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帝國狂野時刻

安瀾嘴角擡了起來,笑得有些輕蔑。看到他表情的齊靈一下就怒了:“你笑什麽啊?!很好笑嗎?!我認真跟你說話呢!”

“你上我下?”

“對啊!!”齊靈吼道,“在上面是男人的天性!!”

“我不是?”

齊靈死盯着安瀾,竟然安瀾先挑明了,他也不遮掩了,天知道他觊觎安瀾那充滿了誘人的雄性荷爾蒙的身體觊觎了多久,一想到安瀾可以一改平時的模樣,在床上浪,齊靈就快被憋出病來了。

“我不管。”齊靈哼道,“我偏要在上。”

“男人可是靠行動來說話的。”

安瀾說完這句話,齊靈也馬上跳了起來,兩人撞在一起,牙齒較勁似的互磕。安瀾的舌頭更加具有侵略性,齊靈的嘴被他刮得一陣酥麻,眼看就要繳械投降了,齊靈幹脆撒潑去咬他,咬得安瀾嘴唇上都有牙印。

但是痛感讓安瀾對齊靈的感官來得更加兇猛,他想要深入,想要品嘗,想要把齊靈整個囫囵吞進肚子裏。

想要把對方給制服住,兩個人吃了不少苦頭,兩個大男人,手長腿長,床上的床單給滾成了糜爛的形狀。齊靈熱得滿頭大汗,口中直喘氣,只想脫衣服。安瀾也被汗水浸透了,渾身散發着一種情熱的汗水味和安瀾獨特的野性的味道,齊靈抱着他,狠狠地讓安瀾的味道填滿自己的鼻腔,安瀾可以讓齊靈紅着眼睛發瘋,讓他想要!

雄性的氣息填滿了整間卧室,兩人互相在對方身上找着忍耐已久的安慰。齊靈扯安瀾的衣服,安瀾就撕齊靈的褲子,齊靈啃安瀾的肩膀,安瀾就掐齊靈的屁股,誰也沒有讓着誰,不留情地非要在對方身上留下幾個痕跡。

兩個人用如此狂野的方式掐架,嘴裏還在不停地罵着對方,最後安瀾使勁一扯齊靈的衣服,襯衫一下子變成了幾塊布條,齊靈一個不小心被安瀾給壓住了,喘着氣望着他。

齊靈裸着上半身,身上有幾處撞在床角桌角的青紫,安瀾的肩上全是牙印,嘴唇腫得紅通通的。安瀾抹了把自己發燙的嘴唇,齊靈比起以前來強壯了不少,自己今天還真的差點被撂倒了。

齊靈不高興了,使勁兒鬧騰,手腳打在安瀾身上,後者一陣不耐煩,伸手狠狠地揉着齊靈肚臍上的标記點,齊靈一顫,力氣一下洩了下來,本能地溢出了标記點被壓迫的眼淚,渾身不舒服地掙紮道:“你這是耍賴……”

“你可沒說不許耍賴。”

兩人都鬧夠了,定定地盯着對方,都從雙方的眼裏,看到了要把自己幹翻的決心和按捺不住的欲火。兩只鼓鼓的褲裆互相抵着,擦着,磨得兩人早就忍不住了。誰也沒說話,這個時候本就是憑着本能來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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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靈看安瀾把自己給壓着了,一時半會兒也掙脫不了,幹脆算了,一下子抽掉了安瀾的皮帶,拉下安瀾的拉鏈,仰面躺在了床上,一副“爺我今天高興就讓你搞吧”的模樣。

兩雙手麻利地像解自己褲子一樣解開了對方的褲子,當兩根腫脹的肉柱打在一起的時候,兩人都朝着幹燥的喉嚨吞着唾沫。

安瀾盯着齊靈的:“發育挺快的啊。”

齊靈壓着聲音:“你也不賴。”

“廢話我比你早生好幾年。”

齊靈的手指從上往下挑逗般的擦過安瀾的莖身,弄得安瀾口中一陣低喘,齊靈用指腹描着那上面呼之欲出的筋脈,感受着男人最為本能的欲望和跳動,用手圈住感受了一下大小,毫不避諱地盯着看,好像安瀾的老二是個酥香的羊腿。

安瀾被齊靈盯得小腹一陣火熱:“幹嘛?你閱兵啊?”

“長官滿意了。”齊靈慢慢地上下搓動,“一會兒把你那幾億個特種兵放出來看看?”

齊靈的嘴巴挺能說的,安瀾本來就脹得不得了的地方哪能受得了齊靈這樣不緊不慢的動作。他伸手揪住齊靈的肉柱,滾燙的手心讓齊靈吸了一口氣。兩人幫着對方做,手上腿上都是淫糜黏膩的液體,兩人越做越大膽,兩個偉岸的柱子直直地指向天花板,互相摩擦着,堅硬地好像兩杆槍,筋脈血管都好像要纏在了一起。

安瀾的汗水滴在齊靈的身上,襯衫的襟口早就一片潤澤。常年不見太陽讓安瀾的膚色比齊靈顯白,汗漬一路晶晶亮亮的,惹得齊靈渾身難受,焦躁地想要把安瀾身上每個地方都嘗個遍。

酥酥麻麻的快感從兩人觸碰的地方傳遍全身,安瀾自己做過,經常做,可是現在不一樣,齊靈就被自己壓着,頭本能地向後仰,舒服得喘氣聲都帶着低沉的哼聲,濕潤的眼睛和還留着自己唾液的嘴唇,安瀾快瘋了。

齊靈的手慢慢地探下,揉了揉柱身下面的兩顆肉球,感受到了安瀾圓潤的臀部,齊靈頭皮一麻,身子不聽使喚了,手指朝着安瀾的後面摸過去。感覺到齊靈的意圖,安瀾一下子壓了下來,雙手抄起齊靈的腿放在了自己的腰間,本來貼合的地方貼合得更緊。

齊靈大驚,這個姿勢讓他感到十分的羞恥,但與此同時無法阻擋的快感如潮水般灌來,上面的安瀾低頭去吻齊靈的嘴唇,下身緊緊地抵在齊靈的腹部上,他前後真正做愛般的摩擦了一下,雖然安瀾沒有真的插進來,但齊靈被他撞得往後退了一下,怒得滿臉通紅,喊道:“不許亂來!”

