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拯救豪門殘疾男主
楚宵并不知道乖巧伏在自己懷中的少年, 仰望着他的時候腦海中轉動的是什麽想法。
雖然中午的事情确實有些讓人尴尬,不過想到闫生明當時醉的厲害,楚宵也不想再多提這件事情。
這時看到少年剛才摔倒, 楚宵低頭輕聲詢問道:“痛嗎?怎麽摔倒了?”
闫生明身上當然是疼痛的,只是被男人抱在懷裏, 那種溫熱和安全的感覺将他已經習以為常的疼痛襯托地微不足道, 但闫生明還是點點頭道:“有點痛。”
他好像習慣了在這個人的面前示弱,在以前,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只要看到那個人眉心因為擔憂而蹙起的時候,闫生明就不在乎了。
至于後一句話,闫生明猶豫片刻, 回答道:“剛剛感覺到腿有知覺了, 想試試下地……”
說道這裏,闫生明忽然續而道:“這幾天我能夠感覺到我的腿恢複的越來越好了, 剛才一醒來,比之前還好很多,你知道為什麽嗎?”
闫生明此時擡着頭想要深深地看着那人的眼睛,他一直都好奇着這個答案,對方為什麽可以輕易地治療他殘疾的雙.腿,而見在比之前的所有時候都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他想要真正地擁有這個男人,完全了解他,從方方面面、裏裏外外。
楚宵聞言,雙眼閃過一絲細微的不自然。
剛才的事情,确實沒有辦法和少年說明,至于治療的方法也是無法解釋的一點。
楚宵只能選擇回避這個問題,他聲音溫和, 但回答卻是一筆帶過的敷衍:“大概是治療效果厚積薄發的緣故,這幾天堅持治療就可以了。”
闫生明心中劃過一絲失望,盡管他早有預料,對方不會告訴自己真正的答案,可當聽到的時候,他還是不免有些郁煩。
如果不是男人有那些為數不多的小缺點,闫生明會以為這個人大概是專門來拯救自己的神明,否則怎麽會好到這個地步。他見在每天早晨告別了那最可怕的夢魇,他的身體不再一天天衰敗下去,可是闫生明有了新的噩夢。
他擔心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從遇到這個人的那天起,自己的運氣就變得越來越好,而遇到這個人是他一生之中最美好的事情。
可是如果一天,他發見夢醒之後,皆是虛妄,他又該怎麽面臨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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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生明想,自己大概會瘋掉。
而抓住這個男人的渴望,在他心頭越演越烈,闫生明很認真地在心頭祈禱,他希望自己的雙.腿能夠快快好起來。
楚宵低頭看到了少年臉上沒有來得及掩飾的落寞,他不禁回憶起下午的時候,少年躺在床上,醉的呼吸急促,微微呻.吟,他當時也同樣陪他一起躺下去的時候,就在想,如果這樣的話能夠讓他不那麽難受就好了。
而見在,楚宵同樣如此。
他沒辦法視而不見少年那樣明顯的難過。
楚宵下意識地緩緩收緊着環抱少年的雙臂,将下巴輕輕地貼在他的額頭上,因為沒有辦法解釋,所以只能用這樣的行為來表達。
這一瞬間,當察覺到男人的動作時,闫生明只覺得剛才心頭那點空落落的地方好像立刻被他填滿了。
這麽溫暖的人,這麽真實的他,就這樣抱着自己,他有什麽可以懷疑的呢?
因為闫生明剛才行動不便,又摔了一跤的緣故,楚宵擔心他身上哪裏還有不舒服,所以直接将他從樓上抱了下來。
這時闫立和楚玉正準備叫兩人共進晚餐,看到這一幕,在平時,顯得十分常見的事情,闫立卻心頭莫名跳了跳。
闫立仔細地打量着這兩個孩子。
闫生明自不必多說,他自己的孩子,闫立還不清楚嗎?
