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章瘋掉了

火車将工作丢在腦後,自己尋東樨玩去。鬼燈見此并沒有說什麽。

反倒是一旁抱着貓的夏目臉色莫測。

兩名獄卒走到小山百合子身邊,将其的手腳都考上鎖鏈。“遺失獄卒已緝拿歸案,祝君一路安康!”

“鬼燈大人,這裏還有一個殺死人類的妖怪。”

落雨微笑着指向小泉太郎。鬼燈瞪着他,他也絲毫不懼還在微笑。

原想着睜只眼閉只眼,讓這對情侶白頭到老,再将小泉太郎抓捕。但既然被指出來,就一塊審了吧。

反正無論是誰,早晚都得下地獄。

“你既然犯下殺人這種罪行,就理應受罰。又是妖怪,就要受地獄的妖怪執行者的判決。”

落雨雙手合一:“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事情完畢,該被帶走的被帶走,該留下的被留下。

火車将自己縮成小只,讓東樨可以輕松将其抱起。奴良抱起昏迷的柯南,讓其有一個舒服的姿勢窩在他懷裏。

落雨摸着手中的镯子眼底滿是眷戀,随後揮一揮手,結境就消失不見。

一片白光襲來,衆人閉上眼睛。

東樨沒有站穩,鬼燈眼疾手快将其扶住。下一秒,鬼燈的手又離開了。仿佛剛才什麽也沒發生過。

小山百合子悄然離開,只留下一句:“我罪孽,我會償還。”

奴良原本是客道地詢問鬼燈是否留下聚餐。誰知鬼燈卻一反常态地應下,“那就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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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燈轉頭看想東樨:“你的監護人很擔心你,給地獄打了很多電話。”

要壞事!打開非信,結果比上次在八原失蹤後的消息炸彈還要恐怖。

東樨只能先群發一條[我沒有事],然後跑出去撥打小玉的電話。

電話被秒接,聲音那頭是小玉的呼喚。

“我的崽崽!”

“我剛才遇到點兒事,現在很安全,是鬼燈大人把我們救出來的。”

就在東樨打電話的時候,落雨微笑着從她身邊離開。東樨礙于正和小玉在通話,只能扭頭看着其離開的背影。

還是像玉又像松,不過有了絲人間味。

東樨和小玉解釋一大長串,安撫了她那脆弱嬌小的兔子心髒,随後又十分感謝電話那頭的谛聽和小骷。

同時還特別感謝,縮在牆角不敢說話的白澤。

“如果不是白澤大人教我對付鬼打牆的法術,我們也不會那麽快進行自救。”

小玉柔聲挂掉電話,然後走到牆角居高臨下的和白澤說話。

“這次就放過你。下次再發現這種情況一定要和我說哦~”

“小樨不是小孩子。”

“不,她在我眼裏還沒斷奶。”

等到東樨哄完長輩們再走進包廂時,柯南已經被人帶走了。

陸生将東樨等人引入另一個幹淨的包廂。

這個包廂內的擺設和其他包廂沒有什麽太大區別,只過是房間內還有一扇門。

推開門,一個新的世界向衆人展開。。

“歡迎來到真正的化貓吧唧屋!”

這個真*化貓吧唧屋的格局和前面的沒有什麽區別。

只不過是來往的侍者都長着毛茸茸的貓科耳朵和兩條尾巴。

食客們都打扮得很非人,穿着東樨所謂的奇特服裝。

他們一進入這裏,喧鬧的場面立刻安靜。

那些非人們聞到空氣中飄散的誘人香味,都忍住轉頭直盯着東樨。

如果不是鬼燈擋在她面前,那些非人可能會撲上來,毫無節操地大喊着:“收了我吧!”

奴良見此情況,咳了一聲。

“這位是主廚的妹妹。”

霎時間,灼熱的眼神全都消失不見。每個非人又恢複常态。食客們吃飯,侍者們工作。

當東樨經過一個食客的桌前時,這位疑似植物類的食客頭頂上開出一朵美麗的花。

其餘的食客也紛紛效仿,用自身所帶有的技能,妄圖吸引他的目光。

侍者們只能強忍住撲到東樨面前,露出肚皮的沖動。

這是主廚的妹妹,少主的摯友!他們如此的告誡自己。

火車在非人們羨慕嫉妒的眼神中,慵懶地打了一哈氣。她将自己的尾巴纏繞在東樨的手臂上,仿佛在畫圈領地。

“為什麽她就可以霸占她的胳膊!”“冷靜住,那是主廚一直念叨的妹妹。”

“我受不了,汪!”一只犬類非人剛要躍起,就被身邊的同伴一拳錘倒在桌面上。

“你不要命,我還要命呢!我可不想被主廚制成卡片墊桌腳!”

奴良安排衆人在一個偏于角落的包廂裏吃飯,徹底與外面非人的騷動隔離。

東樨和鬼燈跪坐在一排,夏目和奴良跪坐在一排。兩只動物有另一張矮桌,放置兩個軟墊。

斑終于忍不住了,沖到東樨面前。

“小丫頭,你能聽懂我的話?!”

“今年四月份左右,就可以了。”

斑确認了這個消息後,立即捂住自己臉部。仗着她聽不懂,我到底說過些什麽?!

東樨噗的一聲笑出來,她摸了摸斑的腦袋,眼裏全是認真的神色。

“在我心裏,貓咪老師是最帥氣的大妖怪。”

斑突然像一個小炮彈一樣沖進東樨的懷裏,卻被火車一尾巴掃開。

啪!

