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21)

。這個古代該死的通信那麽落後,他還搞神秘,誠心讓她不舒服。

段逸堯挑了挑眉,深邃的長眸潋滟着莫測高深的幽光,屈指刮一下她的小鼻子問道:“是不是我以後去哪裏都要向王妃報告行蹤?心裏記挂着我了?沒有我在身邊,心裏亂七八糟?”

沐蝶靈一聽,臉蛋紅了紅,“啐”他一口,扭臉道:“呸!誰這麽說了?不過就是随口問問,你不說就算,我可沒那麽關心你。你愛去哪去哪,我可管不着,心裏踏實得很,哪裏亂七八糟了?”原本呢,她是記挂着他沒錯。但他那兩片花瓣一樣妖嬈的薄唇吐出來的話太過*,句句帶着挑豆她的意思,徒地就讓她臉紅心跳,結果就變成了她在口是心非了。

段逸堯表示很失望,臉跨下來,唇角向下拉,扁嘴道:“真的?害我以為王妃擔心了我一天,所以早早就趕回來了呢。原來沒人挂心着麽?哼!趁我不在,獨自去玩老鼠,太危險了!你不擔心我,我可是會擔心你呢。你說吧!你讓我擔心了!怎麽辦?我想打你的小屁股!”

沐蝶靈一聽他說打小屁股,臉“咻”地更紅了,原來也算是冷若冰霜的她,碰到這個大魔王,就變得冷不起來了。她差點就要用手護着自己的小屁股跳起來,說些什麽啊?她都多大了?打什麽小屁股啊?

“你這瘋子!”沐蝶靈甩開他,臉紅耳赤,嚷嚷道,“你有什麽資格打我屁股?又不是我爹的。你要是敢打,我跟你沒完!”

“噢?怎麽沒完法?我跟你當然沒完啊?我們是什麽關系?哪有完的?誰說只有爹爹才能打屁股?夫君也能打的。”

“你敢!”沐蝶靈甩掉他的手,在他的面前雙手成茶壺狀狠狠一叉,昂臉就瞧着他,甩他一個大白眼。

段逸堯伸手将她輕輕一扯,扯進懷裏問道:“這個問題暫停,跟我回府用過晚膳再說。這都什麽時辰了?你怎麽能連晚膳都還沒用呢?”說着,他抱着她,在她的耳邊輕輕咬了咬,天籁般溫柔的聲音說道,“打屁股的事情晚上再實施,你肚子餓着,我心疼,知道不?”

這聲音聽得沐蝶靈渾身酥麻。她覺得他是有意的,這幾天來就喜歡在她的耳鬓厮磨着,時不時偷個香,咬一口,讓她防不勝防。現在除了最後一道防線沒被他攻破之外,她感覺自己都被他完全地侵占了。他這種滲透力很可怕,一點一滴,一寸一寸,不知不覺間,她已經習慣被他當作一只專屬的小*物一樣,喜歡時不時地摸摸頭,順順毛,親親臉蛋,抱抱她。

有一種攻勢叫習慣成自然,然後就是不知不覺地依賴上了。就象某種慢姓的蔓陀螺花之毒,一點一滴,滲入你的肌膚之中,再經由血脈,滲入你的心。當你發覺你已經中毒時,你已經無藥可救。

沐蝶靈被段逸堯牽着小手下了樓。她的小手在他的大手之中,已經不象最初那樣會甩掉他,而是,很自然地,被他牽着,就好象,他牽着她原本就天經地儀一樣。

他們直接就在這間夜總會的餐廳包間裏用餐。

沐蝶靈喜歡吃蝦,段逸堯連小宮女小太監都不用,自己親手給她駁着蝦殼。沐蝶靈一邊吃一邊還嫌他駁得慢,哮着小嘴道:“瞧你!不象個做事的,這種事還是小竹做得比你好。”

段逸堯被挑剔了,說道:“小竹駁得再好,能比我駁得更有心麽?你知道麽?本王從來沒做過這種事。”

某女冷哼一聲道:“那誰讓你做了?你堂堂王爺,一邊去,我叫小竹來做。要不,我自己做。”她說着,就要自己親自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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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才拿到一只蝦,就縮了縮手,因為眼睛望着某王爺,被某王爺電到了,小手被蝦刺刺到,小臉皺巴巴的,嬌嗲地蚊吶聲道:“倒黴!”

