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啓程
“……”
晏子殊疑惑于卡埃爾迪夫的溫柔，可他的話，确實讓神經沒那麽緊張了，晏子殊深深地吐着氣，穩定着自己狂亂的心跳。
卡埃爾迪夫以很慢的速度抽送着，等待晏子殊适應。
“唔……啊……哈……”
逐漸的，晏子殊的呻吟變得越來越沙啞，黑瞳氤氲迷離，似無法聚焦視線。他困惑地皺攏眉頭，想壓抑自己的喘息，可是卻根本控制不住。
“不 ……啊…… 唔嗯……”
“唔，應該可以了吧？”卡埃爾迪夫似自言自語地說道，然後擡高晏子殊的雙腿，猛力地往前一頂！
“哇啊！”晏子殊驚叫道，脊背倏然挺直！但是卡埃爾迪夫又猛地撞了一下，肉刃狠狠地直捅到底，抽出，再以極快的速度“噢”地沖撞進去！
“呀——不要這麽用力！不要……啊啊！慢一點！嗚啊！”
晏子殊慌亂地叫着，雙手拼命推拒着卡埃爾迪夫的胸膛，卻無法阻撓他半分，兇悍的分身在他緊窒的體內瘋狂的進出，抽動着急劇痙攣的腸壁，晏子殊哭了出來，原來該是違背自然的行為，可是在卡埃爾迪夫猛烈地抽送下，他前方的分身脹疼得就要裂開一般！
快感像帶刺的荊棘在體內橫沖直撞，突刺着唯一的出口，但是那裏卻被無情地封印住，無法宣洩。
“啊……啊……”
晏子殊難受極了，急促地喘着氣，雙手舞動、掙紮着，不顧一切地扭動着身體，他被高潮的欲望，殘忍地折磨着，指甲無意識地摳抓着大腿根部，幾乎馬上就要射精，但是，卡埃爾迪夫卻不解開他的封印。
“嗚嗚……不……住手……讓我、讓我射……”晏子殊雙手遮住臉孔，以哽咽的聲音哀求道。
“還不行。子殊，你聽，你發出很好聽的聲音呢。”卡埃爾迪夫輕笑着，更用勁地搖晃着腰部，肉刀狠狠搗弄着窄穴。
“咕滋、咕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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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蹂躏的腸壁發出淫色的聲響，當晏子殊意識到，那是自己的身體發出來的聲音時，更是羞愧得無地自容。堅硬的分身急驟的進出着，毫不留情、又極具技巧地摩擦着晏子殊的敏感點，挖掘着他後庭的快感。
“嗚嗚……咿啊……”
甘美的熱流不斷湧向下腹，在全身激蕩開來，舔舐着異常敏感的神經，鼠蹊部陣陣抽搐着，這已經不是享受，而是對本性的折磨了。
饑餓至極的時候，連泥土也會吞咽下肚。此刻的晏子殊，就受着原始的欲望被拷問的極致痛苦。他信長的雙腿無力地大張着，眼神焦渴無助沒有聚點。只有當卡埃爾迪夫沖刺的時候，他才顯現出非常“痛苦”的神情來，拼命掙紮、扭動着上半身。
“啪！啪啪！”……
肉與肉的交戰仿佛永無止境，激烈的快感一旦超出人類精神所能接受的範圍，簡直讓人瘋狂！
“不……夠了……求你……住手啊……啊哈！”
晏子殊用力抓撓、捶打、乞求着卡埃爾迪夫，但是後者依舊緊抱着他，在他體內強勁的律動。
“咕啾。”插入、拔出、頂撞着窄穴，真的快把他逼瘋了！
“唔……啊……哈……求你……饒了我吧……”
潮濕紅潤的唇，說着意識清醒時絕不會吐露出的話語，晏子殊雙手抓撓着卡埃爾迪夫硬實的肩膀，苦苦地哀求！
