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一大群霏霏崽崽 踩你jio丫!啃你頭……

“秦羽哥哥!”

這邊的小胖崽早就像只小炮彈沖了過去, 一把抱住比她高一個頭多的秦羽,挂在他身上。

如果不是秦羽飛快躲閃小胖崽甚至想糊他一臉口水。

雲以真人:“……”

接收到雲以真人警告意味的秦謙:“……”

啊這個這個……

感覺兒子的道路有點任重而道遠。

雲以真人黑着臉走過去,把抱得黏黏糊糊的兩個人分開, 然後拎着小胖崽的後脖頸, 晃一晃把她晃成原型。

小胖崽四只毛絨絨胖乎乎的jiojio耷拉着, 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晃呀晃呀, 就連兩只尖尖的毛耳朵都趴在腦袋着, 仿佛失去了夢想。

“你們怎麽來了?”雲以真人把小胖崽用縮小術縮小撞進道袍的廣袖中, 敲敲晉霏霏的小腦袋以示安撫。

“請柬還是我給你的, 你就沒想到我們還有存貨?”

雲以真人:“……”

那不是你沒說清楚。

兩人眼神交鋒了一段時間, 突然晉霏霏“啵”地一聲從雲以真人的袖子中鑽出來,耳朵和臉頰因為擠壓微微變形,毛毛也亂七八蕉的像只潔白的小西幾。

她一顆毛茸茸的小腦袋轉呀轉, 爪爪甚至也蠢蠢欲動想越獄。

然後,晉霏霏毛乎乎粉嫩嫩的爪爪就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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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以真人:“……”

自家崽怎麽能那麽萌!

誰家的崽這麽可愛!

他家的!

雲以真人外斂的銳氣往後收了收, 兩人的氣氛居然詭異地緩和了些。

“嗷~”

秦羽哥哥!

晉霏霏變成小奶獸的聲音甚至比她人形的時候還要奶,她看向站在旁邊抿着嘴的兇獸崽崽, 整只崽都精神了。

雲以真人:“……”

眼見着雲以真人的臉色越來越黑,秦謙趕緊出來打圓場:“這不都是小夥伴嗎, 小孩子多麽純潔的友誼, 雲以你想到哪裏去了。”

“這不是好幾天沒見了所以就有些興奮……”

雲以真人戳戳晉霏霏露在外面毛茸茸的小腦袋瓜,把她又戳回了廣袖,然後看向秦謙父子, 點點頭:“我們就先進去了。”

“霏霏,你是女孩子,女孩子要矜持知不知道,要讓那群臭小子來追你……”

秦羽看着雲以真人帶着小胖崽越走越遠, 聽他的聲音越來越模糊,嘆了口氣。

“爸爸,你知道霏霏是什麽類型的小妖怪了嗎?”

秦謙沒說話,只是蹲下身苦笑道:“那是玄學界最後一只腓腓崽崽。”

“在前幾天雲以真人過來的時候我就應該猜到的。”

“能讓他護成眼珠子的也沒哪只崽了。”

“雲以真人自诩監護人,他那群師兄弟也都不是吃素的,晉霏霏上面還有那麽多的師哥師姐……”

“總之,小崽崽不止一個門派在寵着。”

最後,秦謙也只能拍拍秦羽的肩膀:“孩子,以後你的路要自己走了。”

“爸爸幫不了你什麽了。”

秦羽:“……”

爸爸你又在說什麽胡話。

“真人我們要去看小崽崽了麽?”進了屋,晉霏霏從雲以真人的廣袖裏爬出來,甩甩剛剛被壓亂壓皺的毛毛和尾巴,甩得小尖耳朵也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雲以真人摸摸小胖崽的毛毛:“是呀。”

“啊呀,這不是雲以真人麽,好久不見啊。”雲以真人一進主客室,立馬就有一大群人過來寒暄。

晉霏霏趴在雲以真人的肩頭,有些不安地踩奶。

雲以真人将小崽崽踹進袖子裏,和那些人作揖寒暄。

他的袖子比較大,還有點滑,晉霏霏撲騰着小爪子,愣是摔了個四仰八叉。

“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雲以真人臉上也挂着笑,和對面的人客套起來。

終于在一番你來我往中,青丘狐家主緩緩來遲。

他一見到雲以真人就有些得意,沖他招招手,示意他過去。

雲以真人自然也看到了這副信號,和旁邊說了聲抱歉就離開。

“雲以我跟你說!”青丘狐主人叉着腰,“我有孫孫了!”