可安瀾仿佛上了瘾一樣,緩緩地前後滑動,弄得齊靈的腹部上一片滑溜。齊靈身體顫抖地十分厲害,全身上下泛起一股讓安瀾抓狂的通透的紅色,安瀾低聲道:“你喜歡我嗎?”

“不喜歡我能讓你亂來……”

安瀾低頭望着他,眼睛有些迷離,他擡高了齊靈的腰部,下體的頂部直直地戳在了齊靈肚臍上面的标記點上。這裏的敏感度對向導來說不亞于生殖器官。齊靈整個人顫抖了一下,雙腿止不住地戰栗,本能地縮着腹部,嘴裏罵出了一串含糊不清的詞句,喉嚨中傳出一道誘人的迷醉的低吟,精液一下子從頂端噴射而出。

齊靈緊緊地抱着安瀾,高潮時呼出的熱氣全噴在安瀾的耳朵邊,對于許久未曾發洩的安瀾來說簡直是最好的催情劑,安瀾狠狠地在齊靈腹部上摩擦了一下,射出的白濁濺了齊靈一肚子。

明明只發洩了一次,可是兩人都覺得自己的靈魂和理智都像是已經被掏空了一樣,躺在床上微喘着回味高潮的餘韻。

半晌,齊靈才支起有些疲軟的上身,看着自己肚子上一片狼藉,滿地的被子枕頭,還有碎掉的衣服褲子,吼道:“看看你的東西!灑我一肚子!下次能瞄準點嗎?!”

安瀾靠在床邊懶懶道:“瞄準哪裏?”

齊靈語塞,胡亂地抓過紙巾擦了一把,一轉頭竟然發現卧室的門不知何時開了一條縫,小波和包子躲在門背後,四只眼睛兩大兩小雙雙盯着一片糜爛的卧室。

“卧槽!!安瀾你連門也不關!!”

雖然不是結合熱量子獸就感受不到主人之間的結合感,但兩只量子獸都明白自己的主人在幹什麽。包子害臊地縮成一個球,雪白的毛都泛紅了,小波反而比較淡定,它迅速地游移上了床,盤在安瀾身邊,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眼光看着齊靈。

齊靈下床把包子抱了起來,把它收到了量子維度去,撿起地上的衣服進了浴室。沒過兩分鐘,安瀾就進來了。

齊靈像是知道安瀾要進來一樣,眼皮也沒擡一下。兩人脫了衣服躺進浴缸裏,安瀾大方地搭起雙腿,擱在齊靈的腿上。安瀾的腿很長,肌肉緊繃,皮膚光滑,齊靈一路盯着看下來,覺得自己再看下去的話恐怕又要起來了。

齊靈的視線落在了安瀾的腳踝上,興許是被鐐铐系了太久,快半年了,腳踝上那一圈勒痕還沒有消下去。齊靈有些心疼,手指摸了摸那道痕跡:“這個要多久才能消?”

“那個永遠消不了。”安瀾道,“那個踝铐裏是有針頭的,用來給我打抑制劑。”

齊靈一愣,眼神暗了暗。

他是個極其貪心的人,剛剛才開始深入了解安瀾,齊靈就想要知道更多了。如果安瀾心裏的結一天不解開,那麽齊靈就覺得,安瀾有一部分就一天不在自己的身邊。

安瀾突然揚手潑了齊靈一臉的水,道,“每十天讓我臨時标記一次,在學校不許和其他哨兵黏在一起,三天至少過來一次。”

“啊?為什麽?”

安瀾的語氣意外地認真,他望着齊靈,眼裏滿是濃濃的決絕:“因為我沒法終身标記你,這是現在唯一感覺到你的辦法。”

齊靈愣了,心裏一下揪了起來,他多想撲上去狂親安瀾,告訴他其實自己就是那個向導——可是現在還不行。

齊靈有時候很厭惡人類爆發異能後,每個人出生就自帶的那個說有也沒有說沒有又很重要的相容度,不知道有多少對真正相愛的戀人因為相容度而止步。相容度若沒有超過百分之五十,強行标記會對向導的身體造成巨大的傷害,連精神網也會留下不可磨滅的損傷。

齊靈有時很羨慕遠古時期的普通人類,至少,他們沒這麽麻煩。人類進化成為異能人後,力量的增長也象征着鐐铐的增多。

洗完澡後,齊靈一看時間,還有十分鐘就是門禁了。他急急忙忙地收拾自己的東西,臨走之前對安瀾囑咐了一大堆讓他不要亂跑的話,開門跑了幾步,又走了回來,宣告主權似的狠親了安瀾一口,狠狠道:“以後你就是我齊靈的人了!走了!”

宣布完齊靈迅速地離開了,安瀾站在門邊,緩緩地笑了,半晌,他的笑容卻又變成了有些痛苦的隐忍神色。

安瀾的眼裏浮出了幾縷血絲,長期得不到完美的安撫已經讓他有些吃不消了。他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最後還是把抑制藥丸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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