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契合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本章的錯別字,只是為了不被鎖文才有的……
“怎麽,你不願意?”蕭玄珏的眼神黯淡了幾分,不過卻真的沒有繼續下去。
雲衍眨了下眼睛,稍偏過頭望着蕭玄珏肩頭已經被鮮血浸透的紗布,嘴唇動了動,費力發出一個單音節:“…傷…咔咔…”
“你別說話!”見他吃力地咳嗽起來,蕭玄珏馬上伸手輕覆在他唇上,沉眸緩聲道:“在傷好之前不能說話知道嗎,就算唇語也不行!以後你若想說什麽,就用眼神告訴本王,或者是寫下來。”
眼神?幾時他們之間有如此默契了?雲衍終于被他緊張兮兮的樣子逗笑了,他只是将唇角上揚起一個極輕微的弧度,卻馬上被蕭玄珏捕捉到。
“雲衍,你終于肯再次對着我笑了。”蕭玄珏嘆道,一向冷寒的眸子裏含着柔柔的笑意,“你下手不夠狠,刺下這點兒小傷不算什麽…”頓了頓,他低頭含住那人的耳垂在人耳側輕笑道:“現在,造小孩才是正事。”
雲衍颔首,輕輕将手臂擁上對方半倮的脊背,慢慢收緊。衣帶輕解,一身白雪三重緩緩落地,鋪散在血色的地毯上。喜帳落下,帳裏人影成雙。
“對不起…”低頭輕吻着對方微腫的喉結,蕭玄珏再次道,帶着薄繭的掌心細細拂過身下人每一寸肌夫,最後摸索上那人匈前的小小...,指尖輕掐。
“嗯…呃…”雲衍一個激靈,沉銀出聲,微仰着頭配合着對方的動作,瑩白的雙頰帶上了淡淡的紅暈。
“別出聲,當心你喉間的傷勢…”蕭玄珏一邊liao.撥着雲衍的敏.gan處,一邊低低笑道,殊不知此時此刻,不讓人發聲更是一種折磨。
“嗯…嗯嗯…啊…”耳朵的小洞被對方的舌尖探入,雲衍偏頭躲避着,而芬森早已被人拿捏在掌心,只幾下便昂揚起如它的主人一般高傲的頭顱,下一刻,一股熱液噴澀而出。
“呃…啊……”雲衍全身興奮地戰栗着,呻銀一聲。
蕭玄珏微微皺眉:“都說了別出聲,當心嗓子麽,衍哥兒,你怎麽這麽不聽話?看來本王要像個法子将你的嘴堵住才是…”說着他便覆上了對方微張的薄唇,以吻封口。
“唔…”臉色紅暈更甚,雲衍主動打開牙關迎合着對方的所取,來不及吞咽的津液溢出唇角沿着他光潔尖削的下颌滑下。雙手覆在那人的背上,掌心觸摸到無數大大小小的傷疤,一遍遍悉數那些傷痕,雲衍只将對方所有的痛記在自己心間。他閉着眼,眼角早已濕潤。
沾了些雲衍。。出來的為潤滑,蕭玄珏邊吻着那人軟潤微涼的唇瓣邊刺探着将一指碳入對方後亭,指尖刺戳着柔軟火熱的窄碧,慢慢擴張。
“嗯…”突然被硬物進入,雲衍悶哼一聲,緊張地收縮臀肉,手指鬈曲,指尖在蕭玄珏背上劃過道道紅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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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哥兒,放松些。”蹭了蹭雲衍的鼻頭,蕭玄珏輕聲哄道。不經意卻品嘗到那人唇角的苦澀,擡眼正看到對方臉側的淚珠,以為是将人弄疼了,他忙低聲誘哄:“怎麽哭了,可是弄疼你了?”
