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不過這些都是別人的事情,程瑤也就吃瓜看個熱鬧，跟她沒什麽實質性上的關系。

但非要嚴格說起來，還是有那麽一丁點關系的,畢竟是她帶着馬娟去市裏看大夫配的藥。

就是不知道馬娟是不是會怨恨上她。

轉而程瑤就想起了馬娟昨天看她的眼神,八成還是怨上了。

當然,程瑤也不在意就是。

見馬娟往去縣城的道上來,她趕緊飛速離開,以免碰見了尴尬。

至于回去的沈忠明，路上一直在琢磨怎麽替馬娟把這個仇給報回來。

若不是學校裏裏那個孫超英在背地裏使壞,馬娟這會兒還好好地在學校上課呢。

更不至于嫁給沈旦貴那個廢人。

說是廢人,他覺得自己都已經是口下積德，因為沈旦貴神智俨然已經不正常,直接說他個傻子都不為過。

好好的鮮花插在這坨牛糞上，尤其是這朵鮮花本來還屬于自己，沈忠明能痛快才怪。

因此,沈忠明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收拾收拾那起子小人。為馬娟報仇雪恨。

至于方才他沒有問馬娟是誰下的手,就是因為他對這個事情已經了解得十分清楚。

打從馬娟回來之後,他沉寂了幾天就開始在學校那邊有意無意地打聽。

雖說那是公社,不是他所下轄生産大隊，可耐不住孫超英上蹿下跳,要不了幾天的功夫，沈忠明就确定在背後捅刀子的就是孫超英。

目的就是為了讓她的好姐妹付美麗也可以當上受人尊敬,每個月都有工資拿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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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忠明恨得慌,只等找到合适的機會，就讓這個小賤人吃盡苦頭。

一路咬牙切齒的沈忠明直到看見人影，才趕緊收起了臉上的憤恨表情。重回做回了那個人人稱贊的大隊長。

“趕緊過來吃早飯,等會兒就要上工了，對了，你這是上哪兒去了？怎麽感覺你氣呼呼的，心情不太好？”

李金花瞧着自家男人渾身散發着不悅，明顯是有人惹怒了他的樣子，覺得很是奇怪。

“沒啥，沒啥，就是覺得大隊裏的事情糟心而已。”

“有啥好糟心的，這麽多年都過來了，你不是早已經習慣了？”李金花随口道。“究竟是啥事兒，把你氣成這個樣子？”

沈忠明心說，這果然是同床共枕了多少年的老伴兒，其實他都已經收斂了自己身上的氣憤。

可是他婆娘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但他又不能說是因為外頭有人把他的姘頭搞得很慘，于是随便找了個借口。

“上回公安不是說了，讓我好好看着老的知青點，結果這都好幾個月過去了，人也沒下來。”說起這個，沈忠明還真來氣。

每天好幾個大小夥子看着，不要公分，不要糧食吶。

你說把人抽走幹農活吧，萬一上頭來人了，結果看見空空蕩蕩的知青點。裏頭一個守着的人都沒有，那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所以吧，這人還不能不留，一留還得留好幾個。

因為還真的有人想過來偷東西的，當時就驚動了守夜的人，偷兒一見沒了機會，自然溜之大吉。

也就是說，他們什麽人也沒抓到，就連小偷是誰也不清楚。

因此，他更加不敢把人手抽走。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上頭要真的派人下來，結果裏頭的東西都讓人給搬空了，那他這個大隊長也算是做到頭了。