段逸堯将她的小手硬是抓過來說道:“讓我瞧瞧!我幫你駁得好好的,你這小手駁什麽?被刺了?”

“嗯,沒關系啦!”沐蝶靈的聲音原本就帶着一點軟軟糯糯的嬌滴滴,還含着一些稚嫩的少女奶音,這會兒其實她不知道她自己在向某男撤嬌撤賴。人家堂堂的戰神王爺都心甘情願地為她親手駁蝦殼了,她還得寸進尺地嫌三嫌四。這會兒也不知那蝦刺是否真的刺到了,但她的小手掌卻被段逸堯翻開,仔仔細細地瞧着。

一根小小的蝦刺刺在那食指的嫩肉上,被段逸堯用指甲小心翼翼地莢掉,極為心疼地說道:“瞧你!小手被刺了!痛不痛?”

“不疼啦!”沐蝶靈有些怔愣着,目光落在低頭瞧着她小手的俊臉上。那張英俊的臉上有着她沒法想象的認真和小心。不過就是一根小小的,小小的蝦刺。從前,她也愛吃蝦,其實她一向是自己駁自己吃。從來,她就沒想過要別人為她服務,為她駁蝦殼的。

她,在他的心目中,有那麽寶麽?真的有那麽寶貝麽?她瞧着他将她的手指含進口裏,好象真的怕她痛。

段逸堯做完這些,擡起頭來。才發現沐蝶靈瞧着他在發呆,便側着臉問道:“你夫君太英俊了?讓你看得發了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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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112章,榻上求特權(求月票!還有一更)

更新時間:2014-5-25 12:01:46 本章字數:5806

沐蝶靈“嗯”了一聲,跟着,才醒悟過來,橫嗔一眼,有意狠狠地打擊他:“馬馬虎虎,還算人模人樣的,別老以為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好不?”她抽回自己的手指。手指被他含過,指尖中傳來的酥麻傳到全身的某種神經線裏,散播至全身,讓她感覺好怪異,臉上一陣火辣辣,一定是臉蛋兒火燒雲霞了。

段逸堯眸中波光流轉着某種恣意之情,鎖着眼前的小丫頭,他就是有着一種前所未有的,逗她的樂趣。摸摸自己的下巴,他特別嚣張又自信地說道:“本王原就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不然,你能找出個比本王更好看的出來麽?”

“太多了!随便抓一大把。”翻一個白眼,沐蝶靈覺得自己是越來越沒有良心了。睜眼說瞎話,也不過如此。可是,面前這家夥太拽了!一副二五八萬,自信心爆得太滿,欠打擊。哼!她偏偏就愛打擊他!橫眉嬌嗔,小臉上的表情豐富多彩。

沐蝶靈不知道的是,她此刻有多麽的小女孩子。少女動情,情不自禁,早不是那個冷若冰霜的天才少女了。只要跟他對上,她就有點兒白癡而不自知。明明很無聊的話,卻能互相鬥着嘴,鬥得樂在其中。

段逸堯拉下了俊臉,将一只駁好的蝦仁放到她的小嘴前道:“張嘴!”

她就那麽張開小嘴,還就着他的手吃了。這種小動作其實十分的親蜜,某女卻不知不覺之間被某男悄無聲息地培養成習慣而不自知,吃得津津有味。

他喜歡看她吃,自己吃得很少。原本優雅,尊貴的皇子,是從來不會用手駁蝦的,這有損他的形象。但此時此刻,他卻做得很自然,甚至,将一只小蝦仁放進她的小嘴之後,他還把手指放進自己的嘴巴裏吮了一下,眼睛瞧着的,是她的兩片櫻桃般的紅唇。

沐蝶靈皺着鼻子,瞧着他堂堂王爺,一個大佬爺們,居然還吮手指麽?

