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床就是拿來滾的

雖然新建成的房子很寬敞也算明亮,而且非常擋風又堅固,但是邬迪看着空蕩蕩的每個房間,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直到看到那些空蕩蕩的牆壁和地面的時候,才想起忘記了家具。別的不說,至少床得有啊!他可不喜歡睡在地上。

等邬迪将“家具”的概念提出來,有的人很感興趣,有的人卻并不那麽在乎。不過,床這個東西是一定要有的。但是做什麽樣的床那就要先思考一番了,總感覺石頭房子裏再睡石頭床的話,似乎和住山洞沒什麽區別。

邬迪也是這麽想的,但是他無論是對古代以前的架子床還是他們現代社會用的那種床架都沒有多大了解,所以又和大家商議了一通。

考慮到冬季的寒冷——雖然是在海邊,但是并不等于到時候冬天來了海邊不冷,這又不是後來受了溫室效應影響的海邊,這可是原始社會的海邊。要知道,就算是在現代社會,南北極還有海呢,不一樣冷的“動人”嘛——最後邬迪耗死了無數腦細胞,提出了“炕床”這個概念。

炕床這種東西,曾經身為南方人的邬迪是沒辦法長時間接觸的。後來還是去東北那邊旅游了幾次,在當地那種農家家庭式小旅館中住了幾次之後,也曾好奇問過一些炕床的原理。

現在嘛,雖然邬迪不能說百分百完全回憶得起,但是主要原理——類似于爐桶的結構性質,象倒麥穗的結構有主有次,必須要保溫不散熱還必須要空氣可以流動而不是悶在一個地方熱——還是記得清楚的。

倒麥穗嘛,煙囪嘛,這個邬迪還是熟悉的——大不了多做幾次,反正失敗是成功之母,摸索着摸索着就出來了。

只是這樣的話,每個房間裏又得增加一個做飯的竈孔,否則專門為了取暖而燒火的話,那就太浪費了。有了竈孔,在寒冬臘月的,只要白天做飯燒水了,那麽積蓄的熱量就足夠晚上暖暖和和睡一覺了。

只是,這種在房間裏多一個竈孔就意味着以後很可能會演變成家家戶戶自己做飯的情形,不過大家對于這樣的安排并沒有異議。

随着男人和女人結對開始,雖然大家依然重視集體,但是家庭式的觀念也漸漸在人們頭腦中形成。人類對自己的私人領域的關注也有所上升。

所以有了竈孔之後在寒冷天氣不能吃大鍋飯必須自己做飯的提議,大抵還是沒有多少人反對——別說小夫妻倆覺得這種親親密密度過寒冬的感覺不錯,就算是單身漢互相住在一起的,也是會烤烤肉的。

而且他們神使大人也說了,會做飯的男人才是好男人。沒看就算邬迪和恭在一起了,部落裏還是有不少女人用欽慕的眼光去看他嗎?

于是,有了幹勁之後,在邬迪終于實驗成功了第一個炕床。

等做好之後,大家都迫不及待地點燃了竈孔,然後挨個坐上那還沒有鋪“床墊”的炕床試試看。一開始的時候溫度還沒有上來,大家還沒覺得暖和。等到後來溫度上來了,硬是讓上去坐着的人們熱出了一身汗來。

“現在天氣還好,所以還可以不用這個,”而且為了節約食物,邬迪現在還讓部落裏實行的是大鍋飯,等到天氣冷得不行了不方便出門的時候,大家再分肉分菜各家自己動手,所以這些讓炕熱起來的竈孔也是可以暫時不用的,“現在大家都知道了炕床怎麽做,趁着這些天天氣還好,大家都加把勁将東西做出來,然後試一試能不能用,這樣要是中途出了什麽問題的話,也可以早些解決。”

邬迪的話說罷,那些即使在炕床上熱得出汗的人們也立馬下來,樂颠颠地往他們分到的房間裏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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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模板,其他房間的炕床和竈孔也在接下來的十幾天內弄好了——因為炕是泥土混合砂石做成的,所以比石頭更好搬運也更好堆砌。

等一切落成,大家就可以告別大型帳篷,搬到溫暖的屋子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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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新家,自然是要吃喬遷席的。雖然原始社會并沒有這個習俗,但并不妨礙大家想借此機會大吃一頓以放松一下連日來的疲憊,舒緩一下心情。

邬迪見大家難得這麽開心,覺得這樣的聚會沒有酒實在是不給勁,就将前段時間用菠蘿釀成的菠蘿酒(因為用葡萄釀酒要加糖,而且這段時間沒空閑去摘葡萄)開了來讓大家喝。

雖然只放了十幾天,只過了第一步發酵過程,酒味兒并不濃,只很淺,但是對于從來沒有喝過酒的原始人來說已經是很美味的東西了。尤其是這東西還帶着菠蘿特有的蜜甜,就連女人和小孩兒都是大口大口的喝着。

配着煎得兩面金黃的黃花魚,只有蔥姜絲和鹽的清蒸比目魚,海帶炖筒子骨,紫菜蛋花湯,涼拌石花菜,還有最棒的是用捕獵到的野豬,刷上蜂蜜水做成的烤乳豬——因為找到了辣椒,所以将烤的外焦裏嫩油水滴答的肉片沾上混合了蒜末、鹽、辣椒面的蘸料,實在是好吃的讓人将舌頭都要吞下去,就算是吃不得辣的,也有酸果汁,蘸一蘸,清爽可口又解膩。

