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肉肉的問題
芋頭的出現,在游河部落裏掀起了一場不小的風潮。在除了肉和菜意外,突然出現了一種與這兩種完全不同口味的食物——幾乎每個吃到那白糯軟香,而且綿細易嚼的東西的時候都愛上的這個滋味兒。
尤其是,他們注意到,一共成年人如果吃掉了一個大芋頭的話,他吃的肉就會少掉起碼一半——一個芋頭換好幾大塊肉,而芋頭是如此容易得到,肉卻不太容易獵到——的時候,都是欣喜不已的。
這就代表他們有更多生存下去的幾率。
而對于這個時代的人來說,有吃的而且是好吃的,而且是要即将過冬的時候,這種東西自然是要儲存起來的。
這導致了在不到一周的時間裏,部落裏出現了不下一座的、可觀的“芋頭山”——而且還有不斷“變大變高”的趨勢。
部落裏的人都為他們過冬的食物越來越多而感到高興,而邬迪卻有些犯愁。
因為食物雖然多,但是沒有地方存放,只是堆在屋角,這實在不是個事兒。
但是,忙着采集藥草曬幹以便冬季“藥荒”的時候可以使用的他一時半會兒的也想不出解決辦法。
這件事就暫時擱置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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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天氣的逐漸轉涼,即使是在海邊,大家的穿着也漸漸變厚起來。雖然因為節約用柴以及這些原始人的耐寒體質而并沒有開始使用炕床,但床上的獸皮還是由毯子變成了被子。
而在邬迪看來,在被子裏做,其實也頗有一番情趣……咳咳。
因為這段時間忙着儲備過冬的糧食,恭幾乎是天天和負責狩獵野獸的那一隊去林子裏狩獵。而由于天氣轉涼,部落裏的老人或多或少的都出現了腰腿疼痛的一些毛病,所以邬迪只能呆在部落裏照顧他們——所以邬迪和恭兩個人除了晚上,基本上是沒有機會呆在一起的。
邬迪當然對這種情況不滿了!他們可是處于熱戀期啊熱戀期!
好在部落裏的大家雖然都熱火朝天地準備過冬食物,但是狩獵這種事情卻不是像采集食物一樣需要天天做的——準确說來,恭他們應該是分為了三組,這樣狩獵了一天之後,是可以休息兩天的。
畢竟抓捕獵物這種事是費時費力費精神的,當然不能将人累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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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趁着恭難得的房間,已經“餓”了好久的邬迪在燒了熱水給恭燙了腳之後,就迫不及待地将人推倒在床上了——當然,他還沒有那麽禽獸。畢竟今天大白天的為了抓捕那只多角鹿,恭可是累了一天(自從恭發現自己在狩獵這方面成績不錯之後,每次狩獵的時候都是用了十二分的力,想借此證明自己并不是像以前那麽沒用。而過度的運動量自然會讓比其他人身體更為瘦弱的恭感覺到疲憊和肌肉酸痛)——邬迪是打算給恭做做按摩的。
不得不說,雖然邬迪的按摩技術很菜,但是基本讓按肩膀、手臂什麽的還是懂的。光是這點兒技術,已經足夠讓恭享受了。
“唔……好舒服……”
“啊……啊……嗯嗯……往上面一點……”
“不要……痛……輕、輕一點……”
“嘶……啊啊!哦……”
恭只覺得在邬迪那溫暖寬厚的手掌按摩下,自己一天的疲勞酸痛都漸漸消失了。不過這可苦了在他身上按摩的邬迪,聽着自己愛人如此具有勾引(?)意味兒的呻·吟,邬迪的小兄弟都快要将獸皮頂起來了——尤其是為了睡覺,邬迪專門換了用來睡覺的薄褲子。
看着在火把光芒下恭眯着眼睛享受的樣子,邬迪意味不明地一笑——嗯,看來恭沒有那麽累了,那麽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收點兒“費用”了呢?