沈忠明是個官迷，他已經習慣了做大隊長的威風，真讓他變成一個普普通通的隊員，他哪裏受得了。

所以一直來，都千方百計保住自己位置。凡是會動搖他位置的，他都不敢去做，平日在大隊裏出事也很是公正，在大隊裏的名聲其實還算不錯。

唯一一點問題，就是于女色上。

不過沈忠明顯然也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哪個成功的男人背後，沒有幾個女人。

他沈忠明作為大隊長，背後搞幾個你情我願的女人又怎麽了。

再者他又不搞那有主的，壓根就沒有傷害到任何人。

可顯然沈忠明忘了，這個時候搞破鞋是要被抓去鬥的。

當然，他也不是真的忘了，只是行事如此多年，從來沒有出過問題，故因此養肥了膽子而已。

李金花一聽是這個事情，順口就給自家男人提了個建議。

“要不你上縣城問問公安吧，好歹得個準信。”

說實在的，沈忠明并不想跟公安接觸，可是他轉念一想，确實找公安們打聽一下消息比較好。

于是點頭應道，“你說得有道理的，是該去打聽打聽。萬一公安們有別的指示，咱也好盡快配合。一直這麽拖着，實在不是個事兒。”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正好可以上縣城。

搞不好坐牛車去，還能追上馬娟。

馬娟小産後身體虛着呢，縣城那麽遠，可別把人累壞了。一想到馬娟，沈忠明立馬就心疼上了。

當下便說道，“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兒個了。等下我把上工的事情安排好，就讓老吳送我上縣城。”

說完，沈忠明端起晾涼了的白米粥，“呼嚕呼嚕”喝了一幹二淨。完後手上又拿了個肉包子，邁步就往外走。

“哎，當家的，當家的，你好歹再拿一個包子再走呀。”

