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世家》拍攝的順利。江導自那天之後,帶着劇組裏的編劇把劇本又小修小改了一下。在尊重原著的前提下,把人物塑造得更加個性化了。

這個劇是邊拍邊播的形式,第一集剛放送,觀衆對于白茗清這個角色就褒貶不一,算是冰火兩重天了。叫好的把他誇上天了,叫不好的簡直把他踩到了底。但不管怎麽樣,這部劇的收視也是創了新高。

“別太在意網上評價,還是按照這個路子演就是了。”

容允本身就很少刷微博,但耳邊總會刮到一些風聲:“嗯,我有分寸。”

江導見容允如此,倒也是松了口氣,本是怕他會多想影響拍攝,現在好像是自己多慮了。最後只是簡單地給他梳理了一下接下來戲,便走了。

如今容允頭疼的不是別的,左不過都是楚慕。

自從那次告白之後,楚慕又約了自己幾次,可容允都是以各種理由給推拒了。

到後來,楚慕直接向人打聽,跑到容允劇組來了。

“咦,你怎麽來了?”對于楚慕的突然到訪,容允顯然有些慌張。

“你總不應約,我只能親自來了。”

容允有些不同意的皺了皺眉。

“容允,有朋友來了。”江導大聲問道。

“沒事導演,他一會兒就走。”容允邊說着,邊拉着楚慕往外走了。

江導顯然有些搞不清楚狀況,朝着容允擺了擺手,“沒事,今天你的戲已經拍完了,你先走吧,別讓人家等急了。”

容允汗顏。

“既然導演都這麽說了,那你也是沒有再推拒我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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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容允有些自暴自棄地脫下了戲服往外走了。

飯桌上,楚慕替容允斟滿茶水。

“聽說你愛喝茶,這是我讓人特意帶回來的新茶,你試試。”

“你不用這樣。”容允推拒道。

楚慕撇了撇嘴角:“我知道你這幾天都是在躲我。”

“我并沒有想要離開季銘揚的意思。”抿一口茶,這新茶怎麽會這麽苦。

楚慕有一些沉默不語。

“你還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的那個哥哥嗎?”

容允不知道對方突然講這個有什麽用意,好奇地看着對方。

“那個人,自殺未遂,被救回來了。”

容允慢慢舒了口氣:“那應該是好事,死過一次就會更加好好地活。”

“小允,你真是天真得很。”楚慕嘴角噙着冷笑。

兩人的談話總是容易這麽不歡而散,亦如容允根本摸不清對方在想什麽一樣。

晚上,楚慕把容允送回了家,一路無話。

到達後,容允拉開車門準備下車。

“今天真是不好意思,說了那麽多奇怪的話。”

容允無所謂地搖了搖頭,微笑道:“沒事,我并不覺得麻煩。”

看着容允走進房子,亮起了客廳的燈。楚慕呆呆地注視着,若有所思。

沒有多久,容允抱着貓又跑了出來。

輕輕敲打着楚慕的車窗,見容允一臉焦急。

“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

“什錦好像生病了,季銘揚還沒有回來,我的車也停在了劇組。”容允有些氣喘。

楚慕看了看容允懷裏抱着的貓病怏怏的樣子,這才反應過來,對方嘴裏的“什錦”就是貓的名字。

“上車吧,我正好有朋友是開寵物醫院的?”

聽到楚慕這麽說,容允急忙坐上了車子。上車後,容允的呼吸聲仍然很重。

“不用擔心。那家診所不遠,很快就能到的。”

容允下意識地胡亂點着頭。

診所內,大晚上的人很少。

容允也忘記了要帶墨鏡口罩,抱着貓随着楚慕就這麽光明正大地進去了。

一系列檢查之後,醫生說只是積食了,讓輸個液就好。容允慢慢緩過氣來,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臉都些麻麻的。

最近自己總是覺得呼吸困難,手腳和臉發麻,但是因為很快就會恢複,容允也沒有多在意。

“請問?你是容允吧?”診所一位小護士悄悄湊了過來問道。

容允整個關注點都在自家的什錦身上,絲毫沒有注意到周圍有兩個粉絲已經悄悄關注了自己很久。

被認出來了容允也不能裝蒜說不知道,只能尴尬地點點頭。

兩位粉絲有些激動地尖叫了起來。“能跟我找張相嗎?”