“說吧，你還會再擅自離開我嗎？”卡埃爾迪夫吻着他汗濕的頸項，一邊推送着，一邊問道。
“不、不會……”晏子殊的聲音，顫抖得不像話。
“你會永遠和我在一起吧？”卡埃爾迪夫更煽情地低語。
“唔……是、是的。”苦擰着眉的晏子殊，實際上已經不能理解這樣對話的意義。
“乖孩子。”卡埃爾舔着晏子殊的耳垂，緊緊低攔住他發抖的腰，一陣狂風驟雨似的沖刺後，講熾熱的欲望全部傾瀉而入！
“嗚啊啊——”
晏子殊尖叫着，感覺到并射而出的熱流激刷着滾滾的腸道，竟讓那裏産生了奇異的悸動，他的意識在一瞬間變成空白！
“唔嗯！”
他喘息不己的唇，卡埃爾迪夫的嘴唇突然的堵上了，與此同時封印也被接觸，冰柱融化。晏子殊在迷離的狀态下達到了高潮，汩汩的濁液激昂噴薄而出！
“射了好多呢……”卡埃爾迪夫沙啞低低語，深紫色的雙眸注視着這生動又煽情的一幕，輕舔一下嘴唇，“記住，只有我可以對你這麽做。”
說完，卡埃爾迪夫就彎下身子，将晏子殊仍在抽搐，射精的前端含進嘴裏，一滴不漏的全部舔舐掉。
“唔……嗚。”
晏子殊已經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麽了，他緊閉着眼睛，在卡埃爾迪夫的嘴裏射精，爾後十分疲倦的，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子殊”卡埃爾迪夫松開嘴唇，拇指輕撩了一下濕潤的唇瓣，似意猶未盡。但是晏子殊已經睡熟了，聽不見他的呼喚。
“真是的……”卡埃爾迪夫無奈的輕嘆口氣，左手攬住晏子殊的肩，把他抱起來。
在這裏睡覺可是要凍僵的，另外……手指滑進摩擦得紅腫的後穴，立即有大量黏液出來，他也要為晏子殊清理一下才行。
記得離巴特蓋爾不遠的地方，就有一處對身體非常好的，古老的溫泉。從地低深處噴湧上來的泉水含有大量礦物質，仔細想了一會，卡埃爾迪夫抓起黑色長袍裹在晏子殊身上，小心低抱着他，嘴裏輕念着咒語，咻地一下，就從教堂裏消失了。
“唔……哇？！”
晏子殊睜開眼睛的瞬間，就看到金發魔武的臉孔近在眼前，他吓了一大跳，狠狠低推開他。
“你在做什麽？！”
“給你穿衣服啊，難道你要赤裸着身體，出現在別的男人面前嗎？”卡埃爾迪夫環抱起雙臂，十分不滿地說。
“穿衣服？”晏子殊低頭，發現自己有換上了一件嶄新的質地感的塔夫綢襯衫。
襯衫的袖口和衣領上都繡有金線，鈕扣是純銀雕花。下面穿着一黑色緊身皮革褲，方形皮帶扣的花紋和鈕扣相互輝映，在他右手邊的邊上，還放着一件黑色披風，和深灰色混紡外套。
雖然是非常昂貴的衣服，但卻不是華麗得過分，很适合長途旅行。而且，與晏子殊高貴的氣質十分相應。純銀的鈕扣像是為了襯托出晏子殊琉璃似的黑眸，特別訂造的。
晏子殊從小穿慣了宮廷禮服，所以對金線、鈕扣，都沒什麽意見，但是——襯衫衣襟大大的敞開這，下擺拉拽在長褲外面，皮帶扣也松開着。
被溫泉浸熱的胸膛涼飕飕的，左乳首被舔得又濕有紅，卡埃爾迪夫究竟是在幫他穿衣服，還是脫衣服？
“以後，我自己穿衣服，不用你幫忙！”晏子殊惱怒地說，飛快地攏衣襟，把鈕扣扣上，經過一晚上的休息，他已無大礙，活動了一下四肢、手腕、發現自己的體力已完全恢複。