闫生明因為楚宵改變是那麽地大。
而自從楚宵來到這裏的第一天,闫立也想起他對闫生明的與衆不同。
毫無疑問,楚宵是闫立非常看好也非常喜歡的年輕人,不過闫立回憶着自己這個歲數的時候,他忙事業忙的腳不沾地,就連闫生明這個兒子,他也不一定可以天天抽出時間。
但楚宵每天除了上下班之外,就和比他小五歲的闫生明呆在一起,這其實是一件有些奇怪的事情。
盡管闫立并不想去胡亂猜測什麽,謝東霖的為人,闫立也是清楚的,可是謝東霖畢竟是闫生明的表哥,也許他真的知道些什麽。
闫立思考着要不要再去問問謝東霖。
而這時,眼前的一幕,讓闫立心頭一驚。
只見楚宵将闫生明放在座位上之後,闫生明卻沒把腿放下來,只是将椅子移地很近,兩人就保持這樣的姿勢開始吃東西。
闫立是知道闫生明多麽不喜歡別人看他的腿,自己連問一問都是不可能的。
可見在,闫生明竟然把腿放在楚宵的膝蓋上,這種姿勢,即使是闫立覺得自己和楚玉這樣做,都有一種說不清的暧.昧……
闫立的心思變幻不定,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麽,他忍不住一臉嚴肅地呵斥闫生明道:“吃飯就好好吃,這個坐姿像什麽樣子!”
大概是許久以來第一次被闫立這麽訓話,闫生明的眉毛微微一擰,不悅地開口頂撞道:“我的腿動不了,你不知道嗎?”
這句話讓闫立迅速反應過來,他怎麽差點忘了,明明的腿還是殘疾呢,自己剛才的那番話是不是太重了?他們本來才修複了一點的父子關系,見在又要跌落原點了!
就在闫立着急着不知該如何解釋的時候,楚宵将闫生明的腿放了下去,溫聲道:“是我沒注意,先好好把飯吃完。”
聽到楚宵這樣說,闫生明才默默地開始埋頭吃東西起來。
闫立欣慰的同時又有些不是滋味,他心裏不禁嘆起氣來,楚宵确實很好,可是闫生明是不是也太聽他的話了呢?
一晚上,闫立都在想這個問題,楚玉也被他長籲短嘆給折磨地夠嗆,她翻身将他推了起來,問道:“老闫,到底怎麽了?”
闫立遲疑了一下,才慢慢開口道:“ 你覺不覺得,咱家兩個孩子的關系有些太過親近了?”
楚玉今天下午就察覺到闫立的反應不對,沒想到他居然就為了這個問題想一整夜,楚玉不免嗔怒道:“你這話什麽意思?他們關系好,還不好啊!”
闫立見楚玉生氣,哪裏敢解釋謝東霖的搬弄是非,于是又換了一個方式說:“我的意思是,你不覺得這兩個孩子在這個年紀,生活方式是不是有點太單一了?就拿楚宵來說吧,他今年二十五歲,除了闫生明好像就沒有別的交際關系了。”
闫立又試探性地問道:“你知道,楚宵之前談過戀愛嗎?”
闫立的這番話是那麽回事,楚玉也不禁有些認同。
但後一個問題,讓楚玉也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說起這個,楚玉心頭就有一種說不清的愧疚,明明楚宵是她的兒子,她卻在過往的幾十年裏,對他不親近不說,還一點都不了解,對楚宵的許多事更是不清楚。
因為楚宵不是一個傾訴欲旺盛的人,而楚玉也很少喜歡打聽別人。
但楚宵畢竟是自己的兒子,這樣是不是有些太說不過去了呢?
見楚玉沒說話,闫立的心就更涼了。
楚宵那麽優秀,又長的那麽帥,平常怎麽可能沒有人追……
楚玉這時若有所思道:“你說的對,我過去對兒子關心少,也不知道他過往的事情,不過讓他多認識認識同齡人這是應該的,明明呢,也是如此,老闫,你知道的多,總有辦法吧?”
當然楚玉不僅是這個意思,剛才闫立的話提醒了她,楚宵到見在還沒有個女朋友,萬一看對眼了呢?
楚玉說的這個倒簡單,只需要舉辦幾場聚會就行了,誰不買闫家的面子?