“不了，馬上就到集合的時間，我等會兒回來再吃。”說着，沈忠明的身影轉瞬就消失不見。

不知怎麽的，李金花總覺得今天自家男人有些怪怪的，可又說哪裏奇怪吧，還真說不起來。

李金花左思右想了一會兒，實在是找不出奇怪的點，最後只能把這件事情仍開。

想着左右他喜歡大隊長那身皮，不至于幹出什麽缺德事兒來讓自己沒了那身皮。

如此一尋思，李金花徹底放開了憂慮。

她見時間确實不早，趕緊把自己碗裏的粥也吃了。

家裏還一堆活計等着她呢，才沒那麽多的功夫發呆。

其實李金花還算是清閑的，因為家裏的的勞動力頗多，所以她并不用上工。

只需要在家照顧好小孩，打掃衛生并做做飯。但她要帶的孩子就有好幾個，所以忙起來也不并輕松。

話說會程瑤這邊。

程瑤一路飛馳，到了縣城的時候才七點多鐘。

今天也是巧了，她剛進縣城就打算往郵局郝仁家那邊去，結果遇到了一個人氣頗為不錯的黑市。

她沒忍住，腳往小巷子裏邁。

以前她就喜歡逛逛夜市小攤，到了修真界她這個小習慣也一直沒變。

可現在除了供銷社和百貨商店，沒有小商店可以逛，也就只能看看黑市了。

一圈逛下來，不得不說，春天真的帶來了很多新的食物。

程瑤挑了幾樣喜歡的買了一些，見到有賣魚的，忽然想起先前答應餘二丫，說是給餘二丫帶些魚苗來着。

這麽久過去了，卻一直都沒有顧上。

黑市上都是大些的魚，倒是不美。

程瑤決定自個兒去河裏抓一些收集起來，帶給餘二丫。不過她還是買了一條。

她沒有在黑市上久待，很快從裏頭出來。

到了無人之處，順手就把手上的東西扔進了空間裏頭。不過她又趕緊撈了方才買的魚出來拎在手上。

上郝仁家裏去拿信，怎麽能空着雙手去。

好歹帶點東西過去。

沒什麽比吃食更實在的了。

不過當程瑤到了郝仁家裏的時候，并沒有看到郝仁，招待程瑤的是郝仁的媽媽。

郝媽見程瑤帶着東西上門，還直說程瑤太客氣。

“我們郝仁先前跟我提起過，說是幫一個朋友收信，信都在他的屋子裏收着呢，我這就去拿。”郝媽請程瑤坐下，又端了茶水，才跟程瑤說起正經事。

“那還真是麻煩您了。”多餘的，程瑤也不好多說，只是微笑地道謝。

郝媽看了看程瑤這笑容，心說這姑娘長得可真俊。

那皮膚白得跟牛奶似的，瓜子臉，大眼睛，嘴巴小巧紅潤，越看越覺得好看。

也不知道兒子上哪兒認識的姑娘，竟然長得這般好看。

可惜自家兒子就交代了先前那麽一句，再無其他。

說來，郝媽倒是沒有那種想把程瑤說給自己兒子當媳婦的想法。

郝媽以前是地主家的丫鬟，也算是見過世面。

這麽俊的姑娘，可不是自家兒子能夠攥在手裏的。

所以呀，只是看看，欣賞欣賞就好。

郝媽一邊想，一邊腳下的步子不停，片刻之後就從兒子的屋裏找到了屬于程瑤的信。

郝媽仔細數了數，好家夥，總共有十來封。

“程同志，家裏收着的信在這兒了。”

程瑤雙手接過，“真是太感謝你們幫忙了。下個月我應該還會來的，到時候還得麻煩你們。”

說道這裏，程瑤也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都怪大隊長那貨，喜歡拆他們的信看，要不然她也不能多了這麽多麻煩。

“不麻煩，不麻煩，我一個人在家，巴不得有人過來找我唠唠嗑呢。”郝媽笑容滿面，這麽好看的姑娘，真是怎麽看都看不夠。

“那我下次再來找郝姨說話。”而後程瑤又說了自己還有事情，不方便多留，就跟郝媽道了別。

郝媽哪能沒有顏色地挽留，直接放人走了。

程瑤從郝仁家裏出來，就直接往供銷社那邊去。

好歹給自己買一些生活用品，順便也給餘二丫帶一些。

程瑤的速度很快，從供銷社出來，也不過是八點多鐘。

至于郝仁那裏，她沒有再去。

正當程瑤正打算往城外走的時候，卻遇上了一個問路的中年男子。

“這位同志，你知道紅星生産大隊怎麽走嗎？”

程瑤眉頭一挑，心說這紅星生産大隊不就是她那個大隊嗎？敢情這人是要到他們生産隊去。

“我就是紅星生産大隊的，叔你這是找誰去啊？咱們縣裏應該沒有第二個紅星生産大隊了吧？”

說實在的，這個程瑤還真的不知道。她也怕給人指錯路，所以特意又問了一句。

中年男子先是開心，而後沉吟了，“據我所知，縣裏并沒有第二個紅星生産大隊。”

也就是說這位女同志所在的生産大隊，就是他要去的地方。

中年男子很是高興，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個笑容。

“同志，你能給我指個路嗎？或者，咱們一起走？”

程瑤狐疑地看了對方一眼，然後說道，“叔，我還有事兒呢。我給你指路吧。”

接下來程瑤就跟這位中年男子詳細地說了一遍他們大隊怎麽走，見中年男子還有些迷糊，又問中年男子要了紙筆，給對方畫了簡易的地圖。

“好了，你照着這個路線走，就能找到我們生産大隊了。叔，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

中年男人很是可惜程瑤不能跟他同路，但他也不能勉強不是。

于是笑着謝過了程瑤的幫忙。

道別之後中年男子往供銷社的方向走，顯然是要去買些上門的禮物。

程瑤趁着這個時機，趕緊往外走。

也不是程瑤不熱心，實在是她本來可以不到一個小時就能到家，如果領着中年男子回去，那就得四五個小時。

有這麽多間，用來修煉多好。

程瑤很快到了無人之處，掐訣念咒，給自己施放了一溜法術，須臾之後疾馳而去。

不過讓她沒想到的是，竟然在半道上遇見了大隊長他們坐着牛車去縣城。

為什麽說是他們呢，因為牛車上還坐着其他人。

除了趕車的老吳之後，就是馬娟跟沈忠明。

程瑤：啧啧啧。

這兩個人可真是，公車私用？

程瑤都想不出詞兒來形容。

本來她以前還覺得馬娟性格什麽的還不錯，也挺可憐的。

現在看來，有一句話老話沒有說錯。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她早該想到的，在這個年頭能未婚先孕的，而且還是她自己願意的，能有啥好的。

