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才在一起 (4)

別是看到最好的閨蜜結婚,自己就更加想念他了。“你看你這不是好好的嗎?又不缺我,我去前面轉轉,看看情況。”

“去吧,真是一秒見不到陳墨年你就急。”

“我不急。”蘇可可走過來從後邊抱住趙一青,“我美麗的新娘,你多幸福啊,有我給你最伴娘,可是我都沒有這待遇。”

“快去吧快去吧”趙一青連連嫌棄,“別到最後跟我欺負你似得。”

“嗯”蘇可可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外面真是想象不到的喜氣熱鬧,蘇可可好像看到了自己結婚時的樣子。可是,這次的主角卻不是她。在人群中快速的搜尋的某個人的身影,突然,有人從身後拍了她一下。

“陳墨年。”蘇可可猛然轉身,脫口而出。

“蘇蘇,你幹什麽呢?”迦南被蘇可可巨大的反應吓了一跳,“不要這個樣子,今天是我的大婚,別把我吓壞了。”

“怎麽是你啊?”蘇可可舒了一口氣,原以為是陳墨年的,“你不忙去,在這裏做什麽?”

說到這裏迦南來了勁,“阿青怎麽樣了?我可以去看看嗎?”

“不行。”蘇可可絕情的破滅了眼前小男人的夢,“一會就見到了,有一輩子夠你受的了,還在乎這一會嗎?”

“蘇蘇~~”迦南拉住蘇可可的衣角開始撒嬌,蘇可可連連只扯,“迦南你幹什麽?你這樣讓別人看見了會誤會的。”

“蘇蘇~~”不理會蘇可可的顧及,他繼續撒嬌,就在蘇可可快屈服的時候,一個冷清的聲音打斷了他們。

“蘇可可,你們在幹什麽?”身後的陳墨年一身帥氣的西裝站在那裏,眼裏有着不解與溫怒。

“啊”蘇可可連忙走向自己的男人,一臉做賊心虛的樣子,“阿年啊,我和新郎正在商量一些事情呢!你怎麽過來了哦,你剛才去哪了?找你老半天了。呵呵~~”

迦南見勢早就潛逃了,只剩下蘇可可一個人在這有些虛僞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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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年對她的糖衣炮彈不予理會,徑直拉着她大步穿梭在人群之間,蘇可可想這次完了完了,陳墨年生氣了。

誰知道陳墨年只是拉她在一個人少的角落裏讓她坐下,擡起她穿着極高的高跟鞋的腳左看右看,“從天還沒亮你就開始忙,腳痛不痛?”

心裏有些感動,聲音也變得柔弱起來,“不痛,倒是你啊,向來不喜歡在這種熱鬧的場合,你怎麽樣?”

“我怎麽都好。”陳墨年脫掉她的鞋幫她揉了揉腳環,動作極其溫柔卻也舒服至極。

從上面看陳墨年的側臉,也是別有一番感覺,竟然讓,蘇可可心跳不已,原來相愛的人不只是初戀是會心跳,而是他每一個溫柔的舉動都能讓你心動不已。

“陳墨年”突然有種沖動,想喚他的名字,“我愛你。”

“嗯,我知道。”他沒有擡頭,聲音卻穩穩的傳進她的心扉,是最好的安定劑。

“以後,你這種即将已婚的女士不要跟那種正在已婚的男士,和除了我以外的所有男人,都不要太親近,明白嗎?”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陳墨年擡頭看着她,眼神裏有着堅定和嚴肅。

“知道了”蘇可可乖乖點頭,“我只愛你嘛。”

中午時分,婚禮正式開始,當一青的父親牽着她走向迦南的時候,蘇可可竟然落淚了。

一半是為了閨蜜,一半是因為自己。

到了這個年紀,終于能嫁了,而且嫁的正是那些年陪你走過的人,一起經歷了太多太多,最終能在一起,這樣的幸福,實在是來之不易。

“白迦南男士,你是否願意娶趙一青女士為妻,從此無論是生病或是健康、貧窮或是富貴,始終忠于她、安慰她,像愛自己一樣愛護她,直到離開世界?”

“我願意。”白迦南幾乎沒有猶豫。

“趙一青女士,你是否願意嫁給白迦南男士,從此無論是生病或是健康、貧窮或是富貴,始終忠于他、安慰他,像愛自己一樣愛護她,直到離開世界?”

