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蘇哲說這話時是笑着的,裴英智忽然也笑了一下,兩人四目相對,眼神中好像十分默契的交換了某種信息,蘇哲歪了一下腦袋,說:“我不跟你聊這些有的沒的了,走啦!”

裴英智揚了揚下巴,當做道別。

他自己又獨自喝了一會兒,才叫了司機把自己送回家。深夜的北京褪去了浮華,恢複了她千百年以來獨有的滄桑沉穩,甚至有些落寞,裴英智靠在車窗邊看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什麽。

“去哪兒,裴先生?”司機問道。

“啊……”裴英智的目光從外面收回來,“許諾那兒。”

“許諾?”司機努力回想裴英智在北京的衆多莺莺燕燕中到底哪個叫許諾。

裴英智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便改口說:“回家吧。”他搖了搖頭,酒精的氣息從口腔中彌漫開來,有些麻痹神經,裴英智覺得也許是自己喝多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在北京停留了兩三天才回去的上海,這次距離他離開上海過去了小一個月,在這段時間中,許諾過的很快活,前所未有的快活。

一方面是因為裴英智不在,另一方面是,他覺得未來隐約看到了一些希望。

許諾與謝琪越好了中午吃飯,抵達餐廳的時候謝琪已經在了。

“抱歉。”許諾笑笑,“路上有些堵車,來晚了。”

“沒關系啦!”謝琪把菜單丢給他,“看看想吃什麽。”

“我都可以。”許諾的注意力沒在這上面,他從包裏掏出一沓紙給謝琪,“這是我幫你做的所有LSPL戰隊數據分析,還有同等級韓國那邊的選手的資料,有二隊選手,路人王,還有一些教練。”

“天啊,這也太專業了吧。”謝琪翻了翻厚厚的一沓資料,“都快趕上高考複習書了。”

許諾笑道:“考慮周全一點總沒錯,你确定要買一支LSPL的戰隊?”

“對啊,LPL的太難搞了。”謝琪說,“LSPL的雖然有點冒險,但是要是能一路打上來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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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說:“每個賽季兩場升降級賽,LPL積分墊底兩支隊伍和LSPL積分前兩名的隊伍打,二分之一的概率,仔細研究研究的話,并不是太難,你看這支隊伍。”他從中間抽出來一張紙,上面大號字體的戰隊名稱和選手介紹,“BFG目前排名積分是最靠前的,而且隊伍發揮一直很穩定,現在聯賽賽程過半,不出意外的話是能進入升降級的比賽的。唯一會令人糾結的地方在于他們沒有接觸過高一級聯賽,打法和節奏會很不适應,說真的,LPL哪怕是墊底的隊伍去打LSPL都會十分輕松。”

“啊?那豈不是很蛋疼?”謝琪一邊兒認真看資料一邊兒聽許諾說話。

“不會啊,只是可能會稍微糾結一下罷了。”許諾眼睛轉了一下,“如果有一個熟悉風格和套路人來帶一帶,說不定會好很多……”

他話還沒說完,謝琪就指着紙的一個人的照片說:“這兄弟好眼熟啊,好像在哪兒見過。”

許諾看了一眼:“這是他們隊新來的打野。”他只這麽簡單說了一句,本來想說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了。許諾不清楚謝琪是故意打斷他還是無意的,無意的還好說,要是故意的,如果他再喋喋不休的說下去,那結果是很危險的。許諾不想冒險,他還有時間去慢慢滲透謝琪,并不急于這一時。

二人吃過飯後在周邊轉了轉,轉到一個商場上面發現了游戲廳,謝琪有點想玩,許諾就換了一堆游戲幣陪着謝琪拍镚兒。這種接機游戲對他來說都不在話下,和謝琪玩拳皇基本是完虐對方。只是這樣很沒意思,許諾還是會讓着謝琪的,比如故意不使連招,或者走位不那麽風騷。十局裏面讓謝琪贏個兩局,謝琪就高興的跟什麽一樣。

直到吃完晚飯,許諾才和謝琪分開。

回家之後沒別的事兒就照常打直播,大家都發現今天許諾心情似乎不錯,不是一張常年冷酷的臉了,偶爾還會跟隊友開開玩笑,太陽是從西邊兒出來了。

一點多左右,許諾就說困了不打了,關了直播睡覺。

三點半的時候,他房間的門開了,許諾呼吸平穩的躺在床上睡的很熟,裴英智松了領帶輕輕的坐在了床邊,他看了許諾一會兒,才脫了衣服躺了下來。

許諾陪着謝琪玩了一天玩累了,三點多正是睡的死的時候,完全沒感覺到身邊兒多了個大活人。等到早上,裴英智醒的很早,便獨自起來做自己的事情。

許諾快十一點才醒,從房間出來的時候迷迷糊糊聽見客廳裏有電視的聲音,他以為撞鬼了,趕忙跑去客廳看,轉過去才見着了是裴英智。許諾揉了揉眼睛,跟裴英智打了個招呼就去洗臉刷牙了。

