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沒好氣的說:“屁殺手锏。”

菁菁挑眉:“不是還有錄像嗎?把那個交給程子淵,還愁他們分不了手。”

提起這個,梅若瑤更生氣,把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長出一口濁氣:“真是倒了邪黴,攝像機不見了。”

菁菁差點把嘴裏的酒噴出來,不可思議的拉長聲音問:“什麽?怎麽會不見?”

“我也想知道。”梅若瑤咬着唇,萬分的不甘心。

菁菁想到了某種可能性,試探的問:“會不會是……”

“閉嘴!”梅若瑤打斷她的話,狠狠瞪着菁菁。

再度到這個地方。溫從安默默告訴自己要鎮定,一定要和莫時容說清楚。她馬上就要結婚了,她決不能對不起程子淵。

“等你很久了。”

溫從安被突來的聲音吓了一跳,跳出自己的思緒,轉身面對着莫時容。摘掉眼鏡的他更顯侵略性,溫從安微微後退一步,穩了穩聲線:“不知道這麽晚找我過來,有什麽事嗎?”

莫時容朝她走過去,微微搖着頭,在她面前站定:“如此生疏的語氣我可不喜歡,”莫時容親昵的湊近她,在她耳邊低語道:“這麽晚,孤男寡女,你覺得我找你能做什麽?”

“莫先生……”溫從安剛往後撤一步,腰間驟然一緊,整個人被拉回原位,不,應該是離莫時容更緊,幾乎貼在一起。

莫時容執起溫從安的左手,看着戴在無名指的鑽戒,燈下閃着光彩,莞爾笑道:“果然好眼光,南非粉鑽,你喜歡嗎?”

溫從安咬着唇不吭聲,整個人都緊繃着。

莫時容看向她姣好的臉龐,薄唇輕啓,重複的問:“喜歡嗎?”

溫從安躲開他的注視,用力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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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喜歡。”莫時容便捏準戒指,将它從她的手指上拔下,拿在手裏。

一瞬間,溫從安徹底慌了,看着空空的手指,擡手想把戒指要回來。莫時容把戒指高舉着,溫從安身高只到他的下巴,根本夠不着那個高度。

莫時容看着她着急的樣子,忽然覺得太有意思了,接着笑起來說:“乖乖聽話,戒指還是你的,不然,”莫時容偏首,“看到那扇窗子了嗎?”

溫從安望過去,不安又不甘的收回手,低下眼睑。

“擡起頭,看着我。”

溫從安像是任由他擺布的布娃娃,只有乖乖聽話的份兒。溫從安擡眸,撞入他深潭般墨黑的眼睛,在那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這一刻溫從安才清楚的明白,笑着的莫時容,比冷漠的他更加可怕。

莫時容摩挲着戒指,微微挑眉道:“分手,和程子淵分手。”

溫從安身子晃了晃,勉強站穩。眼淚幾乎是瞬間湧出,她開始搖頭,不停的搖頭。

莫時容握住她嬌小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我其實很不喜歡用強硬的手段。所以,聽話。”

雖然被禁锢着下巴,溫從安依然用盡全力的搖頭,眼淚從眼角流出,自己仿佛身處在黑洞邊緣,她掙紮着,卻發現在一點點下沉。

溫從安帶着絕望的啞聲懇求着:“求求你,放過我。”

莫時容抿掉她的眼淚,看着手指的濕潤說:“什麽時候我對你失去興趣,自然會放了你。但是在這之前,你要聽話,不要惹我生氣。”

“我真的沒有要引誘你,那些都是意外,莫先生,放過我好不好?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溫從安哭着央求。

“噓。”莫時容手指碰着溫從安的唇,對于她的哭、求,絲毫不動聲色,依舊是帶着笑意。

莫時容牽起溫從安的手,拉着她走到茶幾前,彎腰拿起幾張照片放在她手上,撫了撫她有些淩亂的頭發:“我說了,我不喜歡用強硬手段,若你執意不聽話……”

溫從安垂眸,擦掉眼裏的淚水,視線從模糊變得清晰,卻被照片內容吓壞,腳一軟便跌坐在地板上,照片随之散落一地。溫從安不可抑制的發抖,失神的喃喃:“怎麽會這樣……為什麽……”

照片上的她幾近赤、裸,最重要的是,她周圍有三個肮髒的男人,他們肮髒的手在她上游走。

那天……真實的樣子原來是這樣不堪入目……

莫時容将她從地上抱起,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指腹劃過她蒼白的小臉,聲音依舊平靜似無風湖面:“這些本是梅若瑤為你準備的。既然你這般放不下,那我們不如做個交易,好不好?”