“我願意。”停頓有三秒,趙一青铿锵有力的說出這句話,即使她在堅強,在說出這句話後還是落淚了。

或許每個女子,都會在這麽特別的一天落淚吧!因為那天你愛的人給的承諾真的太感人,而自己也太當真。

交換戒指後,司儀正式宣布:“下面,新郎可以吻新娘子了。”

一陣劇烈的掌聲響起,原本安靜的酒店在此刻沸騰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結婚

陳墨年一得了空,便擠到蘇可可身旁将她拉到一旁,臉色陰沉,“別人結婚,你哭的那麽認真做什麽?”

“我…”蘇可可抹掉眼裏的淚,泣不成聲,“我被感動了。”

或許是這樣的場合給了人莫大的勇氣,陳墨年掏出手帕有些嫌棄的幫她擦淚水,蘇可可猛地抓住陳墨年的手,有力的說出,“阿年,你娶我吧,我要你娶我。”

陳墨年愣住,看着眼前的淚人,哭笑不得,等到她清醒的時候一定會後悔現在的反應。一個力道将她拉進懷裏猛地吻住。

人群之間,又因為這兩個人的擁吻而再次進入高~潮,掌聲、歡呼聲不斷,現場更是有更多的情侶相繼擁吻,年紀大的相相落淚回憶當年的美好。

難得,人生真是難得有這麽一次透徹的感動。

到了晚上,大家酒足飯飽帶着還溫熱的感動一一離去,直到酒店裏剩下的人寥寥無幾,兩個人才又急急忙忙趕往醫院。

正如陳墨年所說的,蘇可可今天踏着高跟鞋走了一天、又哭了一天,到了晚上真的是已經精疲力盡了,但是為了文姐也要撐着身子趕過去。

兩個人趕到的時候文姐正在被推進手術室,滿頭大汗的她,表情有些害怕和擔心。

趙清華緊緊握着妻子的手,面色比文姐更加緊張,“文文,沒事的,你可以的,加油啊,文文,為了我們的幸福,為了我們的孩子,你要努力啊。”

“清華,我害怕。”文姐臉上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水,黏住了頭發粘在臉上,她用盡最後的力氣喊出,“清華,我真的害怕。”

“文文,我愛你,你記得我最愛你,我……”後半句還沒說完就被護士攔下了,文姐被推進手術室準備生産。

看到張清華仍在顫抖的雙手和焦急的眼神,蘇可可鼻子再次酸了起來,今天是怎麽了?竟然一天的時間見證了這麽多,從結婚到誕生新生命。

都不容易,都是一個女人一生最重要的兩件事。

這次陳墨年沒有說她,而是将她默默的緊緊的匝在自己懷裏,給她最大的安全感。

之後的等候裏,不停地傳來文姐穿透生命的尖叫,每一次都滲入靈魂,也每一次張清華的臉都會蒼白一分。

到後來,醫生出來說文姐有些難産,蘇可可親眼見證,張清華那麽一個大老爺們竟然就這麽硬生生的倒了下去。

終究是男人,即使倒下了還保持着清醒。不過幾秒,他立即站了起來,穿上殺菌服進去陪産。

或許,有了丈夫的陪伴,文姐才有了勇氣,竟然一用力就生下了個大胖女兒。

是真的很胖的一個女孩,白白胖胖的很讨喜。 聽說已經取好了名字,就叫張靜默,源自一首詩歌。

我是靜默。幾片草葉,小小的天空飄幾朵浮雲,便是我完整和諧的世界。

蘇可可看了便愛不釋手,也忘了一天的疲憊,蘇可可一直想自己生個可愛的女孩兒,現在…現在巴不得立刻趕回去就和陳墨年造一個。

一直到天亮,陳墨年過來一把将她抱起,“我們回去,你太累了,該回去休息一下了,文姐這邊已經穩定了。”

蘇可可沒有抗拒,老老實實的在陳墨年的懷裏就睡着了,一直到家,到床上,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上去的,咦,好像不是她自己走上去的?

當忙完這些事後,終于該是兩個人的清閑小時光了。每天對酒當歌、看星星看月亮、吃炸雞啤酒,總是将那些浪漫的事情能做的都做了。

然後,就該籌辦他們兩個人的婚禮了。

蘇媽媽也已經将日子挑好了,就在這年的初冬。而現在是秋天,那麽初冬,也不遠了。

從單衫到棉襖,一眨眼就到了。

趙一青和白迦南風風光光的從國外度蜜月回來,一直纏着她給她講兩個人是如何如何的幸福,蘇可可嗤之以鼻,跟她沒有似得。

她也有最最親愛的陳墨年啊!