好在自個兒跟對方交淺言深，沒有太深的牽扯，也用不着她操心。

再說這天底下可沒有不透風的強，以前馬娟在公社小學，兩人還能隐藏好不讓人知道。

現在都在大隊裏頭，這擡頭不見低頭見的，遲早讓人發現端倪。

而馬娟更是“嫁”進了朱老太家，到時候朱老太家能放過她？

不過這都是別人的閑事兒，用不着她管。

她就是管了，搞不好別人還要怨她呢。

所以這馬娟的事情，她再也不打算搭手，愛咋咋地。

因着程瑤施了法，大隊長跟馬娟他們并沒有看見程瑤的身影。

坐在牛車上的馬娟很不自在。

因為沈忠明一直在吃她的豆腐。

馬娟惡心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恨不得當場跟沈忠明翻臉，可是她知道，她不能。

甚至還要表現出嬌羞的樣子，博取沈忠明這個老男人的喜歡。

因為她要靠着他。

方才趁前頭趕車的老吳沒注意，沈忠明往她懷裏塞了一沓票據。

不用數，光憑那厚度，就知道有不少。

當然，這也是馬娟忍氣吞聲，任由沈忠明吃豆腐的最重要原因。

忍一忍，就可以得到這麽多的東西。

而且，往後還有更多的東西，為什麽不呢？

她連好不容易得到的工作都黃了，再沒有了工資，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

馬娟為自己找借口，找理由。

不是她堕落，實在是這日子太難了。

先前抓藥看病，加上買了補身子的東西，馬娟現在兜裏比臉還幹淨。

哦，也不是。

她現在還是稍微有一點錢的，不過這一點錢也是沈忠明剛才給的。

說是讓她拿着花，是給她的補償。

她為沈忠明遭了這麽大的罪，拿得那叫一個心安理得。

而現在牛車上只有她跟沈忠明，馬娟也就由着他去了。好歹給了錢的，不是麽。

程瑤沒有為這兩人停留，直接一掠而過。

她先前有注意到這路上有一條大河，想抓魚的話，那條大河最是方便。

十多分鐘後，程瑤的眼前就出現了那條大河。

撤了法術，程瑤找了一處适合抓魚的地方。

她先是灑下漁網，然後把手指伸進漁網裏，然後啓動功法運轉靈氣。

靈氣随着程瑤的指尖傾瀉而出，不過一會兒之後，河邊上浮出了大大小小好些魚。

這些魚都不需要程瑤引導，自個兒就游進了漁網裏，瘋狂地想要靠近靈氣溢散的最中心。

也就是程瑤的手指頭。

程瑤眼瞅着魚差不多，趕緊停止了靈氣的輸送。

然後猛地一下撈起漁網，魚兒們受了驚，又離了水，在漁網裏蹦跶得十分歡快。

活物是不能放進空間的，但是卻可以放進靈獸袋裏頭。程瑤的空間裏，可是說什麽都不缺，無論低級的還是高級的，都有好多個。

不過低級的靈獸袋，只能裝一只靈獸。

因此，程瑤拿的是高級的靈獸袋。

先是找出一個大木桶，往大木桶裏添了好些水，程瑤才把一網子魚倒進了木桶中。

完後完完整整收進靈獸袋裏頭。

瞧着這機會難得，程瑤忍不住又網了一網，才收拾東西繼續上路。

回到大隊，她也沒着急回家，而是直接上山找餘二丫去了。

到的時候，餘二丫正在做午飯。

“哎呀！程姐，你來了！”每次見到程瑤，餘二丫都高興得跟孩子似的。

恨不得圍着程瑤轉上幾圈，以表達自己的開心之情。

程瑤見着了餘二丫真誠的笑臉，心說也不是所有人都是白眼狼，好姑娘還是很多的。

