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十一條魚 (2)
斯,話鋒一轉道:“你說的不錯,我怎麽可能看着你們被死亡吞噬呢?這樣的懲罰也不是無解的,你們如果想活下來……也不是沒有辦法。”
碧姬的眼中出現了希翼,她上前攙扶住有些站不穩的王子,等待着祁安止接下來的話。
“莎,把那把破除詛咒的刀給我。”祁安止伸出一只手,下一秒,他的手中憑空出現一把帶着鋸齒的銅色匕首。他看了看那兩人,将匕首扔到威奧斯的腳下,漫不經心的道,“想要破除詛咒,就用這把匕首,你們兩個人之中只能活下一個,用這個殺了其中一個,另一個就安全了。我想該怎麽做你們心裏都應該清楚吧?話我也就不再多說了,我還趕時間。”
碧姬捂住自己的嘴,怒瞪着祁安止的眼中滿是不信:“你怎麽敢做這種事?宰洛伊,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就這麽對我們!?”
祁安止背對着那二人走下臺,一邊道:“不過是以牙還牙之舉,看在往日情分上我再提醒你們一句,威奧斯,你父親為了王位得罪了他所有的兄弟,現在他死了一切真相大白你的日子不會好過。而碧姬,你已經是威奧斯的妻子了,連帶之罪,我想你不會不懂吧?”
梅姆拉的控制又再次把嚴,将晚會現場毀得一幹二淨的蒙面者們忽然間就安靜了下來。
而接下來,又有許多穿戴着小版白色鬥篷的孩子們湧入現場,高喊着讓威奧斯滾出皇室,歡慶着國王的死亡與倒臺。
走到了大門的年輕男子忽然停住腳步,側過身對在場所有的人道:“看看,這就是子民們的心生!即便國王已死,他們也不願威奧斯繼位。你們王國已經在國王的統治下日益落敗,若有一位明者能夠上位,便能拯救這已經岌岌可危的國家!”
說完最後的話,神袍加身的海巫在王子絕望的目送下離開了現場,剩下的人也帶上在場的孩子有序的走出門外。
賓客中,一位貴族小姐以白色羽毛扇掩面,遮住微微翹起的嘴角,然後她的視線轉向沒被祁安止帶走,遺留在大廳中央的那枚水晶球。
在所有人對着威奧斯與碧姬唏噓感嘆之際,她悄聲無息的走上前,撿起地上的水晶球揣進懷中:“這一趟果真沒白來,這麽有趣的事情,不讓所有人知道就太可惜了。”
那些人自有人安排引導去處,祁安止并沒有上馬車與他們一同回去,而是來到了海邊。
美社莎脫下了隐身鬥篷,将它還于祁安止,扭過頭看着他的側臉,開口道:“我走了。”
“嗯……等等。”祁安止的喉嚨動了動,在美社莎的凝視下,久久之後才将話說出口,“那天你給我這個海螺,是什麽意思?”
他的手中握着當日美社莎在水房中給他的白色海螺,心中還稍有些期待。
美社莎垂下頭,随着他的動作,如火絲般的長發從肩頭垂落至胸前,他好像沒聽懂祁安止的話,又問道:“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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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說……我吹響這個你就可以聽到,是什麽意思?”祁安止沒來的有一些緊張,握着海螺的手緊了緊,手心被硌得發疼。
那只海怪別過頭,聲音有些黯啞的道:“意思就是我能聽到,如果你遇難了我可以去幫你,沒什麽……別的。”
祁安止感覺鼻腔有些莫名的酸意,他低下頭,笑道:“哦,謝謝。”
“你大概也不會遇難,你一直都不需要我。”美社莎取下脖子上的項鏈,還給了祁安止,“謝謝你幫我清除異咒,我們以後沒什麽事還是不要見了。”
“嗯,嗯。”祁安止擡起頭,向後倒退幾步,“不用在意,我就是多嘴問一句,你也知道我想的比較多。那……再見?”