昨天半夜，當他醒來，發現自己全裸地浸泡在溫泉裏時，大吃一驚滑下石頭，差點被水淹死！
坐在他身旁的卡埃爾迪夫及時伸出手，從水裏撈起他。晏子殊水性不佳，驚魂未定時，見到卡埃爾迪夫也是全裸，想也不想，就“啪！”地給了他一個耳光。
“放肆的家夥！放開我。”
雖然重重地挨了一記耳光，右面頰都腫了，卡埃爾迪夫卻沒有在還收他的手背輕觸一下刺痛的臉頰，幽幽地說，“以一個人類來說，你的恢複力還挺強的，我還以為你要睡上兩天，才會醒呢。”
“誰會因為被魔物“睡”了，就醒不過來啊？”不好意思用“操”下流的字眼，晏子殊扭過頭，生氣地說在東方龍之國，他可是最強的劍士，戰無不勝，卡埃爾迪夫以為他被魔物睡了，就會爬不起來嗎？簡直他侮辱他了！
“一般來說，被我抱過的人類，不會再醒來。因為他們的精神，負荷不了我給予的快感，就像人類的肉體無法分擔魔族的力量一樣。你被我抱了兩次，卻一點事情也沒有，唔……”
“幹嘛？你的眼神好惡心。”
淺紫色的魔魅瞳眸，若有所思地你望着他的模樣，讓晏子殊全身伐起雞皮疙瘩，“別這樣看着我，色魔！”
“你是我第一個人類契約者，或者說我的“飼主”不知道是你本身神經大粗呢，還是……”
“還是什麽？”
“我生來就很“好色”的緣故，”卡埃爾迪夫故意重讀道，狡黠低笑着。
“你才好色！！強暴犯！”晏子殊氣炸了，想要拔劍狠狠刺死他算了，但是将手伸到岩石上一摸，才想起來自己的青龍劍已經被貝麗菲徒手折斷了。
“……”
“怎麽了？突然這麽安靜？”
“不關你的事。”晏子殊依舊背對着他，冷冰冰地說道。
“是嗎？啧……我還以為你在找那麽劍呢？”卡埃爾迪夫悠悠地說。
他的聲音低醇悅耳充滿誘惑，給人一種自己的耳畔正在輕撫的錯覺。
“唉？！”晏子殊猛地回過頭，看到卡埃爾迪夫的左手正懸浮着一柄長劍，如月光搬光滑程亮的劍身，劍愕銳利，正是他的“青龍”，但是，猶如“浴火重生”一般，又有很大不同。
原來折斷的劍身已經複原，通體銀白色，中央蝕刻着優美的金色紋飾，晏子殊認得，這就是鑿刻在城堡黑色玄武岩地板上的圖形文字，據說這些原是龍族的語言，在人類被“神”創造出來之前，是龐大的龍族統治着赫拉迪勒大陸。
而如今，龍已經是非常稀罕的存在了，在人類聚居的地方很難看到他。晏子殊雖然來自龍之國蚩尤，但實際上，他沒有見過真正的龍，“龍神”在蚩尤只是一種精神的信仰。
晏子殊驚異地注視着劍身上的文字，雖然知道它是哪一種文字，但這次他卻無法解讀它。因為它顯然是用更艱深晦澀的字眼蝕刻而成的。晏子殊看了半天，也不明白是什麽意思，愣愣地問。“這是什麽？”
“不是你的劍？”
“不，我是問——你對我的劍做了什麽？上面的字是怎麽回事？”晏子殊兇惡地瞪着他，怎麽覺得和他根本就無法溝通呢。
“魔力加特，你連這個也不懂嗎？”卡埃爾迪夫情挑起眉，訝異地說，“你對魔族的了解，還停留在處子階段嗎？”
他對魔族的認知一半來自于宮廷國師的教育，另一半來自于民間傳報，而妹妹夏琳的被害，使他憎恨着魔族，有意地逃避着和魔族相關的一切。
低等級的魔物，只要揮劍斬殺就對了，中級惡魔，晏子殊至今只遇到貝麗菲，而殺死夏琳的魔界貴族，別說容貌，晏子殊連他的名字也不知道。
