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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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帥渣攻哪裏不對
作者skyrian123456
主受
調劑文
渣得天怒人怨的攻X傻白甜(?)只喜歡吃的真蘇受
除攻受外所有配角随時可能領便當OR下場凄慘,請穩穩地抱緊攻和受的大腿。
沒有邏輯,不動腦子,勉強算爽文,三觀微妙,确定關系後有出軌行為,以上,能看得下去的就看。
1.
今天是我出嫁的日子,盡管我爹哭我娘哭我上面三個兄長們哭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我嫁給了一個男人,他是整個江湖武功最高、財富最多、長得最帥的男人,除了他是魔教教主和喜歡男人這兩點外,幾乎完美無缺。
但并沒有什麽用,我又不喜歡男人,作為江湖一流鑄劍世家的我家不可能做出賣子求榮的事,因此媒婆第一次上門的時候,差點被剁成肉餡回不去,經歷了一系列事情後,我還是和爹娘兄長們說我願意嫁了,理由是聽說魔教夥食很好,我想去那邊吃。
這當然不是正經理由,正經理由是魔教教主派他的下屬小黑哥告訴我,假如我堅持不願意,他并不介意殺光我全家投喂我忘情散把我擄回魔教,忘情散一服前塵皆忘,彼時我正在啃綠豆糕,聽小黑哥這麽說完了,我咽下了嘴裏的吃的,問了他一個問題,魔教的夥食好吃麽?
小黑哥差點從梁上栽下來,他悶着嗓子說,味道還不錯?
于是我就答應他了,第二天就跟我爹我娘我兄長們說我要出嫁。
2.
魔教教主想娶我的理由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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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他喜歡的是男人。
其二,我的體質是百年難得的爐鼎體質。
其三,江湖第一卦在我出生的時候曾經算出,我能鑄出全江湖最鋒利的劍。
後面兩個都被我家裏人瞞得死死的,但到最後還是瞞不住,聽說,魔教教主剛好缺一個合适的爐鼎,一把鋒利的劍。
魔教教主今年二十又七,比我大了十一歲,他放`蕩不羁,收了很多男子充作男寵。十年前,我還在我娘懷裏撒嬌的時候,魔教教主就擄走了江湖第一美男,據說現在正道的武林盟主和魔教教主也有并不正當的男男關系。
3.
魔教教主送來了一百裏長的聘禮,我家送了二百裏長的嫁妝,我啃着雞腿搖晃着腿,問我家人這麽多嫁妝是不是把家底都掏空了,我娘偏過頭抹了抹眼淚,又叫我錢不夠花了東西不好吃了派個人回來要,別太委屈自己了。
我不覺得委屈自己,我唯一的理想就是吃遍天下,唯一的愛好就是吃,魔教夥食很好,這應該就夠了吧。
我穿着紅色的嫁衣趴在大哥的肩頭,大哥用很輕的聲音對我說,他已經拜了江湖第一劍為師,總有一天會殺了魔教教主,重新把我接回家。
我同樣也用很輕的聲音對大哥說,我不覺得自己委屈,你不要自責,也不要逼迫自己,哥,你知道我是什麽模樣的人,有吃的就行,別的都是木頭。
我大哥被我逗笑了,又告訴我家裏送了二十個廚子過去,想吃什麽就吃什麽,份銀不夠嫁妝足足的。
我嗯了一聲,偷偷攥緊了手下的布料,我不想離開家,不想嫁給什麽魔教教主,但我不能說。
天真爛漫,愛吃活潑,這才應該是我的人設。
4.
出嫁的過程中,果然遇到了一波人的阻隔,是正道人士,他們正在義憤填膺地勸我不要出嫁。真的很煩人,我家被逼迫的時候,怎麽求助這幫人都沒有反應百般推辭,現在我家妥協了,又來說什麽為了武林正道我不應該出嫁的話。
我捧着一盒我娘親自撥開的瓜子仁,在轎子裏高聲問,倘若我拒絕這門婚事,在場的各位能否保我郭家上下平安。
一時之間場面鴉雀無聲,我抓起一把瓜子仁啃得很開心,沒過多久,轎子重新擡起來了。
小黑哥騎着馬在我的轎子旁邊走,他的聲音很輕,話語很穩,他說,按教主之前的吩咐,阻攔的一百六十七人,已經全殺了。
我把瓜子仁放在了一邊的小架子上,取下了冰鎮蓮子羹,用勺挖着吃,沒回答小黑哥這句話。
5.