程瑤的背上背着一個木桶，木桶的上方用牛皮紙緊緊地紮着，以免水漏出來，而木桶裏頭當然都是魚。

大的小的都有。

但木桶實在是太小，因此程瑤帶的不多，她打算等下趁着餘二丫不注意，往餘二丫的魚塘裏多放點魚。

也不用放大的，專門挑小魚就成。

池塘裏有了魚，以後餘二丫的餐桌上可就能多一道菜。

“我的天，程姐，你真的帶魚上來了，這麽高的山！”餘二丫心想說，這也太為難程姐了。

她實在沒想到，她就那麽一說，程姐就放在了心裏，千方百計給辦到。

她覺得，連她的親人都沒對她這麽好，這麽寵她。

瞬間，餘二丫決定，以後程姐就是她最親的人了。

“程姐，我好感動，你怎麽對我就那麽好。”

程瑤見餘二丫感動得稀裏嘩啦，趕緊出聲安慰。

“這有啥，不過是舉手之勞，你不是也為我準備了好東西嗎？真不必這樣……”

又不是她一味的付出。

程瑤安慰了幾句，見餘二丫心情穩住了，連忙把木桶裏翻着肚子死掉的魚撈出來，然後拿着木桶把裏頭的剩下魚倒進了餘二丫挖掘的池塘裏頭。

程瑤發現池塘裏頭還漂浮着點點綠色，想來是餘二丫養了些水草。

不光可以用來喂魚，也可以給池塘增加氧氣，倒是不錯的主意。

“把這幾條魚收拾幹淨，我還帶了些調料，今天中午我在山上吃，好好嘗嘗你的手藝。”

她只有在最開始帶着餘二丫上來的時候，簡單地吃了兩頓烤肉。

後來每次都是來去匆匆的，倒是真沒好好嘗過餘二丫的手藝。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

餘二丫一聽今天中午程姐要在山上吃飯，樂得跟什麽似的。

當下就撈了那幾條魚去宰殺。

而程瑤就是趁着這個空檔，往池塘裏放了好些個小魚。

“程姐，你在幹嘛呀？”

餘二丫無意間一回頭，發現程姐就蹲在池塘邊發呆，她怕程姐不小心掉進池塘裏，所以出聲提醒。

程瑤：“……”

“沒幹啥，我就看看這些魚能不能适應這個池塘，我覺得，我下次還需要帶點螺絲河蚌蓮藕什麽的，不僅是道菜，還能淨化水源，又能給雞鴨鵝吃。一舉三得。”

“不用了不用了，這也太麻煩。”都有了魚了，餘二丫已經心滿意足，哪裏還敢奢求更多。

“嗐，你這就跟程姐見外了。我這不單單是給你養的，還是給我自己養的，以後我也是要吃的。當然也得出一份力。”

好些東西大隊裏是有，可是程瑤不想花那些時間去弄，有弄這些的功夫，還不如修煉。

當然，也可以花錢買。

不過在大隊裏買這些東西，怕是要被人說道。

所以吧，還是自己動手，讓餘二丫來養，最為方便。

程瑤每次出關了都來餘二丫這兒，不是沒有理由的，因為她覺得跟餘二丫相處很舒服。

至少跟大隊裏的那些人相比，是真的很舒服，

所以她才這麽愛來，還想着幫餘二丫多置辦點東西，讓她日子好過點。

中午這頓飯，餘二丫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

不僅有雞鴨魚肉，還有好些個時令蔬菜，甚至餘二丫還準備了飯後水果。

兩人大快朵頤，埋頭苦吃，不過樂極生悲的是，程瑤吃魚被魚刺卡住了喉嚨。

程瑤：大寫的尴尬。

作者有話要說：猜猜中年男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