陳父陳母也已經将兩個人的房子找好了,離他們的住處不遠,說這樣以後有了孩子也好照應。

蘇可可本來想拒絕的,這些事本來就應該是年輕人自己解決,可是陳媽媽語重心長的說:“阿年固執,死活不要他爸爸的一分家産,鬧着要獨立自強,可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兒媳,就當這是我們的心意,你可不能不領,不然我們這做父母的也不會心安的。”

陳父的家産聽說不小,出這套房子還是錯錯有餘,既然是父母的一片心意,蘇可可就沒有拒絕,并且勸陳墨年收下了。

而蘇可可自己的父母沒有這麽好的條件,能出的,或許只有一顆真心。

房子的事情解決了,家具什麽的是兩個人親自去挑的,都是上好的,畢竟要長住的。

其實蘇可可挺感激陳父陳母出的這套房子,要是照她和陳墨年的那點積蓄去買房子,倒不是買不了,但是夠拮據,裝修的時候也不會這麽大方了。

因為婚禮在即,蘇爸爸蘇媽媽也暫時搬進陳墨年以前的房子裏住,并有打算長久的住在S市,畢竟自己最親的人都在這裏。

好像也好久都沒有莉莉和劉家明的消息了,蘇可可并沒有主動去聯系他們,因為大概他們也不願意自己再去聯系吧。

他們辦婚禮的地點經過多次角逐,最後終于定下來在某公園的巨大草坪上。可是,蘇可可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他們結婚的日子可是在初冬啊~涼風嗖嗖的初冬啊~

在室外結婚是要大家都喝西北風嗎?于是,這個計劃落敗。

蘇可可不得不乖乖投降,随了陳墨年的意思,在一家大型酒店,包下了一層。嗯,有暖氣的地方才适合他們結婚。

蘇可可的婚紗也是特別設計的,陳墨年早就請人給她設計好了。是她喜歡的款式,并且最特別的地方,是在婚紗的裏層,有一個小小的同心結。

與之對應的是,陳墨年的西裝內部,也有個同心結,兩個是一對的。也是再後來,蘇可可才知道那是陳墨年早些年出去旅游在一個姻緣廟裏自己親手做的。

只要是夠誠心的人,親手制作并把它們挂在結婚穿的衣服上,兩個人就能白頭偕老。

陳墨年,居然也會相信這些,絕對不是他一貫的作風。

結婚現場,蘇可可在化妝間裏被化妝師弄來弄去,與平時素顏的自己完全變了個樣子。

可是蘇可可只一心急着想見陳墨年,也不敢面對外面的人來人往了。她終于能明白趙一青結婚當天,迦南想見一青的心情了。

不知道陳墨年現在有沒有同樣的感受,會不會一樣的迫不及待的想見對彼此,然後激動的告訴對方,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從此我們就是一體的了。

李薇穿着漂亮的伴娘服也變得精神了不少,“怎麽了?一臉無奈的表情,嫁給你家陳教授還不開心嗎?”

“不是啦”蘇可可有些窘迫,她總不能說是自己想見新郎了吧,李薇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決定不再逗她開心,便從背後把手機掏了出來遞給她,“給你。”

手機屏幕上是陳墨年的臉,他們在視頻?“快些解決。”李薇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別詫異。

“阿年~”蘇可可簡直不敢相信。

對面的人朝她笑了笑,亦被整理過的新郎臉上格外好看,以至于蘇可可再次花心大開,巴不得立刻蹦到他面前,“蘇可可,你今天,真漂亮。”

“你也是。嘻嘻~~嘻嘻~~”蘇可可已經開心激動的不能自已。

“你緊張嗎?”陳墨年問。

“嗯,有點,不過看見你就好了。”

“呵呵~~”這次換陳墨年笑了,他永遠也想不到,自己可以像現在這麽幼稚。

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裏,兩個人就對着手機屏幕兩兩相望不說話,偶爾笑笑,偶爾問一句,“你為什麽會笑?”另一個人會回答,“是你先笑的。”

