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引狼入室 現在的溫蕊就是只會撓人的小……
溫蕊被司策這幼稚的行徑徹底打敗。
“你也太無聊了……”
司策不為所動, 反倒把她拉進懷裏,又摟着她重重地撞到了門板上。這發出的動靜足夠外頭的人聽見,卻又猜不透他倆在裏面究竟做了些什麽。
“司策, 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幼稚?”
“幼稚的是他不是我, 想挖我的牆角,也得看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司策低頭輕吻溫蕊的嘴唇, 邊嘴邊低聲呢喃, “他不懂一個道理, 女人不喜歡一個人, 就什麽機會都不會給他。”
“你又知道我喜歡你?”
“你現在不就在給我機會?”
司策笑得愈發深沉, 嘴唇上的力量也加重了幾分,一路從嘴角沿着下颌線蹭到了耳垂處, 才又開口笑道:“倒是個沉得住氣的, 不如我們來算算, 他什麽時候能走。五分鐘, 十分鐘?”
溫蕊推了他一下:“人家是醫生, 自然沉得住氣。”
“是嗎?乳臭未幹的年輕醫生, 能有幾分定力。”
“人家在美國的時候經歷過槍擊事件, 歹徒把槍頂他腦門上了, 他還在那兒給傷者做心肺複蘇……”
這也是溫蕊昨天才知道的。因為她的緣故姜學洲上了熱搜, 被他那些美國同學和朋友認了出來,就有人提了他當年無比英勇的一件事情。
于是乎溫蕊挨的罵就更多了。如此優秀的男人被她欺騙感情,在廣大網友心裏她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女人。
司策聽了不屑笑道:“還是個莽夫,那便更不适合你了。”
“那也跟你沒關系。”溫蕊話沒說完就感覺耳垂讓人狠狠地咬了一口,這一下咬得又重又突然,令她一時沒把控住驚叫出聲。
然後她便聽到了客廳裏傳來的響動,像是有人蹭地一聲站了起來。就在溫蕊長出一口氣以為姜學洲要走時, 卻沒料到對方直接走到她房門前,擡手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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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蕊,你還好嗎?”
“我……挺好的。”
司策把人一拉拉到了自己身後,随即開了房門。他的外套在一進門時就脫了,這會兒便冷着一張臉在那兒優雅地挽袖口,順便挑眉看向對方。
“姜醫生這是怕我把人吃了?”
姜學洲不答反問:“看起來司先生的傷好得差不多,應該沒什麽大礙了?”
溫蕊一聽這話像抓到個契機,立馬下起了逐客令:“你既然好了就早點回劇組開工,這麽多人等你一個……”
“我沒打算回去。”
“這話什麽意思?”
“我跟陳導提了辭演的事兒,他也同意了。往後我的重心會往集團和你這裏傾斜。”
司策說着轉身伸手捏住溫蕊的下巴,當着姜學洲的面不客氣地在她唇上印下了一個吻。吻完後回頭沖對方道:“姜醫生喜歡看別人談戀愛,那不如留下來一起吃午飯?”
姜學洲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問道:“你當真不拍戲了?”
“怎麽,擔心我沒錢吃飯?”