雖然是商量的口吻,可是壓根就沒有讓溫從安說不的意思。

“到我身邊來,我會銷毀這些照片,不然,照片,甚至錄像,程子淵都會看到。哦,還有程子淵的父母,也許你的父母也會有興趣。”

溫從安雙手緊緊交握着,她覺得無助極了,只能無力的為自己辯駁:“我是被陷害的,那晚我什麽都不知道,是梅若瑤害我。”

“沒有人會關心起因,眼見為實。”莫時容的鼻子蹭着她耳朵,手指撩起她的秀發,貪婪的嗅着她身上散發的淡淡馨香。

柔軟的唇落在她白皙的脖頸,舌頭慢慢下移,在脖子與衣領交接處,深深吮出一朵梅花。感覺到懷裏人的緊繃,莫時容扣住她的腰,低聲道:“放松。”

“我不行的,”溫從安咬着牙,努力将話說完整,這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我不能做,我的身體很抗拒這些,真的,我沒有在騙你。”

莫時容戲谑的問:“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抗拒。”

說着,莫時容忽然抱着她站起來。溫從安條件反射的摟住了他的脖子以維持平衡,跟着,她就發現自己被放倒在茶幾上,背後是冰涼的石頭,而身上,卻被一片巨大的陰影覆蓋。他慢慢靠近,那些被埋藏在記憶深處的痛處和恐懼被釋放,溫從安幾近瘋狂的大喊起來。

莫時容撕開她的襯衫,絲毫不憐香惜玉的用襯衫堵她的嘴。嘴巴被襯衫撐着,只能發出低沉的嗚嗚聲。手臂被迫高舉過頭頂,被東西纏住,她徹底動彈不得,只能無力的扭動着以示反抗。

莫時容散開她烏黑的秀發,黑色将她的臉襯托的更加白皙,猶如粉雕玉琢的瓷娃娃。舌尖劃過她耳後嬌嫩的肌膚,在她耳邊低聲道:“都說了,不要挑戰我。”

溫從安拼命扭動着被禁锢的身子,程子淵的臉出現在腦海中,他笑着吻她、求婚、說愛她,可是現在她卻在……溫從安不想就這樣任命,但是她沒有任何辦法,她多希望能有人來救救她。

的确如溫從安說的那樣,她的身體非常抗拒,原本柔軟的身子像木頭般緊繃着,顫抖的厲害。莫時容越發覺得有趣,而且她這樣的反應也說明了一件事,程子淵從未碰過她。

他的動作分明是輕柔的,可是卻帶着不可抗拒的掠奪,幾番之下,溫從安的軍裝已經嚴重變形。

她的腿是出自本能的夾緊,大掌順着她細滑的肌膚一路向下,擡起她的臀部,手指由股溝滑入,從後向前探入她私密的幽深,如久旱的叢林般幹澀。莫時容埋頭在她胸前,滾燙濕滑的舌頭勾畫着她完美胸型,牙齒厮磨、唇舌吸吮,發出了細微的聲音。

人有各自的不幸,也有各自的幸運,溫從安知道這一次一定不會有人像曾經那樣沖出來救她。眼淚模糊了視線,屋頂那盞水晶燈暈成一片,只剩下亮閃閃的光。

然而,讓溫從安感到羞愧欲死的是,她曾一度抗拒着男女之事,可是如今在她緊繃的身體上,居然起了酥麻之感,那種她原以為絕不會出現的感覺,只在莫時容三兩下的挑逗下,便仿若從百年沉睡中蘇醒,而且愈發強烈,漸漸的,她感覺到體內湧出一股熱液。

這是對程子淵的背叛,她已經無恥的背叛了程子淵。溫從安幾乎要崩潰了,她多希望這一刻自己從這個世界消失掉。

莫時容掰開她白嫩的大腿,手指厮磨着穴邊珠玉,手指剛進入j□j,她便如電擊般抽搐着,整個身子更加激烈的扭動着。莫時容扣緊她的腰身,手指在嫩肉的擠壓吸附下,淺淺探入,摳弄着那越發濕潤的j□j。