後來,後來李薇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奪過手機直接關機,“真想不到這會是你們兩個快三十歲人幹的事。”

婚禮的等待也是個漫長的過程,陳墨年和蘇可可就是用這種最幼稚的方式來打發,或許在別人眼裏很不理解,但他們卻幼稚的幸福。

神聖的誓詞又聽了一遍,不過,這次自己是主角,當司儀問她:“願意和陳墨年白頭攜手的時候?”蘇可可本能的慢了一秒。

也就是在那一秒後,當她正準備開口的時候,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蘇可可~”多麽好聽的聲音在呼喚她,比任何這現場的所有樂章都好聽,聲音響響亮亮的穿透酒店,傳到每個人耳裏。

所有人都詫異了,這個時候是要上映什麽戲碼?搶親?

慢慢的人群中被開辟出一條路,一雙優質的皮鞋露出來……

劉家明正捧着一束帶着露珠的火紅玫瑰,一身修剪合體的白色西裝,襯的整個人都神采奕奕的。眼神裏透着清澈,帥氣的臉上幹淨的笑容慢慢放大…慢慢放大,再放大……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

早在國外的時候就聽說了蘇可可要結婚的事情,至于是聽誰說的,呵呵,這裏就不透露了。

考慮了很久,最終還是申請了回國一趟。首先是因為上次走的太倉促,國內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安排好;第二,也是重要的一點,蘇可可的婚禮他怎麽能不參加?他可也是主角之一,怎能不出現?

所以劉家明幾乎是掐好了時間的,飛機一落地就有人買好了玫瑰花等着他,然後接走他的行李,他直接打車直奔婚禮現場。

更是想不到的,時間掐準到了這般地步,就在蘇可可準備說“我願意”的前一刻,他走進婚禮現場。

直到現在,現場的所有人都還面面相觑,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的程咬金有何用意?

就連是主角蘇可可和陳墨年都愣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一步一步的逼近。

從旁人驚訝的眼光裏,他能看出今天的狀态似乎不錯,夠搶風頭,對,他就是要搶風頭。陳墨年搶了他同樣深愛的蘇可可,那麽他怎麽不可以在婚禮上搶他的風頭呢?

而這一目的他也達到了,直到很多很多年以後,當人們提起這場婚禮的時候,還是第一個想起的是他。

“蘇可可。”頓步,他已經走到她身前,“結婚了怎能少了我呢?”

他笑的很明朗,明明是初冬時風,卻硬是像暖春的微風般和煦;表情很無害,絲毫不覺得此時的舉動是打擾了人家的婚禮。

蘇可可愣了愣,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此時倒是陳墨年解了圍。

“你在美國飛黃騰達,我們結婚這樣的小事怎好讓你屈尊?”

劉家明笑的不以為意,“陳先生過獎了,我講的是情誼,以我和蘇可可當年的情誼,我就算是在天南地北,那也得趕過來,不是嗎?”

“好啦好啦”一旁的伴娘李薇上前,“知道你們情誼深,但現在也不是敘舊的時候。”嗔怪了一眼幾個不正經的人,一把奪過劉家明手中的玫瑰花,連拉帶拖的将他弄走了。

開玩笑,在這黃金時段幾個人居然聊起天來;開玩笑,結婚典禮上新娘會收別的男人的玫瑰花?

這個時候,早看熱鬧許久的人群才竊竊私語起來,相互猜疑着三個人的關系,什麽樣的版本都有。

“咳咳”司儀咳了幾聲,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然後接着宣布:“趙一青女士,你是否願意嫁給白迦南男士,從此無論是生病或是健康、貧窮或是富貴,始終忠于他、安慰他,像愛自己一樣愛護她,直到離開世界?”

“我願意。”這次,蘇可可沒有再猶豫,幾乎是脫口而出。

人群裏是一陣沸騰,似乎是慶祝這經歷了曲折後的“我願意。”劉家明一個人隐沒與人群之中,不再說話,默默的注視。

“下面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愛情在兩個人交換戒指的一刻定格,笑顏相看,掌心的溫度彼此相處傳遞着,便是以後相扶到老的溫度。

“下面是不是該新郎吻新娘子了嗎?”李薇一刻沒看住他,劉家明就又鬧起來,當下搶了司儀的話大聲喊出來。

司儀抹了一頭的汗,“是是,可以了,新郎可以……”

“那麽。”劉家明打斷司儀的話,“我可以吻新娘子嗎?”人群熙熙攘攘起來,笑看這個年輕人,有膽量。

“這個…”司儀頭上的汗越來越多,主持婚禮這麽多年,遇上第一個砸場子的,“你要問新郎官同不同意?”