姜學洲搖搖頭:“随便問問。”
說完這話他終于開口向溫蕊告辭,然後匆匆離去。溫蕊看着他出門的背影長出一口氣,然後兩腿一軟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
司策眼明手快伸手撈了她一把,摟着她的腰将人攏進了自己懷裏。他伸手在溫蕊的額頭上摸了摸,有點不悅:“怎麽這麽燙。”
說完就把人攔腰抱進了房裏。
溫蕊也沒想到睡了一夜自己的病情非但沒有好轉反而加重了幾分。不适感鋪天蓋地席卷而來,抽空了她所有的精力。那種忽冷忽熱的感覺比昨晚更強烈,在被司策喂了幾口粥又吃了兩顆藥後,更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意識,卷上被子睡了個昏天黑地。
等一覺醒來溫蕊才發現,天色已近黃昏。微紅的光透過窗簾的縫隙鑽進屋子裏,顯得有些凄涼。
溫蕊小時候就特別害怕黃昏,總覺得是個比黑夜更讓人害怕的時刻。剛到司家那兩年她幾乎不離開房間,一到黃昏時分就會把屋子裏的燈全都打開。只有被光照着她才能感受到一點安全感。
那一年是秦念薇過生日,家裏大擺宴席,她在房間裏都能聽到底下來來往往的人說話的聲音。還有人上樓來參觀房子,在走廊裏聊天的時候就談到了她的存在。
當時溫蕊清楚地聽到秦念薇和人抱怨:“天天連門都不出,也不知道想幹什麽。不過幸好她不出門,省得我再想借口怎麽讓她不出來丢人現眼。”
沒有人管她,只有司策拿了東西來她房裏,還陪她坐了很長時間。長到三番兩次有人過來請他下樓,他才在溫蕊戀戀不舍的眼光裏離開。
秦念薇的生日是幾月來着?似乎就是這個月。具體哪一天溫蕊記不清了。她只記得生日宴上奪人眼球的奢華與高貴,還有那些掩藏在高貴面容下難以掩飾的不屑。
當然,那樣的場合只有在她嫁給了司策後才有資格涉足。即便如此依舊得不到一個好臉色。
溫蕊翻了個身想要忘記這些不愉快,偏偏記憶的閘門一開便收不住。她想着那些過往,原本退下去的熱度慢慢又升了起來。
司策進來查看溫蕊體溫的時候,伸手一摸就察覺到了異樣。明明吃了藥燒都退了,怎麽一眨眼的功夫體溫又上去了。
他坐在床邊輕聲地和溫蕊說話:“還有哪裏不舒服,頭還疼嗎?”
“哪裏都不舒服。”
溫蕊卷着被子背對着他,因為怕他發現自己在撒謊,便不拿正臉瞧他。司策沒聽出她話裏的心虛,只是又問一句:“很難受嗎,要不要上醫院?”
“不想去醫院,萬一讓人拍到。”
“生病就要上醫院,別人愛拍就拍。”
話音未落外套裏的手機便不合時宜地震動了起來。司策接起電話應了幾聲,不像是在談公事。溫蕊豎起耳朵認真聽着,隐約能聽到有人提太太夫人之類的話。
似乎是司家打來的電話,讓他回家一趟。
一切都是那麽熟悉,就像歷史重演。當年的溫蕊不敢違抗司家任何一個人的命令,哪怕再不舍得也得放司策走。但今天她沒了這個想法。
司策接完電話俯身過來想吻她的側臉,被溫蕊嫌棄地躲了開去。她也不說話,就這麽悶着聲躺在那裏,緊緊地攥着被子不放。明明什麽都不做,那纖薄的背影卻透着濃濃的委屈感。
司策被她的樣子給逗笑了。
“怎麽了,是不高興嗎?”
“生病,難受,确實高興不起來。”
“想吃什麽,我讓人給你送?”
“不想吃外賣,想吃你煮的粥。”
司策一愣。他原本都打算走了,今天大伯母做壽,這事兒一個星期前他就接到了通知,周矅也替他做了安排。他本打算去露了臉再回來陪溫蕊,但聽她剛才那話的意思是要留自己?
“所以除了粥還有別的想吃的嗎?”
“雞蛋也給我煎一個。”
“還有呢?”
“會不會炒青菜?”
