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禁果 下
顧航将枕頭抽出來塞到他臉下讓他抱着,摟着他的腰托高臀部。只是這般一動作之間,葉川就又痛哼了幾聲。顧航滿頭的汗,摸着粗韌四周褶皺已被展平,揉摁之間葉川就一陣接一陣咬着牙顫抖,想必是裂傷了。
顧航直起身看了看,入目果然有血絲溢出,雖然視覺沖擊讓心中那股欲望更加激蕩,但還是咬咬牙強忍着低聲說:“放松,哥出來,不進去了。”
這時候葉川哪裏還知道放松和繃緊的區別,只不受控制的一縮一縮的想擠壓出蠻橫侵入的東西。顧航被折磨的死的心都有,但凡狠一下心腸估計就會化身為狼,可偏就覺得不能讓身下的人受傷。剛要往外抽離就被葉川叫了一聲反手抓住,只能僵住不動。
顧航無法,又怕這樣裸着再讓他感冒,極其緩慢的趴下去,壓制住欲望抱住他直嘆氣,“怎麽着,咱們就這麽僵着還是怎麽的?川兒啊,想磨死哥是吧。”
葉川也不知道怎麽辦,偷偷抹了會兒眼淚漸漸緩過來。顧航憋得差不多也該挂了,才聽見葉川啞着嗓子推推他說:“出,出去吧。”
“還疼?”
“脹,要脹死了。”
既然不疼,這麽夾着總還可以吧。顧航蠻苦情的伸手去伺候自己那半根,還要親吻身下人不停的安慰。顧航額頭的汗啪啪的往下流,自覺的差不多已經修煉成仙了。這樣都能忍住,連顧航自己都覺得自己偉大到不可思議。要是之前,嗯哼,不來個兩三回都對不起自己那争氣的大寶貝。
在一只手的摸索下,半截高熱半截溫涼,有那麽點冰裏火裏的意思。等顧航身心重新都開始興奮了,門被人拍了兩下,宿管的聲音響起:“下午三點封樓,你們早點收拾。”
如果他還沒瘋,這應該是上午吧!誰來告訴他,是上午吧,啊?
顧航心裏直罵娘,還只能含糊的回答:“知道了,睡醒就收拾。”
葉川卻緊張的不行,推着床頭欄就往下縮。好麽,自己往下坐,堅持了半天的火熱終于在一片慌亂掙紮躲藏中都進去了,卻被他一夾一吓激的射了出來。葉川被一股熱流燙的渾身直顫,同時又被巨大的疼痛感包圍,抱住枕頭悶住自己,才勉強将憋在喉間的叫聲壓了回去。
外面的人終于走了,葉川渾身水洗了一般,鬓角的頭發都潮乎乎的,顧航也好不到哪裏去,濕答答的還在往外冒汗呢。低頭看看肩膀不斷抖動的人,嘆口氣摸摸他的腰問:“好些了嗎?”
“嗯。”葉川回應的聲音還在發顫,可還是輕推了推他讓他出去。
顧航不動,就那般姿勢将手滑下去,他記得身下的人吓軟之後就沒得到快樂。細心的撫慰着揉弄着,葉川懷裏的枕頭越抱越緊,終于還是忘卻了身體的不适投入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中,最終昂起頭潮紅着臉進入一片顧航用手制造的絢爛中。
顧航被葉川那一瞬間似痛苦似歡愉的表情折磨的下面又有些擡頭,不敢再動,等葉川身體徹底放松下來才輕咬了一口他潮乎乎的肩說:“那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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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川眼睛依舊微微眯着,抿着嘴唇反手推了推他。顧航小心抽離,葉川還是疼的哼哼了兩聲。全部滑出的瞬間因為體位的關系,雖然那處沒有及時合攏也并沒有帶出什麽。顧航跪坐起來,抽了兩把紙墊着,抱着他的腰将他翻轉過來,這才看見有帶着血絲的白濁流出來。
顧航下床,因為到陽臺的門關着,外面還挂着幾件衣服,并不擔心對面樓裏能看見。兌了溫水找了一圈兒,最後把自己擦臉的毛巾擺濕了,坐在床邊給葉川清理。葉川看着光裸着卻像是穿着衣服一樣到處亂走的顧航,鼻子皺了皺又往下縮了縮。顧航流氓脾性不散,身體上不滿足就在心理上找平衡。一條腿甩在他身上,坐在他面前慢條斯理的收拾自己,将身下小流氓變化前後的狀态講解了一遍,又講了一下小流氓剛才的激動和開心,小流氓平時多希望川兒能親親它揉揉它摸摸它,小流氓剛才吃了多少護手霜能變得多嫩滑,小流氓多想喂飽川兒可還不舍得他疼……等葉川臉色變來變去開始找東西往這邊砸,這才擡頭看着面紅耳赤的葉川笑。
葉川囧的要死,見他臉皮厚成這樣,還是強自鎮定的跟着笑,還笑得特甜。顧航不明所以,葉川卻說:“你好好擦擦,多擦一會兒。”
“幹嘛?”
“再多坐一會兒,要不行去陽臺上站一會兒,結冰了凍上才好哩。到時候咔嚓,嗯嗯,斷掉了。”葉川在暖乎乎的被窩裏緩緩伸了伸腰,眉頭皺了皺尋了個舒服的姿勢。
顧航樂了,光着身沖了一杯豆奶放在頂頭的空床上,鑽進去把葉川翻到自己身上捏着他的屁股笑:“川兒,你咋能這麽壞嗫?”
“沒你壞。”
顧航砸吧砸吧嘴,喜滋滋的問:“還疼嗎?”