明天和後天恭都可以不用早起打獵的呢……
于是,邬迪原本在恭的肩膀、手臂、脊背等地方按壓的手就由拳變掌。從有規律的按壓,變成了帶有挑逗意味的撫摸。
本來恭這十七八歲的身體,正是需求旺盛而且對于床上運動沒多大自控力的時候,所以被邬迪這麽一摸,他也有些意動了。
兩個人一個是“幹柴”一個是“烈火”,天時地利人和,所以很快就“燃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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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迪本來是半跪在床邊給恭按摩的,此刻他整個身體已經虛虛地壓在了恭的背上,一只手的手指也從恭的肩胛骨一路下滑,在摸到尾椎骨的時候,一圈又一圈地慢吞吞地動作着。而邬迪的另一只手也不閑着,将恭後背的頭發撥到一邊,邬迪将舌頭微微伸到雙唇間,在恭的後頸上不住舔吻。
被濕熱柔軟的觸感弄得體內升起了一股莫名電流的恭忍不住側過頭,尋到邬迪的嘴唇吻了上去——真是太丢臉了,只是被親吻後頸就有了反應什麽的,自己真是太“弱”了嘤!
邬迪在恭之前并沒有和男人做的經驗,而恭自然也沒有經驗,所以兩個開葷不久的人每每在滾床單的時候,都做不了多少前·戲,等到邬迪讓恭隐秘的部位足夠接納自己而不會受傷之後,兩人就直接進入最後階段了。
男人之間的情·事是兇猛而缺乏溫柔,但卻充滿激情而且酣暢淋漓的。大概是因為這兒的風俗,恭并不介意自己的聲音被別人聽到——一入夜之後,各個房間結了對的都是男男女女此起彼伏的“嗯嗯啊啊”聲。甚至還有些女人叫的特別大聲——第二天其他人就會用羨慕嫉妒的目光去看那家男人,因為女人叫的越大聲表示男人越能幹。
恭當然不是為了顯示邬迪有多麽的“強大”,但是邬迪每次都故意去研磨那個讓他快·感不斷的地方,就算恭想要小聲點兒,在陷入谷欠海之後,成了一團漿糊的腦袋也完全顧及不到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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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呃啊啊啊!”感受到自己沖擊到自己體內的那股滾燙的熱流,恭的手指緊緊地抓住邬迪的手臂,自己幾乎在同時身寸了積蓄的精華。
身寸出後的一瞬間,恭只覺得全身像是抽空了力氣一般,整個人軟軟地趴在邬迪的懷裏。
“你,你又在裏面……”因為每次清理的時候總是讓恭有一種說不出的窘然,所以每次恭都讓邬迪不要在裏面釋放。可偏偏每次邬迪都是嘴巴上答應得快,但是最後依然将精華全都在恭的體內爆開。
雖然、雖然那種突如其來的灼熱感其實讓人感覺很是舒服,但是……但是恭覺得他又不是女人,被像是女人一樣被男人身寸在體內什麽的……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他并不是不喜歡……而正是因為喜歡,所以才覺得自己這種想法有點兒“不受控制”。為了讓自己不要不那麽“不受控制”,所以他才會對每次邬迪都在他體內身寸的舉動嘀咕一番。
其實到現在,也只是成了習慣性抱怨而已了。
“嗯,當然要在裏面,這可是我對你滿滿的愛,怎麽能夠不傳達給你呢?”邬迪一本正經地說着特流氓的話,還動了動依然軟在恭體內的小兄弟。
“你……你……”邬迪總有那麽多稀奇古怪的理論讓恭覺得無法反駁。但是,這種“滿滿的愛”……他真的覺得太讓人……恭實在是想不出了,只好鴕鳥似的将腦袋埋在邬迪的頸窩處,一聲不吭。
恭那毛茸茸的獸耳正好在邬迪的下巴處,當恭一有什麽劇烈的情緒起伏的時候,那雙獸耳就動彈個不停——在邬迪覺着,那絨絨暖暖的耳朵簡直就是對自己自制力的考驗嘛!
撫摸着愛人的裸·背,感受到手掌下那溫熱緊實的皮膚,邬迪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又開始蠢蠢欲動。
只是他剛剛有這個念頭,就感覺自己下半身的小兄弟被一只軟綿綿(?)的手給握住了——雖然說被包裹的感覺挺好的,但是……這只手的方向能不能不要朝着他小兄弟起立的反方向“運動”呢?