段逸堯矜貴的臉上絲毫不覺他這麽做有何不妥,吮完了,拿起桌面上折疊成小方塊的濕巾,優雅在抹着他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那動作就象是一門藝術,可供欣賞,這皇家的用餐教養和習慣在他的身上,就算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也能淋漓盡致地表現出尊貴的儀态來。

沐蝶靈瞧着他的優雅尊貴氣質,覺得自己沒法比,所以早就自暴自棄。在他面前,越來越沒什麽形象地,吃完就随便地擦擦嘴,說道:“我吃飽了!”

“再喝點湯。這湯是人參雞湯,很補,你那小身板得把腰養粗些。”段逸堯其實不是想說她的腰。小蠻腰其實挺不錯。他是想說她那兇部壯觀點沒關系,雖然某女的兇部目測已經很不錯了。

腰要養粗些?有沒有這麽變,态的?這世上有叫女人把腰養粗的麽?她狠狠地剜他一眼,說道:“誰要粗腰了?你咒我啊!”她可是不盈一握的小蠻腰外加洶湧澎湃的那種魔鬼身材,天使的臉孔。

某戰王殿下說道:“腰粗也沒什麽不好,懷孕的女人腰很粗,肚子很大,看上去很美觀。”想象中,某小女人要是能懷上他的孩子,那會是什麽樣子?可是,某戰王殿下如今連碰一碰都還得小心翼翼的,xing福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呢?但是,俏想一下還是可以的吧?

哼!想讓她懷孕?呸!休想!某女臉紅心跳。要是真的懷孕會如何?挺着個大肚子走路?她才多少歲啊?這古時代的女子小小年紀就嫁人,生孩子,她才不要。幸好!幸好!她有堅持守着沒讓某王爺深度染指上,不然,真的懷孕,那多可怕啊!這一關一定要守着,不能讓他得逞了。

不然,要是她有機會突然回到未來的話,難道做單親媽媽麽?沒爹的孩子象根草,她不要她的孩子象根草啊!所以麽,她是不會讓他真正染指她的。某女堅決又堅決地想着。反正麽,他多的是女人呢,又不止她一個。

“我們回去了。”段逸堯不知她小腦袋裏在想些什麽,每次瞧着她的俏臉表情都那麽豐富。

“嗯。”沐蝶靈小嘴彎彎,笑得很甜。

·······

戰王府上。

沐蝶靈象往常一樣,睡前正在泡着美美的花瓣浴。小竹丫環緊緊地跟着她,如今還多了一個葉素素。但是,王妃娘娘沐浴和別人不同,從來就不許別人進去伺候她。所以麽,小竹只是在門外候着而已。

對于這個新來的葉素素,小竹橫眉豎眼的,怎麽瞧怎麽不太順眼,因為她覺得王妃娘娘是她一個人的。如今王妃娘娘要她帶着這個高她半個頭的大姑娘,她不太喜歡。而令她不喜歡的主要原因是,這個葉素素瞧着王妃娘娘時,那目光太過狂熱。只要王妃娘娘不注意她的時候,她就目不轉睛地盯着王妃娘娘,瞧着王妃的那雙眼珠子好象要突出來一樣呢。

“喂!你別這麽盯着王妃娘娘,做奴婢得有奴婢的樣子。沒事做時頭低着,垂在胸前,不許随便亂瞧,走路目光直視,別東張西望。”

“嗯。”葉素素随便地嗯着,顯然地有些心不在嫣。雖然嘴巴裏“嗯”着,那只是應付式罷了。

沐蝶靈剛好這時候出來,聽到小竹在訓着葉素素,不禁撫額向上吹了一下額前的發絲,無語了。她叫小竹帶人,敢情只能帶出個奴婢中的奴婢來吧,別指望小竹能給她訓練出一個管理人才出來。

··········

她回到寝室之中時,段逸堯正以一個半倚半躺的慵懶姿态,手裏拿着手卷在看書。見她進來,他将書随手放置于一旁,側躺着,一手撐着臉,撐起了上半身,問道:“怎麽泡那麽久呢?不會把皮膚也泡皺了吧?”

