起心底按捺下的情|欲,又一輪來襲。

顧子焉目光渙散,喊聲已經有些口齒不清,如潮的快感從發梢至腳尖來回流竄,身體每一處細微都禁不住狠狠顫栗,緊繃的嬌軀劇烈抽搐着。

兩人的肌膚輕拍打着,寂寥的夜色中,格外誘人。紗帷淺淺,曳地靜垂,靡靡的香味似乎愈發濃郁。

39章

翌日清晨,五岳幾位掌門收到穆霸天的通知聚集在慕華山莊的議事廳內,唯有衡山派代理掌門季慎及門下弟子姍姍來遲。泰山派掌門玉鐘子看着沉默不語的穆霸天,勾起一抹淡笑招呼道,“穆盟主,昨夜睡得可好?”

穆霸天聞言面色一僵,眼裏閃過一抹異樣。借着捧茶杯的動作,避過了玉鐘子探尋的視線,面上端着笑道,“這話當我問你們才是,我這慕華山莊的主人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各位海涵。”

“穆盟主哪裏的話……”一番客套話,引得另幾人的附和。

玉鐘子抿唇,垂下了眸子,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他住的清風苑離穆霸天的寝居不遠,昨兒夜裏的動靜那是聽得一清二楚,只不過……沒想到平陽王世子會是個不着調的瘋子。

穆霸天吃了個啞巴虧,這會兒還有閑心思召集人在這兒商量事,他倒是有點好奇所為何事了。

“不知穆盟主這個時候找我們是為了……”恒山派邱掌門耐不住性子先開了口。

穆霸天用杯蓋子輕輕撇了撇茶葉末子,喝了一口,再将茶盞放回原處,正欲開口察覺門口的光線一暗,看着來人眼底閃過一抹暗色,唇角笑意不減道,“這位小兄弟看起來臉色不大好的樣子,可要請大夫看看?”

季慎回頭看向跟在身後的顧子焉,帷帽下輕掩的狐貍眸閃過一抹精光,随即對上穆霸天試探的目光回道,“只是小小風寒不礙事。”

視線掃過坐在穆霸天右下的玉鐘子,挑了下眉問道,“昨天夜裏聽到屋子外頭有打鬥的聲音,不過等我追出去看的時候卻是什麽都沒有,玉掌門可有聽到什麽動靜?”

玉鐘子聞言略一遲疑,半帶輕笑道,“屋子裏燃了寧神的熏香,就睡得沉了些。這期間慕華山莊內戒備森嚴,又有那麽多高手坐鎮,誰會選在這個時候來送死。也有可能……是有人練武,季掌門給聽岔了?”

季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擡眸看向穆霸天時不出意外地看到他走了神,愈發肯定夜裏的那些人與他有關。只是後來他去查看時,原該昏迷着的人全都不知所蹤,不知是被人暗中處理了,還是……

“咳咳,其實今日請諸位來,是為了這個。”穆霸天輕咳了一聲,從懷裏取出了一枚飛刺擱在了桌上,“玉掌門應當認得此物。”

“是……六星飛刺?”玉鐘子凝神一看,臉色微變,向來淡然的表情有了一絲裂痕。

“沒錯。”穆霸天點頭,神色略為凝重道,“今天一早我徒兒被人擡回來,這枚飛刺就鎖在他的咽喉處。六星飛刺是閻皇最善使的暗器,他……還活着。”

“你是說這是個訊號,閻皇回來要向我們五大門派報仇?”玉鐘子修長的手指摩挲着茶盞上的青花,微微垂眸的模樣看不出任何情緒。

“閻皇得到九霄劍譜一心想要滅了正道,稱霸武林,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當初你說閻君會是他的弱點,讓我們從他下手,遭到其他三派的反對不了了之。只是沒成想最終還是因為容貌酷似錯殺了閻君,将其妻子誤當成妖女紅練,造下殺孽。所幸最後閻皇走火入魔,被我們逼落懸崖,算是為武林除了大害。”

“閻皇沒死,第一個會尋仇上門的必然是我們華山派,還有幾位。”穆霸天目光閃動,視線若有似無地掃過季慎身後站着的顧子焉,察覺‘他’的無動于衷心下訝異。

難道‘他’沒看到……

季慎旋着手上的扳指,沒有錯漏這一幕,眼裏閃過一絲玩味,浮起了然之色。那二人竟是把子焉錯當成是他,難怪……

“僅憑一枚飛刺也不能證明是閻皇,也有可能是有人蓄意這麽做,讓我們誤會,好從中挑撥鬧事。”玉鐘子身後的女子微微揚起唇角。蛾眉淡掃,一雙漆黑的眼瞳,深邃如淵,卻透着絲絲細小如針的鋒芒,紮得人心裏一慌。

聽着她的話,穆霸天微微點頭,沉吟道,“也不排除這個可能。只是前陣子嵩山派剛出了事兒,蕭掌門下落不明,遂多想了。還是給幾位提個醒,防患于未然。”

“穆盟主不必擔憂,眼下武林大會彙聚了這麽多的高手,諒那魔頭也不敢輕舉妄動。過了這麽多年,或許就只剩下一口氣了,當年能聯手除害,如今照樣可以。”恒山派邱掌門不甚在意,一番話說得豪氣。