邬迪只覺得自己後背起了一層冷汗——恭真是越來越兇殘了:“……親愛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不顧及你的身體的!”
一邊說着,邬迪還一邊狗腿的将原本不老實的順着恭的要不往下摸的手老老實實地在腰的兩側開始有規律地按摩——咳咳,看,恭,我多老實,我就是十佳好老公來着,真的不是壞蛋來着!
“哼。”恭慢吞吞地擡起自己的眼皮看了一眼邬迪,然後放開了那只在自己手裏越來越“精神抖擻”的棒狀物,內心的獸耳小人卻在捂臉打滾——嗷嗷嗷自己剛才居然做了那樣的威脅?嘤嘤嘤嘤嘤沒臉了沒臉了真是沒臉見人了QAQ!
“恭你真是太可愛了,來親個麽麽噠!”從恭不停動彈的獸耳感覺到了對方的羞赧,邬迪一翻身又将恭壓在身下,準備趁機又“吃”一次。
“你……你不要亂說!”被壓在身下,感受到對方那結實肌肉上勃發的熱情,恭原本就因為上一次剛剛結束沒多久的歡·愛而虛軟無力的身體又軟了幾分。
“我亂說什麽了?我才沒有亂說~~”已經将手指摸到恭身後那條隐秘小縫兒的邬迪很是“蕩漾”地說,一邊說着,一邊還在恭的耳朵上輕輕舔吻。
“嗯……嗯啊……”本來麽,男人就是注重感官的動物,所以就算恭一開始雖然因為自己的身體原因有些抗拒,但很快,他也沉浸在邬迪所制造的情·欲快·感之中去了。
因為之前邬迪身寸進恭身體裏的東西并沒有弄出來清理了,所以這導致邬迪很容易地就進入了恭的身體裏,并且,感覺到恭身體裏那處溫熱潮濕,仿佛是被溫水包裹的溫度,邬迪立馬又興奮了幾分。
于是,一輪酣戰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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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間裏,族長集翻了個身——唉,雖然說晚上就是滾床單的時間,可是你不能顧忌一下他老人家的存在啊?而且……邬迪你這小子将他兒子這麽折騰,第二天恭要是起不來了可怎麽辦?嗚嗚嗚,如果他們其中有一個是女人的話,這麽做怕是早就生了好幾個了吧?
嗯,今年冬天好過了,想必明年部落裏就會有更多的新生命出現了吧?在原始部落裏,部落的戰鬥力可是直接與人的數量劃等號的。
想着部落将會越來越強大,集自動地屏蔽了邬迪和恭那邊傳來的不和諧聲音,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幻想之中去了。
而在聽到從邬迪和恭房間裏傳出來的“嗯嗯啊啊”聲,雖然從來沒有過實踐,但是完全不陌生的猴子則是望着天花板一臉苦逼——唉唉,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才能做這種事情呢?
不過說起來,就算他可以做了,也找不到對象——因為最近他發現就算是白也并不是很好的結對對象……雖然他以前覺得白挺不錯的,但是他現在卻又發現,女孩子實在是太可怕了!
前段時間,他帶着白他們玩着玩着,突然白就說肚子痛,他還沒有說什麽呢,白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腿上迅速出現了一大堆血!
吓死他了!
要不是後來梨花她們說這是正常的,是每個女孩子“長大”的标志,他還以為自己害了白呢!
但是,那個時候白臉色青灰,下半身是血的樣子還是讓猴子心裏留下了陰影。
還好還好,他變成男人不會這麽痛苦……這麽想着,猴子偷偷往自己的褲裆那裏看了一眼……
嘤!這麽還是這麽點兒小?
他什麽時候才能比開那個家夥大啊?
等自己比他大了,看他還敢嘲笑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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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每次一到晚上,部落裏都是此起彼伏的“嗯嗯啊啊”的聲音,所以邬迪也完全放下了“包袱”,迅速變得像是部落裏的男人一樣豪邁(……)起來——既然無所顧忌了,那麽自己就算是将恭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也是沒問題的咯?
所以,心裏這麽一想,又将人吃了一遍的邬迪在給恭清理的時候,又有些心猿意馬了——一夜七次狼什麽的,好像并不是不可以完成的哦?
