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等一切都忙完後,白羽秋才對林峤道:“要不我們一起去籍山彭家探探情況,或許還能在那發現向蒼的蹤跡。”

林峤點點頭。

“現在不确定彭家的死因,如果真是和向蒼有關,定不饒恕。”白羽秋目光堅定,握緊了拳頭。

林峤聽他說完,便拿起手邊的彎刀,拉着他出門。

白羽秋忙止住林峤,說道:“現在天色已晚,城門馬上就要關了,我們明日啓程罷,今晚我先去謹言那邊與他說說此事,如果他願意和我們同行,明日我們就一同去彭家。”

林峤見白羽秋已經有了計劃,便也不再反對。

淩謹言的客房與林峤隔了一條走廊,兩人計劃好後,白羽秋便敲響了淩謹言的房門,淩謹言開門見是白羽秋,忙迎進房間,歡喜道:“白大哥可是将楚州城內的事解決了。”

白羽秋笑道:“解決是解決了,不過又有一件棘手的事,謹言可願意與我們同行?”

“謹言願意,本來留在此地便是做此打算的。”淩謹言說道,随後他又問:“現下棘手的事可是又發生了什麽,還是在楚州嗎?”

“不,我們明日得去籍山了。”

27第四夜之籍山

如果說楚州在運河之上,那麽籍山便是在近山之處了。

籍山位于中原大陸的中心點,是幾個城鎮的相交處,原本在所管轄的地區是個三不管的地帶,經濟發展十分落後,但自從江湖盟五大世家之一的籍山彭家發跡之後,這裏逐漸吸引了不少形形色色的人到此,籍山腳下的城市逐漸也繁華起來,只不過與楚州不同,這裏魚龍混雜,地痞流浪,文人雅士,都可以在這裏尋找到他們的蹤影。

從楚州到籍山,如果走官道,大概需要兩天的時間。現在,白羽秋、林峤和淩謹言正在官道上走着。三人租了一輛馬車,輪流着趕車到籍山。

昨天接到師父發給自己的短信之後,立刻就與淩謹言交代了最近遇到的緊急情況,而淩謹言也表示願意與他們同行。

“白大哥,籍山彭家的事可是真的?”淩謹言坐在馬車內問道,車內白羽秋和淩謹言正在坐在裏面,林峤正在外面趕着馬車。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但師父所言應該不容有誤。”白羽秋看起來沒什麽精神,情緒厭厭的說道。

淩謹言吞吞吐吐了一會,并沒有說話,白羽秋見他這般,于是稍微調整了一下自己擔憂的心情,笑道:“謹言有什麽話不妨直說。”

淩謹言似是想到了一些事情,猶豫道:“白大哥還記得我在楚州城中等你們的時候一直在閑逛嗎?”

白羽秋“嗯”了一聲:“可是有什麽事?”

“我在閑逛的時候,也經常在茶樓裏聽說書先生講一些江湖上的故事”,淩謹言看了一下白羽秋又續道:“白大哥可直到沉香閣?”

“知道的。”白羽秋道。

“嗯,想來白大哥也是知曉這個十六年前的邪教。”淩謹言道:“茶樓裏的說書先生講了十六年前的那段往事,還說,江府裏發生的命案也是十六年後的沉香閣犯下的。”

白羽秋聽淩謹言這樣講,也是他心中所想,但是林峤卻否定了沉香閣這個猜測,所以他也不便發表自己的想法,于是繼續聽淩謹言說。

“江老家主之事已經有了眉目,只是兇手仍然逍遙法外。”白羽秋這樣解釋道。

淩謹言說:“這個兇手是不是就是殺害籍山彭家的人的兇手呢?”

之後他馬上補充道:“如若江府的命案是沉香閣,那麽籍山彭家也是沉香閣為了尋仇而來,接下來,可能江湖盟的其他世家也會……”

淩謹言沒有說下去,但是白羽秋也心知肚明。他本就懷疑先是楚州江家,現在是籍山彭家,事情哪有這麽巧合,即使說不是沉香閣所做也不可信,更何況還有一個紅虞,她所在的神秘組織是不是正是沉香閣的幫手?