“每一只都毛絨絨胖乎乎的!”

“哼,叫你每天跟我說你家霏霏崽多可愛!”

“這下我也有毛絨絨吸了!”

雲以真人:“……”

面前的青丘狐主人穿着一身的馬褂長袍,頭上還戴着一個小瓜皮帽,鶴發童顏,再加上這一副嘚瑟的表情,活脫脫一個老頑童。

看着像個慈祥的老爺爺,實際上……

是個重度毛絨控。

以前他都不敢帶着還沒斷奶的晉霏霏到他們家裏做客,因為老爺子随時都有可能把小輩們rua禿禿!

這兩年人類社會飛速發展,玄學界也辦起了學校,不少小妖怪都會被送去上學。

但如果變成原型,就不那麽好認了,畢竟小崽崽都長得差不多。

因此每天都有家長接錯孩子。

但青丘狐家從來沒被認錯過。

因為他們的小輩都被慈祥的家主rua禿了……

雲以真人嘆了口氣。

真是男默女淚。

“呀!”晉霏霏想透透氣,剛從袖子裏鑽出來,在看到家主的那一刻就露出一副驚恐的小表情,然後又飛快地鑽了回去。

可見對方對她造成了什麽可怕的影響。

家主:“……”

他剛剛好像看到了一團毛團團……

“走,我帶你去看我家的孫孫。”家主一揮袖子,兩人一崽就出現在一間小小的房間裏。

房間是傳統的中式布局,梨花木的桌子,紅木的床,雕了花的窗戶,印了壁畫的牆。

就連桌上那個青煙爐就透露着一股子貴氣。

如果沒有被各種粉嫩的氣球、毛絨玩具、蕾絲邊所充滿的話。

雲以真人:“……”

雖然是經過精心布置的崽崽房,但這人的審美真的是越來越一言難盡了。

當雲以真人以為對方要帶他去床邊看崽的時候,家主卻往相反那個紅木的桌子邊走。

雲以真人剛想要說些什麽,就見家主嘿嘿一笑,揭開蓋在什麽東西上的紅被單,下面赫然是還沒怎麽睜開眼的小崽崽。

被裝在一口大鍋裏睡的正香。

那鍋黑咕隆咚口也大,如果仔細看鍋底下甚至還有黑灰。

一看就是剛從廚房裏拿過來的新鮮鍋。

雲以真人:“……”

突然一只小崽崽像是意識到什麽似的,似夢非夢地伸出爪爪,卷走家主手上的小紅被單,甚至還放到嘴裏嗦嗦被角。

一只小崽崽在睡夢中甚至還在可勁兒地蹬jiojio。

青丘狐一族的小jiojio全部是黑巧克力色,但這只小崽崽可能是生到最後沒墨了,只有中間是黑黑的,周邊都是粉嫩嫩的,就像是粉嫩的小肉墊沾了黑巧克力醬一樣。

“棗泥糕~”晉霏霏不知道什麽時候從雲以真人的袖子裏鑽了出來,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這些弟弟妹妹。

雲以真人嘴角彎彎,這小狐貍崽子的腳丫還真像只棗泥糕。

“崽崽的腦袋都好大!”

家主:“……”

“噓,小聲點,弟弟妹妹在睡覺。”雲以真人憋着笑,放小聲說。

“嗷~”晉霏霏立刻就用兩只小毛爪捂住嘴巴。

突然那只蹬jiojio的小奶狐貍“嗷”地叫了一聲,然後“啪叽”一下蹬到旁邊一只小奶狐貍的臉上。

“嘤!”被蹬的那只小狐貍叫了一聲半眯着眼睛皺着小臉,露出一副“我超兇”的表情,開始瘋狂蹬jio。

随後其他的狐貍崽崽也都被蹬醒。

“嗷嗷嗷嘤嘤嘤……”

狐狐怒吼!

