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陳默下課了,阿麗借着他身體不舒服非要送他回家,大樹自然要跟着。不過陳默覺得這小妮子不是關心她,她是為了見賀子言一面才這樣做的。但他确實身體不太舒服,就讓他們送了。
賀子言那天回家比他早,按了門就來開門,見陳默臉色有些發白,就問:「你怎麽臉色那麽差?」
阿麗從一邊探出腦袋,說:「他今天胃不舒服,還去打工還上了一天的課。」
賀子言聽了有些責怪的說:「不舒服還去上什麽課,去打什麽工,醫生看過了沒?」
「我叫他去看,他非不去,說醫院裏有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聞着想吐,我叫大樹去校醫那裏配了點胃藥,你給他拿着。」阿麗這話好像在和賀子言告陳默的狀。大樹把藥遞給了賀子言。
就像小時候,有人欺負你,你又打不過,只能等人家爸媽來接他的時候,你和他們告狀。
賀子言見陳默這樣子又不好罵他,心裏又有些無端的惱火。不知怎的,陳默一生病,賀子言就覺得難受,上次就這樣。
阿麗還在一邊煽風點火,想着和賀子言多說上幾句。「他今天還喝咖啡,胃痛還喝咖啡,我不讓他喝,他還很不情願哪。」
陳默雖然胃不舒服,腦子還是清醒的,聽了這話,便有些委屈的望着阿麗。他哪裏有不情願啊……
阿麗又添油加醋的說:「他以前不喝咖啡,說咖啡苦,不知道現在學了誰的,天天捧着杯咖啡,難怪胃都不好了。」阿麗說着看了看賀子言手裏的那杯咖啡,賀子言立馬就懂了,一時竟也語塞,不知道拿什麽話對阿麗說好。
只是伸手扶陳默進屋,阿麗似乎也想跟着進去,陳默皺着眉頭,對她說:「你快走吧。」
阿麗低語了句:「哼,過河拆橋。」大樹聽見了上前拉阿麗叫她早些回家說爸媽等他們吃飯呢,阿麗想了想男神有的是機會見,還是吃飯重要,就跟着大樹回家了。
賀子言把陳默扶到沙發上,又去廚房倒了杯溫水給他喝,只不過陳默也不渴,喝了幾口就沒動了。
賀子言把那些藥倒出來看了看說明書,都是要餐後才能吃的,就對陳默說:「我去廚房給你熬點粥,吃了再喝藥。」
陳默窩在沙發裏面搖頭,很不情願的樣子。
賀子言見他這樣坐到他身邊,一把将人摟到懷裏,陳默開始有些不适應如此躺在一個同/性的身上,可他身子乏的很,這樣躺着讓他覺得特別舒服,可能是男人身上的溫度高,暖暖的讓他想睡。賀子言見他舒服的閉着眼睛,伸手搓了搓自己的手,将搓熱的手往陳默肚子那邊揉了揉,陳默本身就那裏不舒服所以也把手放在那裏。所以賀子言的手現在是蓋在他的手上的,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從男人的手中抽離了,賀子言不覺得什麽,輕輕地揉着他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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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問他:「是這裏嗎?」
陳默點了點頭。
賀子言又問:「舒服嗎?」
陳默依舊點頭。
賀子言還問:「還要不要?」
陳默點了點頭,可忽然覺得這話有些不太對勁,怎麽聽這話都有種做那種事時候才會說的。陳默不知道是他思想邪/惡還是對方故意逗他,反正後來賀子言再問他舒不舒服,他也就不點頭回應了。
賀子言替他揉了揉肚子,見他似乎沒那麽難受了,就不在有動作,陳默本來覺得好受些了,見身後的人一時沒有動作轉身去看男人。賀子言知道那眼神什麽意思,卻也只是輕輕撐起陳默的身子讓他靠在沙發上,說:「乖,吃點東西喝了藥,我再幫你揉。」
陳默聽了那話就紅了臉,不知道為什麽,陳默總覺得賀子言用哄小孩的語氣哄他。可他還是受了脅/迫,點了點頭。
賀子言笑着摸了摸他的下巴,稱贊他:「乖。」陳默的臉又紅了,不去看男人,賀子言盯着他說:「你臉好容易紅。」
陳默聽了好像要宣誓自己沒有那樣脆弱擡起頭注視男人的目光,男人卻笑着轉身走去廚房。
陳默喝了粥吃了藥有些犯困,賀子言想要把他抱上樓,陳默卻不想起來。他沒有法子,只得從樓上拿了條毯子下來蓋在兩人身上。蓋了毯子陳默有些不舒服的扭了扭身體,賀子言才發覺他還穿着牛仔褲,想來不是很舒服,就伸手解開他的褲/頭,想他的雙腿解放出來。
陳默也很配合的脫掉了外褲,因為确實很不舒服麽。
脫掉了褲子,賀子言才發覺陳默就穿了他送的內/褲,一時有些竊喜的說:「你穿了我送的內/褲我高興。」
陳默想這有什麽可高興的,但又懶得理他,點了點頭,伸手将男人的手拉到肚臍以下的地方揉了揉。
陳默的手拉着賀子言的手,他的手較小些,但就那樣勾着男人的手,不一會兒就出了些汗液,黏糊糊的。他卻沒有發覺,拉着賀子言的手在那處揉。
賀子言問他:「要我揉這裏?」
陳默點頭。
「那剛才的地方還要揉嗎?」賀子言反客為主伸手撫住陳默的手,來回在他身上揉着。
陳默點頭。
賀子言笑他:「太貪心可不好,我又沒有第三只手給你揉。」
陳默聽了也沒有反對也沒有不高興,只是側了側身體,調整了個姿勢,将唇貼在男人的胸口。陳默覺得這姿勢也不太舒服,又側了過去,賀子言被他扭得也不太舒服,索性将手裏的人抱到了腿上。
陳默覺得這姿勢特別舒服,而且賀子言的手也離他近了些,不覺得這樣反而比剛才更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