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章節
龍淵令還給我嗎?我若說不是的話,你又會轉變心裏的想法嗎?”說到最後,話中甚至帶着一絲輕嘲。
沒等賀子凡開口,陳靈兒含笑繼續說道:“看來有些事情,賀大将軍也沒有完全告訴你。或者說,你的記憶并沒有完全恢複?”
賀子凡心裏一緊,面上卻不顯分毫:“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該認清楚自己的身份才是,以及,我原本的姓氏就不是陳,而是姓顧。不然你覺得賀大将軍如此大費周折,真就只是為了保住舊友的血脈嗎?!”不知何時,陳靈兒來到他的身邊,在他耳畔吐氣如蘭道。
作者有話要說:成為手握劇情的男人後,賀子凡以為接下來的自己應該是:口若懸河,說的對方啞口無言,然後對方跪下來痛哭流涕。
實際上の賀子凡:喵喵喵?這是什麽見鬼的劇情,為什麽和劇本上寫的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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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轉千回 “你到底是誰?”賀子凡眯着眼眸質問道。
陳靈兒姿态優雅從容的落座,纖細雪白的皓腕……
“你到底是誰?”賀子凡眯着眼眸質問道。
陳靈兒姿态優雅從容的落座, 纖細雪白的皓腕托着玉腮,杏眸睨了他一眼,語調輕揚:“你既然已經猜到了, 又何必多此一問?”
雖然劇情似乎出現了細微的偏差, 但大背景仍舊沒有任何改變。
系統給他的劇情中涵蓋了龍淵令的相關信息,其中自然也包括龍淵令是怎麽丢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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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沒想到‘陳靈兒’這個身份打從一開始就是假的, 而原身的父親賀大将軍竟然也牽涉其中。
望着賀子凡凝眉沉思的模樣,陳靈兒不知怎麽想得,突然開口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
當初,裕安帝和先太子之間,本該是先太子名正言順的登基為帝。
結果裕安帝在先太子登機前發動叛亂, 聯合宮妃将先太子鸠殺。
先太子妃陳氏懷疑自己有了身孕,因月份尚淺,尚未來得及召見太醫診脈, 就得知先太子被鸠殺的消息。
冷靜下來的陳氏想要離宮保命, 從小跟在身邊長大的貼身侍女出一個主意,由自己假冒主子放火燒寝宮。
這樣一來,可以營造出太子妃得知太子身亡, 燒宮殉葬的消息。
到時候急于登基的新帝知道太子身死,只會将重點放在那兩個已經出生的皇嗣身上。
而太子妃多年未曾有孕, 想必也不會過多關注她。
為保住先太子唯一血脈,陳氏在先太子的好友賀朝的安排下倉皇出逃,躲到了庶出兄弟陳峰家裏掩藏。
這時所有人都不曾知曉,龍淵令一直被太子妃陳氏所保管。
先太子自小性情溫和,對所有兄弟都十分照顧, 可以說是仁德的典範。
大臣們都覺得他會順利登基,然後成為一位愛民如子的帝王, 就連先太子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
所以,他一直未曾想過手足兄弟企圖殺他奪位,是以根本沒有任何防備。
龍淵令對他而言不過是一枚比較重要的令牌,身份的象征性遠比實際作用要大。
成婚多年來,他對正妃陳氏愛護有加。但陳氏多年未有身孕,心情一直郁郁寡歡。
先太子将令牌交由陳氏保管,是在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即便她無法誕育子嗣,在他的心裏她依舊是最重要的人。
逃離東宮的陳氏被診斷出身孕,新帝登基後也沒有發現異常。
生産前夕,她曾找來賀朝和庶兄陳峰二人,将龍淵令在她手裏的秘密如實告知了他們。
二人大喜過望,希望能借助龍淵軍推翻裕安帝統治,然後扶持即将出生的小皇子登基為帝。
可陳氏卻拒絕了這個提議,并讓二人發毒誓,一輩子都不許告訴他(她)自己的身份,讓他(她)以普通孩子的身份健康長大。
她笑着說希望兩人的孩子能夠無憂無慮的生活着,而非背負着血海深仇生活在仇恨當中,這不是先太子和她所願意看到的結果。
許是天意如此,最終陳氏誕下一女,而後血崩而亡。
陳峰偷偷安葬了陳氏,自己對外宣稱妻子誕下一女,還專門大擺筵席,為嫡女慶賀。
三年後,也不知龍淵令的消息是如何走漏,最終裕安帝的爪牙來到了陳家。
陳峰死前将她藏了起來,直到賀朝趕來把她救了回去。
賀朝心裏清楚京城并不安全,本着‘斬草除根’的想法,裕安帝随時可能會對她下毒手。
終于在江南那邊安排好一切後,她被送去江南‘外祖家’調養。
這時賀朝心如明鏡,知道太子妃陳氏的想法只是一廂情願。
只要龍淵令沒有找到,那先太子的血脈就會一直處在危險之中。
因此他尋了很多人,偷偷送去江南專門教導她。
賀朝覺得,只有她自身變得強大起來,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
至于龍淵令,他想了想還是留了下來,打算等她及笄時,在物歸原主。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賀朝在戰場了受傷、雙腿俱廢,沒過幾年人就撒手人寰。
故事說完,陳靈兒端起茶潤了潤嗓子,才接着說道:“所以,龍淵令本就是我的東西,你父親賀朝也不過是代為保管。眼下既然東西在你手裏,是不是也該替你父親‘物歸原主’了?”
