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內附兔子H訪談五問】

【路斐特:安米亞是我的宗教啓蒙老師,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他,一直到我從銀河機甲學院畢業,我都尊稱他為一聲老師。

只是我沒想到,他會是教廷的顧問。

從宗教學院畢業一直到做教皇的這期間,我都沒有見過他。

然而當我坐上天教之位,第一次作為宗教領袖與教廷對抗的時候。我曾經的老師——安米亞卻站到了我的面前。

他告訴我,這是他為我上的最後一課——沒有什麽是永恒不變的,上一秒他是我的老師,下一秒,他卻是我的敵人。】路斐特轉頭看着安諾,黑色的眸子如同永恒的宇宙,堅定而磅礴——

“是的,他的氣味和感覺,哪怕換了另外的身體,我也不會認錯。”

安諾凝視路斐特的眸子,想從他的眼睛裏看出些什麽,然而面前人的眼神是如此專注而堅定。

安諾想路斐特也許是在試探自己,也許只是習慣性的偏執,然而安諾欺騙不了自己。在路斐特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內心裏湧動着一種深切的期盼。這種期盼如同一種詛咒,将安諾拉入了一個無法逆轉的境地。

他在期盼什麽?期盼眼前的天教告訴自己——‘我知道你就是安諾麽?’

安諾的意識力形成一道屏障,将自己內心的波動封鎖在裏面。

路斐特轉回了頭,沉默的看着磁懸浮車外。

他靜靜道:“你呢,來說說你吧。”

安諾想了想:“說我什麽?”

路斐特:“随便什麽,總得把剛剛的話題一帶而過。那你說說你說了解的珈藍和聯合國吧。”

安諾:“唔,和現在差不多,人類都不愛出門,生活在虛拟網絡中,喜歡機器人。只是那個時候的珈藍比現在有人情味一點。每個周末珈藍都必定有一個小的或者大的節日,聯合國不允許虛拟網絡代辦,只允許人們在網絡上買他們需要的東西。到了節日那天,很多人都會出來狂歡。”

路斐特笑了笑:“很有趣。現在的珈藍簡直就是一片死寂。”

安諾想起了珈藍以前的一個節日,接着道:“我記得珈藍有一個很著名的‘潑水節’,到了那一天珈藍供水部門的部長簡直會發瘋,因為水根本不夠。幾乎所有人都會上街往其他人身上潑水。”

路斐特:“不管認識還是不認識?”

安諾:“對。随便往誰身上潑水都行。商店還會賣很多種口味的水,草莓味,香蕉味,薄荷味,各種各樣。那天哪怕是首長或者将軍出行,也一樣會被潑,要是首長罵人,會有人沖他比中指——‘有本事你也潑我!’。”

路斐特哈哈大笑:“珈藍早沒有這種節日了。除了新年,其他什麽節日都沒有。”頓了頓,又眯着眼睛摸着下巴道:“這個節日我喜歡,一潑水,衣服就透了,能看的不能看的都能看見。”

安諾:“……”

當天晚上路斐特和安諾在米迦勒變成的時空梭裏休息。時空梭不大,只有靠近艙門的地方有個小擔架似的床鋪。路斐特讓安諾睡了床,自己在操縱臺上翹着腿閉眼休息。

安諾躺在床上閉着眼睛,意識之海呈漣漪狀四散。這種狀态的意識力很難讓其他人發覺,路斐特恐怕也未必能感覺到。

意識之海的漣漪回蕩回來,将珈藍的一切呈現在腦海中。

先是珈藍的房屋道路,再是一個近景,然後是個遠景,接着意識力上升到了大氣層,珈藍的整個星球面貌呈現在腦海中。

和3000年前平和的聯合國首都不同,現在的珈藍呈現死一般的靜寂。珈藍的夜晚沒有半點明亮的光,幾乎全星球的人都沉睡了一般。

意識力射向一家住戶,安諾看到一個孩子和他的家人全都沉浸在網絡的世界裏。

現在安諾明白為什麽路斐特沒有在珈藍上找個旅館住一下了。

虛拟網絡侵害嚴重,精神世界極度空虛。

宗教在做什麽?珈藍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為什麽宗教卻置之不理?

安諾慢慢将自己的意識力收回,然而在半途中,卻突然有一股意識之海闖入安諾的腦海中。

安諾皺眉,正打算驅趕那股意識力,一個沉穩的聲音卻想起:“教父。”

安諾一驚,睜開眼睛。

那個聲音卻又消失了。

路斐特轉過身來:“怎麽了?”

