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身後的男人沉聲應和,給旁邊的小弟遞了個眼色,就有人上去将那兩個家夥拉了出去。

那兩個男人喊的撕心裂肺,關了門還能聽見那越來越遠的吼叫和求饒聲。

也不知道被拉去做什麽。

不過看上去應該結果很不好。

楊默書蹲在地上不敢擡頭。

擦的锃亮的皮鞋停在自己前頭,煙灰色的褲子幾乎要貼上人的鼻尖,楊默書正想往後躲,卻給一只手抓了頭發,被迫的仰起頭。

許晚河單手拉緊楊默書,騰出另一只手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楊默書盯着眼前靈活的手指,口舌幹澀,“……我就是去吃飯的,我路過的,你想幹什麽……”

許晚河掏出家夥,俯首望着他,将下身貼上去,

“沒吃飯麽,嘗嘗這個?”

從褲子裏彈出來的性器直接貼在楊默書的嘴唇上,直弄的他臉騰的就紅了。

楊默書趕忙側頭,“……不用不用……”

許晚河擰過他的頭,音色譏諷,“不趁熱吃?”

楊默書不自覺往後躲,“你這個也涼不了。”

“快點,”許晚河很不耐煩,聲音沉厲,“廢話這麽多。”

楊默書正想反駁,結果還沒等說話就給人捏着下巴被迫的張開嘴。

Advertisement

其實許晚河也沒有很硬,幾乎是半軟着就插進來了,但力度卻很大,朝前一撞,使弄得楊默書腳下不穩,後蹭幾步便直接跪在地上。

頭皮被扯的生疼,但頭頂的人似乎很興奮,所以連嘴巴裏的東西也變硬了一點。

好不好吃是一碼事,很不容易吃倒是真的。

楊默書含住那根性器,用舌尖在上面笨拙的舔舐。

許晚喝很不滿意,低聲罵了一句,就将硬起來的家夥往他喉嚨裏插。

楊默書從來沒給人口過,以至于完全不能使用許晚河的粗暴,不一會便是眼角挑粉,泛出些水意來。

許晚河開頭還幹的索然無味,看他這摸樣,倒是有點感覺,氣息也便跟着沉起來,托着楊默書的後腦就是一陣快插。

楊默書哪裏受的了這種罪,眼淚口水嘩啦啦的下來,順着臉頰下巴往下淌,瀝瀝拉拉的,潤了一條長長的亮線。

許晚河垂眼望着身底下的人,手上稍松了勁兒,摸了摸他的頭發。

軟綿綿的,厚厚一層,手指插在裏面,溫熱幹燥,

意外熟悉的觸感。

許晚河這麽想着,心裏就跟缺了一塊似地,空落落的難受。

楊默書實在喘不過氣,掙紮着朝後,直到勉強把那根硬物吐出來,便緊咬了嘴,怎麽也不肯再吃進去。

許晚河拎着他的頭發,瞟一眼他斜敞的領口,

頸窩的曲線很好,連着鎖骨線條,誘人可口。

不過許晚河對做愛對象基本上不怎麽挑,好看不好看的,身材好不好都無所謂,只要看着白淨,下面幹淨就行,反正又不是談感情,只是一個生理需求,好操就行,沒必要像唐梓言那樣,挑來挑去的,挑到最後不僅賠上了屁股,還把心都賠進去了。

楊默書深吸口氣,嘴唇上亮晶晶的。

氣還沒喘勻就給許晚河提起來,扔到書桌上,不小心撞翻了桌面上的石雕,砸在地上咚的一聲巨響。

許晚河毫不在乎,将人壓在上頭就開始脫褲子。

很快楊默書就覺得下身一涼,基本上什麽也就都一覽無餘了。

許晚河提了他一條腿,稍微掃了一眼。

肛周沒什麽毛發,顏色也很不錯,淡茶色,一副沒開苞的樣。

許晚河麻利的從旁邊抽屜裏掏出套子套好,然後扶着下身就往進捅。

可還頭還沒進去,就聽得身下的人大叫一聲。

許晚河眉頭一皺,“操!放松點,插不進去了。”

楊默書渾身開始哆嗦。

自己雖然喜歡男的,可卻實實在在是個處,從來沒跟人做過,雖然以前看片知道怎麽個做法,可看那裏頭的人爽的直嚷嚷,沒成想這真刀實槍的爆菊居然這麽疼。

那感覺就像給一把刀子生生劈開了似的,痛的人眼淚直掉。

楊默書不幹了,開始擡腿去蹬許晚河,

“滾!好……好痛……”

許晚河眼看着這小兔子蹦起來開始咬人,倒也覺得有意思,只将他的腿摁在兩邊,惡作劇似地繼續挺腰往進捅。

楊默書喉嚨裏的聲音越發可怕,紅潮褪去,整個人痛的臉色發白,“出去……滾……”

他越罵許晚河,許晚河就跟受了刺激似的往裏硬捅,直捅到肛口的血下來了,許晚河也整根插進去了。

楊默書徹底被疼痛擊昏了頭,死命掙紮不說,吃奶勁都使出來去踢身上的男人。

許晚河更是沒有耐心,一開始還強忍着将人摁住,結果不出半分鐘整個人就跟點了火的炸藥一樣,上去就是兩個嘴巴。

“老實點,再動老子幹死你。”

楊默書也不示弱,擡腳揣在許晚河胃上,剛一脫身,合了腿就想跑,結果剛下了書桌就被拽回去,滾到書桌旁邊的沙發上。

倆人就這麽邊做邊打,折騰了十多分鐘,楊默書才算消停了。

其實最主要是不怎麽疼了。

不知道是因為被通開了,還是麻木的原因,總之接下來的過程,沒開始那麽壞,反而有點異樣的感覺。

楊默書被反綁着手,給人扯開腿摁在沙發上狠插了半個鐘頭,也不再反抗,就那麽仰躺着看這個人在自己身上賣力。

汗水順着許晚河的額頭往下淌,潤濕了濃黑的睫毛,緊閉的唇線,然後順着下巴滴在楊默書的衣服上。

一塊一塊的,好像被眼淚陰濕了。

在越發猛力的撞擊中,楊默書忽然發現整個過程真是粗暴簡單的可以,沒有親吻,沒有擁抱,前戲也沒有,許晚河甚至連褲子都沒脫,就只是露出要用的部分,然後直接插進來做。

看着就是在是強奸,

但自己心裏其實真的沒有很不願意。

畢竟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許晚河,讓他糟踐一次,自己還受得住,但是這次要記住了,有機會一定要還回來。

楊默書渾身潮紅,氣息淩亂,“你……給我把繩子解開……”

沒人回答他,只有一次又一次大力的抽頂。

楊默書強撐着,用手指微微撐起上半身。

許晚河正處在最後沖刺的時段,只顧着埋頭苦幹,便完全沒注意迎面而來的嘴唇。

所以在楊默書上來親自己的時候,許晚河着實給吓了一跳。

驚恐之餘,下面也射了。

楊默書在許晚河往後躲的前一刻,咬破了他的嘴唇。

接着就帶着滿嘴的血腥,心滿意足倒在沙發上。

許晚河惱羞成怒。

自己雖然睡過很多人,但是從來不親別人。

因為這初吻本來準備留給唐梓言的。

他媽的,這種強奸不成反被操的郁悶感。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