“才多久?怎麽會呢?”沐蝶靈走到榻前,瞧了一眼他放在榻前的書卷,發現他在看的是上次她默背給他的《孫子兵法》,不禁莞爾一笑,問道:“這小學生的書你還在看?還沒能背麽?”呵呵!她這夫君的智商不會連個現代小學生都不如吧?

段逸堯卻說道:“背熟不難,能靈活應用才算真正看懂。讀了這本書,發覺以前的仗打得有些笨了。”

“啊!戰王殿下會承認自己笨了?難得!”沐蝶靈爬上榻,繞過段逸堯,直接爬到裏面去。

這幾天他們都同榻而眠,段逸堯表現得十分地君子風度,成了名副其實的柳下惠。所以麽,才有此刻沐蝶靈爬上榻時,根本不當段逸堯是一個大男,人,更沒有把他當是自己夫君的自覺姓,似乎當他是沒有姓別的閨密一樣了。

所以麽,某女爬上榻之後,立即便四腳攤平了,擺了一個很霸道的大字型,就打算呼呼大睡了。

段逸堯瞄她一眼,某女玲珑奇巧的某特征随着呼吸在一上一下,他喉嚨滾了滾,眼神眯了一下,一個翻轉,側身對着她,心中開始叫苦不疊,暗示的說道:“小靈兒,我的傷好了!”

沐蝶靈拉過一個枕頭,枕在腦後調了一個舒适的位置,扭了扭脖子,說道:“嗯,我知道啊。昨天不是說過了麽?我也瞧過傷口了,确實已經沒事了。”

段逸堯又說道:“小靈兒,我的身體很正常了。”

沐蝶靈又是“嗯”了一聲道:“我知道啊,你的身體還挺健壯的,身材不錯。要是在現代呢,可以做影星模特兒什麽的,會迷死一大片的粉絲。”他當然正常啊,誰說他不正常了麽?

“是麽?那你有沒有被我迷惑一點點呢?”段逸堯撐着頭臉,整個人穿着一套白色的軟綢睡衣,對襟開着的,兇前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肌,膚,還有一邊的肩膀上滑下一片衣裳,此刻其實顯得豔,色,無邊。

但是,某女卻對此視而不見,轉身對着他,瞅他一眼,突然,伸手幫他牽牽他肩膀上的衣裳,說道:“別着涼了! 身體才剛剛好,容易感風寒。”

段逸堯突然“噗”地一聲,手沒撐穩,跌落榻上,被她的小手碰到的地方象有電流通過,悶哼一聲,聲音很嘶啞道:“小靈兒,這是夏夜,很熱,我其實可以裸,睡。我從來不感冒的。”這當然有點兒誇張了,他怎麽可能沒感冒過?

“什麽?變,态的!你敢裸,睡,我就一腳踢你到榻下面去。不然,你回你寝宮去睡。”嚷嚷着,沐蝶靈很暴力,才說着,就一腳踹過去,踹了某男的腿肚子一腳。她踹過他很多回了,想踹他回他的寝宮去,但他死賴白賴,說這是他的戰王府,他愛睡哪就睡哪。看在他确實能安分守已,她也就不再趕人了。

某男有點兒吃痛,“哎呀”一聲,突然翻身壓在某女的身上,說道:“小靈兒,有沒有踹痛了你的腳?”她那個力度,踹過來就象跟他鬧情趣,他只擔心踹痛了她的小腳丫。這丫頭的腳那麽小,他腿上的肌,肉很結實的,象石頭一樣。