一時之間鍋裏毛毛亂飛,jiojio亂蹬,可謂是猛狐下山。

晉霏霏看着嘤嘤亂叫的小狐貍們,目光被鍋邊邊的兩只給吸引了。

兩只小崽一會兒你撓我一下,我撓你一下,菜狐互嘤。

随後他們的戰況變得更加激烈了些,開始了手短腦袋大的猛獸争霸。

踩你jio丫!啃你頭頭!

期間還發出細碎的小奶音。

其中一只小狐貍崽執着于踩對方的臉,噗叽一下噗叽一下,而另一只因為手太短只能躺平任打。

遠遠望去就像兩只互相蹂躏的毛團團。

“弟弟妹妹可愛!”晉霏霏雙爪抱着雲以真人的手腕,羨慕道。

“霏霏小時候也很可愛。”雲以真人感嘆着自己操着老父親的心卻沒有老父親的命,呼嚕了下小孩兒的頭毛。

眼見着事态越來越不受控制,雲以真人就看到身邊的這位分心弄法術,把床頭櫃的六只小奶嘴全部塞進小狐貍的嘴裏。

小崽崽們瞬間就不鬧了。

就是有一只小狐貍亂動,“噗叽”一下,奶嘴差點放進它的鼻孔裏。

小奶狐貍也不在乎,輕輕打了個帶着奶味兒的噴嚏,用小爪爪抓住奶嘴,塞到自己的嘴巴裏。

雲以真人:“……”

奇怪的用法術目的增加了。

“弟弟妹妹……”晉霏霏看着嘬着小奶嘴四jio亂蹬的崽崽們,伸出雙爪,似乎想讓雲以真人把她放下來。

“去吧,去跟弟弟妹妹玩會兒。”

晉霏霏輕輕跳到桌子上,輕輕嗅着空氣中的味道。

好濃的奶味兒!

“哎呀這不是小霏霏嘛。”家主彎下腰,“最近過得好不好呀?”

晉霏霏:“……”

她一下沒站穩咣叽摔了個大馬趴。

晉霏霏站起身,顫顫巍巍走到那堆毛團團面前,那群毛團團連奶嘴都不嘬了,直往晉霏霏身上扒拉。

一個大的小毛團團,還有幾個小毛團團,每只毛團團都那樣雪白,就是小白團團的尾巴是細細瘦瘦的九條,大白團團的尾巴只有一條且蓬松。

雲以真人和家主看着面前堆成毛絨堆堆的小崽崽們,臉上同時露出一副治愈而滿足的微笑。

就是有點廢命。

血槽快空了。

溫馨的氣氛被敲門聲所打破。

“家主,宴會要開始了!”

家主回應一聲,轉身對雲以真人說:“诶,我們回去吧。”

雲以真人點點頭,從一堆小崽子裏精準地抓起晉霏霏的後頸皮,然後放到了肩膀上。

晉霏霏已經被一群小崽子蹂躏到生無可戀,連身上的毛毛都仿佛失去了光澤。

站穩後不由得踩了幾個奶以示不安。

雲以真人見狀,将手掌放到肩膀旁邊,小胖崽在跳到手掌上來的瞬間尾巴就纏住了對方的手腕。

宴會是那種很傳統的中式滿月酒,雖然衆人都很期待青丘狐家的小崽崽是什麽樣的,但當家主端了一口鍋出來的時候,全場依然在一瞬間靜默了。

“嘤!”

繁複的禮節結束後,衆人動筷。

雲以真人那一桌在座的全是玄學界有頭有臉的大前輩,秉承着“食不言寝不語”的精神,衆人在桌上也只是吃。

“诶,我說雲以,你最近是不是把你家的小崽送到一個娛樂圈節目去做實習女兒了?”一個穿着工裝褲,留着大胡子,看着兇悍但雙眼都是善意的妖怪夾了塊肉,打破沉默,“正好我在人間做實習導演,霏霏崽可上相了,我能不能借用一下讓她在我的網劇中客串個角色?”