這表情和問話內容聯系在一起絕對很欠抽。葉川狐疑地看了他好一會兒,最終埋頭在他懷裏蹭了蹭沒說話。
“以後就不疼了。川兒,哥是真喜歡你,會一直對川兒好的。”
葉川沉默了良久還是說:“我也會一直對你好的。”
年前最後一個膩在一起的機會,竟然顯得格外珍貴。兩個人就那般擁抱着直到中午,餓了就吃剩下的那麽丁點零食,喝了就喝熱水。說了無數肉麻兮兮的情話,又親吻撫摸了良久,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準備回家。
因為方才顧航說要把葉川當寶貝一樣捧在手心裏,剛說過情話,自然要表現好一點。麻利的穿好衣服,手伸進被窩裏給葉川套貼身的衣服。身上緩解很多,葉川被鬧的直躲,笑着踢開他手裏的秋褲自己套好秋衣坐起來,臉紅紅的奪過自己的衣服罵:“惡心死。”
顧航腆着臉貼上去,“我就喜歡伺候我家小川兒怎麽着?你打我啊。”
“嘻嘻,肉麻死。”
葉川三兩下穿好衣服準備下床,顧航趕緊單膝跪下給皇上大人穿鞋,又惹得葉川一陣又踢又笑。好不容易收拾好,也差不多到了封樓的時間。顧航背着葉川從沒人的這邊走到一樓,然後才放下他,兩個人一前一後穿越長長的走廊走出宿舍樓。
為了不硌着剛受過傷的某處,顧航依舊讓他坐在前面,後座是裝了葉川幾本練習冊和衣服的背包。因着對城區的熟悉,顧航專揀小胡同走,看到路上有人了,葉川貼着顧航的身體就往前靠了靠,等過去了再靠回來。
繞到西花園的時候眼看着要到家,顧航咬着耳朵說:“我技術怎麽樣?不疼吧。”
葉川一張臉瞬間就又紅了,緊抿着嘴唇裝作沒聽見。
“嘿嘿,思想龌蹉了吧你,我是說我的騎技,這麽穩當,屁股不疼吧。”顧航暗自得意,末了又怪笑兩聲說:“剛才床上也算騎技,以後哥把那個技術也好好練練。”
葉川心底有點不服帖,還沒琢磨出來味兒呢又聽顧航貼着耳朵說:“別吃麻的辣的,不然你那什麽的時候肯定疼。那什麽以後洗洗屁股,別發炎了……”
顧航那表情絕對是嚴肅的,語氣絕對是正義凜然的,可還沒說完呢葉川還是握了車閘,從他胳膊下滑下去去後面拽走自己的包,寒着臉往前走。
顧航掰着車鈴跟上,也沒再說渾話,等到了葉川家不遠才低聲說:“川兒,晚上我讓我媽給做冰糖銀耳粥,我來找你,倆人一起吃。”顧航拍拍自己的背包,“保溫杯我都帶着呢。”
“嗯。”葉川低着頭應了一聲,站了一會兒擺擺手回了家。
顧航沖着葉川吹了聲流氓哨,故意搖着車把晃悠悠的騎走了,到家的時候還吹着口哨哼歌呢。
家裏聚了幾個雷雷的同學,一群人蹲在水泥地上玩玻璃球呢。顧航進來的時候雷雷剛好又贏了一個,跑過去把口袋裏一彎腰老是往外冒的玻璃球塞給他讓他幫拿着,自己又跑過去繼續玩。顧航心情好,難得的幫雷雷把彈珠裝着,還湊過去玩了一局,準頭極好的一下子打飛好幾個。雷雷開心的跟在他屁股後頭撿,兩局下來孩子們的臉都黑了,劉冬梅有點看不過去,随便找了個由頭想喊顧航進去。
雷雷還在後面拽着不撒手呢,嚷着說:“哥你先把王海這個瓷的贏走再說。”(玻璃的一毛錢兩個,瓷的兩毛錢一個)
顧航轉身準備接着幹,那個叫王海的小胖子已經把彈珠撿起來放口袋了,紅着臉糾結着眉毛說:“哪能這樣幹?你哥都多大了,你咋不讓你爸過來彈啊。”
雷雷不知道是真聽不懂還是裝傻,笑着說:“行啊,我去喊我爸。”
劉冬梅端着幹果盤出來,一人塞了一把水果糖對雷雷說:“贏多少了?還給你同學吧,改天才好接着玩。”
“我不!我要把我的小木箱裝滿。”雷雷得意的不行,甩甩手說:“那今天不玩了,你們再去買,明天再玩。”
幾個小孩子雖然有點不樂意,可看在滿口袋糖的面子上還是約好時間走了。
顧航貼着雷雷冒汗的額頭往上狠狠捋了一把,弄了滿手的汗,撇撇嘴又抹在他衣服上。雷雷扒拉一下額前被捋得站起來的頭發嚷嚷:“哥你太厲害了,幹掉他們三個。”
“你同學怎麽都是小不點兒?”
“且,我才不和大個子玩兒。我長不高啊我自豪,我為國家省布料。”雷雷怪腔怪調。
其實雷雷算是小五年級的高個子,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除了他,學生的智商和身高都成反比,班裏面學習好的都是小不點,因此雷雷身邊就形成了一個怪異的小人兒圈。
顧航額角跳了跳,步伐輕快的往屋裏走,雷雷趕緊跟過去,準備商量一下讓顧航今年過年給他包個紅包,他想把自己的存折存的滿滿的,一打開就能看見好多個零。顧航跳到室內樓梯上的時候才想起對端着幹果盤的劉冬梅說:“媽我晚上吃冰糖銀耳粥。”
“我也吃,不要銀耳下面那點東西。”雷雷跟在顧航屁股後頭強調,他只吃銀耳上面顏色白亮的,發黃了的嫌嚼着像吃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