有小厮前來請穆霸天,這話題便到此為止。

臨出門前穆霸天忽的止住了步子,側身看向玉鐘子,神色頗為愧疚道,“閻君為了林玉羨叛出魔教,一家三口原該過着安定日子,卻是因為我們……哎……也難怪青山會四處尋他們的孩子來彌補罪過。若是真找到了,那孩子恐怕會要了他的命吧。”

顧子焉身形一頓,眼前驀地浮現起師父遇害的一幕,略微失了神。

穆霸天随意攏了□上寬大的袍子,仿若無意一般向後瞥了一眼,與玉鐘子一道步出了屋子。

一直未作聲的季慎忽的起身,踱步到顧子焉身側,似是未察覺她的異樣道,“我們也該走了。”

“師叔,若你就是那孩子會原諒師父嗎?”顧子焉倏地擡眸,眼神清冽的直視眼前之人,若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季慎眉心微動,很快抿嘴一笑,“恩怨相抵,或許會不恨吧。”

“或許?”顧子焉怔楞地望着他,吶吶重複了一遍。

季慎擡手揉亂了她前額的劉海,嘴角勾起一抹戲谑的弧度,笑着開口道,“更何況我早就讓你迷得神魂颠倒,怎麽會做讓你傷心的事?”

“……”

“話說,你是他特意派來迷惑我的吧?”

“……”

“這輩子就迷惑我一個人吧。”

“……”

顧子焉步伐加快,耳根處撩起一片火熱。看着周圍圍聚過來的視線,心底不由哀嚎:師叔,你要點臉吧!

“師侄,好歹也吱一聲給個回應啊。”季慎瞅着那抹僵硬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愈發擴散,扯了扯她的衣角依依不饒道。

顧子焉忍無可忍,驀地回頭呲牙道,“吱。”

“……”季慎有一瞬的怔愣,随即不可抑制地笑出聲來。

面上似是被火燒着,顧子焉狠狠瞪了眼始作俑者,卻沒注意腳下自己絆住了,身形不穩地晃了晃被一名路過的婢女恰好扶住了,避免了出糗。

“公子,沒事吧?”

顧子焉剛松了一口,頓覺手腕處宛若被針刺了一般,想也沒想地一掌揮開了人,果然看到手腕處紮了一枚銀針,竄起一股冷意。察覺異樣的季慎疾步上前,點了她腕內的一處穴位,将銀針拔出,針頭在陽光下泛着詭異的青黑。

一揚手,暗器飛出,欲逃走的婢女被定在了原地。季慎沉下了眸子,狠狠扼住了她的咽喉冷聲道,“解藥。”

“黛眉……沒有解藥,季掌門就算殺了我也沒用。”那婢女露出一抹獰笑,嗆着聲音道。

“何事喧嘩?”一道清越的聲音自長廊拐角響起,穆彥林颀長的身影出現在衆人視線中,在看到季慎懷裏漸漸失去意識的人後快步走到了跟前,“發生了什麽事?”

斷續的輕笑響起,婢女眼中閃過一抹狠絕,烏黑的血絲順着嘴角淌了下來,臉上已經呈現出一片青紫之色,已是頻臨死亡之際。

季慎神色一凜,倏地抱着顧子焉退後了一步,神色戒備地看向陡然靠近的穆彥林,冷聲道,“這人是你們慕華山莊的,稍後我自會跟穆掌門要個解釋。”

話音落,便抱起陷入昏迷的顧子焉趕去水榭。

“二爺,這不是……”另一名端着茶水的婢女看了眼地上躺着的屍體,神色閃過一抹慌張,卻在穆彥林的注視下把後面話咽了下去,微微發顫。

“這人不是我們慕華山莊的,有人喬裝混入山莊,意圖不軌。你們該做什麽做什麽去,剩下的事我會處理。”穆彥林掩唇咳嗽了一聲,換上平日裏笑意淺淺的溫潤神色,遣散了衆人。

不多時便有暗衛出現将屍體擡走,穆彥林漠然地注視着婢女最後不甘心的神色,慢慢斂去笑容,眼底覆上了一層陰翳。

瑟瑟羅裙金縷腰,黛眉偎破未重描。當初留下的毒藥,卻沒想到還是用在了你的後人身上,枉你季川聰明一世,可曾想過會有這一日,可曾後悔……收留了我。

瑤閣水榭。

季慎急匆匆地沖了進來,大聲喊着憐荀的名字,一腳踹開了憐荀那屋子的大門,卻看到裏頭空空如也,頓時變了神色。

“唔,師叔?”傅安揉着眼一副還未睡醒的模樣站在了隔壁屋子的門口,打着呵欠道,“大清早的就有人找上了門,好像是神醫門出了點事兒,急忙忙地就把憐荀帶走了。”

季慎倏地捏緊了拳頭,回想起穆彥林最後篤定的笑意,低咒了一聲,他分明是故意找人支走了憐荀。

此時才注意到顧子焉面色青白,傅安蹙眉,心下湧起不祥預感,吶吶開口道,“師姐怎麽了?”

“中了毒。憐荀不在,恐怕沒有人能解得了。”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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