“還有簽名!”另外一名小護士補充道。

容允接過手機,交給了楚慕:“麻煩你了。”

“樂意之至。”

拍完之後,楚慕把手機交還給了她們。

“沒想到你對粉絲還挺親切的?”楚慕打趣道。

容允眨了眨眼睛:“畢竟是衣食父母。”

等到什錦輸完液,已經快到半夜了。

“今天謝謝你了。”

楚慕擺擺手,“不用客氣,你快上去吧,不早了,早點休息。”

“好。”

想到季銘揚可能已經睡下了,容允放輕了進門的腳步聲,把貓放進了貓窩之後,擡起身子突然發現季銘揚正坐在沙發上。

“吓死我了,你怎麽不開燈啊。”邊說着,容允便伸手把客廳的燈打開了。“怎麽還不去睡?”

原本漆黑的客廳,突然打開了等讓季銘揚的眼睛有一瞬間的不适應。

“你晚上去哪兒了?”季銘揚的聲音沙啞而略帶疲倦。

“我回來的時候,什錦病了,我帶它去看病。”

“那這是怎麽回事?”季銘揚将iPad往桌上一扔,顯示屏赫然就是自己和楚慕在寵物醫院的合照。

容允拿起iPad滑動了幾下,這幾張照片的角度暧昧,乍一看他和楚慕就像是一對情侶一樣在嬉笑聊天。

“你也是在娛樂圈的,這種照片你不明白?”

“我不明白。”季銘揚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生氣似的抓住容允,“我說你為什麽前段時間就是不肯讓我幫忙,你是不是那個時候就勾搭上了?!”

容允被抓得有些喘不過氣:“你瘋啦季銘揚,我說了沒有!我沒有!”

季銘揚狠命撕開容允的衣服,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記。容允有些驚慌,提腿朝着季銘揚踹了過去,拼命掙脫開之後往房間跑去。

那兩下對季銘揚來說根本夠不成傷害,于是緊跟着容允就進了房間。

“季銘揚,有什麽話我們明天再說!”容允怒吼。

可是無論容允說什麽他都聽不下去,兩人仍然在推拉中,最後季銘揚解開自己的領帶把容允的雙手系在了床頭,死死壓住容允的雙腿。

季銘揚在床上一向溫柔,可是今天卻一改往常,沒有過多的前/戲和愛/扶,就這麽直直地插/入,疼得容允直抽氣,也不知道兩人折騰了多久,最後季銘揚發洩式地全she在了容允體內。直到快天亮的時候,他才把那天綁了一晚上的領帶解開,容允的雙手早已被勒出了兩道血痕。

容允的心從來沒有覺得這麽累過,一晚上沒合眼,充滿血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不時還瞟向身邊熟睡的季銘揚。

容允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的嗓子早就在昨晚的叫喊中沙啞了。

待季銘揚慢慢醒過來,容允一字一頓地說道:“季銘揚,我們散夥吧。”

季銘揚顯然有些沒聽清,愣了愣:“你說什麽?”

容允的頭偏了偏,眼睛看向對方:“我說我要跟你散夥。”說完便閉上了眼睛,翻了個身死死地睡了過去。

“容允,你給我說清楚!”季銘揚不敢相信地搖了搖早已睡死過去的人兒,搖晃中,容允身上的被子滑了下來,露出了大半個脊背,上面不滿了青紫色的印記。

我昨天,怎麽會!

季銘揚心裏翻江倒海,慢慢靠向容允。“對不起,我昨天真是氣急了,對不起。”

可是不管季銘揚怎麽說,容允都沒有一點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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