魔教教主是一個長得很美的男人,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袍子,我進去的時候,他坐在大廳的正中央,居高臨下地看着我。
一層很單薄的紅紗遮擋不住他,也遮擋不住我。
他飲盡了杯中的酒,揮了揮手,我的紅紗就飄了起來,一時之間,大廳裏鴉雀無聲。
我長得非常顯小,過了十六,但看起來還像一個孩子的模樣。美人會讓人有占有、觊觎和毀滅的欲`望,而對于一個孩子,除了變态之外,不知道誰會能提起性質。
魔教教主看了我一小會兒,揮了揮手,于是并沒有拜堂也沒有交流,我就被送下去了,我舒了一大口氣,偷偷從衣袖裏拿出一個小點心,塞到了嘴裏。
我以為我今天能夠躲過一劫,但耳畔卻傳來了一聲極為好聽的聲音——餓了囑咐仆人給你拿好吃的,我晚些過去。
好吧,魔教教主并沒有我想象中那麽壞。
6.
我的新房子特別特別特別大,大概有兩個我原來的房子那麽大,跟着我的嬷嬷對我說,我是正房,住在最靠近教主的院子裏,她笑起來的模樣有點像我娘,只是那麽一點點而已。
我別過頭,從袖口裏掏出了一塊金子遞給了她,我說,嬷嬷,我想吃山腳下面的糖葫蘆。
嬷嬷沒有收我的錢,還告訴我新婚夜整個魔教戒嚴,我吃不了糖葫蘆了。但她仔仔細細地問了我的喜好,看我的眼裏帶着一點慈愛,我猜她家裏約莫也有一個可愛的小子,多少有點憐憫。
我一個人捧着大米飯,吃得還算開心,雖然米飯有那麽一點硬,菜稍微清淡了一點,但比預想中已經好了很多,吃完飯就去洗澡澡,浴桶特別大特別舒服,就是嬷嬷想給我擦背,被我堅決拒絕了。
躺進床褥的時候,我以為我會害怕或者忐忑,但大概白天太累了,吃得也太飽了,直接睡得很沉很沉,我就這麽安安穩穩地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是躺在教主的懷裏的,我們的身上都沒有穿衣服,但我不覺得疼,教主的皮膚又白又滑,特別像白豆腐,我早上起來有點餓,就直接舔了一口,舌頭剛剛舔上,就被教主壓到了床上,他的頭發垂在我的胸口,嘴角勾起了一個特別小的弧度,依舊是很好聽的那種聲音,他說,小糖果,你想幹什麽?
我擡頭看着他,有點生氣,就仔細地糾正他,我說,我姓郭,名棠,相公你不要叫我糖果。
我不知道我哪句話說錯了,總之教主就很開心的樣子,又叫了我一遍糖果,然後,我就被他摁在床上吃掉了。
7.
被吃掉的過程沒有那麽難受,甚至到後來是舒服的。我相公很熟練也很溫柔,他一直糖果糖果地叫着,我像是真的吃到了糖一樣,回抱住他,一做就是一整天,爬起來的時候可以直接吃晚飯了,教主摟着我親自喂我吃飯,我吃一口他就親我一口,和昨天在大廳裏的模樣像是兩個人。
吃完飯,又是情`欲橫流的一夜,教主在我的房間裏呆足了七天七夜,到最後我壓根連床都起不來,他碰我我都有些害怕了。
教主用随身佩劍割了一束他的頭發,又割了一束我的頭發,拿紅色的彩繩系在了一起,教我這是結發為夫妻,我懵懂地點了點頭,腦子裏卻想到了十年前他和那江湖第一美男的風流韻事。
據說,當年教主為了他擋了一劍,差點死了,但也不過幾個月的甜蜜時光,江湖第一美男就沉寂在了教主的後宮裏。生死證明的情誼尚且說變就變,幾句情話更當不了真。
教主臨走前,極為愛戀地摸了摸我的額頭,他說有要事要去處理,叫我安心休息。我點了點頭,羞赧得恰到好處,他毫不留情地轉身就走了,我廢了一點力氣,把彩繩解開,頭發全都丢掉,又重新割了一束自己的頭發系緊。
結發為夫妻?
啧。
我只愛自己。
8.
我又管嬷嬷要糖葫蘆,嬷嬷只好跟我說了實話,說她也出不去,就是沒有糖葫蘆。
沒有糖葫蘆的生活,和一條鹹魚有什麽差別,我坐在池塘邊,百無聊賴地投喂着裏面的金魚。
我正投喂着,就看見幾個身材修長的公子從遠處走來了,一個一個都很好看,教主的審美看起來特別的好。
他們看我在投喂魚,就問我是哪家的孩子,告誡我不要亂跑,快點回去找家裏人,我挨個謝過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