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65.
彭漣一句話問得擲地有聲，鐘佐泉直接被問愣了，不知道自己哪裏給彭漣留下了0的印象，下意識地疑問道：“我……是0？”
彭漣一聽，頓時一手捂住心髒，一手攀住鐘佐泉的肩膀，險些控制不住自己厥過去：“等等……我、你……你讓我冷靜一下！”
鐘佐泉反應過來，知道彭漣是誤會了，趕緊想解釋：“不是，我是……”
“閉嘴，你先別說話！”彭漣兩只手高高舉起來，死命捂住鐘佐泉的嘴巴，“我可以理解，我真的可以……真的……嗚——”
彭漣控制不住了，為自己還沒來得及幻想就已經破滅的美好生活梗咽了兩下，特別委屈地開口說：“我真的可以理解……沒有說你不好的意思，畢竟現在遍地飄0無1可靠……我可以為愛付出的！”
“就是、就是……”彭漣猶豫了兩下，兩眼淚汪汪地說：“就是你能不能別光當0啊？加個0.5行嗎？好歹安慰安慰我，不然我怕我後面太饑渴難耐了嗚嗚嗚！”
“……”鐘佐泉聽着彭漣這一番大膽發言無語了兩秒，一時覺得彭漣害羞的點很奇怪，說到這種事情卻大膽熱辣直來直去很可愛，一時又覺得彭漣這種純0居然願意為愛提槍，讓人心動到不行。
鐘佐泉将彭漣的手拉到自己手裏，在彭漣的手心裏摳了兩下才說：“別擔心，我是1。”
“我是1”三個字宛如天籁一樣降落到彭漣的耳邊，彭漣的心裏突然出現了好幾個光着屁股吹喇叭的小天使，哔哔聲一聲接一聲地響徹彭漣的腦海。
鐘佐泉看着彭漣眨了眨眼睛，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飛揚，眼裏的光亮到吓人，也覺得有點無奈的好笑。
但他看見彭漣開心的樣子，自己也跟着覺得愉悅，想到彭漣剛剛那番大膽的發言，沒忍住伸手環住彭漣的腰，湊近說：“別怕，我會好好滿足你、後、面、的。”
彭漣：“！！！”
彭漣臉都紅了，快樂生活觸手可及，他興奮地當即抱着鐘佐泉，狠狠地在鐘佐泉的臉上啵了一下。
不遠處的夏安澤：“……”
鐘佐泉也跟着笑了出聲，揉了一把彭漣的頭發後牽着他回卡座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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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鐘佐泉雖然是gay，但并不能算是一個圈內人，對圈裏的現狀也不太了解，唯一知道的就是現在的0和1可以說是僧多肉少。
他突然想起前幾天無意間刷到的一條微博，博主是個1，說現在的0簡直如狼似虎，開了房之後跟狗一樣撲上來又舔又咬，褲子被撕了衣服被扯了，連襪子都被咬破了幾個洞……
鐘佐泉想到這裏，忍不住默默轉頭看了彭漣一眼，陷入了沉思。
他摸了下自己身上不厚不薄的衣服，頓時有點懊惱：漣漣會不會撕不開？會不會把手撕痛？早知道就穿件好撕一點的，這樣漣漣就能輕輕松松撕開了……
彭漣不知道鐘佐泉在想什麽，從服務員手上接過飲料放到鐘佐泉的面前，又伸手去抓果盤裏的開心果，結果發現自己的肌肉真的就是長着好看的，不然這個開心果怎麽掰不開呢！
鐘佐泉看着彭漣的動作，沉默着從彭漣手裏拿過了開心果，放在指尖用力一掰，然後把果肉塞到彭漣的嘴裏，又拿起第二顆開心果繼續掰。
他越掰越惆悵，越掰越後悔。
漣漣的力氣真小。鐘佐泉想：0都愛撕衣服撕褲子嗎？難怪剛剛接吻的時候漣漣拽我的衣領。但漣漣很明顯撕不開衣服吧，怎麽辦，撕不開他會很失落嗎？我自己撕自己行不行啊？要不待會去給漣漣買把剪刀吧，剪個口子之後再撕應該比較容易吧？
67.
鐘佐泉不知不覺就給彭漣掰出來了一小碗開心果果肉，彭漣開開心心地嚼嚼嚼，嚼到一半突然想起鐘佐泉之前答應他說見面後會跟他講喜歡上他的事，結果兩個人耽誤到現在，親都親完了還是沒開口。
彭漣瞄了一眼夏安澤他們，發現大家都在各顧各的聊天，頓時往鐘佐泉的身邊蹭了蹭，隔着衣服戳了戳鐘佐泉的胳膊，又拽了一下鐘佐泉挽到手肘上的袖子。
鐘佐泉被彭漣拽得一個激靈，把自己的袖子扯回來，然後又把自己的寬松的衣擺往彭漣手上塞：“實在忍不住想撕就先撕一點點，你撕得動嗎？”
“啊？什麽？”彭漣手裏莫名其妙被塞了一團布料，他就順手扯着玩，還問：“撕什麽啊？”
鐘佐泉看見彭漣沒有章法地亂扯，又怕他用力不對把自己的手扯痛了，連忙說：“你不是想撕我的衣服嗎？我先給你扯了個小開口？不然不太好撕。”
彭漣：“？”
彭漣的手立刻就不敢動了，“原來你喜歡玩這種啊……”
“平時你要撕我衣服也可以的，但我穿裙子的時候能不能不撕啊？裙子這麽好看……”彭漣猶豫了一下，妥協道：“或者你實在想撕，就提前告訴我嘛，我去買別的裙子……”
“？”鐘佐泉僵硬了一下，說：“沒有……我不撕你衣服……”
彭漣愣了愣，一副了然的樣子說：“啊，那你喜歡被撕啊？我也可以滿足你的，但現在就撕是不是不太好啊？”
鐘佐泉感覺他和彭漣說話有點牛頭不對馬嘴的，好一會兒才發現是自己想岔了，彭漣壓根沒有說過要撕他衣服啊！
鐘佐泉連忙把衣服拉回來，又把桌子上抓着開心果果肉的小碗塞到彭漣手裏，岔開話題道：“沒有，你剛剛想跟我說什麽？”
“哦……”彭漣很快就被帶跑了，湊近鐘佐泉耳邊小聲說：“你不是說見面後要告訴我當時為什麽會喜歡我的嗎？快說來聽聽！”
鐘佐泉看着彭漣手上捧着小碗，臉鼓鼓的估計還含着開心果，莫名有種小倉鼠抱着瓜子來吃自己的瓜的既視感。
“想聽什麽？”鐘佐泉問：“要從哪裏開始聽起？”
彭漣理所當然地說：“當然是從頭到尾，全部都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