“我在電影學院學了四年終于畢業了。”

雲以真人:“……”

感覺不怎麽靠譜啊。

“戲份不多,就兩集!”大胡子見雲以真人沒什麽表情,急忙保證道,“保證能讓小崽當天拍完就能回家陪你!”

雲以真人有些猶豫,大胡子是隔壁門派的一個長老,拒絕怕拂了他的面,但不拒絕,過幾天晉霏霏肯定就又要去拍真人秀,他又想讓晉霏霏多陪陪自己。

晉霏霏埋頭苦吃,兩耳不聞窗外事。

吃飯嘛,就要一心一意!

“霏霏,你覺得呢?”大胡子期待又輕柔地問晉霏霏。

“嗷?”晉霏霏擡起頭來,嘴角還沾着一顆沒吃完的米粒。

“願不願意跟着叔叔去拍戲。”

晉霏霏眨眨眼睛。

拍戲是什麽?

大胡子:“……”

“霏霏崽是不是好久又沒吃飽了?”桌對面另一個戴墨鏡穿着花襯衫的男人吊兒郎當的翹着二郎腿,祭出殺手锏。

顯然是雲以真人那個把晉霏霏介紹給《爸爸寶貝去旅行》節目組導演的那師弟。

雲以真人:“……”

突然被人戳了脊梁骨。

“霏霏你在前幾天的時候吃不吃得飽呀?”雲以真人皺皺眉頭,彎下腰問埋頭苦吃的晉霏霏。

“吃得飽。”晉霏霏放下正在啃的大肘子,眼睛彎成了月牙,“那些哥哥姐姐叔叔阿姨,都,都可好騙了~”

“而且有時候霏霏不用,跟他們說,他們也會立flag!”

一段話說的斷斷續續的,但雲以真人還是聽懂了。

人間不像是玄學界,沒有什麽渡劫的包袱,那些flag随手就來,反正完不成也沒什麽,最多是懊惱一下,明天早上照樣是元氣滿滿的一天。

雲以真人:“……”

突然自己養娃好失敗。

“那,那你就帶過去吧。”雲以真人嘆了口氣,“一定要保證我家小崽的安全。”

上古解憂腓腓獸,不說觊觎的人多不多,只要是有,他家小崽就有安全隐患。

“你放心。”大胡子眼睛本來就小,這一笑更是看不見了。

“叔叔你能把眼睛睜開麽?”

大胡子:“……”

“那行就這麽定了,雲以你給小崽準備準備,我們明天就開拍小崽的部分。”

“霏霏崽這麽可愛我劇組的人一定都會很喜歡她的。”

“到時候霏霏崽想吃多少個flag都可以。”

“嗷~”晉霏霏掰着手指,“說起來……任爸爸的flag我都沒吃過,他都不立flag的……”

“沒事兒,我們這裏有更多的flag讓霏霏吃。”

晉霏霏整只崽坐在凳子上晃着小胖腿,雙眼狐疑地看着大胡子,問道:“真的麽?”

“當然是真的!”

小胖崽久違地動腦,居然把邏輯屢清楚了,她記得任川柏好像也是拍戲:“那我去了能見到我的任爸爸嗎?”

“你的任爸爸?”

“他好像叫,任,任碗白!”

大胡子:“……”

雖然小崽說的很模糊,但大胡子還是猜到了,那個三金影帝任川柏。

看來任影帝家的碗真的很白!

任川柏是三金影帝,哪能說來就來的,但他還是硬着頭皮道:“是的呀,任爸爸也在,不過他在隔壁劇組拍戲呢,不能随便見。”

“嗷~”晉霏霏也不在意,甚至對接下來的拍戲之旅有了那麽點期待。

她能見到任爸爸辣!

KTV包廂的牆上閃着暧昧的光,忽明忽暗,三個青年碰杯喝酒。

任川柏接過那罐啤酒一飲而盡,皺皺眉頭,顯然對這樣的氣氛還是不太适應。

“我說,川柏,你真的不去麽?到我編劇的劇組中客串個角色,我真的,甚至我也可以在劇本中加角色,你說,你想演啥,我就加啥!”