“會。”司策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絲毫不在意懷裏再次響起的手機,只摸索着摁了拒絕鍵。
溫蕊聽到這些答案後滿意地點點頭:“夠了,就先做這些吧。本來想吃肉松的,太複雜了做起來要好久,還是買現成的吃吧。”
“好,那你再睡會兒,一會兒做好了我叫你。”司策再次俯下/身去吻她。這一次溫蕊沒有避開,反倒轉了身過來面朝天花板,于是司策不經意間就吻住了她的唇。
這一吻便有點難舍難分,生生耽誤了做晚飯的時間,更別提參加秦念薇的生日會。司策到後來索性把電話關機,任誰都再也找不到他。
司家大宅裏秦念薇的臉色着實不太好看,任憑秦芷在旁邊怎麽讨好賣乖都沒辦法讓她露出哪怕一絲笑容來。
今年的這場生日宴辦得比往前更為隆重,請的人物也都極為重量級。司元良甚至還主動出手替司策特色了幾位家世了得的适齡女子供他挑選,卻沒料到他根本連面兒都沒露。
這意味着什麽司元良心裏清楚,但面對太太的盛怒,他卻還要夾在中間做和事佬。
“肯定是公司有事耽誤了,要不然不會抽不出時間。”
“他人明明在B市,有什麽天大的事情絆住了他的手腳,連大伯母的生日都不來露個面。”
“許是談什麽大項目,你也知道如今生意難做,阿策又要兩頭忙,前一陣還受了傷耽誤了不少事情,可不就都得補回來嘛。”
秦念薇氣得咬牙切齒:“早跟你說別把巨峰交他手裏,我看他現在就是翅膀硬了,連你都不放在眼裏,又何況是我。養虎為患,你就等着瞧吧。”
司元良摸着手裏的珠串出神:“不養他還能養誰,等咱們孫子長大繼承家業嗎?只怕到時候巨峰是不是姓司都說不準。阿戰和阿策,一個走仕途一個走商業,這是本就定好的事情。萬事不可能面面俱到,人要懂得取舍。”
秦念薇被丈夫堵得無話可說,只能拿傭人們撒氣。那一晚司家上上下下除了司元良和司戰後,每個人都過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生怕哪點做得不好惹了女主人的不痛快。連前來道喜的賓客都察覺出了情形不對,一個兩個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只有溫蕊,在家“享受”着和司策的二人世界,像個公主一樣被對方侍候得舒舒服服。
司策就沒讓她下過床,晚飯是在床上喂她吃的,喝了粥又吃了藥,順便量了好幾次體溫。在藥物的作用下,溫蕊的體溫終于呈現了下降的趨勢,只是一時間還沒能恢複到正常數值。
溫蕊看他忙前忙後體貼入微的樣子,難免有點心虛,暗忖自己這渣女是不是演得有點過頭了。
又悄悄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想來司家大宅的宴會已然接近尾聲,于是便開始把司策往外趕。
後者卻跟沒聽見似的,直接伸手進被窩,把溫蕊整個兒抱了出來,朝房門口走去。
離了暖被窩的溫蕊凍得一哆嗦,本能地揪住了他的衣領:“幹什麽?”
“給你洗個澡,出了一天的汗,不覺得難受嗎?”
“那我自己去。”
“我也得洗個澡,要不晚上睡你身邊你不嫌棄?”
溫蕊……
有種引狼入室的錯覺是怎麽回事兒。
溫蕊在家休息了兩天後,又帶着行李箱出發去了南面的G市。
和上次一聲不響地走人不同,這回她在機場值機的時候特意發了個朋友帶機場背景的朋友圈,還十分刻意地打開了地址定位。
朋友圈發出沒多久,李詩琴她們就熱情高漲得來底下留了言,詢問她這次的目的地。
溫蕊裝着閑聊的樣子透露了自己所去的城市和工作安排,順便不動聲色地賣一波慘。除了引來朋友們的一波同情外加羨慕外,也成功地吸引了某人的注意。
司策:【太累就別去了。】
溫蕊:【這是工作,必須去。】
發完這條正好輪到她登機,她便索性關了手機上了飛機,一連幾個小時保持手機關機的狀态,也不管對面司策什麽想法。
他能有什麽想法溫蕊心知肚明。發朋友圈之前她還猶豫過一陣子,但一想到紀寧芝差點沒了的孩子,自己明明定下卻上不了節目,還有那許久以前明明不該來卻來了又走的那個孩子,所以的猶豫和躊躇都被抛到了腦後。
是,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有錢有勢的人就是有更便利的條件壓榨窮人,但并不代表窮人不可以奮起反抗。有錢人自有他們的弱點,而她這個普通人也有自己的優勢。
沒有人可以永遠騎在別人的頭上為所欲為,不管是姓司的還是姓秦的。
溫蕊拉下了護眼眼罩調整了座椅靠背,一路睡到了G市。
G市的天氣不比B市,雖是晚春卻已燥熱難耐。溫蕊剛好的感冒被這熱流一激又有點冒頭的趨勢,于是下了飛機她哪兒也沒逛,直接回酒店開空調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