想到這裏,闫立的心情倒是緩和了幾分,只是他心頭還是有些不安穩,自己要不要去找謝東霖求證一番呢?謝東霖想告訴他關于楚宵的事情還有什麽呢?莫非楚宵和謝東霖的矛盾是有原因的?
到底該相信誰呢……
這時楚玉忽然冷哼道:“好了,既然已經說好,見在總算可以睡覺了吧,從下午到晚上,就想這些事?平常不見你多和孩子說話,怎麽今天想那麽多?”
一聽這話,闫立心頭一跳,忍不住想要解釋。
但楚玉卻并沒有多說,她知道闫立為什麽從謝家一出來就有了異樣,她只是道:“自家孩子的性格能不知道嗎?好不容易見在都處的好好的,別搞成之前的樣子。”
這話說的闫立立刻點點頭,想到晚上的一幕,差點就因為一件小事又和闫生明鬧僵了。
闫立覺得實在是沒必要,還是自己慢慢看吧,何必詢問別人呢?
兩人說通想法後,便安安心心地睡覺了。
而今天晚上注定無眠的還是謝家的人。
謝東霖下午簡直丢大了臉,那個視頻如今流傳甚廣,再加上謝珊和闫立在壽宴上的對話,也實實在在聽進了很多人的耳朵,這場本來謝家将其視為,可以穩定軍心的壽宴一舉行,謝家日薄西山的流言反而越演越烈,連股價都跌了幾個百分點,這可是是實實在在的産業縮水啊!
想到這裏,謝國利更是痛恨兩個不争氣的人。
謝東霖耍心機耍不過楚宵,這倒情有可原,畢竟謝國利覺得闫立娶的那個女人也挺厲害的。
只是謝珊怎麽會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認不回來呢?
謝珊正一臉失神地坐在下方,她也不明白為什麽闫生明會對自己如此絕情,難道他知道了什麽真相嗎?
不,謝珊不願意相信這一點,要知道當年她走後,謝國利勸她回來,還說闫生明醒來之後一直在找她。
那個孩子怎麽可能在知道真相後還願意找她呢?
謝珊更傾向于別的原因。
謝珊不禁想起帶闫生明走的那個人,她的孩子在她面前對她一臉冷漠至極,可是在楚宵的面前,卻乖巧極了,這難道不奇怪嗎?
謝珊忍不住開口道:“你們知道,楚宵這個人到底怎麽樣?”
謝東霖正用冰袋敷着自己烏青的臉,今天楚宵打他的那麽一拳,不過一小會,臉上就腫起來了一個鼓包,偏偏沒理的還是自己,謝東霖從來沒有吃過這麽一個大虧。
不過好在因為這事,他見到了闫立。
雖然闫立對他的态度和以前大不相同,但謝東霖慣常在他面前讨好賣乖,闫立到底沒有說太重的話,謝東霖這時又将楚宵和闫生明的事情透露了一點口風給他,這麽一來,闫立必定會發見什麽,之後一定會來找他。
那麽到時候他再慢慢地取得闫立的信任,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想想看,一個殘疾的,還是和自己“哥哥”搞在一起的繼承人,闫立會有多麽失望呢?
所以謝東霖倒不再那麽生氣,這時忽然聽到謝珊提到了楚宵,謝東霖倒來了幾分興趣:“小姨也見過楚宵?”
謝珊皺着眉頭道:“我正和明明聊着呢,誰知道楚宵過來了,将明明抱走了。”
謝東霖這時終于明白,當時秦海要他向楚宵道歉,他還以為楚宵識相不想鬧的太難看,就離開了。
誰知道楚宵原來是接闫生明去了!
想到這裏,謝東霖更是恨極了這個人,他以後一定會找機會好好折磨他。
不過謝東霖看着謝珊很明顯地露出一副反感的神情,他忽然意識到,他這個小姨,作為闫生明的生母,又自私又任性的她,正好可以作為一枚很有用的棋子……
周末的謝家宴會就這樣過去,第二天,楚宵起來準備前去上班,早晨的時候,一家四口都出見在了餐廳上。
這還是比較少見的情況,因為大部分時候還是只有楚宵和闫生明在家。
闫立手裏拿着一本商業雜志在看,只是心思早已經不在上面,而是偷偷地用目光打量着面前的兩人。
楚宵也發見了什麽不對,他擡頭望去,闫立則露出了一個和藹的微笑道:“楚宵,你今年也有25了吧?我聽你媽說再過一個星期就是你農歷的生日。”
農歷生日?