“你到底是怎麽長大的？”卡埃爾迪夫感慨道“王子”究竟是不一樣呀，“好了，聽着。魔力，就是魔族天生擁有的力量。根據血統，種族不同，魔力有很大不用。加特，就是保護扶持的意思，我用吟唱把真低刻印在你的劍上，你就得到了我的力量，從此以後，別的魔物再也不會折斷你的劍了。”
“是這樣……？”晏子殊略皺着眉，還是很疑惑的樣子。
“真笨。”
“唉？”
“擁有我真名的劍，可是連“神”都畏懼，我把你從凡人變成了“神”，你不感激嗎？”
“……”晏子殊低頭不語，我不想成為“神”，他只想為夏琳報仇，保護國民。
但是，連“神”都畏懼的劍，是說以後……他能夠斬殺一切魔物的意思嗎？
“如果……有一個人，”晏子殊望着卡埃爾迪夫，猶豫着開口，“他的靈魂被魔物奪走了，而且那個魔物還是個貴族，那麽要怎麽才能找到那個魔物？”
“魔族與人類的契約，都有專門的印記，在“契約書”上有。“契約書”類似于人類的紋身，形狀，團，大小各不相同，找到“契約書”。就能解讀印記，追蹤相應的魔物，不過……”
“不過什麽？”
““契約書”關系到魔物的真名，也就是說一旦暴露，就有被獵殺的危險。所以大部分“契約書”都是隐藏的，很難找到。有的即使沒有隐藏，也會僞裝，而且地位愈高的魔物，他們的“契約書”就愈複雜，層層封鎖，不是那麽好解讀的。”
“是嗎……”
果然，要找到害死夏琳的魔物是很困難的，晏子殊嘆了口氣，但是，比起以前就算找到了魔物，也無能為力來看，他現在至少有複仇的力量。對了，晏子殊突然想到，他和卡埃爾迪夫締結了契約，那麽就是說，他身上也有類似“契約書”的東西啰？在哪裏呢？
晏子殊的目光下意識地在自己赤裸的身上探尋，鎖骨、肩膀、手臂……他沒看到什麽特別的印記。
難道……被隐藏起來嗎？
“你在找什麽？”看着晏子殊十分納悶的模樣，卡埃爾迪夫好笑地問到。
“『契約書』，我想看看它是什麽樣子。”
“呵呵……”
“笑什麽？！”
“那你得去找面鏡子，唔……或許用鏡子也看不到，你的『契約書』是很特別的，可以說是唯一的一份。”
“在背後嗎？”晏子殊不由扭頭往後面看去。
“在你的體內。”卡埃爾迪夫邪魅地笑了一下。
“唉？”一時間，晏子殊竟沒有理解這句話的意思，追問道，“哪裏？”
卡埃爾迪夫放下劍，靠近他，在他耳邊極輕地說道，“在你的後穴裏，只有我能夠看到。”
“什麽？！”晏子殊臉孔騰地漲紅了，全身肌肉是因為羞恥而劇烈發抖，後穴……“契約書”盡然在那種地方，實在太羞辱人了！
“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在我愛撫那裏的時候，你也不是愉快得發抖嗎？現在還計較什麽？”卡埃爾迪夫嘲諷盜，還趁機揩油，偷吻了一下晏子殊的耳朵。
“你——你這個淫蕩魔！”晏子殊用力擦拭着耳朵，羞惱地大吼。這次，他是真的要拔劍砍人了。
“喔，還有”像是完全猜測出晏子殊的心思，卡埃爾迪夫微笑着說道，“有我加持的劍，可以殺戮任何魔物，但是這個『任何』，不包括我在內，他是傷不了我的。”
混蛋……晏子殊左手緊握着劍，氣得咬牙切齒，但是才一開口，就因為被寒風吹太久了，響亮地打了一個噴嚏！
“小心，別着涼了。再泡一會兒溫泉，就上岸休息吧，好不容易有了魔王的力量，要是得風寒死了，不是笑死人了嗎？”卡埃爾迪夫在一旁挖苦道。
“不用你雞婆。”晏子殊放下劍，将凍得冰冷的雙肩，重新浸泡到池子裏，然後他半倚靠着石頭，不知不覺就睡着了。什麽時候上岸，是誰把他抱上去的，晏子殊完全不記得了。
