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許晚河本來想一次就完事的,結果因為這個吻,反而被激怒了,将人翻了個身摁在沙發上,将剛射過的性器撸硬了,插進去又是一陣狂捅。

楊默書這一回給操的肛腸破裂,差點死在他身底下。

灌滿精液的套子扔在地上,許晚河拔出性器的時候,楊默書已經覺得自己後面合不上了。

微微的張着,呈憤怒的O形。

許晚河這個狗雜種操完就走人了。

楊默書趴在沙發上低低的喘氣,臉上汗涔涔的。

房門重新打開,進來的兩個小弟給他松了綁,後又出門等他穿好褲子,這才将人送了回去。

臨走前,楊默書沒忘記用書桌上的訂書釘将許晚河抽屜裏的所有套子都捅了個眼兒,想着他下次在用的時候,最好碰見個有性病的,回頭長一雞雞的尖銳濕疣。

回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因為沒能打上卡,楊默書被扣了二十塊錢工資。

飯也沒吃上,屁股還開了花,總之真是夠不幸的。

褲子裏黏糊糊的,但因為許晚河不是內射,楊默書也沒有肛瘘,所以應該只是出血。

楊默書嘆口氣,扶着走廊一點一點往衛生間摸,在廁所裏用衛生紙檢查了一下,頓時有種自己來了大姨媽的錯覺。

本來想着不過是肛裂自己回去塗點消炎藥算了,但楊默書一看這出血量就有點蒙,二話不說,提起褲子就往肛腸科走。

肛腸科小王看見楊默書很是意外,“哎,這不是小楊麽,快過來嘗嘗,這是我從老家帶來的煎餅。”

楊默書忍着痛上前,眼看着小王把紙一樣的煎餅對折,然後拿着刀片往下裁,“你這煎餅這麽硬啊……”

小王只低頭裁煎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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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煎餅就是要吃它的韌勁兒,軟趴趴的就沒特色了。”

楊默書接過小王遞上來的煎餅,“有點涼了。”

小王笑笑,“唉,誰讓你來的晚了,你早來點就能趁熱吃……”

楊默書有點吃不下去,“涼了挺好,涼了挺好。”

小王忽然想起來似的,“你怎麽想起來上這來了。”

因為一下午沒吃東西,又進行了好幾個小時的高體力活動,楊默書實在是有點餓,不一會就把煎餅吃進去了一大半,“我來是找你看病的。”

“看病?”小王先是一愣,接着看了看門口的牌子,“你怎麽了?”

楊默書把最後一口煎餅咽下去,拍掉手上的碎屑,“恩……我有點便秘……應該造成肛裂了……”

“你不早說,便秘不能吃煎餅這種東西,”小王眉間一沉,接着起身,“你跟我過來一趟吧,我給你做個檢查,看看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楊默書跟在小王後頭進了旁邊的檢查室,給自己鋪了一塊消毒紙,接着脫下褲子,雙手按膝,撅在床上等着檢查。

小王在旁邊戴一次性手套,“小楊啊,不是我說你,每回見你你都是在吃,這下吃出毛病來了吧,你便秘多久了?”

楊默書想了想,“兩年多了。”

“那可真夠久的,”小王皺眉上前,正要檢查,便當場愣在一處。

先別說肛裂的程度如何,光看那屁股上青紫交加,一看就不是磕碰,而是性虐導致。

小王神色怪谲,“……那個……小楊啊……以後可要節制點……總肛裂容易得肛管潰瘍和肛瘘的,那治起來可就遭罪了……”

楊默書聽了這些話很受教育,想着以後要常備潤滑油,幹插硬插是不行的。

即便是原因明顯,小王還是負責的檢查了一下,在确定的确是因為暴力撕裂引起的肛裂,而并非潰瘍性病導致的,就讓楊默書從臺子上下來,給他開了些外用的消炎藥和內用的口服藥。

楊默書從肛腸科回辦公室的時候,坐也坐不下,只能站着靠在窗臺邊,從自己的抽屜裏一點一點的往出掏東西。

掏到最後,終于掏出了那張發黃的床牌。

楊默書二話不說,扔在地上使勁用腳使勁碾,碾完了又撿起來重新扔回抽屜裏。

午後的陽光炫白,像是猛烈燃燒的火,烤的人皮膚發燙。

楊默書踩完床牌就站在窗戶下面發呆。

屁股依舊隐隐作痛,像是一種無時無刻的暗示,暗示着沒來由的存在,暗示着荒謬的悸動。

楊默書微微的咽了口水,臉有點發紅,

不知道是給太陽曬的,還是想剛才想的。

——

許晚河渾身酸痛。

因為這兩年自己一直在做複蘇運動,保養身體,性這方面已經比原先的時候節制了很多,而且也是這一個月才有,可那天跟那個小醫生,卻實在是有點過度了。

按摩技師的手糯白綿軟,一邊按一邊輕聲的詢問,“許哥,您覺得這個力度……”

許晚河皺眉,“滾,我最煩話痨!”

那按摩師眼睛一紅,轉身就出了門。

外頭的小弟見狀進屋,“許哥,怎麽了……我看您才進來十分鐘……”

許晚河擡手捏了捏大腿,黑一張臉,“你去醫院給我找個醫生過來看看,怎麽酸了兩天了也不好。”

那人應了一聲,接着開口,“現在麽?唐哥介紹的那個緬甸人已經到了,怕是這幾天您都得陪着。”

許晚河穿上衣服起身,“你想着點行了,這事不着急,先去見緬甸人。”

系好扣子後又問,“唐梓言幾點去?”

“恩,斐七剛才打電話說唐哥不過來了。”

許晚河微擡了眼,“為什麽?”

“我問過斐七,他說什麽沈涵過來了,唐哥要陪他。”

許晚河臉色難看,沉聲罵了一句,

“賤人,就這麽着急被操。”

——

過了一個星期,楊默書的屁股總算養過來了。

花束這天早晨他來的早,正窩在辦公桌上喝豆漿,才喝了一半就看見兩個黑西裝的男人擡步進屋。

“哪位是王騰德王醫生?”

楊默書咬着吸管,臉給初晨的陽光映的發白,“他還沒來,你們等等。”

其中一個人先是答應了一句,結果在看清了楊默書的臉之後,瞬間瞪大了眼睛,“楊醫生!”

楊默書吸了一大口豆漿,“幹什麽。”

“你不記得我了?”

“哦,你是誰。”

“我之前光在250值夜班來着,”那人忙上前寒暄,“你真忘了,你天天去給我大哥做按摩,我就趁機去外面抽煙……”

楊默書一聽250,趕忙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是你啊,你大哥怎麽了,後遺症出來了?”

“沒,沒,就是身上有點酸,好幾天沒緩過來,這不想着叫王醫生看看……”

楊默書将喝空的豆漿杯子扔掉,“王醫生從不出診的,但許晚河因為是他之前的病人,也不用挂號,直接過來一趟就行。”

兩個人互看了一眼,沒在說話。

楊默書看兩個人面色為難,就笑了笑,“不過……我是可以出診的,我們倆是一個科的,而且也都經手過他的病情,所以沒什麽太大區別。”

小弟聽的眼睛放光,“太好了,那就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

楊默書轉了轉眼睛,“好,你們現在外面等我半個小時。”

兩個人千萬謝的出門。

楊默書二話不說,坐下來就開始寫請假條。

寫完請假條後又去了趟肛腸科,要了點液體石蠟潤滑劑帶着,就一路小跑着下樓出門。

出了門楊默書也沒忘記在門口買上一個煎餅果子路上吃,但卻把潤滑劑忘小吃攤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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