劉家明看向陳墨年,陳墨年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說出:“我不同意。”笑話,結婚現場怎能讓別人搶了新娘子的吻,那他以後還怎麽見人?

“我說新郎官,你不要那麽小氣嘛。”劉家明抱胸,“新娘子那麽漂亮,就不能讓我也一親芳澤。”

“別想。”陳墨年再次黑着臉斬釘截鐵。

蘇可可小心翼翼的看着對峙的兩人,陳墨年一直都那麽高傲的不可一世,現在在婚禮上被人戲虐成這樣,一定不好受吧,其實劉家明的突然出現,還這麽帶刺,她也沒想到,只能等以後在慢慢收拾那小子了。

“陳先生”劉家明直接走上前,“別那麽小氣嘛,大家朋友一場。”

“劉先生,我請你尊敬我的妻子。”陳墨年倒也是不氣,心平靜和的和他講道理,“她現在是我的妻子,愛的是我,你這麽做就有些強人所難了吧。”

親友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這要上演的是哪一出?蘇可可的父母不敢多插嘴,陳墨年的父親一向不理這些事情,只有陳墨年的母親細細的端詳着局面,就準備着在兒子不行的時候沖鋒陷陣。

“我……”

“哪來的地痞流氓?”見情況不妙,伴娘李薇再次上前,“家明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厚臉皮了,平時愛鬧鬧也就算了,現在這是正經場合。”

“我不正經了嗎?”劉家明攤手,表示不解,李薇非常生氣,她給了劉家明一個臺階下,那人竟然不領情,當下一個惡狠狠的眼神瞪過去,似乎要殺了他一樣。

“好吧,我只是開玩笑的。”劉家明收回手,表情有些不羁,然後對兩個新人作了一揖,“祝你們幸幸福福、恩恩愛愛、白頭偕老。”

“謝謝!”陳墨年轉過身,将蘇可可緊緊匝在腰間,示意她,看我搞定了吧。

司儀早已汗流滿身,這下是親吻好還是不親吻了呢,都鬧了這麽大一通了。局勢尴尬的他都不好挽回,真後悔沒請自己的師父來主持,當下嚎哭,乃們都欺負我是年輕人,經歷的少。

後來,陳墨年還是吻了蘇可可。

後來的敬酒時間,劉家明也沒低調過,竟然比兩個人新人都積極,到處争着敬酒,也不管認不認識人家。

妞妞楚昕冉看的不亦樂乎?她的父母就詫異了,這個才是來他們家拜訪過的人啊,前一段時間還是男朋友呢?怎麽現在就和別人結婚了?

年輕人的世界啊,這不好懂。

好不容易終于到了晚上,劉家明幾乎是大醉,李薇找了兩個人把他擡了回去。現場的客人也走的差不多了,蘇可可他們就在當地的酒店歇下了。

鬧了一天了,可算是能安靜的歇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

婚後的幸福生活,從結婚的當天晚上說起。

蘇可可坐在柔軟得到大床邊,盤着雙腿戳着手指,還不太能接受兩人從此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這個事實。

可以正大光明的住在一起,睡在一個床上,然後…然後一起做些羞羞的事情,想想都面紅耳赤小鹿亂撞。蘇可可不得不承認,自己年紀也不小了,怎麽還這麽多的少女情懷。

陳墨年出來的時候就看見蘇可可在床上将自己縮成粉粉的一團,頓時胃口大開,已經很久沒有開葷的他,今天要大補一下了。

不過,在大補之前,他還是要确定一些事情的。

“蘇可可”沒有穿浴衣,下身只裹了個浴巾就出來了,坐在床邊,格外嚴肅的問:“你愛我嗎?”

一擡頭就看見他還在滴水的胸膛,小麥色的皮膚真散發着誘人的香氣,蘇可可臉更紅了,低頭看床單,嘴裏含羞吐出嬌嗔,“讨厭~”

“你說啊?”陳墨年也很急,特別是看見自己心愛的妻子這副模樣,巴不得立刻就…,但當下他忍住了。

“我愛你。”頭埋得更深了。

“嗯。”陳墨年滿意的點點頭,“那劉家明呢?”