安諾搖了搖頭,重新閉上眼睛,那個聲音再沒有響起。

“南極的極光”中,安米亞晃了晃手裏的酒杯,一手攬着一位貓耳女郎,輕輕嘆息道:“教父。”

第二天一早,路斐特通過時空梭的內部頻道接通到軍部。

顯然按照路斐特的性格,他根本不打算吃聯合國的虧。

頻道接通,那頭響起個剛剛睡醒的慵懶男聲:“哈喽。”

路斐特摸下巴:“在我就要趕赴沙場的時候你竟然還沒睡醒?”

電話那頭的男人愣了下:“你等等。”

路斐特中指在操縱板上敲了三下,男人的聲音重新響起,這一次,聲音沉穩而內斂:“說吧,什麽事。”

路斐特不緊不慢:“劉易安,‘赤色之火’的機甲申請你知道麽?”

劉易安:“程序上沒有。勘探申請級別并不高,但是這事情我知道。”

路斐特:“所以你就由着聯合國的人把爛攤子扔給我麽?”

劉易安:“到底發生了什麽?”

路斐特:“聯合國壓着消息,教廷的機甲艦隊都已經登上‘赤色之火’了,你還讓你的那些勘探機甲留那裏做什麽?當炮灰麽?”

劉易安:“你等等。”

安諾捧着杯自制咖啡坐在操縱臺前想着昨天晚上的那聲‘教父’,他知道那是安米亞,卻很疑惑安米亞是怎麽認出他的。

和當初那個喜歡拉着他教袍問東問西的小男孩兒不同,現在的安米亞成熟穩重,溫和而內斂,意識力也非常強大。粒子爆炸後他活了下來,并且活到了現在,這是個奇跡。安諾為他感到慶幸,也為現在強大的他而感到自豪。

那是自己帶了四年孩子,和拿破侖一樣都叫自己一聲教父,安諾将他當成自己的孩子,悉心教導,期盼他有一天成才成人。

而現在這個孩子确實長大并且成才,但現實卻不簡單發展。安米亞還活着并且很強大,安諾為此感到很高興,但是同時,安米亞卻站在教廷那邊。

為什麽?

在他死後安米亞為什麽不跟着顧岩卻跟着反叛的顧淳?

另外一邊路斐特的通訊器響起劉易安的略帶怒氣的聲音:“不只是勘探隊,軍部中層給了聯合國幾隊機甲。”

路斐特:“明白了,看來你這将軍做得也不容易,中層的軍官似乎不太聽話。就這樣,挂了。”

劉易安:“等等。”

路斐特:“什麽?”

劉易安:“軍部這幾天事情很多走不開,我會派人過去協助你。在這之前你得自己小心,派過去的那幾隊機甲都對我的執政有點意見。”

路斐特:“明白了。”

劉易安:“萬事小心。”

路斐特點了點頭,直接挂斷。轉頭的時候正看到安諾捧着杯咖啡發呆。

路斐特:“米迦勒,準備躍遷,目的地‘光地拉’。”

安諾轉頭:“說完了?”

路斐特:“說完了,軍部會有人過來的。”

安諾這次終于問出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宗教的人呢?為什麽只有你去‘光地拉’?”

路斐特:“耶路撒冷也有自己的事情,我沒有辦法為了聯合國讓宗教徒放下自己手裏的事情。”

安諾:“參議院不同意。”

路斐特笑:“對!這是關鍵。”

躍遷的白光照在路斐特英俊的側臉上,安諾總覺得路斐特似乎知道自己是誰,但是路斐特卻從來不挑明。

路斐特說哪怕安諾換了個身體,他也能認得出來,但是按照路斐特的性格,他更應該直接說——你就是安諾才對。

難道他并不知道?安諾被這幾個問題弄得暈暈乎乎的,他發現似乎自己直接挑明了是最好的辦法,但是之後呢?

要怎麽辦?天天和路斐特OOXX滾床單做情人?

安諾直接一腦門撞在了操縱板上。

路斐特撐着下巴:“米迦勒看着很結實,其實挺脆弱的,你小心你剛剛敲的地方是他的蛋蛋。”

安諾:“……”

躍遷過程有些漫長,路斐特和安諾誰都沒有說話。

一直到20分鐘之後,路斐特才開口道:“給我說說安諾吧。你最近都沒再提他。”

安諾:“你想知道什麽?”

路斐特眯着眼睛狡黠地笑了笑:“他參加潑水節麽?”

安諾:“當然,每年都參加。這是他為數不多的樂趣之一,瞞過參議院,穿着大褲衩拖鞋和T恤跑到珈藍潑人水和被人潑水。”

路斐特:“會沖人豎中指麽?”

安諾:“當然,他還會罵人沖人吐口水,有次遇到了個小混混還和人打了一架。”

路斐特:“那個人一定很慘。”

安諾哈哈一笑:“不,那人把安諾揍得很慘。”

路斐特一愣,吃驚地看着安諾,安諾道:“體驗生活,如果他不想受傷誰能動得了他?”

