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操,你他媽喊誰呢。”
楊默書還暈乎着,“啊?完事了?”
接着伸手去摸兩人的連接處,發現許晚河還插在後面,只是沒剛才那麽硬了,“你怎麽了?”
許晚河這回是真的生氣了。
自己跟這個人做兩回,兩次的時間都不盡如意,簡直恥辱的要命。
許晚河沒接他的話,将性器拔出來,提着腿就将人翻了個個,“別叫什麽老公,怪惡心的。”
許晚河将自己重新撸硬,後又盯着面朝鏡子的人,
“好好看着,看我怎麽把你幹趴下。”
楊默書聽他這麽說其實有點害怕,可轉眼又一想,許晚河還能能怎麽樣呢,大不了再把自己幹肛裂一次呗。
正這麽想着,就有粗大硬挺的東西猛的從後面插進來,熱烘烘的,跟之前的感覺不太一樣。
許晚河這次沒帶套。
緊密的小洞因為剛才的過度開拓,已經能很好的适應突然的頂入,楊默書想着調整一下姿勢,可才剛動了腿,身後的人就已經開始動了。
幾淺一深,撩撥着內壁,擦的裏面又酥又麻。
楊默書哼了幾聲,兩只手撐起身體,擡頭盯着鏡子。
許晚河的臉跟平常不太一樣,眉頭緊鎖,皮膚上頭布一層細汗,連睫毛都是濕的,實在是有種無法言語的魅力。
楊默書臉上熱了熱,嘴裏的動靜也開始漸漸急促起來。
Advertisement
在小幅度的抽動後,許晚河整根拔出,歇了口氣,又從微張的肛口重新刺入,對着腸道裏的小硬點一陣猛搗,狂抽猛送間,不一會就把楊默書兩腿間吊着的家夥幹的銀線瑩亮。
前列腺液黏黏的往出流,楊默書腿早就撐不住,軟綿綿的往下塌。
腦子裏火花四濺,腸道強烈的收縮,死死的箍住後頭粗硬的東西,發出淫靡的聲響。
許晚河看他身體沉下去了一點,便以雙手撐在他身體兩側,朝着洞口更深的插入。
楊默書面皮滾燙,眼睛都失了焦距,
“唔嗯……”
許晚河的力氣大的驚人,從後面深深的頂入體內,惡意的幹那一點。
楊默書努力睜開眼,鏡子前的人影模模糊糊的,怎麽也看不清。
許晚河一邊插一邊單手提了他的腰,
“撅好了!這麽快趴下了?”
楊默書話都說不利索,嘴裏的聲音像是抽泣。
許晚河聽他哼的心癢癢,便也不再說話,只低頭将人翻來覆去的插,最後幹的楊默書哭爹喊娘,這才心滿意足的将全部精液都注進腸道深處。
兩人在馬桶上又做了一回,等到後來站着插的時候,楊默書腿都直打哆嗦。
真是累,可也真是舒服,
舒服的楊默書比許晚河射的次數還多,最後一次都稀薄的不成樣子。
做完之後,天都有點要黑了。
許晚河筋疲力盡,找個地方躺下睡覺。
楊默書坐在馬桶上整整一個小時,才将灌滿腸道的精液完全排出。
等出來的時候,許晚河已經睡的很熟了。
楊默書微垂了眼,看他趴在床上,褲子還沒脫利索,松松的挂在胯上,露出腰臀結實的曲線。
楊默書望着這個人,其實很想上去跟他躺在一起睡覺。
倆人睡一被窩,自己穿睡褲,他必須光腚,可以邊睡邊摸他,摸高興了也可以賞他把手伸自己的褲子裏摸摸自己。
想想就覺得好的不行。
有人站在許晚河床頭嘿嘿的笑了好一會,直到許晚河忽然翻了個身,這才驚吓似的回身。
楊默書轉身出屋,不緊不慢的開始穿衣服,邊穿邊撇嘴,沒關系,反正自己還年輕,後面也緊,初菊盛放,想夾住這根老黃瓜應該也不是什麽太困難的事。
這麽想着楊默書心裏好受點了。
收拾完後就推門出屋,半蹲在一輛出租車上回了家。
當天晚上楊默書有點低燒。
吃了一片退燒藥,從櫃子裏将冬天的棉被都翻出來蓋在身上,楊默書早早的上了床準備睡覺發汗。
躺了半個小時,渾身滾燙不說,連屁股裏也火辣辣的難受的不行,伸手摸了摸,發現後面腫的厲害,還帶着少量血絲。
因為楊默書住的地方唯一一面鏡子就在洗手臺上,照照臉還行,照這裏實在是有點困難,更何況眼下又是發燒難受,楊默書便實在懶得去費那個勁。
只想着自己可別是得了肛周粘膜充血,明天早晨再去肛腸科檢查一下,防患于未然。
肛腸科小王再見到楊默書的時候,已經跟往常不一樣了。
沉着眼,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
“……小楊……吃早飯了麽……我這剛洗了草莓,你來嘗嘗,多吃點水果好,潤腸通便”
楊默書折騰了一晚上終于退了燒,這會兒臉色卻還是有點蒼白,只見他幽幽的站在辦公桌邊,從小王手邊的小盆兒裏拿了一顆新鮮的草莓,“謝謝啊。”
小王看他低着頭吃了四五個,“你來幹什麽的啊,不會又是看病吧。”
楊默書吃了很久,看小盆兒裏的草莓不多了,就有點不好意思,“是啊。”
小王長舒口氣,“我等你接個話都要背過氣去了,怎麽了,不會又是肛裂吧……”
楊默書搖搖頭,“沒有,這回不是。”
後又頓了頓,“我上學時這塊兒學的不好,自己也檢查不出來,想着來你這看一眼總是放心,最主要又免費。”
小王起身朝檢查室而去,“行,進來吧。”
楊默書跟在後頭,麻利的上床脫褲子,雙手抱膝,等着檢查。
小王帶好手套,盯着那豔紅的小穴看了一會,便摘下手套“小楊啊,以後別來了,你沒事,挺好的。”
脫下手套後,小王嘆了口氣,
“你總來我都挺不好意思的,感覺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