蘇可可猛然擡頭,原來他鬧了半天是在介意白天的事情,有些溫怒,“阿年,你好幼稚啊,都現在了還介意這個?”

“我不管”陳墨年開始小孩子起來,“他今天可讓我丢盡面子,這個我可以不介意,但是我要你承認,你只愛我,在未來的幾十年裏,你都只愛我一個。”

本是在心中默認的事情,可是現在非要放在嘴上說,卻又開不了口。

見她不說話,陳墨年氣鼓鼓的起身,在卧室裏走來走去,到後來,步伐越來越詭異、越來越詭異……

若是一開始蘇可可只覺得眼花的話,那麽都來就是心慌了。蘇可可終于明白,陳墨年穿的那麽少在她眼前晃來晃去的目的了,首先是為了秀肌肉,第二,是為了勾!引!她!

這個幼稚的男人。

蘇可可在床上盤着腿瞪着眼看他半天,就是不為之所動,還在思考着是不是自己也要有些回應什麽的。

比如做幾個妩媚的動作,然後看兩個人誰先按捺不住。

不過,最後蘇可可妥協了,要成為賢內助的她,以後免不了的要經常向丈夫妥協,她都準備好了。

“阿年。”她走到他身後,環住她的精壯的腰肢。

一片柔軟貼上來後,陳墨年渾身一個顫栗。

“不要生氣了,我們都是夫妻了。”輕輕的聲音帶着熱氣呼在他冰涼的背上,“我當然只愛你了,不然我為什麽會嫁給你?不然為什麽會等你八年。”

陳墨年所有固執、幼稚的世界觀崩塌,轉身将蘇可可抱進懷裏,聲音暗啞:“你說的都是真的?”

蘇可可沒有回答,而是懲罰性的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似是懲罰,卻更…

“你準備好了?”

“嗯?”蘇可可不解的擡頭看他。

陳墨年唇角一揚,猛地将蘇可可抱起來往床邊走去。

蘇可可還沒來及回答我準備好了,一切都已經被淹沒在這平和的夜,不平和的房間裏。

之後的生活裏,由于兩個人太過于“恩~愛”,所以很快蘇可可就懷了個小墨年。

這下,蘇可可成了所有人中的寶。

婆婆和媽媽都趕來照顧她,別提兩人相處的有多和睦,天天想着要給未出生的小墨年準備些什麽好?

從小時候的尿片到幼稚園時的畫筆、小學時期的玩具到中學時期的家教、最後到大學在哪裏上?娶哪家的姑娘?

思想所能涉及到的地方,兩老已經全部想好了。

而蘇可可呢,就負責天天拍着腫大的肚子說:“小阿年啊,你真是比你媽媽享福呢!我還占了你的光,平時哪請得動她們二老。”

每天上下班、出門上廁所都有陳墨年保駕護航,工作時候也幾乎是在文姐的辦公室裏享受着高人一等的待遇。

這日子過的,沒啥說的了。

某一天,蘇可可就出去逛逛街,天天當國寶一樣寵在家裏也不是事。

都和陳墨年商量好了,他去給她拿大衣的時候,蘇可可就自己穿鞋子,這被陳媽媽看見了又少不了一頓臭罵。

“阿年~”一聲咆哮炸開了整個房子,陳墨年趕緊跑過來以為出了什麽事,只見自己的母親兩手叉腰氣勢洶洶,而蘇可可一臉錯愕的看着他。

自從蘇可可懷孕以後,他母親就高度神經敏感。

“你怎麽能讓蘇蘇一個人穿鞋呢?嗯?她那麽大肚子容易嗎?”陳母邊厲聲的咆哮着自己的兒子,一邊走到蘇可可跟前,“都不會心疼心疼老婆嗎?”說着還把她剛穿好的鞋又脫了下來,遞向他,“過來,再重新幫蘇蘇穿一邊。”

陳墨年和蘇可可都,華麗麗的傻~掉~了~

到了快生産的後幾個月,兩個恩愛的甜蜜愛人被陳母活活的拆開了,說:“阿年晚上睡覺會影響到蘇蘇,所以要暫時分房睡。”

陳墨年第一個提出抗議,蘇可可後來也小小的舉抓反對了一下下,但統統被無情駁回。

現在這個家族裏誰最大?她孫子最大,誰敢招惹?