“老不羞,別沖進幼崽懷裏。”

斑像一只圓球在地上滾了一圈,啪叽一聲癱倒在地上。他跳起一邊喊着“臭貓—!”,一邊沖向火車。

随後兩只小動物在各自家長的□□下,安安靜靜地坐在軟墊上。

侍者貓又們推着裝滿食物的小車走進來。

東柊的拿手好菜,就像炫技一般,擠滿了餐桌。

從前陸生還以為自家的主廚是從遠月學院畢業的,最後才知道是自學成才,天生的沒辦法。

侍者們将餐盤擺好,臨走前戀戀不舍地看了東樨一眼,拉上紙門。

東柊的料理,總會給人一種幸福的感覺。

哪怕是太宰治這種黑到沒法再黑的人,也會因為東樨的料理想起那枝被他親手捏碎的幹花。

萬幸的是,太宰和唯一照耀他的光重遇了。否則,為了保護他的光,他可能會對東柊下手。

當然了,哪怕真的動手,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陸生和夏目幾乎同時舉起酒杯向鬼燈致謝,鬼燈也同樣舉起酒杯回應。

陸生試探性地詢問鬼燈:“如果剛才沒有聽錯,鬼燈先生是地獄的輔佐官?”

鬼燈放下酒杯,“是的,在下是閻魔大王手下的輔佐官。”

奴良笑了笑,遞給東樨一個回去再說的緩刑眼神。

“原來小樨一直在地獄工作,難怪平時少有空閑。”

夏目也微笑地看着東樨,只不過一直溫和的眼神中帶着落寞和猶豫。

聚會到了尾聲,奴良随意地放下筷子。

“冒昧的問一句,妖怪也會在地獄進行審判嗎?”

鬼燈放下筷子,“妖怪和人類走的程序差不多,但因為妖怪大多沒祭品,一般罪責輕的會選擇往生或成為獄卒。”

一直保持安靜的夏目也放下手中的筷子,“如果燒給親人祭品,他們會收到嗎?”

“不用燒,只需要将亡者的畫像供起,将祭品擺放在中間。祭品要留亡者的署名,否則将會無效。”

鬼燈又接着說了一句,“如果沒有轉生的話。”

斑看着夏目的神色,小聲的嘟囔了一句,“笨蛋。”

聚餐結束時已是下午。

夏目用貓包背着喝醉的斑和陸生看着東樨、鬼燈離去的背影。

“真沒想到,樨醬居然在地獄工作。”

陸生伸了一個懶腰,然後一把攬住夏目的脖頸。

“一直哭喪着臉,笑一個~”

夏目低頭輕笑,擡頭時眼睛裏又是一片溫和。

“沒什麽。”

奴良看着這樣的夏目,只能嘆了口氣。

“有事兒別硬扛,告訴我們。回去一起鬧騰鬧騰樨醬,這丫頭是個小騙子。”

“嗯。”

因為是周末,街道上的行人有很多。鬼燈和東樨的沉默反倒和這片喧嚣格格不入。

過了許久,東樨開口道:“今天給您帶來麻煩了,實在萬分抱歉。”

鬼燈停下腳步,低頭看着東樨。

“東樨小姐”

“嗯?”

“你可以叫我鬼燈。”

東樨愣住了,她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狹長的眼睛裏總是冷靜如常,此時卻被這陽光柔化帶着一絲暖意。

他很認真,是真心實意地詢問,沒有開玩笑。那,我該……

“鬼燈。”

嗷嗚~

東樨一頭紮進被窩裏,抱着金魚草玩偶瘋狂打滾。

天哪!天哪!

這是什麽鬼?什麽鬼啊?!

掏出手機點開九月的非信,在對話框裏輸入:如果一個異性跟你說可以叫我名字。

她剛打完這句話又立刻删除。

不行,不行。

問九月沒有什麽用,她和敖烈還一直僵着呢。

鬼燈大人,鬼燈,鬼燈~

東樨念叨着鬼燈的名字,忽然從床上蹦起來反手給自己一個巴掌。

不就是讓叫名字嗎?有什麽奇怪的。要是真那麽有魅力的話,按照乙女游戲,隐藏線索就閨蜜愛上她!

當天夜裏,東樨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

夢裏不再是白色,她和鬼燈站在閻魔王大廳中。

鬼燈伸出一個小拇指,她也伸出一根小拇指。

“你叫了我的名字,就是我的摯友。這份禮物送給你。”

東樨看見鬼燈将一塊黑布揭開。幾堆和大廳同高的文件山,突然向她壓來。

被壓得喘不動氣,她伸出手向正居高臨下看她的鬼燈求救。

鬼燈卻回握東樨的手,将一只黑筆遞給她。

“交給你了。”

啊——!

東樨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一只金魚草玩偶順勢從身上滾落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蒙蒙亮。東樨就背着電腦,抱着小哦,前往地獄。

鬼燈見到東樨,只是推了推眼鏡将一摞文件交給她。

“辛苦你了。”

“沒有關系。”

她并不知道,中午的時候除了東京電視臺,其他的電視臺都在播放【天使的天使是惡魔】這樣一條突發新聞。

小山百合子站在警視廳門前,媒體門□□短炮,高舉麥克風。

“我并不後悔做出這種事情,因為如果我不用這種慘烈的方式對抗,可能一輩子都要像只鳥被她掌控。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會坦然接受。”

此時,地獄的邊緣位置,彼岸河在靜靜流動着。

一片紅色的花海中,站着一只白色的巨犬。

那只巨犬額前有一彎紫色的月牙,血紅色的眼珠直盯着跪在地上的小泉太郎。

小泉太郎感受着巨犬的威壓,全身忍不住顫抖。

巨犬鼻子靠近小泉太郎的身體,随後擡起頭。

“你身上有那個混蛋女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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