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章節
後的太醫趕緊給人號號脈,看看人到底還能不能救回來。
太醫接收到陛下的示意,連忙上前開始給人號脈。
賀子凡望着眼前面無表情的顧潇,心虛的同時又有些生氣。
剛想借機問問他令牌的事情,就見顧潇伸手重新将鳳佩系在了他的身上。
“日後朕不希望再從別人手裏看到鳳佩,聽到了嗎?”
賀子凡不為所動,同樣冷下臉質問道:“臣妾動用鳳佩是為了救人,不知陛下私自拿走臣妾的東西是為何故。還望陛下給臣妾一個合理地解釋。”
顧潇似笑非笑道:“陳靈兒有一句話倒是沒說錯,這龍淵令本就是皇家的東西,由朕收回合情合理。難不成梓潼打從心底認為,陳靈兒比朕更适合擁有它不成?”
見他緘默不語,顧潇繼續追問:“再者梓潼恢複記憶之事,朕怎麽一點兒風聲都不曾聽到,可是梓潼在故意瞞着朕?”
這段時間構建的和平假象,在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質問中分崩離析。
兩人一同陷入沉默時,替賀易把脈的太醫擦了擦額頭溢出的汗水,顫巍巍的開口道:“啓禀陛下、皇後娘娘,這位公子身上大多是皮肉傷,最重的傷在頭部。因情況特殊,等會兒臣開上兩副藥讓這位公子先喝下去。醒來後若無其他問題那便沒什麽大礙了,日後安心靜養月餘便是。”
太醫話中的潛臺詞賀子凡不是沒聽出來,但他心裏清楚,但凡涉及大腦損傷的問題,就算在21世紀也是十分棘手的問題。
眼下只能寄希望于蒼天眷顧,賀易能夠平安無事的醒來。
再不濟他還有系統,就算賀易真的出了問題,有系統在,肯定也能把他治好。
從屋裏出來後,賀子凡不欲理會顧潇,心裏暗自琢磨着,用什麽辦法才能把令牌‘要’回來。
結果,還沒來得及避開他,就被顧潇禁锢住手腕,強行帶回了原來居住的小院。
剛一進屋,回過神兒來的賀子凡掙紮着想要擺脫他的禁锢,怕傷着他,顧潇很快松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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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這是作甚?”
“朕想跟梓潼談談,不然朕怕晚上就見不到梓潼了。”顧潇意味深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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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誠布公(一) “陛下有什麽話不妨直說。”賀子凡不卑不亢道。 拉着他的手從屋裏坐下!
“陛下有什麽話不妨直說。”賀子凡不卑不亢道。
拉着他的手從屋裏坐下, 顧潇望着他看似平靜的面容,心裏微微一嘆,将龍淵令拿出來後, 推到了他的面前。
賀子凡疑惑地看着他, 不明白他這樣做的是什麽意思。
“你不是想要回它嗎,現在朕把它還給你便是。對朕來說, 這枚令牌并無多大作用。”
從他恢複記憶後,為省掉不必要的麻煩,他直接把原來的令主給殺了。
現任令主早已替換成他的人,有沒有這枚令牌對他而言并無大礙。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這一世和前兩世不同, 居然還引出了先太子的殘餘血脈。
而且這其中還牽涉到已故的賀大将軍,這些事情都是他前兩世所不知道的。
難不成那所謂的‘神’覺得顧晏太過廢物,肩負不起改朝換代的責任, 所以又找了一個姓顧的來?
這些顧潇不說, 賀子凡根本無從得知。
很多劇情在顧潇這個驚天大BUG的幹預下,早就像脫缰了的野狗、一去不回頭。
賀子凡從系統那裏獲取的是最原始劇本,面對後面分崩析離的劇情一無所知, 自然也玩不過成竹在胸的顧潇。
伸手将龍淵令拿回,确定他沒有反悔的意思, 一直緊繃的神情這才緩和下來。
原主的記憶他尚未完全恢複,再加上陳靈兒剛剛吐露的那番話。對于這枚令牌的歸屬,他不得不慎重考慮。
尤其顧潇還一心想着要毀滅世界,那他就更不敢把令牌交到他手裏了。
既然令牌已經拿回,那接下來就該談談這令牌究竟是怎麽到了他的手裏的。
明明令牌一直被鎖在銅匣裏, 他出宮前還特意把鑰匙也給鎖了起來。
腦海中靈光一閃,賀易似乎想到什麽, 眯着眼眸冷聲問道:“你在我身邊安插了人?而且還是我絕對信任且不會防備的人,對嗎?”
