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十一條魚 (3)

莎那張始終被平靜占領的妖異面容上出現了為之瘋狂的神色,他将臉埋到了祁安止的肩窩,用着被情欲充斥的沙啞聲音道:“安,你太棒了……”

密集在性觸上的吸盤将所能觸及到的軟肉都牢牢咬住,一進一出都将祁安止的腸肉攪的天翻地覆,速度與頻率逐漸變快,他覺得自己體內越來越熱,穴道內似乎要被草出火來。

“莎,啊——!”他的聲音陡然拔高,發出細微的尖叫聲,指甲在美社莎的背後撓出一道道紅痕。往日裏傲氣的小孔雀此時被幹得話都說不完整,咿咿呀呀又胡言亂語着,“……嗯!輕、輕點,莎,哈……我會死的,唔啊……”

“嗯嗯…啊…”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些什麽了,大腦一片空白,被體內燃升起的酥麻感充斥了全部。

美社莎再一次将他壓倒在了大理石桌面上,整個人也趴倒在他的身上,肌膚相親,一只手拉扯着他胸前淡粉色的一點。環在美社莎肩膀的手忘記放下,仍舊持續在那光潔的背面上畫出一道又一道或深或淺的長痕。

“安,你也很舒服吧?我想一直這樣在你身體裏,想要全部進去,想要更多……”他的另一只手撫摸着祁安止的側臉,說話間,有一根觸須已經無聲的爬上了桌面,尖細的頂端開始在已經被撐滿的入口處打着轉。

已經被幹得失去了思考能力的祁安止沒能及時反應過來,他只是單純的随着體內那條觸手的律動發出陣陣呻吟,直到門口處已經失去了耐心的觸手想要強行擠入已經滿載的洞穴時給他帶來了疼痛才拉回了他的神智,吃痛發出聲音:“疼,啊……別,不行…嗯啊…進不去的啊……!”

觸須的尖部已經急迫的打開了一絲縫隙,将前端強制性的塞入進去,祁安止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被撕裂了,扭動着身體想要逃離,卻被美社莎死死的壓在身下。

急淌的眼淚順着臉側滑落到桌面,形成兩灘小水窪,已經含着比尋常男子手腕還要粗上一些的性觸的甬道再無被擴張的可能,一旦再被強制打開只能是被撕裂的下場。不論是身體還是精神上都已崩潰一窺的人類青年不再壓抑,放聲哭出,不停的喊着那個人:“嗚……莎,救我,嗯…我好疼……”

“莎,莎…嗯唔…”

而給予他現在一切的正是他口中念叨着的那個人。

美社莎絲毫控制不住自己想将他完全破壞的欲望,他将自己的性觸全部抽離,失去了填充物的洞穴一張一合,緊接着又被由細到粗的觸手貫穿至底。

不同于交接腕除了前端之外始終如一的身段,觸手的始端只不過小拇指的粗細,而根部卻快趕上了少女的大腿。它不停向內爬進,想要讓這個令人舒服的巢穴得到更充分的擴張,陷入越深入口處咬住的根部就越是粗大,不管甬道的承受能力一個勁的向前挺去,終于在有腿肘粗大的部分進入之後,祁安止發出了如同瀕死的尖叫聲。

身體像是被巨斧從下劈成了兩截,祁安止卻仍舊不得不大張着雙腿迎合着美社莎更為粗暴的索取,在他的草弄下哭泣求饒,被這種方式擊垮了內心的最基本防線。

“再吞一點,安,再吞更多一些。”美社莎感覺到挺進已經十分困難,他開始就地搗弄起來,讓觸手停在那個位置扭轉、上下左右的拉扯,翻攪,用盡一切可能想讓所在之地便得更加松軟。

“唔呃……”他的悶哼一聲,身體逐漸适應了在原處停留了許久的觸須,在他體內的那些動作帶來的感觀也逐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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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能等他完全适應,察覺到那處已經有所軟化的觸手又是狠狠的向前聳進了一大截,幅度與力氣都太過,甬道穴口被撐到了無法承受的地步,有紅色的液體順着觸須向下流淌,滴落到地面。