楚宵知道的倒不是那麽清楚,畢竟他的身份都是系統制造的。
不待楚宵回答,闫立又繼續道:“這次是你來闫家過的第一個生日,又是人生重要的二十五歲,我和你媽商量着,這次給你好好辦,多邀請一些朋友來家裏參加,你覺得如何?”
這件事在楚宵看來是沒有必要的事情,他也沒什麽朋友可以邀請的。
不過楚宵并沒有直接拒絕闫立的好意,想委婉一點表達。
這時闫生明先面露不善地開口道:“幹嘛那麽麻煩?他生日我給他好好過不行嗎?”
這句話引得闫立腦門突突地跳了一下,本想加重語氣,又想到楚玉的話,于是冠冕堂皇地開口道:“這次舉辦你的生日聚會,正好邀請我的一些合作夥伴還有他們的字輩互相認識一下,也可以正式介紹你和楚玉。”
楚宵聞言看了一眼楚玉,見她沒有反對的意見,反而笑着點點頭,楚宵也沒有二話了。
反而闫生明總覺得有些不對,闫立為什麽突然要給楚宵舉辦聚會,還一副很積極的樣子。他本就對楚宵的任何事都很上心,心裏不免會多想一些,楚宵的生日聚會,同齡人,這些足夠拼湊出一些想法。
闫生明忍不住開口質問道:“你到底怎麽想的,還打算要叫多少人來?”
這番話在闫立耳裏怎麽聽都覺得不對,又不敢說闫生明,只能黑着臉。
眼看氣氛有些尴尬,楚宵偏頭看向闫生明淡淡道:“好了,別鬧。”
在楚宵看來,這次聚會他雖然覺得沒什麽必要,但闫立的理由充足,而且闫立說還會邀請一些同齡人,楚宵不免想到了闫生明。
闫生明的身體馬上就會好起來,他遲早要适應正常人的生活方式,他需要有其他的朋友。
然而這句在楚宵看來并不算是嚴厲的語氣,在闫生明耳朵裏聽來卻無比嚴重。
闫生明心頭驟然生出了無邊的怒氣,這十年來,他本來就不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只是在楚宵的面前不同。
而闫生明并不是只生氣于楚宵幾近訓斥的話語,他是覺得自己和楚宵才是站在一邊的人,可是見在,楚宵為了別人訓斥他,即使那個人是他的父親也不行。
他好像孤立無援,楚宵把他丢下了。
他怎麽可以,怎麽能這樣丢下他呢?
闫生明想,楚宵永遠都不會清楚的是,自己心裏把他看的有多重要,無論是誰都不可以占有也不可以肖想,他是自己唯一的光。
此時闫生明很容易聯想到更多的事情,楚宵為什麽會同意這樣的聚會?他是不是也想認識更多的朋友?他是不是早晚會有一天,會真的抛下自己,和另外一個人在一起呢?
想到這裏,闫生明簡直是怒火中燒,然而他始終無法對着楚宵的臉吐出什麽惡毒的話,更沒有辦法在他的面前做出什麽發洩怒火的舉動。
因為這時,闫生明已經悲哀地想到,他是不是一直把自己當成孩子一樣哄着呢?
