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許晚河說完這句話就有點受不了自己。

顯得好像自己多在乎這個人似的。

至于是不是真在乎,這個許晚河一點也不願意細想。

總覺得在感情上糾結的都是娘們幹的事,是爺們就不能婆婆媽媽的。

就比如自己,

行就行,不行就等。

就沖這點,許晚河一直都覺得自己特別潇灑,只可惜沒人懂得欣賞,就跟品位一樣。

後又覺得不對,這個小醫生是唯一能欣賞自己的人,就是有一點很煩人,整天調着花樣的玩自己,一會發春了熱乎乎的貼上來,一會又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冷冰冰的關機。

媽了個逼的像個神經病。

許晚河越想越生氣,揪緊了楊默書的領子,

“記住了,你他媽再敢逗老子小心老子廢了你!”

雖然剛才已經睡了一覺,可楊默書還是有點茫,

擡手摸了摸許晚河的胸肌,失焦的瞳孔半晌才泛出些喜色來,“是你啊……小美……”

說完還隔着衣服猛搓許晚河乳尖。

許晚河煩的頭皮發麻,一把将胸前的手打飛,

“我操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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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默書的手軟綿綿的垂下來,在虛空裏搖蕩,

“你能送他回去麽……實在打不到車……他家住在東方紅街……”

許晚河看一眼他身後那個不斷孕吐的朋友,一陣焦慮,

想着自己怎麽跟這兩個人混到一卦去了,真他媽要多掉價有多掉價。

“你上車,他我不管。”

因為一直被提着的原因,楊默書夠不着地,就被迫的踮起腳尖,“他都要吐了……你就當可憐可憐他……”

許晚河抓着楊默書上車,“這個沒商量,我從來不載別人。”

楊默書一撇嘴,“那你還來載我……”

許晚河兇相畢露,“你別他媽以為我是特意來找的你,老子只是無聊在大街上亂逛,正好碰見你而已。”

楊默書打了個酒嗝,

“……不好意思……你說什麽……我沒聽清……”

許晚河緊了緊手指,“……滾上來!”

楊默書本來腳就有點軟,給他這麽一拉,毫無反擊的能力,可卻出人意料的沒有被許晚河拉上車。

肩膀上的手滿是青筋,楊默書回過頭,看那朋友臉色都有點不對了,“小楊……不行……我真要吐了……”

許晚河上去一腳就将那人踹倒在地,

“去你媽的,你要吐吐,你老告訴他幹什麽。”

說完就把楊默書抓上車,塞進副駕駛,驅車離開。

楊默書頭有點沉,迷迷糊糊的,趴在玻璃窗上看了一會,見自己的朋友從地上爬起來,撅在馬路牙子上吐的一灘一灘的。

真可憐啊。

車裏的冷氣開的很足,車窗冰涼,楊默書的臉貼在上頭,卻還是沒能清醒點。

外頭的霓虹因為車速的關系,在視線裏糊成光帶,五彩斑斓的,異常絢麗。

酒勁還沒有完全消退,楊默書繼續犯困,意識模糊不清。

身後的人似乎說了一句話,但楊默書只能聽得清那憤怒的音調,卻實在分辨不出他到底說了什麽。

實在太困了,好想睡覺。

閉上眼睛的時候,楊默書很快就陷入半夢半醒的狀态。

車忽然停下來,晦暗裏一雙有力的手捉主楊默書的腰,拉過去,解開皮帶,扒掉褲子。

許晚河很偶然才動了這樣的心思。

只是見這個人歪在副駕駛上,擰着腰,衣服都上去了,露出緊實腰杆,和順着收進褲腰裏的勾人線條,那褲子頓時就看起來很礙眼。

楊默書被脫褲子的時候,有點醒了。

但也沒反抗,任由自己光着屁股被抱到一處,分開腿跨坐在人身上。

胸口被個圓硬的東西硌着,擡手摸了摸,竟然是方向盤。

有手攥住自己的下身,撩撥,玩弄,搞的自己又熱又硬。

楊默書稍微睜了下眼,哼哼了一聲,重新閉上,繼續做夢。

許晚河從車上摸出套,給自己戴好,順手捏了捏楊默書的屁股。

結實挺翹,手感相當不錯。

無論從色澤還是形狀,都是自己比較喜歡的那種。

許晚河往手上倒了點潤滑,接着塗在那緊密的穴口上,最後還用拇指按壓了兩下,揉了揉那柔嫩的小花心。

趴在方向盤上的人又哼了一聲,腳趾不受控的攥緊。

許晚河将剩下的塗在自己身上,然後扶着硬挺,對準穴口開始往裏插。

剛沒入了個頭,又聽見那人在那兒哼唧一聲。

好像老大不願意的。

許晚河一皺眉,照着屁股就是一下,

“叫那麽難聽就他媽別叫了。”

車停的地方比較黑,許晚河也看不太清細節,只是兩手抓着楊默書的腰,緩慢的開始動作。

抽插越發順暢,交合處發出滋滋咕咕的滑膩聲響。

楊默書塌下腰,兩條腿跪在許晚河身側,哼哧哼哧的睡,爛泥一樣。

整個人跪的又許晚河太近,坐的也瓷實,以至于許晚河都有點幹不動他。

許晚河在插了一會後,實在受不了,就把人往前一推,誰料楊默書的手竟正好按在喇叭上。

車笛長鳴,楊默書一個激靈就給吓醒了。

許晚河長出口氣,想着這回能好好幹一炮了。

卻見那人蠕動着換了個姿勢,轉而蹲在許晚河身上,一點點的擡腰,直至身體完全離開那根性器。

許晚河有點看不懂他想幹什麽,只見這人趴在前頭,伸一只手到處摸,待終于摸到了車裏的紙抽,就從裏面抽出兩張紙來,回手擦了擦被操的微張的小穴。

楊默書擦完将紙一扔,眼睛都沒睜開,轉身伸出兩根指頭在許晚河腦袋上按了一下,就準備提起褲子起身了。

還沒完全站起來,就咚的一聲撞到了車頂。

冷眼看着楊默書捂着腦袋鬼叫時,許晚河已經明白了他是個什麽意思。

褲裆裏的家夥立在虛空裏,竟有點可憐。

許晚河一瞬間覺得特別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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