失去了項鏈後的美社莎化為原型,最後又看他一眼,轉身潛入海水之中。
待祁安止走遠後,身影徹底消失在夜幕中,那個妖異的身影再次浮上水面。
他看着那個人類青年離去的方向,将真正的答案碾碎在風中:“意思是我将會經常想念你。”
跟人類在一起混久了,就連他也學會了撒謊。
而祁安止,不論他将自己的計劃實現得多成功,讓威奧斯與碧姬有多難堪,今晚他也仍未能獲得一個好心情。
甚至是烏雲密布。
本就是他親手推開的東西,再想找起來,那得有多難?對于祁安止來說,根本是做不到的事情。
王子與公主完婚的第二日,全城轟動。
祁安止接過泰沙遞來的報紙,昨晚發生的事占滿了整張報紙的板塊,新聞中有聲有色的描述着婚禮的全過程。
而昨晚他故意遺落在那兒的水晶球更是被有心人撿去,現正在博物館中免費展覽。
“早安啊先生,昨晚沒睡好?是太興奮了嗎?”泰沙挑起一個笑容,視線滑過祁安止眼下的烏青。
祁安止咬着抹了果醬的面包,懶洋洋的道:“早安,怎麽不見恩琪?”
“她啊。”泰沙聳聳肩膀,“如我所料,她的父母也已經死了,她在昨晚已經哭暈在卧室了,現在大概還沒醒過來。”
祁安止偏斜着腦袋,若有所思的看着泰沙:“你這是在幸災樂禍?我以為你們關系很好。”
“錯,我們只是在某些事情上對彼此有信任感。”泰沙拉開木椅坐了下來,“可我的爸爸媽媽可是被他們家連累而喪命的,有這層關系在,我們注定好不了。”
沒多久,洛可可也從樓上蹬蹬蹬得跑下來了,她的頭發被米分紅的蝴蝶結束起一個小馬尾,跟着她的腳步的節奏一致蹦跳。
“宰洛伊!”她飛撲上來,成功被祁安止接住,接着又四處張望了起來:“宰洛伊,卡撒恩怎麽不在?”
祁安止将她放到旁邊的椅子上,笑道:“卡撒恩他回家了。”
“回家?卡撒恩的家不是這裏嗎?我以為這裏就是我們的家。”洛可可皺起眉頭,她讨厭與熟悉的人分別。
祁安止摸了摸她的腦袋:“這裏是你們的家,永遠都是,但是卡撒恩……他有自己的家。”
頭毛卷卷的小女孩呶呶嘴,小聲的問道:“那我們可以經常去看他嗎?就像我可以去看神父一樣。”
昨晚,那一句‘我們沒事的話還是不要經常見面’祁安止牢記在心,他抿嘴笑了笑,沒有回答洛可可的問題,而是起身道:“快點吃早餐,我先出去逛一逛。”
洛可可望着祁安止頭也不回的出了門,難過的撇下嘴角。
泰沙往面包上塗着果醬,然後拿着鋪了厚厚一層果醬的面包逗弄起洛可可:“看看,你最喜歡的樹莓,再不吃就沒咯。”
“我想吃樹莓果醬。”洛可可悶悶不樂的接過面包,嘟哝道:“也想見卡撒恩……泰沙姐姐,宰洛伊不喜歡卡撒恩嗎?他們經常在一起。”
泰沙想了想道:“大概是宰洛伊找不到卡撒恩的家在哪,卡撒恩的房子掉到大海裏了,所以他也去大海裏了。”
“真的嗎?”洛可可信以為真,咬了兩口面包,含糊不清的道:“那如果我想找卡撒恩玩的時候,去大海裏就可以找到他嗎?”