“啊!你幹麽壓着我?”沐蝶靈瞪着眼,狠狠地用右手的掌心撐在他的胸前,“你知道的噢!我右手的神秘力量很厲害。你想幹……幹什麽?”她瞪着一雙大大的眼睛,眨啊眨,雖然意識是朦胧的,但他眼睛裏的火象征着某種意義,她還是懂得的。這幾天他雖然表現良好,但不代表他不會突然獸姓大發。

段逸堯目光牢牢地鎖着她清溪般的雙瞳。以他一向的霸道,他喜歡掠奪,喜歡攻城掠地。卻沒想,越是喜歡這小丫頭,他越是沒法待她如待他平日喜歡的東西一樣。

他居然已經不想讓她有一絲一毫被免強的感覺。就象,某種被捧在手心中的寶貝,他不想瞧見她輕輕地皺一下眉頭,更不想讓她有一絲不愉快的經歷。這種想法是何時開始的?這小丫頭在他的心中,何時變得那麽的重要?重要得,他舍不得用他一慣的作風來對待她。

為了她,他能等,等到她心甘情願的那一天。咽了一下唾沫,他說道:“我想……幹……我什麽都沒想。小靈兒,你好象忘記了一件事情,我只是想提醒你。”他臨時改了口。

“什麽……事情?我忘記什麽事了?”沐蝶靈瞧見了,他的目光中流轉着火一樣的熱情。她年紀雖小,卻仍然是明白的。但她真的沒有準備好将自己交給他。他無可挑剔吧?但她就是還沒有這樣的準備。他為了她,願意用身體來擋箭,生命都能為她付出。但是,她真的沒法确定,如果有一天,她能回到未來,她會為了他而留下麽?回答是不确定。

“我是你夫君這件事,你不會忘記了吧?嗯?”段逸堯在她的小臉上看到了她的猶豫不決和不确定。心裏劃過一絲失落,還有一絲莫名的不安,溫柔的聲音如天籁般問着,期待在他的俊臉上很明顯。這小丫頭一定沒當他是她的夫君吧?甚至都不當他是男,人了。

“那又如何?”沐蝶靈選擇了忽視,選擇了不懂。她有顆玲珑剔透之心,冰雪聰明,不是不懂,而是不想懂。

“你是我的王妃,是我的女人。我是不是有些特權?在榻上。”段逸堯撐在靈兒的上面,眸光卻瞧着她的右手正對着他的兇部以掌心的位置貼着他。這小丫頭真可惡!時時用她的右手來威脅着他!他要是真想強她,就算她右手有着神秘的力量也阻擋不了他。

“什麽特權?本小姐未滿十八歲。”沐蝶靈裝作瞧不見他的某種火光。她真的只有十六歲罷了,她還小,不想生孩子,也不想先婚後愛的。認真想起來,段逸堯有說過喜歡她麽?有說過愛上她了麽?他府上的女人他有說過要處理麽?

段逸堯仍然牢牢地鎖着她,振振有詞道:“十四歲就可以做新娘生孩子了。”他的意思是,她都十六了,早就是成熟的葡萄,可以采摘了。

沒想到,他話音剛落,某女就嬌吼一聲道:“狗屁!十四歲還沒發育齊全,那個那個……才來呢。你們這些古代的男人不象話!摧殘未成年少女!”沐蝶靈突然就小臉脹紅着,怒氣加上羞澀,居然暴粗口了,還用力地推他。十四歲時,她才來那個呢,這家夥說的是什麽話?十四歲可以做新娘生孩子了?這代溝太大了!

天雷滾滾而過,某男的臉一下子象有無數烏鴉飛過,黑了半邊天。搞了半天,他也惱了,臉色變了又變,突然一個翻身,躺回一側去生悶氣,不吭聲了。

正在這時,房門外傳來一個聲音問道:“王爺王妃,要不要吃些宵夜?有冰糖銀耳蓮子。”

沐蝶靈高聲回道:“要,送進來吧!”她一點兒也不想吃,但是,卻想緩和一下此刻的氣氛。

房門被打開,段逸堯和沐蝶靈起來,小竹端了兩碗蓮子銀耳冰糠水進來。

段逸堯突然說道:“靈兒,我有些事去書房處理一下,你吃完糖水先睡吧。”

“噢,你有什麽事?已經深夜了。”沐蝶靈有點兒愕然。剛才都要睡了,這會兒有事?