沒等賀子凡開口,門外傳來一聲嗤笑:“你想要龍淵令,何不來找朕要?”
顧潇伸腿邁進來的時候,屋裏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似的。
陳靈兒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仿佛在看着仇人。
賀子凡心下微沉,從剛剛得知陳靈兒真實身份的那一刻起,就不想這兩個人對上。
畢竟這裏面還牽涉到賀大将軍,就連原主身上也難保不會藏着其他秘密。
可他萬萬沒想到,顧潇竟會在此時出現,而且守門的護衛卻沒一個人通傳。
也不知剛剛他和陳靈兒之間的對話,顧潇到底聽去了多少。
“你剛剛那話是什麽意思?”陳靈兒冷靜追問道。
顧潇直直的走到賀子凡身邊,将人擋在身後才開口回道:“現在龍淵令在我手裏,你就算管他要他也拿不出來。”說完,從寬大的袖袍裏掏出一枚令牌。
站在他身後的賀子凡踮着腳湊過去仔細研究了一番,發現這枚令牌就是本該放在銅匣裏的那枚。
銅匣裏的令牌他是怎麽拿到手的?還有他怎麽知道龍淵令是在自己手裏?
腦海裏被各種問題充斥着,賀子凡眼神怔怔的看着那枚令牌,表情滿是困惑。
陳靈兒瞧見他滿臉困惑的樣子,就知道賀子凡也不清楚令牌是怎麽到了顧潇手裏。
心知令牌無法從對方手裏要回,陳靈兒也不慌張,仍舊穩穩當當的坐在椅子上。
嬌嫩柔美的臉蛋上浮起一絲微笑,語氣暗含譏诮道:“若我管你要,你就會雙手奉上嗎?明明跟你父親一樣,連皇位都是‘偷’來的。”
賀子凡聽到這番話後,神色緊張的看了看顧潇,生怕他一怒之下在把陳靈兒給砍了。
誰知顧潇不僅沒生氣,甚至還頗有些好奇似的詢問道:“若朕真的将龍淵令給你,得到它後你會做什麽。難不成想要推翻朕,然後自己坐上皇位?亦或者打算從皇室裏選擇年幼的孩子擁立為帝,自己在皇位後垂簾聽政?”
面對顧潇的質詢,陳靈兒默然良久後冷笑道:“我為何要告訴你?”
顧潇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似乎覺得她無趣極了。
“來人...”顧潇似乎在一瞬間對她失去了興趣,準備喚人進來把人壓到私獄去。
至于她背後還有哪些人,等人到了私獄,手底下的人自會想辦法撬出來,無需他操心。
“看來我們之間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了。”陳靈兒輕輕一笑,神色毫不慌亂。
哨聲響起,數十名黑衣人沖進來,陳靈兒身邊的兩名丫鬟從靴子裏抽出匕首,護着她離開。
顧潇冷眼旁觀着眼前的一切,眼神古井無波,就好像他根本不在乎能不能抓住陳靈兒。
最終,陳靈兒在幾十名黑衣人的掩護下順利離開賀府。
至于她是否會再次出現,賀子凡無從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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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躺在床上的賀易,賀子凡招手示意,讓跟在顧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