泰沙含糊其辭的回答:“也許?”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關于我百度到的關于章魚的生殖器有兩種說法:
1.作為生殖器的這條觸手被稱為交接腕hectocotylus。交配時公章魚通過交接腕将精包注入雌章魚的外套腔。這條腕經常是第三條右觸須,特征是前段沒有吸盤卻有溝槽(如下圖所示)。OOXX幾個月後公章魚就挂了,不吃飯餓死的。
2.下一次再看到章魚的觸須記得仔細觀察一下,因為你看到的可能并不是它的手臂,而是它的咳咳。雖然這個觸須形哔——器官并不是真正的咳咳,但與人類的咳咳一樣,這個哔——器官也充滿血液,同時能夠雄起。無論是章魚的哪一個種群,基本的□□過程都是一樣的。雄性章魚将精囊放置在觸須上,而後利用觸須将精囊送入雌性體內。所有種群的雄性章魚都會将“哔——觸須”留在雌性體內。由于無法長出新的“哔——觸須”,它們在短短幾個月內便會走向死亡。科學家們有時候會在一只雌性章魚身上發現幾個生殖器【雌章魚好辛苦啊咳,我覺得第二條比較帶感,不過設定得改一下,不然美社莎好不容易來一發就挂掉就太可惜了,怎麽說也得來上十幾二十幾發再跪也不遲啊!【不!
留在對方體內雖然感覺很帶感,帶丁丁掉了聽起來就好痛啊,不過為了能讓安體內留點東西,就把精包改成液體和卵好啦!
福利:安喵喵與美汪汪(一)
“真可惜你現在吃任何陸地上與淡水中的植類都嘗不出味道,無福消受這些。”祁安止撚起一顆飽滿鮮紅的草莓咬下一半,淡粉色的汁水順着他的指尖流淌到了手腕,他眨了眨琉璃灰的雙瞳,擡起手将手腕渡到嘴邊,嫩紅的舌尖舔舐去清甜的汁液。
如此舉動讓正凝視着他的美社莎神色暗了暗,他一把握上那個人類的腕間,拉着他的手到了自己的嘴邊,張口将他手中剩下的半枚果實吃下。
尖銳的牙齒無意如輕紗漫過那豐潤的指尖,引得祁安止心下一陣顫栗,霎時間愣了神。
美社莎将口中無味的果實吞下腹中,握在那只手腕上的手仍未放開,反而一個用力将人帶向自己。
毫無防備間,祁安止順着那力道向前倒去,一只手摟住他的細瘦結實的腰肢讓他整個人都貼到了美社莎的身上。
“你這麽喜歡,就把我的那份也吃了吧。”美社莎的視線略過桌上擺放着的那滿滿一籃的紅色樹莓。
他挑起細長整齊的眉毛,挑釁道:“本來就沒準備你的分。”
“嗯,全是你的。”說話語氣間滿是寵溺的意味卻讓祁安止被噎了個正着。
祁安止想問你又有什麽毛病?剛開口嘴裏就又被塞進去一顆草莓。
美社莎忽然提起祁安止對那個姑娘所說的話,人魚悅耳的嗓音如同在閱讀着優美的詩句一般:“她給你的一切你都喜歡?”
“怎麽?”祁安止想要掙脫開,但圈在他腰間的手卻死死不肯放開,莫名他覺得現在的氣氛有些危險,話鋒一轉解釋道:“那只是客套的說辭,好了,放開我。”
“你看起來是真的喜歡,我等你把籃子裏的那些都吃完。”美社莎接二連三的把一顆又一顆豔紅的果實遞到祁安止的嘴邊。
祁安止擡手推開又遞到了面前的手,不悅道:“別鬧了,這麽一大筐,我怎麽可能吃得完?”