到下午起來的時候溫蕊已睡了大半天,整個人精神不錯,一邊洗澡化妝一邊順晚上的演出稿,還提前去了演出場地進行了彩排。
彩排沒有觀衆,只有工作人員在臺下不停地進行各方面的調試與修改。溫蕊上場的時候掃了一眼空蕩蕩的觀衆席,然後就發現第一排的某張椅子裏多了一個人。
一身休閑的裝扮,頭上還戴了頂鴨舌帽,與他平日裏矜貴高傲的氣質大相徑庭,看起來更顯年輕與活力。沒有人注意到這裏多了個人,所有人都像是說好了一般,默契地沒有去打擾司策,只留他一個人坐在那裏,全程安靜地欣賞溫蕊的表演。
一時間整個場館內像是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其餘的一切都成了背景板。
結束的時候也只有司策一個人為她鼓掌,這感覺讓溫蕊想起了小時候的一次演出。那時候她剛換了學校,新學校的同學們比從前友善許多,老師也很照顧她,某一年的國慶彙演時就選了她作為班級代表上臺進行詩朗誦。
也是那一次溫蕊頭一回聽到有人誇自己聲音好聽,是适合上臺表演的人。她拿到老師給潤色的稿子後緊張得幾晚沒睡好,每天關在房間裏站在鏡子前拼命地練習。
有一天她正練得起勁時,司策不打招呼推門走了進來,面無表情地沖她一揚頭,示意她出來。
溫蕊二話不說放下稿子就跟着他走了出去,本以為他又要自己幫忙做功課什麽的,卻不料他把自己帶到了司家的一個多媒體房間,打開了舞臺上的燈光,要求她站上臺。
溫蕊明白他的意思,是要讓她上臺表演一次給他看。
頭一回登臺的溫蕊緊張得手心直冒汗,走在臺階上的時候她清楚地聽到了胸腔內瘋狂而快速的心跳聲。越往上走燈光越亮,她的緊張感也更為強烈,連手和腳都快要不知道該往哪裏放,甚至腿一軟就要一屁股坐在舞臺上。
就在她緊張得渾身顫抖時,身後傳來了男生堅毅冷漠的聲音。
“挺胸收腹,步子邁大一點。越磨蹭站在臺上的時間就越長,速戰速決。”
就是這最後的四個字給了溫蕊極大的力量,也讓她看到了希望所在。後來在學校正式上臺的時候,她便一直在心裏默念着這四個字,甚至第一回 上脫口秀舞臺的時候,腦海裏也會不自覺地蹦出這幾個字。
只要奔着早早結束快點下臺這個目标去,溫蕊就能被激發出無限的潛力,也就不會有怯場的表現。
原來無形之中,她也被這個男人改變了很多。
彩排結束後回到後臺,溫蕊收到了一束花,就這麽擺在她剛才待過的休息室的桌子上,也沒有寫明是給誰的,但她就是一眼就看出是給自己的。
用的不是鮮花,而是一張張美鈔做成的花束。那是結婚後有一次兩人看雜志,溫蕊看到了這種款式的花束開玩笑地誇了一句。後來司策就開始給她送這樣的花。從情人節送到了五一勞動節,後來又是兒童節,而且每次用的還是不同的世界貨幣。若不是被秦念薇知道後把她叫過去說了一通,只怕這種幼稚的送花游戲會持續很久,溫蕊也能很快搜集到全世界所有的幣種。
仔細想想她和司策之間也不是全無浪漫,只是每次兩人想要走出一小步,就總會有各種阻礙鋪天蓋地而來。
感情是經不起消耗的。
溫蕊走過去拿起那束花,不出意料裏面除了錢什麽也沒有。但很快她的手機上就發來了一條信息。
司策:【晚上有事不能來看演出,結束後給我電話,送你回酒店。】
溫蕊想了想,既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發了個表情過去,态度模棱兩可。
這是紀寧芝和她閑聊時說起的,說男人最受不了女人欲拒還迎。當年她前夫被一個綠茶勾引的時候,那女人用的就是這一招。
溫蕊聽的時候不過當八卦一品,卻沒想到如今自己當起茶藝師來,也能如此技術娴熟。
果然人都是會變壞的。
司策晚上有一個飯局,是跟集團有合作的正東國際的老總的邀約。正東的總部設在G市,老板王正東年過半百精力旺盛,是集團實打實的一把手。
這兩年正東與巨峰合作不少,彼此互惠互利,也算是生意場上的好夥伴。所以司策前腳剛到G市,後腳就接到了王總的飯局邀約,推辭不掉只能抽空前往。
只是在去酒店的路上,他又讓周矅查了查這事兒背後的貓膩:“私人行程這麽快就被人知道了,若不是你背叛我,那就是我身邊還有別人要防。”
周矅聽得後背一涼,冷汗差點流下來。他自然沒有透露司策的行程,但司策這樣的人物牽一發而動全身,也很難說清究竟是哪個環節沒防住讓人給洩露了出去。
“我馬上去查。”
周矅神色一凜立馬就在車上忙開了,在一連打了幾個電話軟硬兼施威逼利誘之後,很快就套到了關鍵信息。只是這信息一拿到手,他又犯了難。
司策靠在後座微眯着眼,聽他半天不說話心裏便猜到了什麽,擡手捏捏眉心:“是司家那邊的安排?”