發覺人動作停住了,雲衍稍稍睜眼,一雙清隽的眸子裏水霧彌漫,平添了幾分誘惑,再找不到他平日裏的清冷與淡漠。他輕搖了下頭,眨眨眼示意蕭玄珏繼續下去,而後更是主動扳住蕭玄珏的脖頸将人下壓吻了上去。
子晏,我再痛又能如何,這些年你所承受的,怕是要比我多了不知百萬罷?我只懂你,疼你,憐你,可…你卻從不曾認真看過我,更不曾看清過我。你可知我對你,無論愛恨,都是深深刻在骨子裏,無法回頭的啊。
蕭玄珏只怔了一瞬,便有些慶幸起雲衍現在口不能言起來。如若不然,方才他落淚時口中輕喚的,應該是那個叫做“子晏”的人罷。是因為愛而不得,所以退而求次,還是因為愛而不得,所以心死成灰呢?只是無論結果如何,他知道雲衍心中只有那個叫做“子晏”的人,而不是自己。
“我愛你,雲衍…”細細将對方臉側的每一顆淚珠吻去,蕭玄珏沉聲道,如同在對自己立下重誓。這個人,他不該也不能再傷害了,将自己的暴戾狠絕以及滿腔妒火在雲衍面前收起,一邊吻着他防止出聲,一邊又探入一指,直到三根手指都可順利的沒入,他才将手抽回。
身體nei突然的空虛讓雲衍頗不适應,他扭動了下,擡眼去看蕭玄珏,漆黑如墨的眸子裏帶着些不解以及連他自己都未能察覺的渴忘。主動打開雙腿纏住蕭玄珏的腰間,他的喉頭益出輕輕的不滿聲:“嗯…”
被他這主動地模樣震懾住,蕭玄珏心神微蕩。雲衍卸下冷漠外殼時是如斯模樣,他以前怎麽從未想着要發現呢?再顧不得其他,扣住對方的窄将人整個托起來,他将自己的男跟對準那處小xue的入口,一個廷身,齊根沒入。
“啊…唔……”雲衍一聲驚呼,下一刻馬上被一個深吻将餘下的話音堵回口中…
紅帳落,燭光染,誰人憐孤影成雙;
寒潭下,玄冰湖,奈何過思念為殇。
兩相怨,緣盡處,預謀難相知;
再重逢,姻緣錯,人面已不識。
鴛鴦帕,衣如雪,珠簾拂落月也落寞;
碎紅玉,發如墨,血染雙肩相交頸鎖。
一瞬離合,一世折磨;
一時悲歡,一生依托。
心花兩開,一半為我一半為國;
歃血為證,不問前路不求因果。
雖然有傷在身而且傷口已然裂開,連紗布都蓋不住了,但蕭玄珏的精力明顯好到不行,從正午一直到深夜,不知向雲衍讨了多少次。
最後是雲衍整個人疲軟到不行,中間更是昏睡過去幾次,蕭玄珏才悻悻停止了動作,将半軟的龍跟退出,卻還是意猶未盡地将人摟在懷裏親吻着,仿佛下一刻那人就不屬于他,所以現在才迫切要一次将人親個夠一般。
低低喘息着,雲衍在人懷裏動了下,将蕭玄珏推開半分,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直盯着他肩頭浸血的紗布。
“怎麽了?”撩起一把對方汗濕卻帶着青草香的長發,蕭玄珏吻了吻他的耳垂。
雲衍又推了他一下,指了指他的傷口,擔憂地皺起眉峰。
順着那人的動作向肩頭看一眼,蕭玄珏突而孩子氣地撇嘴道:“不去管它!”張口再次含住那人的耳垂,牙齒輕輕咬齧着。
縮了下脖子,避開對方的眺弄,雲衍微微張口:“傷……”一個音節還沒發完,蕭玄珏馬上緊張地一指已經壓上他微涼的唇瓣,妥協道:“好好好,你別說話,我馬上去拿藥箱!”說着披上衣服跑出去了。
聽到關門聲響過,雲衍擡手撫上方才被人輕咬過的耳垂,彎起晶亮的眸子輕輕笑了,“呵呵……”随後又是一聲不輕不重的嘆息,在空蕩的屋子裏顯得格外清亮,“子晏,你這般喜怒于色,不知隐藏內心的情緒,将來若登上帝位,讓我怎能放心呢?”
無論是在寒潭下沉溺,還是在玄冰上漂浮,以前的雲行之都已經是一個死人了。現在還茍且活着的雲衍,只為了守在你身邊,等着你即位的那一天,這是你自小的志願不是麽?而且,東莞國的臣民需要的是一位性子沉穩內斂的帝王,所以有朝一日你若得知真相,請不要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