他不樂意再張嘴,下一秒卻被人一手摁倒在大理石的桌面上,只見美社莎将被他拒絕的果子放入了自己的口中,然後另一只手掰着他的下巴強行使他張開了嘴,俯身附了上來。祁安止震驚的看着那張近距離放大的毫無瑕疵的面孔,直到那顆草莓果實被推進了嘴中後,滑膩的舌尖輕略過他的下唇時,才勉強回過神來。
美社莎伸手抹去殘留在他嘴角邊晶瑩的液體,壓低了聲線,對着他的耳畔邊輕聲秘語:“你吃不完,我幫你想辦法,總會吃完的。”
“放開我,我吃東西不用你教!”他一手繞到美社莎的頸後,拽住對方脖頸上的項鏈向後拉扯,想以此能夠使那人退開。
哪知美社莎竟然絲毫不退讓,任由那條項鏈将他的脖間勒出一道深痕,然後他握住在那只在他腦後用力的手,配合上祁安止的力道狠狠一拽,細繩随即斷裂,鏈子上的吊墜掉到了地上,由人類的雙腿變化為的數條軟肢盤踞了大片地板。
“我不是在教你,只是單純的在強迫你。”美社莎直來直去的表明自己的真實想法,他難得将自己的霸道展露在祁安止的面前,面色陰沉下來,“我讨厭你對其他人的那些客套,你說過喜歡我,就不準再對別人講同樣的話。”
包裹在黑色西服褲中的兩只修長的腿被一條黏滑的觸手插足,強行分開,祁安止心中警鈴大響,連忙認輸的道:“那些草莓我不吃了,我也不會再對其他人說類似的話,別這樣,美社莎。”
“你已經說過了。”反悔在美社莎這裏是無用的。
接着,他繼續手上的動作,将祁安止的外衣扯下丢到了一旁,又一條軟觸從下探入到他白色的底衫內,布滿細小吸盤的貼着人類溫熱的小腹向上蔓延攀爬,修身的白襯衫很快被撐爆開來,一個個紐扣掉落地面噼啪作響。
胸腹都被密集細小的吸盤緊緊的吸住,冰涼濕黏的奇異敢讓祁安止的身體不自覺的輕微顫抖。
美社莎上身的衣物也早以褪去,他傾身向前,将人類青年整個籠罩在自身之下,從吸附在那人身上的觸手清晰傳來他身體的顫栗。
美社莎擡起一只手,微涼的手指撫過祁安止揪起的眉間,他貼到他的耳邊輕聲低語道:“你在害怕嗎?”
“美社莎。”陌生感與恐懼讓他大為慌亂,甚至反手圈住美社莎的脖子,語氣也軟化了下來,“你別……”
雙腿間不肯退去的觸須正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抵着他的下身來回摩擦着,穿插在那裏,繞過他的一條腿後又盤在他的腰下抽去了褲沿上的皮帶,靈活的尖端挑開那枚精巧的扣子,使得他穿着的那條褲子變為松垮垮的挂在腰上,一條柔軟的肢莖很輕松的順着爬了進去。
“那就繼續吃。”美社莎一手将在他手邊的籃筐打翻,從桌面拾起一顆紅色果實放到了祁安止的嘴邊。
銀發青年的臉龐早已染上些許紅暈,他張開口,順從的将草莓吃下。接連被喂食了許多顆果子之後,他已經有了飽腹的感覺,掃了一眼邊上還剩下大半的草莓,他咬住下唇晃了晃腦袋:“你知道我吃不下的,別難為我了,美社莎。”
話音落下,身上的三條觸須又開始不老實的活動,美社莎将手收回,語氣平淡的道:“那就沒辦法了。”
看着往日乖張的人此時被迫躺在身下順從的模樣,奇異又令人興奮的情緒浮上心頭,抵在那人腿根處摩擦着的根觸又加大了力道。
突然被來這麽一下,祁安止不免驚呼:“嗯啊……”
他下意識的想要收緊退,此舉卻讓他更加清楚的感受到那條作亂的觸手給他帶來的異樣感,重要的地方也一致受到了照顧,身體誠實的起了反應。
“美社莎!”祁安止伸手想去抓住那條觸須,且不說根本無法握住,就連軟觸上光滑的黏液都讓他無法阻止對方的動作。此時,一直盤踞在他腹部乃至胸膛的那一條有了新的動向,它轉了個彎,回身扯下包裹住他腹下微微鼓起的底褲,黏涼的觸手觸碰到了他的莖稈,那感覺簡直就快要了他的命,就連懇求的語氣間都被傳染夾雜上了黏膩敢,那讓他的話聽上去更像是在撒嬌的,“莎,停下來,唔……求你了,別、別這麽對我。”