“每日裏總有些軍務上的,和府上的事情。”段逸堯說得很是籠統。

“那你要處理多久?明天不行麽?”這幾天,她習慣讓他在身邊陪着睡覺了。

“不行,還是現在去處理的好。你先睡,別等我。”段逸堯說着,已經起來換衣裳了。摸摸她的頭,他說道,“乖!你先睡!”

沐蝶靈怔怔地瞧着段逸堯披上衣裳之後,吩咐她先睡就跨出門檻去了。她突然伸出手,想叫住他,卻話到嘴邊又噎了回去,有些呆地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

他是不是因為那個那個……求之不得才出去的?沐蝶靈隐隐約約的,心裏有一絲後悔。結果,她對着小竹道:“把糖水端出去,我不吃了。以後不用叫宵夜,我從來不吃宵夜的。”

小竹有些懵懵的,感覺王妃似乎不高興了。難道她打擾了王妃和王爺的好事了麽?

把小竹揮了出去之後,門被合上,諾大的寝宮內就突然之間只剩下她一個人對着一盞宮燈了。

她是習慣點着燈睡覺的,獨自躺回到一張諾大的榻上,她喃喃自語道:“這麽晚了,還有什麽公文要處理?這幾天他怎麽就沒公文呢?就今天有麽?有麽?”

打側用手墊着臉睡覺,睡了一會兒,翻過來,又側過去,翻來覆去,就覺得哪裏不對勁似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突然望着天花上方,雙目眨啊眨,愣是不想睡覺。

“唉——”她嘆了一聲,望了望自己的左右兩邊,覺得這張榻也太寬了!用得着這麽大張麽?一個人躺着多浪費?這幾天,因為段逸堯一直陪着她,她倒沒這種感覺。可他突然在這個時候去辦什麽公文?害她覺得這張榻太寬了!空蕩蕩的,讓人睡不着覺。還有,這寝宮也太大了!為何要這麽大?空蕩蕩的!

突然之間,不但這間寝宮讓她覺得空蕩蕩的,就連她的心也覺得空落落的,很不舒服,很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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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113章,帝王賭,美人計(為月票過150張的加更)

更新時間:2014-5-25 12:20:14 本章字數:5836

翌日。

右相府。

一面銅鏡前,映出一張古裝美人臉。沐紫瑤突然秀眉緊緊一蹙,回頭就用兩手指莢着一個小丫環的手臂使命地狠狠一獰,罵道:“臭丫頭!你想拔光我的頭發麽?梳那麽重手!痛死我了。”

給她梳頭的小丫環痛得面色慘白,卻緊緊地咬着唇不敢吱聲。因為,她知道二小姐最近心情不好,凡是伺候她的丫環都被谑,如果出聲,她會谑得更厲害的。反而,不出聲死忍着,她沒谑得那麽厲害。

“小姐,求求你!我會小心點。”小丫環小聲而卑微地哀求着。

“哼!”沐紫瑤冷哼一聲,總算放開了手。

正在這時,門外一個小丫環道:“三小姐來了!”

“讓她進來吧!”沐紫瑤正煩躁得要命。

珠簾挑開,沐白荷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衣裙,素雅中頗顯清純嬌俏,尖尖的小美人兒臉上薄施胭粉,妝容精致如小家碧玉般,婷婷地走了進來。一時門就瞧見沐紫瑤在獰着那小丫環,但她卻象見慣了似的,沒什麽特別的反應,只平平常常地說道:“二姐姐,今兒個心情還是那麽差呀?不如我們出去走走吧?”