“別鬧了,明天還要繼續準備過冬的食物呢……趁着這幾天天氣好,要早點将東西收拾好,要不然過段時間下雨了,天氣就會驟然變冷。等到雨停了之後,差不多我們能吃的東西也沒有了。”恭現在是真的一根手指頭都擡不起來了,只能用腦袋蹭蹭邬迪的胸口咕哝着。
“可是我們也準備了不少食物,這麽多食物,到時候下雨了放到哪兒呢?”邬迪想起那漸漸增多的芋頭和肉類就有些頭痛。雖然說,這些肉可以用鹽或者煙熏風幹起來儲存,而芋頭只要不是太冷太潮,也可以放上一兩個月。
但是,這麽多東西,總不可能就這麽大咧咧地放在屋內吧?
這樣下去,整個屋子都會彌漫熏肉和生菜的混合怪味的。
“如果有冰箱就好了……”再不濟,有專門放糧食……對了,專門放食物的,地窖啊!他怎麽差點忘記了!
“冰箱?那是什麽東西?”恭對于邬迪的嘴裏總是蹦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詞兒并不覺得詭異,但是對于不太懂的東西,他總是喜歡問一問。
聽完邬迪的解釋,雖然恭已經困得不行了,但還是努力嘟囔開口:“你說的那個很冷可以放東西的,好像我知道……”
剩下的話沒有說完,因為恭已經睡過去了。
看了一會兒恭的睡顏,邬迪親親恭的獸耳,又在他的臉頰上親了親,嗯,算了,一夜七次狼什麽還是下次再說吧~
嗯,“下次”什麽的,真是個美好的詞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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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說的那個類似于冰箱的地方,其實就是是一開始榮大叔帶着人去附近查看情況,偶然之下發現的一個冒着白煙的山洞。
那個時候,榮大叔就想着要有空的時候去探查一番——因為那個洞看起來太詭異了,不僅冒白煙,而且越靠近越涼。在那個時候溫暖的海邊,有這種洞穴的出現的确不是一般的詭異。
再加上海邊的地理環境他們游河部落的人并不算熟悉,如果不做好準備工作,不講周圍的環境摸清楚的話,那麽過冬就沒那麽舒服了。
恭本身對于危險的感覺很是敏銳,所以榮大叔早早地就向恭發了邀請,說是有空的時候大家一起去探查一番,恭也答應了——只是還沒有來得及給邬迪說。
因為那個地方被榮大叔列為了未知的地方,所以恭對那個地方的情況記得很清楚,因此邬迪一說起冰箱那個寒冷可以裝東西的特性的時候,他就聯想到了那個地方。
雖然不知道那個地方是不是冰箱,但是如果那個地方寒冷并且沒有危險的話,作為山洞……想必也是能夠存儲東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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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睡到自然醒的恭在一邊喝芋頭濃湯的時候一邊給邬迪說了這件事。
這不是和天然冰洞什麽的很像嗎?邬迪當即就決定去看一看。
如果那個地方真的那麽好,而且較為隐蔽,洞穴也比較大的話,他們就用不着挖地窖了——聽恭和族長他們說,這幾天過去了之後很快就會迎來大雨(邬迪完全不知道他們是從什麽地方看出來的,不過大概這是長時間積累下的經驗,而且這幾天的确是想要下大雨那種悶熱潮濕的天氣),到時候又要儲存食物又要挖地窖什麽的,的确是有些來不及。
而聽了邬迪的想法之後,身為族長的集也覺得這次出行勢在必行——他也不是不知道這些魚肉,獸肉放在屋裏會有很大的味兒……如果冬天屋裏暖和了估計味兒更大。
只是照他們來看,只要能活下去,哪怕是惡臭他們都能忍下去。
不過,如果可以解決這個問題的話,當然更好。
大家自然都是希望存儲的食物夠吃……也是希望存儲的食物可以放的足夠久的。
于是,在第三天上午的時候,邬迪跟着榮大叔,抽調了部落裏的三個青年人,加上恭,一共六個人向着那個冒白煙的洞穴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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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QAQ,還是沒趕上……
肉肉什麽的,擠不出來了,求諒解【跪哭……
這章應該木有敏感詞吧?不會被舉報不會被河蟹吧【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