話語間不自覺夾雜上的粘糯鼻音讓美社莎的呼吸有些失去控制,出氣都有些粗沉起來,這樣說出這種話根本無法讓他停下來,更想再狠狠的欺負身下的青年,想看到更多他徹底崩潰的模樣。
敞開的白色底衫下的身體緊繃着,美社莎伸出手輕輕勾勒在他腹部的馬甲線,微妙的力道竟然讓祁安止覺得有些舒服,就像一只被撓了下把的貓,印着月輝般的銀眼都眯了起來,輕輕哼出一聲:“嗯……”
想堵住那張總會說出很多惹人讨厭的話的嘴,美社莎也就這麽做了,輕柔的貼上那兩片薄軟的唇瓣,用牙齒咬住他的下唇邊斯磨着。
接下來,無論祁安止想說些什麽,都被美社莎堵住了雙唇無法言語,最多只能發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單音節。
人魚的爪牙從他腿間褪去,還沒來得及等他合上雙腿,就被他又往桌上推了推,兩條腿分別被觸須纏上腳踝向外拉扯而分得更開。
桌子上被冷落的許久的草莓再一次被撚起一顆,美社莎将手探向他的身下,看着完全暴露在眼下的地帶,紅色果實的尖端抵住了那緊密的入口處。
察覺到他意圖的祁安止立刻開始掙紮,扭動着身體想要從他身下逃開,美社莎一手摁在他的胸口處将他整個人釘死在了光滑的大理石面上,靈活柔軟的舌肉細細舔舐過他的口腔,将他的所有聲音都吃下腹中。
祁安止動也不能動,只能任由他的動作,去感觸那枚涼涼的果實在擠壓下緩緩進入自己的身體:“唔……嗯。”
美社莎的手指仍未離開,将指間站到的果汁也都塗抹到了剛剛被通行過的入口,然後食指慢慢壓入,将那顆果子推到了更深處。
緊致濕熱的甬道包裹吸附着他修長的手指,在他的食指退出時仿若也戀戀不舍的拉扯挽留。
他接着挑了顆比先前那枚稍大一些的紅色果實往裏推進,聽着祁安止逐漸變得急促的呼吸,惡意的用指甲去刮搔柔軟的內壁,同時放開了對他嘴巴的限制,微微退開一些距離,清楚的聽他口中傳來壓抑細微的聲音:“啊別、別……莎。”
他猛然抽出手指,如法炮制往那裏接連放了又許多顆的樹莓,直到那裏面好像已經被撐滿了不能再放下,都還有些意猶未盡的不想停下。
摁在祁安止胸膛的手換成了又一條觸腕,将他死死壓住,而美社莎的兩只手都用來去将他身下兩邊向外掰開,纏在他左腿上的觸手褪去,用頂端的吸盤抓起一枚果實往祁安止的下身送出。
內部的那些樹莓被擠壓破裂,淡粉色的汁液送觸須進入的地方流出,祁安止感觸着身下又新增的異樣,雙眼微微睜大,沖着美社莎搖頭:“我錯了,我道歉,別玩了。”
“安,你裏面好舒服。”已經伸入到青年體內的觸須前端帶來的觸感讓美社莎有些沉迷,冰涼的觸手被軟熱的甬道緊緊的吸裹着的感覺,他還想要更多。
福利:安喵喵與美汪汪(二)
一面光滑一遍不滿細小豆粒的觸手推積着前方的阻礙一點點往裏推進,祁安止被這異樣整得頭皮發麻,只覺下身後方正被一點點的撐得更開。一些熟透了的果實很容易的因一再積壓而成為了果醬,榨出的汁水将裏外都弄濕得一片狼藉。
已經深入到中路的觸手忽然猛然間撤出,密集在下方的吸盤快速略過腔道,激得祁安止弓起了身體,美社莎目視着濕濡的穴口,目光灼灼。
見許久沒有了動靜,祁安止以為這就結束了,心下松了一口氣,對方卻整個都壓了上來,與他身身相貼。還沒來得及放下的心又再次懸了起來,他的身體再次僵住,美社莎用他的腰下抵住他雙腿間,讓他即便沒有觸手的阻撓也不能将腿合上。
他有種不好的感覺,脫口問道:“你又要做什麽?”