路斐特點頭,而後笑道:“瘋子!真是個瘋子!”

安諾:“對,不要把安諾想象成不食人間煙火高高在上的教皇,他就是個普通人,不過是位子坐得高而已。你要知道,他摳鼻孔的樣子也就那樣,再帥也要拉屎的。”

路斐特哈哈大笑,捂着肚子撲在操縱臺上,“對……對,你說得對……”

安諾看到路斐特大笑的模樣,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在安諾要收回手的時候,路斐特卻突然抓住他的手臂,“這些細節你倒是清清楚楚麽?”

安諾不動聲色地抽回手:“安諾站在衆人景仰的最高處,我只是加了一些自己的想象。”

路斐特也沒再糾纏,就好像這個話題只不過是個吃飯喝水的話題一樣。

安諾:“如果你願意,我覺得我們現在有必要探讨一下‘光地拉’上的局勢。”

路斐特:“你知道‘光地拉’上面是一群什麽生命體?”

安諾:“光地蟲,其實赤礦的形成就和他們有關,光地蟲的糞便會侵入土地最後形成赤礦。”

路斐特:“現在還不知道他們請求教廷幫助的真正原因,希望他們只是為了保護家園而已。”

安諾:“什麽意思?”

路斐特:“在宇宙裏,每年都會有許多生命體請求加入聯合國,但是教廷成了現在最大的障礙。不少生命體都加入了教廷,雖然和聯合國比起來他們的勢力範圍也不過如此,但是教廷的機甲技術更加先進。‘光地拉’連接着‘耶路撒冷’,如果光地蟲加入教廷,顯然局勢就又逆轉了。”

安諾:“放心,不會的,就算光地蟲加入教廷,‘耶路撒冷’的通道也不會被任何人打開。”

路斐特皺眉:“你知道什麽?”

安諾勾唇淡淡笑:“你的老師安米亞是安諾教皇的弟子,連他都不知道該怎麽進入耶路撒冷,你覺得那群低等生命體會知道麽?”

路斐特這次卻沉默良久沒有說話,一直到安諾等得都有點不耐煩的時候,他才道:“安諾是安米亞的老師?”

安諾點頭,他認為沒有必要隐瞞這一點。

路斐特卻突然撫額道:“完蛋了!我當着老師的面猥亵了師公!”

作者有話要說:兔子訪談N問

兔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特特,安諾你們好,我是親媽兔子,今天給你們做個訪談啊,提問之前有什麽要問的麽?】特特摸下巴:【我就想問問你,滾床單在第幾章?存稿箱老弟告訴我,好像沒這回事?】兔子:【哎呦,才20章,急毛啊。】

特特笑:【行,你只要別給我弄成清水就行。】眼神放刀子。

兔子= =,尾巴上的毛被削了,魂淡!!!

兔子:【那麽先打個招呼吧。】

安諾:【哈喽,我是安諾。】

特特擡下巴:【我是路斐特。】

兔子:【那個,時間不多,我挑要緊的問啊。你們目前對攻受有什麽意見麽?比如說,自己只能做上面那個?】特特斜眼看兔子:【你對我做攻有什麽意見麽?】兔子抱尾巴淚流:【木有意見。】

安諾眨眼睛看特特:【這文的CP沒定麽?可以有兩個攻?】兔子驚:【安諾你“受”不能?】

安諾無辜看兔子:【對啊,人家菊花好小的。】特特邪笑:【沒關系,我JJ也不大,配你剛剛好。】安諾回視冷笑:【我就怕回頭你那小JJ也殘了。】特特:【……】

兔子大驚:【安諾你菊花什麽做的?鋼筋麽?】安諾,特特:【……】

兔子咳,【好吧,既然誰都不願當受,那等劇情發展了再說吧。那什麽,第二個問題啊,你們預計中的第一次H會在哪裏?】特特想都不想:【第一次?】轉頭看安諾【老早之前就發生了啊。】安諾擡起特特的下巴猛搖:【親愛的,奸屍不算!!】特特:【那好吧,第一次啊?應該在光明殿吧,水床上。】安諾:【我覺得應該會在米迦勒裏面。】

兔子對安諾的回答再次驚:【看不出來,教皇大人你這麽前衛的?】安諾= =:【這主要和某人三句話不離打炮有關吧。】兔子:【OK,第三個問題,對頻率問題,比如說,想幾章一H?】特特:【每章都可以,我OK。】

安諾:【……二……十章一H?】

兔子:【您老人家OOXX冷淡麽?汗……】兔子:【第四個問題,OOXX的時候心裏想的是誰?】特特:【不想安諾難道想你個毛絨兔子麽!!??】安諾:【想……路斐特吧。】

兔子:【睡覺前最後一問,不考慮和誰3P麽?】特特和安諾的意識之海把兔子拍回了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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