溫從安身上開始蔓延起情、欲的粉色。莫時容非常滿意,再度含着她已經挺立的蓓蕾,慢條斯理的吸吮挑逗。

莫時容抽出濕滑的手指湊近她眼前,透明的汁液上帶着幾條血絲,溫熱的唇貼在她紅潤的耳旁,聲音低沉帶着戲谑:“寶貝兒,你抗拒的只是程子淵。”

溫從安緊緊閉着眼睛不肯睜開,莫時容用濕熱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慢慢從鼻下劃過,唇舌迷戀般吸吮着她的耳朵:“聞到了嗎,你的味道。”

莫時容拿掉塞在她嘴裏的衣物,解開捆綁她手臂的繩子,将她抱起摟在懷裏,為她壓驚般輕撫着她光潔細滑的背。

溫從安癱軟在莫時容懷裏,無力再掙紮抗拒。眼淚打濕卷翹的睫毛,雙眼無神的盯着沙發一角。

“三天時間,和他分手,到我身邊來。”

莫時容的聲音溫和了幾分,可是在溫從安聽來,卻比冰窖還要冷。但是,無所謂了。

莫時容捧起她的臉,目光在她姣好的面容上來回打量,仿佛看穿了她的神思般,無聲笑着:“不要做傻事。聽話。”

☆、(八)溺水

黑暗中,雙手被束縛着,一雙邪惡肮髒的手朝她伸過來,幾聲猙獰猥瑣的笑在耳邊響起。溫從安恐懼的掙紮,心上被蒙着比環境更惡劣的黑。

溫從安額頭涔出細密的汗珠,躺在床上的她不停掙紮,最後驚叫着醒來。一雙眼睛如圓杏般睜着,空洞的盯着天花板。

漸漸的,意識回籠,昨天發生的事情在腦海中慢慢清晰。同在被子下的雙手,像是确認般不停撫摸着自己的身子。穿着衣服,可是她确定,那些并不是她的。

溫從安擁着被子坐起來,同時意識到這房間,并非只有她一人。

沙發上的莫時容将報紙合上,放在矮機上,起身大步朝溫從安走去。

溫從安下意識的緊擁着被子,并且往床頭縮了縮。莫時容看着她,手拉住棉被另一角。溫從安倔強的不肯松手,仿佛這是她最後的堡壘。

莫時容彎下腰,湊近她,額頭幾乎碰到她,他溫熱的呼吸也一下一下撲在她的臉上。溫從安的強硬,最終還是軟下來。

莫時容嘴角滿意般稍稍彎起弧度,拉開被子一把将她抱起,朝浴室走去。圓形浴缸上霧氣氤氲,莫時容抱着溫從安将她放在浴缸裏,并且褪下她被沾濕的睡衣,撫着她的長發道:“昨天的提議,考慮的如何。”

莫時容莞爾,波瀾不驚的繼續說:“你是想每天都像是被圈禁似得待在這裏,還是想和過去一樣,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莫時容湊近她,親了親她的額頭。那溫熱的觸感讓溫從安身子一顫,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向一旁縮了縮肩膀。

莫時容放下杯子,擡腕看了一眼時間,一個鐘頭後他必須親自出席非常重要的會議。莫時容稍稍偏首,站在身後的中年女子立馬心領神會的走向卧室。

片刻後,從卧室的浴室傳來一聲驚叫。

溫從安溺水了。

浴室裏沒有鋒利的器具,窗子也也是被封死的,溫從安閉着眼睛躺在浴缸裏,身子慢慢下滑,終于可以順從了自己的心。

當溫熱的水淹沒了頭頂,溫從安沒有考慮太多,那一刻她覺得自己終于可以解脫了。不用被痛苦的記憶圍繞,不用被現實逼迫。

莫時容面無表情的看着平靜的水面,中年女傭李阿姨焦急萬分,可是莫時容不動,她也不敢妄自把溫從安拉出水面,她只能不停在他和水面來回看着,卻束手無策。

莫時容把赤、裸的溫從安從浴缸中撈起,大步走出浴室,幾乎是将她扔在床上,用薄被将她緊緊裹起來。

嗆水的溫從安趴在床上痛苦的咳嗽着,臉被癟成紅色,眉頭緊緊皺起,濕發貼在她的臉、背,染濕了床單。

莫時容扒開黏在她臉上的頭發,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面對着自己,他的神色是一貫的冷漠,目光如寒刀。

“這麽不聽話,”莫時容撫掉她臉上的水珠,一字一句慢慢說道:“該不會想把你父親牽扯進來吧,從安?”