果不其然,之前壓在他身上的那只觸須将他的雙手捆在了一起,圈着他的手腕将他兩只手提到了頭頂上方。敞開的白衣現在已是毫無遮擋作用,完全将他纖長如玉的身體呈現在美社莎的視線中。
生理刺激下聳立起的性器無意間蹭到了美社莎的腿側,接着就被他握在了手裏,呼聲未出口,又被堵了回去。
這次的吻來得比之前要粗暴,不再是淺淺品嘗,更像是要将他整個吃下去一般。祁安止一張嘴巴合不住,又被糾纏不休的舌頭攪動着口腔,發出讓人想入非非的水漬聲,透明的律液從他的嘴角一側溢了出來。
下方也同樣沒有被放過,之前的樹莓被擠壓碾碎亦或者被推到更深處,現在又被灌入新進入的果實,濕潤的甬道又一次被撐滿,蠕動着的穴口眼看就要包裹不住藏匿在其中的異物,卻被一根削蔥般的手指抵住。
美社莎稍稍擡起頭,與那雙唇瓣分別,被拉長的銀絲牽連在之間留戀不已,他用另一只手抹去祁安止嘴角邊的律液,放在下身的手斯磨着入口的皺褶,視線瞟向躺在祁安止身邊的剩餘果實:“我說過會讓你吃完的,還剩下這麽多,還得吃上幾次。”
祁安止不平穩的呼吸,每一次腹部的起伏都會讓他與美社莎更加緊貼,他拉長上挑的眼角惹上些許紅潤,喘息着道:“別、別折磨我了……”
此時他的話都不作數,美社莎又一次低下頭去,只是這次的目的不再是堵住他的嘴,他冰涼的問輕柔的烙印在祁安止鎖骨處,舌尖掃過那條栩栩如生的黑蛇印跡,輕輕舔舐他鎖骨處的窩陷,又以齒尖抵住他的鎖骨,啃噬吮吸。埋在肩膀處的腦袋讓他被迫微微昂起頭顱,脖頸下輕微的刺痛又同時帶着些令人酥麻的輕癢。
他一路往下,最終停在祁安止胸口附近,張嘴用牙齒輕輕的咬住那裏淡粉色細微的突起。祁安止被迫舉在頭頂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又有一條觸手悄聲無息的爬上了他的大腿根部,慢慢突進到美社莎手指停留的地方,代替那根手指堵住了他的穴口,并開始向內爬行。
因為有樹莓汁水的潤滑再加上觸須本身自帶的黏液,進入變得更加容易,除了要頂開前方那些阻礙之外。
那些果實被頂着又往前,讓祁安止有了它們會就這麽被退進自己胃中的錯覺,一再深入的觸須根身也愈發粗壯,最終給他帶來了脹痛的感覺。
“哈嗯……不能再進去了,莎啊……”胸前那一點又被狠狠的一吸,被吮得啧啧作響,外加下面的刺激讓祁安止的聲音都變了調,他開始毫無意義的搖頭,希望美社莎能夠大發善心的停下動作,“別在進去了,莎,唔……痛。”
美社莎看着他痛苦亦或似略帶沉迷的表情,竟然真的就聽話的停止了前進,困鎖在入口那一圈的軟根大概有四根手指的粗度,與觸須的最根部比起來相差腎遠,這算起來也不過還是初端。
狹窄的軟穴吸引着他想要繼續往下進行,想要瘋狂的将這個人類全部占有,以往他與那些人說笑的片段畫面此刻回想在腦海都讓他嫉妒不已。人魚的臉色忽然陰沉下來,原本停駐的觸手忽然狠狠往裏一頂,硬生生的将甬道的入口撐得更大,引起對方高揚的痛吟聲:“哈啊……!”