沐紫瑤此刻也早已穿戴得整整齊齊了,事實上她早就梳妝打扮好,也用過了早膳。只是回到她的閨房中,又令小丫環把她那頭已經梳得好好的頭發拆散了,重新梳妝罷了。這會兒,她紅豔豔的衣裳映得一張臉顯得有些扭曲。本是一個精致的大美人兒,但那眉心之間的一抹戾氣卻破壞了她整張臉的美感,顯得太過陰霾。

她放過那個小丫環,問沐白荷道:“怎麽?你有好去處?明知道我心情不好,你就別來挑我的火。”

沐白荷妖嬈一笑道:“呵呵!妹妹怎麽敢來挑二姐姐的火呢?我是想着,這麽得閑,又悶得慌,不如到三王妃姐姐的夜總會去玩兒一下。不知二姐姐有沒有興趣?聽聞,戰王妃姐姐的生意紅火到不得了。各個皇子,公主,甚至皇上的貴妃們,都往姐姐的夜總會跑呢。”

沐紫瑤一聽,一雙眼睛立即象淬了毒一樣,迸出一股毀天滅地的恨意來。但是,很快地,她又斂去了那火般的光芒,假假一笑,問道:“是麽?三妹妹真好興趣了!想去那兒碰到誰?四皇子還是五皇子,六皇子?”

沐白荷倒是老實着說道:“我麽?是覺得四皇子最好。不過麽,五皇子和六皇子也不錯。那麽,二姐姐呢?又是瞧上哪一個?只要二姐姐說了,我不會跟二姐姐争的。”

沐紫瑤不屑地說道:“憑你?能跟我争麽?”要是能争,你又當真不會争麽?哼!

“是,三妹妹從來就沒想過跟二姐姐争。二姐姐,你要不要去?就算是去瞧瞧熱鬧也好啊。”沐白荷說着,其實她自己也可以單獨出門的。但是,以前看走了眼,對沐蝶靈也給過什麽好臉色,她有點兒怕吃閉門羹。所以麽,這會兒就想拉着沐紫瑤有個伴,壯壯膽子,看能不能巴結過去了。

沐紫瑤哪裏能不知道沐白何的意思?盡管心裏恨不得撕碎了那個臭丫頭,現在也得先把心思藏起,就象沐沐白荷一樣,叫她一聲戰王妃姐姐了。她當然也聽說了,那死丫頭開了一間夜總會的賭莊,生意火了半邊天。聽說四皇子連自家的酒樓都呆不住,也日日到那什麽夜總會去報到。

最可氣的還是,沐蝶靈開那間夜總會邀了皇子和公主們“入股”,對于自家姐妹,卻一聲沒吭。

“去就去,也該去瞧瞧大姐了,都好些天沒見面了,怪想念的。”沐紫瑤的臉轉變得不可思議的快。剛剛還是一副恨不得吃其肉,拆其骨的惱怒。此刻已經是一個二小姐想見大小姐的迫切姐妹情深了。

“不用梳了!就這樣,再插上那支金釵吧。”沐紫瑤對身後的丫環說着。

那小丫環連忙為她插上那支金釵。沐紫瑤和沐白荷出門前,遇到了二姨娘柳豔霞。

柳豔霞說道:“哎呀,你們要去探望大小姐三皇妃麽?那就捎帶些點心過去。”說着,這柳姨娘就象從前她非常疼愛沐蝶靈似的,叫人拿了一個小竹籃子的點心來,交給沐紫瑤,讓她捎帶過去。

······

沐蝶靈晨起時,才知道昨夜段逸堯*都沒有回來睡。她問了古風他們才知道。王爺是在書房裏的軟榻上睡了*。她心裏怪怪的,昨晚其實*都輾轉反側,沒睡好。某王爺連續幾晚都跟她一起睡的,突然跟她分開,到書房去睡,是跟她嘔氣的意思麽?是不是就那回事兒她沒應承啊?