說話的是從小和他玩到大的發小蔣安志,蔣安志是個游手好閑的富二代,但從小就和任川柏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在任川柏被收養家庭冷淡對待的時候經常過來陪任川柏。

總之,是個好人。

蔣安志因為是家裏的老幺,所以家裏的事業不用他去繼承,後來考上了電影學院學編劇。

常常寫點什麽傷感的詩來感嘆空巢青年無人愛。

“怎麽了?又被你女朋友甩了?”另一個喝了口酒慵懶地躺在沙發上,“你說說你都談了多少個女朋友了,早跟你說,用點心。”

然後他點了首分手快樂,替蔣安志慶祝恢複單身。

前奏響起來的那一刻,蔣安志:“……”

“嚴行,算你狠!”

“分手快樂……”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到最後被甩的都是我啊!”祝文安悲痛欲絕。

蔣安志目前為止談了幾十個女朋友,時間最長的不超過一個月。

每次都是愛情的小花剛萌點芽就被無情地摁死了。

“任川柏你真的不來?”蔣安志又吹了一瓶啤酒,“我們劇組開拍一周之後,隔壁來了個新劇組。”

“你猜主角是誰?”蔣安志一臉神秘地揚揚眉。

“你臉抽筋了?”任川柏面無表情,“趕緊說。”

“何天!”被任川柏說了,他也不在意,大聲笑道,“這下可落到小爺我手裏了!”

“我早就說那小子不是個好人!”

“這幾天果然鬧得隔壁劇組雞犬不寧,成天遲到耍大牌,還以為自己在‘WEDNESDAY’那時候呢!”蔣安志翹起二郎腿,“演個主角就把他嘚瑟成啥樣了,也不看看現在轉型之後的咖位。”

“文興懷,就那個你們退團開火鍋店那個,現在混得都比他好多了!”

任川柏:“……”

“你跟着我,我給你加個角色,咱去打他臉!”

“讓他看看什麽叫做真正的影帝演技!”

“沒本事還敢拿喬兒,這就要讓他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任川柏:“……”

我還挺累的。

“就何天,不是因為脾氣差嗎,前幾天氣走了好幾個和他搭檔的小女孩兒,反咬一口說是小孩兒不聽話。”

“要不是導演已經簽了合同我估計想把他換掉的心都有。”

“其實我想說,小孩兒,只要你不去招惹他,都是非常聽話的。自己笨手笨腳不會照顧小孩還怪小孩兒!”

“诶,川柏,你前幾天不是去參加那個什麽《爸爸寶貝去旅行》了嘛,我可看混剪了啊,你跟人家小孩兒相處的真不錯。”

任川柏搖搖罐子裏的啤酒,笑笑沒說話。

“你說就這麽檔子節目,治愈性的,居然還能有黑料被爆出來。”

“我跟你講啊,聽說……”蔣安志放輕了聲音,“想黑你的是何天。”

任川柏把啤酒放到桌上,推開蔣安志:“你別離我那麽近!”

蔣安志:“……”

“我跟你說的你聽清楚沒啊,可費了小爺我老大勁兒呢。”

“嗯,謝謝你。”任川柏敷衍地答道。

蔣安志:“……”

不過他下一秒就又像想起來什麽似的,拉着任川柏說道:“對了,川柏,我還聽說隔壁劇組小孩兒的角色最近又換了個小女孩兒。”

“明天就會過來試鏡。”

“好像叫什麽菲菲的。”他用手肘碰碰任川柏,“說起來,還跟你那個節目中的‘假女兒’名字挺像。”

任川柏一怔。

“聽說是挺可愛一小女孩兒呢,不知道能在何天手下堅持多長時間。”蔣安志嘆了口氣,顯然對這個小女孩兒沒什麽信心。

“我去。”任川柏突然插嘴道。

“嗯?”蔣安志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啥?”

“我說,我去。”任川柏皮笑肉不笑,“要不我不去了?”

“別啊祖宗!我跟你講,你這個角色我琢磨了好長時間,想好的那一天我甚至半夜五點多還沒睡着覺,這角色一出絕對讓你驚豔,讓你在一衆龍套之中脫穎而出!”

任川柏:“……”

這就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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