吸盤貼在甬道的一面啄吮着那裏的軟肉,讓祁安止有了身體內被無數蟲蟻啃噬的錯覺,他倒吸一口冷氣,面對不顧他意願強行将他身體打開的美社莎,終于無法再冷靜。刺激感讓他的眼眶都濕紅了一圈,那副驕傲受挫的模樣看上去還真有些可憐,可更多的是激起了美社莎深層的破壞欲。
注視着他此刻表情的人魚露出着迷的神色,直白的表達自己此刻的意向:“我好喜歡你這個樣子,再多讓我看一點。”
祁安止輕輕搖晃着頭,說話間帶着濃重的鼻音:“求你了,我受不了,嗯……!別再!”
觸手又推進了一截,壓着那些果實幾乎要将他貫穿。
“你哭了。”美社莎伸手抹去他眼角溢出的液體,低語着道。
祁安止無聲的半張着嘴,如同窒息的魚類。體內的軟根不再繼續探入,而是開始停在內裏攪動刮搔,吸附拉扯着內肉小幅度的變換方向,奇妙的酥麻感蔓延上脊背直沖頭頂,他的神色開始有些迷離,不可抑制的呻吟出聲。
那些斷斷續續的音符仿似在鼓舞美社莎讓他更加仿似的在那緊密的甬道中肆意作亂,更大幅度的攪弄甚至發出了令人羞恥的弄水聲。從攪合出溢出的草莓汁液順着他的雙腿與插入其中的觸手流淌下來,美社莎将這一切深深烙印在眼底,誇贊道:“安,你現在的樣子真漂亮,其他人都看不到。再發出更多的聲音,安,我喜歡聽。”
帶着水霧的灰瞳怒視着上方的人,羞憤的情緒讓他的身體都布上了一層淡淡的粉,他咬住自己的下唇将頭偏向一側,選擇不再理會美社莎。見自己的期望得不到回應,人魚皺了皺眉頭,又強行将觸肢艱難的向裏捅了捅,立刻讓身下的人一瞬顫抖。
“你不是經常說想讓我開心嗎?為什麽現在不配合我?”他有些生氣,猛然将埋在那裏的觸手大力抽離,帶出四濺的汁液與果肉,還有些許被吸盤依附的軟肉,“你果然是個騙子,安。”
“唔啊——!”祁安止如同被摔在了地上的魚,一瞬間仰彎了脊背,擡起的上半身與桌面拉開細微的距離,那條觸手突兀的離開賦予他難以言喻的快感與後庭少許的空虛。花穴的入口無意識的收縮,好像想要将什麽東西吞入其中,他已有些無力的身體再次癱軟在黑石桌面上,在那之後只剩下輕微的喘息聲。雙手都被束縛着,就連想捂住自己的眼睛都做不到,祁安止再一次緊閉起眼睛,難為情的別過頭。
美社莎并不滿意他的如此舉動,探手到他的臉龐,拇指輕撫他的眼皮,溫柔的命令:“安,別閉眼,看着我。”
祁安止不理會他,然後便覺自己的腰被一雙手扣住,往下拖了拖,美社莎将他抱了起來,迫使他的兩條腿挂在他身上,雙手依舊被舉吊在自己的頭頂。
忽然脊尾下被一條濕濡抵住揉捏,他垂下頭睜開眼去瞧,之間一條與其他觸手有些不同的第九條觸須由八條觸根的包圍之間探出正在那裏搔弄着。那條觸須全部被小小的圓形吸盤布滿,觸身彎曲螺旋着,前端并不如其他觸手那般尖細,而是扁平的形狀并有一道不明顯的溝槽,有成年男子的手掌大小,更要寬厚一些。它正将那些密密麻麻的吸盤吐出的濁液塗抹在輕微收縮的入口處,并偶有淺淺探入又離開。
他一怔,立刻明白了那是什麽,雙腿踢蹬着掙紮起來:“你敢!”