她的眼睛很漂亮,雖然現在這一刻布滿驚慌和恐懼,依然美得不可方物。莫時容松開她的下巴,留下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轉身離開卧室。

過了許久,溫從安還保持着莫時容離開時的樣子,被薄被裹住,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臉,白的幾乎透明,漂亮的眼睛裏如死灰般,毫無焦距。頭發已經半幹,被單卻濕了一片。

房間門被推開,溫從安終于動了動,眼睛朝門口看過去。

李阿姨微微嘆氣,剛剛若是她晚幾分鐘進來,這個花一樣的姑娘,可能就再也睜不開眼睛了。李阿姨将溫從安扶起來,拿了一條幹毛巾溫柔擦試着她的頭發,“你何必這樣極端?到頭來受苦的,不還是你自己。”

溫從安安靜的坐着任由她擺弄,李阿姨見她不說話,便苦口婆心的繼續勸說道:“你只要順着他就行,他其實沒有你想的那麽壞。只要順着他,他絕不會虧待你的。”

“阿姨,”溫從安糯糯的開口,看着李阿姨,眼淚簌簌而下,“我要結婚了,我男朋友昨天向我求婚,我已經答應了,阿姨,我愛他,不能離開他。”

李阿姨愛莫能助,眼眶微微潮濕,握住她的手,語重心長道:“也許,你們倆注定無緣。”

溫從安再也抑制不住的哭起來,眼淚打濕薄被,她心中的悲痛沒有人知道,她已經走入這個火坑,便再也沒人會将她救出。可是,她還是無法接受。子淵,子源,子淵......

會議結束,莫時容率先走出會議室,秦秘書把手機遞給他,莫時容看着屏幕,将手機放置耳邊。對方人不說話,只能聽到淺淺的呼吸聲。莫時容穿過空蕩的走廊,聽筒裏回蕩着他有力的腳步聲。

溫從安閉上眼睛,下定決心般說:“我要出去。”

“考慮清楚了嗎?”

溫從安咬了咬唇,“三天太短,五天。”

莫時容聲線陰冷道:“乖,不要和我講條件。”

“不是講條件,只是請求,唯一的請求。”溫從安無力的垂眸。

莫時容答應了,溫從安被送回歌舞團。

又耽誤了一上午時間,拖累了大家的進度,大家看到溫從安,說話間也是夾槍帶棒的,可是溫從安開始覺得聽到這樣的話也是好的,起碼證明了她是個被需要的人,而在莫時容那裏,她連人都不是,只是他的玩物。

梅若瑤依然對溫從安沒有好臉色,但是也沒有當面說什麽,她高傲的從溫從安身邊經過時,溫從安居然是羨慕她的,因為她可以毫無顧忌的追求着她喜歡的人,而自己呢,連相愛的人都守不住。

程子淵發覺溫從安有些不對勁,她變得非常黏他,雖然她也很忙,但是只要有時間,就一定要和他在一起,就連他在公司通宵加班,她也執意跟着,甚至不惜睡沙發。這是之前從未有過的。但是她在身邊,幸福的滿足感讓他無暇細想。

程子淵擡頭,看到在沙發上睡着的可人,臉上浮起幸福的暖色。終于将計劃書收尾,時間已經是淩晨,程子淵伸着懶腰走向溫從安。

看着她安睡的樣子,程子淵一顆心被擠得滿滿當當,她微張的小嘴分分鐘引誘着他。程子淵傾身,慢慢含住她的唇,反複輾轉,舌頭滑入她的唇腔,越來越深。睡夢中的人忽然醒來,大力将他推開,手臂防備的将自己抱緊。

幾乎被推倒的程子淵有些愣怔,啞聲輕喚:“從安?怎麽了?”

漸漸恢複意識的溫從安看到程子淵焦急的神情,和剛剛自己在潛意識的支配下做出的事情,眼淚毫無預兆的流下。

程子淵懊惱不已,以為是自己的行為勾起了她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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