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安諾:我現在就想知道,路斐特對我的身體已經做到什麽程度了!】安諾的腦神經對路斐特那些不正經的話已經産生免疫,他現在就等着看看,路斐特的下限究竟能到什麽程度?

米迦勒直接躍遷進入光地拉的大氣,一穿過星際門,短波通訊中就傳來聲音:“這裏是聯合國機甲艦隊,請驗證身份。”

路斐特簡潔明了:“路斐特。”

通訊短波:“您好,天教大人。停機坪已經準備就緒,時候自動連接導航?”

路斐特:“連吧。”

米迦勒的通信路線被設定完畢,自動導航往聯合國的停機坪飛去。

安諾看着“光地拉”上赤色的土壤以及寸草不生的岩石,皺眉道:“還是老樣子,這裏只适合光地蟲生存,聯合國和教廷都打錯了主意。”

路斐特:“誰知道呢,也許他們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安諾轉頭看着路斐特,“他們想要什麽?”

路斐特勾唇笑了笑,将翹着的腿放下操縱板:“聯合國對我很不滿,他們把我形容成第二個顧淳,将宗教看着第二個教廷。我手上有古文明機甲,宗教的勢力在整個星際都根深蒂固,很多人都覺得,我早晚有一天會脫離聯合國的。”

安諾靜靜看着路斐特:“你會麽?”

路斐特:“不會。聯合國把我逼到什麽程度我都不會離開,我的父母都效忠于聯合國,雖然我對聯合國沒什麽感情,但是宗教內部一直将自己看成是聯合國的一部分。星際人對宗教也十分崇敬。當我坐上天教之位的時候我就知道,路斐特不再是個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的無下限流氓了。”

安諾笑了笑:“遺憾麽?”

路斐特:“唔,不,只要安諾還在就不會。”

米迦勒在停機坪上降落,打開艙門的時候,隔着一層生物膜,安諾都能看到“光地拉”上飛揚的赤色塵土。

穿着宇航服的士兵呈‘一’字形排開,等候路斐特出倉。一名士官隔着生物膜沖安諾行了個軍禮,安諾沖他笑了笑。

士官戴着宇航帽,只能看到他英俊的眉眼。他沖安諾揚了揚眉,打了個招呼。

安諾和路斐特穿上宇航服出艙,士官啪又是一個軍禮,“您好,天教。機甲艦隊三級士官月中向您報告。”

路斐特擡起手臂,沖士兵們虛虛按了下,“辛苦了,戰士們。”

士兵們統一一個軍禮回敬。

停機坪是臨時搭建的,之前的“光地拉”就是荒地一片,根本沒有任何開采項目,也沒有人居住,只有光地蟲生活在這裏。停機坪周圍搭了很多臨時的金屬建築物,在赤紅色的背景下顯得尤為突兀。

安諾皺了皺眉,這簡直就是找死。

月中引着路斐特和安諾往建築物的方向引去,邊走邊道:“聯合國和軍部都已經用短波通訊交代過了。房間也已經安排好了,科威副将正在前線,傍晚之前才能回來,晚飯之後會安排會議。之後……”

路斐特幹幹脆脆打斷:“收起科威交代的那一套,按照科威的性格,別說今天晚上了,恐怕‘赤色之火’的局勢結束了他也不會出現。”

月中愣了愣:“天教大人……”

路斐特邊走邊冷笑:“我也是銀河機甲學院畢業的,科威的那一套我早就領教過了。他不會讓我上前線的,與其這麽等着,倒不如我直接去前線見他好了。”

月中只是個三級士官,這種階品在軍隊中不低但是也絕對不算很高。因為跟在科威副将身邊,所以他見過的大人物也算不少,然而這卻是他第一次接待路斐特天教。幾乎整個星際人都崇拜他,無論是很早之前的幾次戰役,還是最近一次的坦尼之戰,路斐特幾乎讓整個星際為他癫狂。

所以現在月中近距離的接近路斐特和他說話,都覺得非常不真實。

月中:“您,您要去前線?可是科威将軍……”

安諾卻突然插話,“那我們先休息一下,如果科威将軍今天不回來,我們明天再去。”

這等于是無形中幫月中解了圍,要知道如果現在路斐特突然出現在前線,科威一定會扒了月中的皮。

路斐特只是挑了挑眉,沒有反駁。

雖然科威不想讓路斐特上前線,兩人之間似乎也有點過節,但不得不說,就安排的房間來講,科威還是把路斐特當成了天教的。

總統式豪華套房,在寸草不生的“光地拉”竟然奢侈地擺放着許多花草。

月中敬禮離開,房間裏只留下了路斐特和安諾。

路斐特脫了宇航服和對襟外套,挑眉看安諾:“那小子對你放了點電,你就幫他說話。”

“光地拉”的引力系數和珈藍不太一樣,走起來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安諾把自己扔進沙發裏,意識力在房間裏掃蕩了下,沒發現監視器,才道:“科威不希望你去,你難道非得正大光明的和他對着幹?偷偷去不就成了?”

路斐特似笑非笑:“我還以為做天教一定得正大光明。”

安諾:“算了吧,你要是個普通的星際人,各種補貼各種政策保護,你要是個天教,放個屁也會被報紙炒翻天。”

路斐特哈哈大笑:“行,晚上去,聽你的。”

安諾團在沙發裏看着路斐特,心裏軟軟的,很想摸摸路斐特的腦袋。他覺得這個場景和自己曾經想象的一樣,有一個愛人,各自躺在沙發的兩端,随便聊些什麽,然後他的愛人會說——行,聽你的。

路斐特躺在沙發的另一端,臉上的表情散漫而無害,眼睛眯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安諾釋放出意識力,緩緩的流動在路斐特腦袋上方,路斐特擡起脖子看了安諾一眼,也跟着釋放出意識力,與安諾的意識之海交纏在一起。

安諾閉着眼睛,靜靜道:“路斐特,你在想什麽?”

路斐特:“我在想安諾。”

安諾:“想他什麽?”

路斐特舔了舔唇,眯眼笑道:“想他黑色的長發,想他光潔的背,手臂,腿,想出手的細膩感……”

安諾臉上一紅,壓根沒想到路斐特能流氓到這種程度,他從身後掏出個靠墊扔了過去:“閉嘴,流氓!”

路斐特沒有躲,靠墊直接拍到他臉上,路斐特将臉上的靠墊扔開,道:“我其實一直想問你個問題,你說安諾打飛機麽?他沒有愛人,睡前還念清心咒,他是怎麽解決生理問題的?”

臉已經紅成了大蝦,路斐特的無下限人品讓安諾再一次想把他的腦袋磕在操縱板上。安諾閉着眼睛,咬牙切齒,“閉嘴!!”

路斐特睜開眼睛,坐了起來,支着一條腿看着安諾:“你真純情,現在聯合國的小孩兒十二歲就會打飛機了。”

安諾:“……我說我們的話題可以繞開打飛機之類嗎?”

路斐特:“啊,那就沒什麽可說的了。”

安諾:“……”

幻滅啊,徹底的幻滅,什麽二人世界躺在沙發上聊天真是徹底的大幻滅。

安諾心裏對着路斐特打了個大大的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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