除此之外,他實在想不出他如何能順利的拿到令牌。
他身邊能知曉銅匣和鑰匙的,只有三人,賀易、煥春和靜秋。
不論是他們三人中的那一個,被親近之人背叛的感覺都讓他難以接受。
“是靜秋嗎?”三人中只有靜秋有家人,也是最容易受到脅迫的那個。
顧潇輕聲一嘆,略顯無奈道:“你不必多想,龍淵令的事我一直都清楚,能拿到龍淵令也是因為暗衛的緣故。”
聽到顧潇又往自己身邊派了暗衛,賀子凡生氣的同時忍不住暗自松了一口氣。
想到自己剛才誤會靜秋,心裏頓時覺得有些愧疚難當。
“為什麽又往我身邊安插暗衛?”賀子凡一臉不高興的追問道。
“之前你出宮遇刺,我不放心你的安全,所以才派暗衛暗中保護你。”
“出宮的話我還可以理解,可是在宮裏的時候為什麽還會有暗衛盯着我?”賀子凡仍舊有些不大相信,語氣滿是懷疑。
顧潇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似乎覺得他的話有些好笑:“你覺得宮裏比宮外安全?如果宮外是明目張膽的刺殺,那宮裏的手段只會更加陰狠毒辣且層出不窮。”
想起原先陪老媽看的宮鬥劇,賀子凡登時一個激靈,覺得顧潇此言不無道理。
最近這段時間在宮裏太舒服了,險些讓他忘記這裏究竟是怎樣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真要說的話,宮裏确實比宮外危險。
而且現如今顧潇後宮只有他一人,簡直就像是活靶子一樣,一逮一個準兒啊!
被顧潇這麽一提醒,賀子凡內心危機意識頓時提了上來。
但這也不是他随意派人盯着自己,以及在未經過自己的允許時,随便動他東西的理由。
“我得知賀易受傷的消息才急匆匆的出了宮,偏巧你剛好知道我将龍淵令藏在哪裏,還好巧不巧的把龍淵令帶了過來。你覺得世上有這麽巧合的事嗎?”
見他不說話,賀子凡語氣更為認真:“別的也不多說,我就想知道這件事情背後,有沒有你在背後操縱。”
“怎麽,皇後不準備繼續裝傻下去,而是打算和朕開誠布公的談一談?”
聽到顧潇這麽一說,賀子凡心裏明白,有些事情躲是躲不過去的。
既然他已經打算盡快完成任務,那麽他和顧潇之間的相處模式需要進行轉變。
“既然要坦誠布公,那陛下是不是應該先回答臣妾剛才的問題。今天發生的這件事裏,陛下在其中到底扮演了什麽樣的角色?”
“你能發現陳靈兒的有異,朕自然也可以。而且很多事情朕知道的要比你要多,所以只需稍稍調查一番,就能得出很多結論。”這件事情顧潇本也沒打算隐瞞。
“那你是知道陳靈兒是先太子的遺腹子,所以才特意帶來了龍淵令?”
“朕只是猜到她的目的應該是‘龍淵令’,至于她的身份,朕也是剛剛才知曉。畢竟所有人都以為先太子一脈已經被父皇斬草除根了,誰能想到居然還骨血遺留在外。”
這種事情上他倒不覺得顧潇會騙自己,只是接下來怎麽處置陳靈兒,讓他不由的有些擔心。
“靈兒...額...陳姑娘,打算怎麽處置?”瞅見顧潇眼眸危險的眯了眯,知道自己說錯話後,賀子凡立馬換了稱呼。
見他識趣的改了口,神色緩和下來的顧潇聲音淡淡道:“不知梓潼有何高見?”
思及賀易躺在床上生死不明,而他身上的傷極有可能是陳靈兒的人幹的,他心底裏就憋着一股氣。
龍淵令他雖然沒想好該怎麽處理,但是她既然動了他的人,那他肯定不會幫她說好話就是了。
賀子凡遂佯裝大度道:“既然是陛下家事,那臣妾一切聽從陛下安排。”
想到前兩天一直記挂的事,心一橫,賀子凡直接開口問道:“令牌的事臣妾就當陛下解釋清楚了,那現在來說說長樂郡主‘雇兇刺殺’臣妾的事吧。”
顧潇有些意外,大概沒想到他竟然查出了幕後之人是沈晉安。
“梓潼想問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