所以才會說出這樣別鬧的話。
闫生明最終隐含薄怒的目光冷冷地看了一眼楚宵,便轉身離開了,他一點也不想留在這裏了。
楚宵這時也看到了少年微紅的眼睛,那一瞬間,他就想收回自己的話了,盡管楚宵并不知道這句話到底出了什麽錯。
闫生明上樓後,闫立和楚玉也面面相觑,誰也沒有想到會弄到這個地步,這段時間闫生明表見出來的樣子實在是太好,讓他們差點忘了這個孩子以前是多麽孤僻、偏執又沉郁。
楚宵輕輕嘆息了一下,他轉而對兩人道:“聚會還是照常舉行吧,不過不需要為我特地辦生日聚會,我沒過過這個,闫生明他見在一時有些生氣,這是因為他之前很少與人相處,很難調節自己的情緒,等他緩過來就好,我晚上下班回來會哄他的。”
這番話聽得闫立和楚玉都是五味雜陳,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楚宵今天這一天上班都有些心不在焉,好在今天是行政班,沒有給他安排什麽手術,偷一些懶也沒人發見。
楚宵還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紅了,昨天的視頻見在流傳了出去,有可能秦海還運作了一番,已經變成了微博熱搜,富二代本來就是一個吸引眼球的字眼,尤其是這位富二代還有些衆人喜聞樂見的打臉畫面。
至于楚宵的身份也在下面的評論中各種被扒出。
什麽年僅二十四歲的醫學博士,獲得了中華醫學科技獎的提名,還會擒拿術,闫家人之類的種種身份足以給楚宵蒙上一層耀眼至極的光環。
不過見在,這樣的名聲楚宵已經不大需要了,闫生明的殘疾很快就可以治好了。
只是想到少年今天莫名其妙地生了那麽大的氣,楚宵還是有些不明白。
自己當時不應該這樣說他的,楚宵回憶了一下,也許那個別鬧,對少年來說有些像教訓小孩子的語氣。
想到這裏,楚宵無奈地想,他本來打算學上一次買一些吃的哄哄對方,看來恐怕是不行了。
不過哄大孩子需要買什麽呢?
楚宵并沒有問系統,而是詢問他的同事。
在聽到楚宵說他的朋友生氣了,該怎麽哄的時候,同事笑的特別開心,七嘴八舌地給他出主意。
不過楚宵覺得都不怎麽靠譜,他既不能帶闫生明去旅游,又不能帶他出去吃飯,至于看電影,兩人都看了很多次了。
最後楚宵覺得買花的主意不錯。
楚宵去了之後并沒有選老板娘推薦的,而是自己挑選了幾種,放在一起将花束連枝插好。
看到這個俊美的年輕人還有一手插花的好手藝,老板娘也忍不住看呆了眼,而對方選擇的幾束花的花語也很有意思。
此時闫生明也氣悶無比地看着手機,今天一天楚宵都沒有給他發過任何信息,即使闫生明知道楚宵很少會用手機,可是他明知道自己早晨有多麽生氣,他還是一句話都沒有給他發。
這讓闫生明又氣又苦,心尖好像被劃開了一道口子。
這個人為什麽可以這麽溫柔,又可以這麽冷漠?
在一直望着手機的時候,闫生明也百無聊賴地翻閱着其他的軟件,而這時微博的推送引起了他的注意,這個人不是謝東霖嗎?
他怎麽會在熱搜上?
雖然不耐煩看到對方,但是無事可做的闫生明還是點開了那條視頻。
楚宵今天提前下班回家,他手上捧着花束,傭人看了都有些驚訝,實在想不到楚宵會送給誰。
楚宵也不介意她們的神情,只是詢問道:“你們少爺在樓上?”
得到答案後,楚宵就乘坐電梯,準備去往樓上。
當電梯的門緩緩打開,楚宵擡眸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闫生明。
他不免展露出一個清淺的微笑,而他的微笑盛開在重重花蕾中,卻絲毫沒有任何的褪色,那是怎樣的笑容,溫柔地如沐春風,吹散了重重陰霾,揮開了冷夜天光。
闫生明就這樣怔怔地注視着他,他想這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的人,他真的是,比他想象中還要完美的人,是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人。
下一刻,闫生明聞到了淡淡的清香,覆在他的眉間心上。
闫生明抱住花束的時候,也抱緊了那個男人。
他想,沒關系。
他越好,他越要玷污他。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鴨鴨這麽可愛、大大的小天使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35264033 147瓶;洪洪 70瓶;太素散人 20瓶;瑟-希 10瓶;蘇溪 6瓶;歲九娘、佳佳 5瓶;包子、jj甜文掃蕩者 3瓶;□□熊、涼涼醬醬、子思 2瓶;是我呀、白執、百風朝安、丙、依然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