“可是江湖中傳言殺害江老家主的是一個神秘組織。”白羽秋道。

淩謹言想了想道:“那個神秘的妙齡女子組成的組織,聽茶樓裏那些人說,那個神秘組織其實就是沉香閣的下屬,現在突然出現,就是來攪亂江湖各大門派。”

“現在江湖大亂,人心惶惶,流言四起。”白羽秋嘆了口氣。

“正是如此,所以白大哥,無論發生什麽也不能輕信。”說這話的淩謹言看着白羽秋,大大圓圓的眼睛裏看不清色彩,讓白羽秋一時之間捉摸不透,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謹言這話說的,我是那麽容易相信別人的人嗎?”白羽秋輕笑出聲。

淩謹言也笑道:“最起碼白大哥願意與我說這些事,那我也希望白大哥能平安無事,畢竟江湖險惡,雖說我也是第一次離開家,可是在楚州的這些日子,所見所聞,皆是不太好的事,不免有些擔心。”

白羽秋一把摟住淩謹言道:“多謝謹言,我此次出門能結識你實為幸事一樁,讓你為我擔心了,不過我會無恙的,還要幫你尋父呢,你說是罷?”

淩謹言見白羽秋摟住他,一時之間臉上發燙,倒是不好意思起來,站起身來道:“我去替換林大哥,讓他進來歇息着罷。”

說完之後就匆匆掀開簾子出了門。

片刻之後,林峤就掀開簾子進了馬車內。

他見白羽秋盯着車簾笑着,自己進來時,白羽秋的目光就落在他身上,林峤見着白羽秋的笑顏,不知不覺心情輕松起來,他坐在了白羽秋的身旁。

白羽秋把手邊的水囊拿出來遞給林峤,關切的說道:“累了罷?”

林峤從白羽秋手中接過水後,搖了搖頭。

白羽秋掀開簾子看了看外面,說道:“明日就可以到籍山了,今晚我們早些進城,找個客棧留宿一晚罷。”

白羽秋的話林峤都不會否定,于是也附和着點頭贊同。

白羽秋見林峤皮膚蒼白,好似一直都沒有血色,又想起他體內的毒,不知道現在如何了,于是将手搭在林峤的手臂上。

林峤見白羽秋細長的手指放在自己的手臂處,不禁疑惑的看向他。

白羽秋笑道:“你現在身體好些了嗎?”

林峤想到白羽秋是問他體內的毒的事情,于是搖搖頭,表示自己無事。

“此行可能兇險,如果讓你遇險,我會過意不去。”白羽秋看着林峤說道。

林峤将手搭在白羽秋的手背上,安慰着他的同時又搖搖頭。之後他将白羽秋的手翻過來,在他的掌心裏寫道:“抓住向蒼。”

白羽秋點頭:“嗯,這是一定的,我也是為此而來。”

兩人在馬車裏雖然交流不多,但絲毫沒有覺得尴尬,白羽秋一直想着明日到達籍山彭家的事宜,等了一會,他對林峤道:“我去換謹言。”

林峤抓住他,站起身。

白羽秋道:“無事,你歇息就好,我的身體可比你好。”

林峤看着他,白羽秋回以微笑,也就掀了簾子走了出去。

他們三人在天黑之前到了離籍山不遠的一個城鎮,這個城鎮看起來規模不大,但是人聲鼎沸,十分熱鬧,三人選了一間靠近城門的客棧後也就走了進去,一想到明日待到了彭家也是十分傷神。

28第四夜之迥異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裏。籍山彭家被神秘人物滅了滿門的事,已經在江湖上傳開了,白羽秋、林峤和淩謹言進了城之後,便發現城鎮幾乎要被江湖人士包圍了。他們所住的客棧大堂也聚集了不少江湖人士,白羽秋從他們衣着分辨,其中有不知名的小門派,也有江湖中興起的大門派。

尤其三人步入客棧後,吸引了衆多人的目光。白羽秋白衣如皎月,手裏的雲空劍劍鞘,是駱溪白家特有的花紋,江湖中人一眼就認出這是江湖盟盟主的徒弟;林峤黑衣如濃墨,手裏那柄漆黑的彎刀更不似中原之物,況且他面容冷漠,讓人猜不透身份,反而令衆人心生忌憚和畏懼;而淩謹言一身華麗的服飾,天真無邪的模樣,如果不看身邊的白羽秋和林峤,分明就是出游的大家公子,這三個面貌迥異,身份不同的人,實在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加上現在正是籍山彭家的全家死于非命的特別時刻,一直到他們分別要了一間上房,又上了樓進了屋,才讓大堂重新恢複熱鬧的聲音。

雖說這家客棧的江湖人士衆多,但是大多數都沒有選擇上房,所以白羽秋在馬車裏颠簸了一天後,終于可以舒舒服服的躺在客棧的床上休息一下。他與林峤和淩謹言告別後,就回了房。

他雖然進了客房,但是耳朵卻一直聽着樓下大堂裏的議論聲四起。剛才他步入客棧的時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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