有一天晚上,蘇可可快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房間裏的門開了。

陳墨年沖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勢,蹑手蹑腳的走進來,“我媽睡下了,我偷偷溜進來的,你別出聲。”

“你怎麽進來了?”蘇可可迷迷糊糊的睜眼,正欲掙紮着起來,卻因為肚子太大,起不來身。

“我來陪你啊。”掀開被子,坐進去,“哼,想分開我們,沒那麽容易。”

“阿年,你越來越幼稚了。”蘇可可被他的樣子逗得咯咯直笑,陳墨年連忙堵住了她的嘴,“噓,小點聲音,別驚醒了我媽,她太厲害了,我甘拜下風。”

其實陳母能有多厲害呢?當年她那麽反對他們在一起,都不起半點作用,現在倒是屈服于母親的嚴厲之下,還不是因為那是蘇可可。

兩個人面對面的躺着,蘇可可睜着明亮的眼睛看着陳墨年,陳墨年看着蘇可可,兩兩相望。

夜色下,在陳墨年溫柔的眼神裏,蘇可可竟然變得:秀色可餐。

是啊,都好久沒有那什麽了。

“阿年~”蘇可可伸手在他身上亂摸一氣,溫柔的輕輕的挑逗着他的精神。懷孕的女人都會變得格外具有母性感,這讓此刻的陳墨年根本把持不住。

“阿年~”蘇可可再次柔聲撒嬌,小手在被子下面依舊不安分。陳墨年知道了,他被蘇可可耍了。

在這種時候欺負他,虧他還這麽疼她,半夜不睡就為了過來陪她。

“哼!”當下悶哼一聲,陳墨年忍住某些萌動轉身睡去。

之後的日子裏,陳墨年還是會在母親睡下之後來找蘇可可,盡管她總是欺負他。但有時候也會做做樣式吓唬吓唬她。

有時候陳墨年感嘆:“我明明是來自己老婆房間睡覺的,怎麽天天弄的跟是偷qing一樣。”

蘇可可都會取笑他,一直笑到肚子抽筋。

日子像白馬一般的穿過時光。

蘇可可生下孩子後就更是寶中之寶了,至于小墨年,那簡直就跟是金雕的一樣,誰都要捧在手心。到是陳墨年的地步在一步一步被排到底層去。

小阿年被取名叫陳風,嗯,沒有他爹的好聽,但是這是他爺爺給給他取的風水好名字,說是對将來繼承他的大業有好處,蘇可可和陳墨年也沒有争議。

說陳墨年是個情種,一放着美國優越的條件不去發展,二放着自己父親那麽大的家業不心動,偏偏為了蘇可可當了個物理教授。

這讓二老心痛不已卻又無可奈何,好不容易現在有了孫子,二老可是把他當做陳家唯一的希望來培養。

慢慢的陳風長大了些,陳墨年的日子才熬出頭。他終于可以聯合兒子,一起欺負一下地主蘇可可了,這下農民翻身做主,另陳墨年激動不已。

小陳風三歲多時。

陳墨年正在把兒子抱在懷裏給他一張卷子,上面是一個方塊在一個斜坡上向下滑動的圖。

“兒子”陳墨年親昵的摸摸小陳風的頭,“把這個受力圖畫出來,爸爸教過你的。”

小陳風轉了轉圓圓水靈靈的大眼睛,胖乎乎的小手拿起鉛筆就在紙上有模有樣的畫了起來,陳墨年在後面伸着頭看着自己兒子,期待着他的作品。

完全正确!!!

不愧是他陳墨年的兒子,繼承了他天資的聰穎,這下,他可有的嘲笑某人了。

“不愧是我兒子,都會畫受力圖了,當年某個人17歲了都還不會。”陳墨年正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跟個大爺似的。

這農民翻身做主的滋味不錯嘛!

“切。”蘇可可不以為意,“我物理那27分的境界是你們不能理解的。” 說完,還抱走了陳墨年引以為傲的兒子,這讓他很受傷。

還我兒子!!!

陳風這個名字一直伴随他5歲的時候,陳家又迎來了一個小生命:陳欣。是個白白嫩嫩的小女娃娃呢!

蘇可可再懷她的時候,再次榮瞪家族地位之首,成為了大家的保護對象。

已經有了孫子的陳氏二老天天喜滋滋的,現在即将又添了孫女,是更加樂開了花,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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