他擦臉的時候還在想裴英智怎麽忽然就出現了,這麽一個奇怪的時間點裏,許諾還真不知道該怎麽應付。裴英智大多數時候都是晚上才來的。

正想着這事兒,許諾把毛巾放下一擡頭變看見了鏡子裏的裴英智,他回身看身後的裴英智,眼中充滿了疑問。

裴英智笑了笑,穿着居家服的他看上去沒那麽銳利,他靠近了一些,從背後倏地抱住了許諾,手掌摸進許諾的衣服裏面,貼在平坦的小腹上,慢慢的向上撫摸,将許諾的上衣一點一點的撩到胸口,整個胸膛完全袒露在鏡子裏。

“裴……裴先生……”許諾扭動了一下想要制止裴英智,裴英智的雙手蓋在許諾的胸肌上揉搓,力道很弱,更像是撩騷,時不時的用指尖掐住嬌嫩的乳頭按壓,激的乳頭挺立起來,而這讓許諾覺得很難堪。

他一點也不喜歡被這樣對待,除了難堪之外,許諾只能感覺到胸口陣陣的刺痛感。裴英智把他摟的更緊了一些,他後背貼着裴英智的胸膛無處逃脫,又不想面對鏡子裏被玩弄的自己,許諾只能偏過頭去,閉上雙眼。

“睜開眼好好看着。”裴英智的話對許諾來說仿佛來自地獄深淵。

許諾心中掙紮了好久,才十分不甘願的睜開眼看着鏡子,他胸口的皮膚已經被揉的有些發紅,乳頭好像充血一般變的堅硬挺立,裴英智的手又順着許諾的腰線往下摸,劃過的每一寸皮膚都生機勃勃,手指在小腹上打了個圈,忽然就伸到了裏面。許諾猝不及防的弓下了腰,手指緊緊抓着洗手臺。

“我下午有解說,一點多……”許諾趕忙說,“不能遲到的。”

“沒事,不進去。”裴英智的下巴墊在許諾的肩膀上在他耳邊說道,“昨天回來的太晚了。”

許諾知道裴英智什麽德行,但凡他開口了,那就基本沒有什麽回轉的餘地。裴英智的一只手仍舊玩弄着許諾的乳頭,另一只手撫摸着許諾的性器。許諾被迫看着鏡子中自己的樣子,咬着下唇,眉頭微蹙,表情說不出的隐忍無助。他的身體被人肆意蹂躏,沒有任何拒絕的權力。可他還是在裴英智的手中硬了起來,這讓他更覺得難過。

裴英智扒了許諾的褲子,一雙長腿暴露在空氣中,他讓許諾雙手在洗手池的上撐好,從一旁的櫃子中拿了潤滑劑塗在許諾的大腿內側,拍了拍他的屁股,說:“把腿夾緊。”

許諾聽話的夾緊了雙腿,然後大腿根部就感受到了異物的摩擦。

這樣的姿勢極大程度的能夠模拟做愛,只是腿間的感覺跟溫暖的腸道很不一樣,快感來的沒有那麽強烈,能滿足的只是一種莫名的情趣體驗。當然,這是對裴英智而言的。

許諾只覺得這是折磨。

大腿根部的皮膚無比的細膩嬌嫩,不是什麽輕易會碰的地方,此時卻被裴英智的性器大力抽插摩擦,雖然有潤滑劑,可是沒過多久許諾就覺得皮肉被磨的有點疼了。

裴英智的速度突然加快了一些,他的手本來拉着許諾的肩膀,然後把他拉了拉,鏡子裏照的部分就更多了。許諾的腰被裴英智握着,鏡子中能看到他挺起的下體随着身體的節奏在搖晃,腿間還能看到裴英智頂進來的分身。許諾感覺自己仿佛被置于火海中煎熬,他只想裴英智能早點射,這樣他就解脫了。

這樣射的并非那麽快,最終許諾還是跪在裴英智面前給用嘴給他口了出來,被射在了臉上。許諾低頭擦了擦臉,十分自覺的把手指上的殘留舔幹淨,裴英智剛一出去他就快速的鎖上了衛生間的門,打開淋浴清洗自己。

時間有點緊張,許諾換了衣服就要出門往外趕,臨走前裴英智叫了他一聲,許諾不知道還有什麽事兒,只得呆愣愣的看着裴英智。

“你把這個戴上。”裴英智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個黑色的方盒,打開來,裏面是一塊精致的男士腕表,“要不我總覺得少點什麽。”他取出腕表,拉過許諾的手給他戴上,低聲說:“表帶顏色是深色的,記得以後不要穿淺色西裝的時候戴,知道了麽?”

許諾不自在,他這種年紀人大多數是沒有帶手表的習慣的,看時間都用手機。手表是成年男人用來體現自己的內涵和品位的,許諾則完全用不到這些。他只覺得自己的手腕一下子被束縛住了,墜的難受。

“好了。”裴英智拍了拍許諾的臂膀,“走吧,不要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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