除了這些邬迪還摸了不少貝殼和牡蛎來火烤水煮,更是喂恭吃了不少的牡蛎肉,弄得恭覺得自己要是一打嗝嘴裏就會有牡蛎味兒了。

這場慶祝一直持續到月上中天,到最後連噼裏啪啦燃燒着的篝火都不能讓人看清楚對面誰是誰了的時候,大家才搖搖晃晃地準備回去休息了——這可是第一天晚上房子裏睡呢,可不能錯過。

邬迪是被恭架回去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部落裏的人太感謝邬迪了,所以在邬迪不小心做了敬酒這樣的事兒之後,大家就輪流上來和邬迪喝酒——雖然菠蘿酒并不醉人,但邬迪卻咕嘟咕嘟喝了那麽多,連那些帶着酒味的菠蘿塊也吃了不少,所以并不了解邬迪酒量的恭只覺得邬迪這是“醉了”。

小屋裏黑漆漆的,就算外面有着淡淡的月光,也讓人看不太清楚路。不過恭的視力可是一等一的好,不僅将邬迪架到了床上,而且還抹黑打了一盆水,給邬迪洗漱了并擦洗了一□體,蓋好了薄薄的獸皮毯子,這才自己端着水跑到外面去沖洗。

等到恭帶着一身水汽回到屋子裏的時候,肉呼呼的圓仔,此時也乖巧地窩在屋子角落的草窩裏,睡得歡實——誰叫它嘴饞貪心吃了好幾個泡了菠蘿酒的菠蘿肉呢。

恭打了個哈欠,也準備去休息。只是沒走幾步,他就覺得小腹有點兒燙燙的,身體也有些熱——明明剛剛沖了涼的啊。

估計是屋裏太暖和了吧,恭這麽想着。走近床邊,才發現邬迪居然将毯子掀開了,像是一團爛葉子一樣揉在一邊,自己則是手腳攤開呈大字睡着。于是恭只得暫時打消立馬上床的念頭,而是轉到床另一邊準備将薄毯子收起來。

但是恭沒想到剛剛摸到那個獸皮毯子,他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下意識地将在狩獵時和野獸搏鬥的技巧拿出來,伸手一搏——

“嗷——!”邬迪的慘叫聲瞬間響起。

“好痛啊,親愛的……”恭揉着小腹,整個人團成了個蝦子,蜷在床沿邊,感覺整個人都快要掉下去了。

“你,你沒事吧?”恭一見傷了邬迪,整個人都慌了,立馬伸手去拉,“我剛才打到了你哪裏?讓我揉揉……”

邬迪順着恭的力道被拉過去,然後将恭伸過來的手按在自己小腹處左三圈右三圈。

“對、對不起啊,我以為你睡着了,所以突然那麽一下子……你幹嘛突然拉我啊?”恭也被邬迪寵出了點兒小脾氣,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半點敢加重的。

“好痛啊好痛啊,恭你再往下一點兒揉揉……”邬迪打着馬虎眼,他總不可能說他腦袋突然抽抽了色心大起想要模仿電視劇那些男主一把拽過女主然後将女主壓倒在床上/沙發上/地板上釀釀又醬醬吧?

雖然他家的恭比起部落裏的那些女人的脾氣的确是要溫順得多,但是也架不住他在面對抽抽的自己不會發脾氣啊……尤其是這黑燈瞎火的還玩這一套,最後還将自己給玩傷了……咳咳,邬迪估摸着自己要是說了估計就會被恭用各種譴責的目光給殺死了。

“好點兒沒有?”果然,恭被邬迪的話帶走了注意力,溫順地悠着邬迪拉着他的手貼着他的皮膚揉啊揉啊揉的。

只是,這位置……怎麽越來越往下了呢?

“還好你只打到了我的肚子,要是再往下一點兒,你以後的性·福可就沒了……”邬迪是典型的記吃不記打,這不,肚子的疼痛剛剛緩解了,就立馬心猿意馬起來了。

雖然恭的手因為做活和打獵并不柔滑,而且手指骨節分明不像女人那樣纖細,但是那溫熱的帶着繭子的手掌在自己肚皮上摩挲着摩挲着,還真摸出了不少的小火花,都“歘歘歘”地往邬迪的小腹下方溜過去了。

很快,因為那熱情的小火花,邬迪下面的“無敵小哥”也覺察到了形式刻不容緩,必須解決了。

邬迪的話音未落,恭的手就摸到了一個硬邦邦的長條狀物體——這東西他已經算是很熟悉了,因為不僅他自己有,就是邬迪的。在這幾個月裏,他更是親密接觸過無數次。只是,從來沒有像是今天這樣,只是摸到,恭就感覺自己全身像是着了火一樣,似乎之前身上那點兒熱度一下子就又蹿高了。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明明以前沒有這樣啊。

邬迪的眼睛适應了黑暗,借着外面的月光雖然看不清楚恭臉上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但卻絕對不會放過他臉上的那種渴求。

嗯,很好,看來牡蛎果然是好東西。

心裏這麽想着,邬迪還有心思捉着恭的手在自己的下面揉了兩下,然後火速地扒掉自己和恭的小褲褲,準備開葷了——開玩笑,準備了這麽久,再來慢吞吞的前戲那不就太浪費時間了。正好今天是月圓之夜,不化身為狼不僅對不起自己,還對不起那些“獻身”的牡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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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要去唱歌,不過我會堅持将雙更上傳的,握爪——後天就要開課了,這是要人命的節奏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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