“應該不是司先生的意思,是司太太為您安排的飯局。正東與我們一向有合作,您來一趟見一見王總也在情理之中。”
“應該不只是見王總這麽簡單吧。”
周矅心說真是什麽都瞞不住這位主兒:“是,王總今天還會帶他的小女兒王二小姐出席。”
說話間周矅已将這位王二小姐的基本資料調了出來,從年齡到身高,從畢業院校到目前的工作,事無巨細十分詳細。
他想遞給司策看,對方卻擺擺手直說沒興趣,沒辦法周矅只能自己總結了一些說給司策聽。司策也不打斷她,在車子停到酒店門口的時候周矅也恰好停住了嘴,于是他便随意總結了兩句。
“貪圖享樂不學無術,自視甚高驕縱無理,典型的富二代通病她甚至上都有。”
說完司策自己都笑了。他的這個大伯母還真是有眼光,每次都挑些這樣的歪瓜裂棗給他。
他明白秦念薇的意思,女方的家世必須得好,那樣對集團對司家都有幫助。但又不是好得過分,以免助他羽翼豐滿反過來威脅司家。
但這個女生本身必須有一堆的臭毛病,以便他婚後整天忙于雞毛蒜皮雞飛狗跳的日子,省得他後宅過于安寧日子過得太和順美滿。
溫蕊就是太好太聽話,太沒有矛盾可挑撥,所以才會被秦念薇一步步地逼着離開他。
從前的溫蕊是聽話,現在的溫蕊……呵呵,就是只會撓人的小野貓。
一想到這裏,司策嘴角不自覺便噙起了笑意。
溫蕊演出結束後便回了酒店,根本也沒給司策打電話。演出場地離酒店很近,她甚至沒有打車,就這麽抱着那束用美金做成的花束,一路走回了酒店,順便收獲了一票羨慕的目光。
回到房間洗漱完畢,又上網和朋友們聊了幾句,就在溫蕊準備上床睡覺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她幾乎下意識就猜到了司策,于是悄悄關了房間的燈,裝作自己已經睡覺的樣子,打定主意無論對方怎麽敲門都不開門。
沒想到門鈴響了幾聲後又換了敲門聲,一個悅耳動聽的男人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了過來:“您好溫小姐,酒店送餐麻煩開一下門好嗎?”
那聲音聽着還挺嫩,本人應該是個小年輕帥哥。溫蕊雖然猜到了這多半是司策的安排,卻還是忍不住下床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往外看。
不出所料門口站着個穿酒店制服的小帥哥,正笑盈盈地望着她,那恰到好處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實在讓人硬不起心腸拒絕。
溫蕊心裏輕嘆一聲,默默地将門打開。小帥哥一見她笑得愈發燦爛,自我介紹過後便将餐車往屋內推,替她将菜品一樣樣地擺上桌。
溫蕊住的是商務套間,客廳雖小五髒俱全,很快小餐桌上便擺滿了精致的碗碟。
客氣地将小帥哥送走後,溫蕊正打算關門,卻不知從哪裏伸出來一只手,直接覆上了她擱在門把手上的那只手。很快砰地一聲那人将門帶上,緊接着便從後面緊緊地将她摟住。
“想我嗎?”
“不想。”
溫蕊回答得十分幹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