穿好衣服，把劍放回青銅色的劍鞘，晏子殊把系劍的皮革帶好後，回頭看着卡埃爾迪夫。
他依然是一身華奢的黑衣、黑袍，在陽光下，他的金發是那麽耀眼，随風柔柔地飄曳，輝映着黑色華服。
聽法師說，魔族是最會魅惑人心的，級別越高的魔物容貌越美。卡埃爾迪夫的美貌，令人心生戰栗。
帶着這樣漂亮的魔物上路，真的沒問題嗎？巴戈特王國的峽谷有盜賊團出沒，人販子也有不少。
“喂，你。”想到這裏，晏子殊看着卡埃爾迪夫說道，“把拿來吧”
“為什麽？”
“太陽很曬，不是嗎？”
“早上的太陽很曬？”卡埃爾迪夫疑惑地望了一眼天空，太陽才剛起呢。
晏子殊把頭一扭，不理會他。過了一會兒，又小聲說道，“我不知道你在城堡裏睡了多久了，但是現在和以前不同，魔物，無論在那裏都是獵殺的對象，賞金還很豐厚，別說我沒有提醒你。”
“是，知道了。”卡埃爾迪夫微微一笑，優雅地拉起長袍上的帽子遮蓋住頭部。
“還有……”
“嗯？”
“村子裏那些變成石像的村民，真的不能讓他們複原嗎？”晏子殊回頭，擔憂地說。
“能是能，不過……”
“不過什麽？”晏子殊心急地問。
“我不願意。”
“唉？”
“解除了他們的詛咒，我又得不到好處，為什麽要這樣做？”卡埃爾迪夫一臉冷漠地說道，“就留給人類法師去收拾吧。”
可是，巴特蓋爾村是相當偏僻的村落，有些地圖甚至不會标示出來，這些變成石像的村民，究竟要多久才能等到一個法師去解救他們呢？
“如果你做得到的話……”晏子殊走上前，擡頭看着卡埃爾迪夫，拽緊拳頭道，“你要多少酬勞，我都會被……”
“……”
“拜托了。”
“你打算付多少？有現金嗎？”
“那個、回國之後，我一定會給你一萬金幣的！”晏子殊趕緊說道。
“一萬？”卡埃爾迪夫笑了出來，“真是天真的王子啊，一萬金幣就能使喚我幫你做事了嗎？依我的地位，起碼也要一億黃金吧。”
一億黃金？！豈不是能把蚩尤國都買下來了，放眼整個赫拉迪勒大陸，除去巴戈特王室，還有自由貿易商團，沒人能付得起這天價的報酬吧。
“……”晏子殊送考了手，不知道該說什麽。
“算了，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幫你，解除掉蛇女貝麗菲的封印。”
“什麽條件？”
“以後接吻的時候，把舌頭伸出來，你的技術真是太爛了。”
“啥？！”
“就這麽一個條件，你答應嗎？”卡埃爾迪夫微微笑着。
“可惡……”
晏子殊的太陽穴都抽搐起來了，這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條件？可是……他也付不起那昂貴的酬金，仔細想了想，晏子殊低聲說道，“好吧……我答應你。”
——他實在不能當做什麽都不知道，就從那曾經繁榮的村子裏離開。
“那我們走吧。”卡埃爾迪夫愉快地說道。大手輕輕摩挲了一下晏子殊的額頭，大步往前面走去了。
和魔王達成了契約，以後究竟會怎麽樣呢？晏子殊苦惱不已，但是也只有繼續向前走了，就算現在懊悔也改變不了事實。
輕嘆一口氣，晏子殊跟随卡埃爾迪夫的背影，往山下的村莊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