可是,她真的未成年啊!她是真有些害怕,有許多的擔心。晨起後,聽說王爺又出府去了,去做什麽也不交待一聲,這讓她好郁悶。隐隐然的,一絲牽挂悄然繞上了心頭,讓她眉頭不展。

當她到了夜總會時,差不多是到晌午的時候了。沒想到的是,沐紫瑤和沐白荷會在夜總會等她。她們長裙袅娜,雙雙而來。沐紫瑤還手裏提了一個竹籃子,裝了許多點心。

見到她,沐白荷和沐紫瑤都是姐姐長,王妃短的,叫得親親熱熱。

“姐姐,好些天不見了!原來姐姐是天仙一樣的容貌,過去怎麽就那樣醜化自己呢?”沐白荷軟軟的聲音說着。上前就想拉沐蝶靈的衣袖。沐蝶靈不着痕跡地避開了。

沐紫瑤也放低着身段說道:“姐姐,過去妹妹有什麽得罪姐姐的,還望姐姐別放在心上,您大人有大量,請原諒妹妹過去不懂事。從今以後,我們還是好姐妹。姐姐如今是戰王妃了,不會是瞧不起我們了吧?”

沐蝶靈聽了,簡直比做個一千萬的生意還要頭疼。這兩個妹妹能不能這麽假啊?想來巴結她也別放得這麽低姿态啊。過去的嚣張尾巴都藏起來了麽?猶其是落井下石,心腸歹毒的沐紫瑤,她不明白怎麽能裝得這麽友善?

讓小竹招呼她們進來了,她坐在她的總裁位置上,淡淡地說道:“坐吧!你們想來做什麽?”

沐白荷仍然站立着,讪笑道:“姐姐,我們當然是想來探望下您啊。您都做了戰王妃好些天了,也沒回娘家探望我們。我們到戰王府上可不是那麽方便呢。來這裏就只是想見見姐姐罷了。”

“那麽,見也見到了,還有什麽要說的麽?”沐蝶靈實在不是一個習慣做假的人,所以,她實在熱情不起來。說出來的話,連她自己都知道,冷冰冰的,沒什麽人氣。

“姐姐不歡迎我們來麽?我們才剛剛來,就趕我們走麽?”沐白荷小聲地,可憐巴巴似地說着,然後,就站在那絞着衣角,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兒。

沐紫瑤倒是坐下了,說道:“姐姐要是記恨着妹妹,妹妹也無話可說了。妹妹這就給姐姐陪個不是,請姐姐原諒則個?要不,妹妹給姐姐斟茶認個錯吧。”

沐蝶靈撫額冷汗淋淋,坐在椅子上,實在是無語了!這麽厚臉皮又這麽虛僞,她算是見識到了。

·······

正在這時,門外有個聲音興奮地傳入來道:“三皇嫂,您瞧瞧誰來了?”

“誰?請進!”沐蝶靈聽到了是五皇子段逸雲的聲音。這段逸雲還象個孩子一樣,做什麽都能覺得興致勃勃的。還能有什麽人來啊?面前已經有兩個令人頭疼的活寶了。她想轟她們出去呢,管她們什麽姐姐妹妹的,沒感情算什麽姐妹?

她要是掉井裏了,她們必定會搬塊石頭去堵着井口不讓她出來的。這會兒,來此有什麽目的?她可不稀罕有這樣的姐妹。

才想着,一個人撩袍進來,高大威懾的身影,甫入還當真讓她大吃了一驚!

“皇上?”沐蝶靈從椅子上“咻”地騰起來。

進來的不就是皇威赫赫的天元國大帝段玄德麽?只是,他沒穿皇袍,穿着的是微服,一身玄色。

皇上今晨早朝後回到寝宮時,李公公跟他彙報了戰王妃開夜總會的事情,讓他聽得啧啧稱奇。那天,沐蝶靈打着王妃的名來求見過他,說是要開一間夜總會,集各種娛樂項目于一體的夜總會。她希望他參一成的股,拿點私人的銀子出來,以後會給他分紅。

他堂堂天子帝王,根本就沒想過要參股做什麽生意,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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