美社莎雙手托住他的兩條白皙緊致的大腿,強使他住自己的腰部,玉柱一般的性器也貼到了人魚線條優美的腹部,掙動之間偶有摩擦。那條交接腕在外面鬧夠了,一舉用力将整個平扁的前段撞進了祁安止的身體內,深海般的瞳孔一陣收縮,美社莎發出滿足的嘆息聲:“安,現在你是我的了。”
性觸上的圓扁的顆粒在進入的過程中一粒粒的擦過柔軟的後穴,沒有任何死角被放過,在高熱的甬道包裹下,又脹大了幾分。
祁安止高昂着頭顱,身體向後仰去,彎成了一道半圓的弧度。他的臉上染過一道紅暈,半張開的口中發出意味不明的嘶啞聲音:“哈……哈……”
美社莎不懂人類口中的性感是何物,只覺得眼前這個人現在的這副模樣要命的好看,讓他幾近抓狂。
“我想把你這裏都撐滿,想把我的所有都塞進你的身體裏。”美社莎語氣平淡的講出那些令人臉紅耳燥的語言,性觸的前端被緊緊的包裹伺候着,光是這樣就已經舒服得快要了他的命,可不滿足感也越來越的脹大。
他一手摸到了祁安止平滑的小腹上面,聽着他的小聲哽咽,交接腕微微扭轉了一小下,緊接着猛的向上聳動,将餘下的大半截性觸全數捅入了他的身體,突擊到了前所未有的極致深度,手下原本平坦的腹面被生生從內撐起一個不規則的幅度,肚皮下便是那條扁平的初端,連脊尾下的入口都被撐平了,看不出原先的一絲褶皺。
那一剎那,銀發的人類青年如同被人掐住了脖子,喉嚨間發出咯咯的聲音。灰色的雙瞳瞪大,眼角都快裂開,呼吸輕得都像是靜止了一般。
全部沒入體內的那根怪物似乎要穿破自己的身體一樣,接下來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唰的一下就拔了出去,大幅度的進退讓他完全崩潰,身體像是在輕微的抽搐,眼淚也不受控制的淌下來。
抽出他身體的根莖前端還吸着幾枚之前殘留在他身體中的算是完整的小果子,甩了甩,然後将其丢掉,又朝剛剛退出的地方一次猛烈的進攻。
這樣的抽插,祁安止根本無法承受,抛開所有的自尊矜持開始向作俑者求饒:“不,莎、唔啊……!求你了,我要死了,停止,嗚嗯……”
美社莎貼近他的臉面,舔去他的淚跡,滿是沉迷的道:“安,我好喜歡你……我們現在連在一起了,你吸的我好舒服。安,你看看,就在這裏。”
束縛在頭頂的其中一只手被放開,美社莎拉起他那只手來到他的腹部,将他的手摁在那裏,隔着肚皮也能清楚的摸到在他體內那根的形狀,甚至是那上面突起的顆粒。
這樣的認知沒有讓祁安止好受到哪兒去,恐懼霸占了他的雙眼:“求求你,莎,出去……”
“不行,現在不能從這裏出去,我正在幹你。”美社莎将他的兩只手都拉到了自己的肩膀,為了不從他身上滑落将那根性觸吞得更深,祁安止只得将雙手牢牢的環緊在他的雙肩上,而身體裏那根幾乎要了他命的交接腕卻開始了淺進淺出。一直以來,美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