祁安止徹底失神了,劇烈的疼痛出現的同時,身體為了自我保護已經使他麻痹了一切。

美社莎察覺到忽然變得更加濕潤的地帶,直起身,将他的雙腿拉得更開,低下頭朝那地方瞧去。吞裹着碩大巨根的穴口在根莖的抽動下正往外一點點泛出被攪拌出的血色泡沫,被他托在兩手上的修長的雙腿有意無意的輕微抽動着,

如同想象中一樣,徹底被破壞掉的這個人美到讓他欲罷不能,他抽出埋在人類體內的大半根觸手,換上之前的性觸整根沒入,就着被撕傷的甬道淺淺的抽插。

“唔啊…嗯…嗯疼…疼…”

“……莎。”

“嗚、嗯……!慢、慢點…哈…!”

嗚咽聲與呻吟混淆在一起

還沾着些許血漬的觸手席卷重來,沿着被撐大過一次的入口潛入,填滿被強行制造出來的空隙,順着性觸一起進出。被人魚壓在身下的人類扭動着腰身,不知道到底是在躲閃還是迎合,找不到能讓自己能夠好受一點的方法。

這樣的折磨不知持續了多久,進進出出中也被嘗試着打得更開,可那根多餘的觸手每一次進得更深一點點都會讓他痛苦無比。

呻吟得久了,到最後他的嗓子都嘶啞了,人也疲憊到連聲音都變得極其細微,像是将要斷氣了一樣。搭在美社莎肩膀上的手連抓緊都做不到了,其中一只已無力的垂落。

“安,安。”伏在他身上的人魚忽然将他抓緊,埋在他身體中的性觸又一次脹大,不給他喘氣的時間就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

“哼嗯——!”祁安止痛苦的悶哼出一聲,随着他的抽插身體開始微微痙攣,麻木脹痛的領域狠狠的被挺入後迎接來一次熱潮。

炙熱粘稠的液體從密密麻麻的吸盤中噴灑出,洗刷過內壁的各個角落,美社莎的臉色忽然變得有些難看,低啞的哼出聲。

連接着二人的交接腕被什麽東西撐着鼓了鼓,随即有帶着粘稠液體的圓形的卵從前端的溝槽內被接二連三的吐入人類的腹中,他光潔緊實的腹部肉眼可見的鼓了起來,逐漸被撐起一個個小小的球形。

美社莎趴在他的身上,餍足的眯起了雙眼,抽出了多餘的那條觸腕,一些黏濁的白液争先恐後的溢出,将他的大腿根部弄得一塌糊塗。性觸還埋在祁安止的身體裏吐着卵與白液,直到最後結束,美社莎還不舍得将它抽出,仍堵在那軟熱的甬道中。

“安,你這裏,全部都是我的。”美社莎滿意的勾起唇角,蔥根般的手指滑過不規則鼓起的肚皮,又移動到那根屹立着還未宣洩的玉柱上,把玩在手中,一邊道:“得把你肚子裏的東西弄出來才行,不然會孵出來的……”

祁安止已經對他所說的話毫無感應了,只顧得上維持自己的呼吸,那條性觸終于戀戀不舍的抽離了,在他性器上撥弄的手又繞回到了腹部,摁在鼓起的地方開始向下推壓。

“啊…嗯…”

卵球在推力下一一從甬道向外滑出,在性觸離開後便開始一張一合的小口先是吐出了許多濁白的黏液,而後緩慢而艱難的産出那些海怪的卵蛋,祁安止張開嘴無力的呻吟着,他兩腿之下很快積累出許多沾滿黏液的卵。

“還沒幹淨呢,這裏要洗幹淨才行。”美社莎的手徘徊在那已經恢複平坦的小腹,然後雙手托在他的兩條大腿根上,将他抱起抵到了牆壁上,張牙舞爪的性觸再一次沒入青年的體內。

習慣了被侵入、攪弄、抽插的身體很容易的在這一回合中找到了快感,祁安止在美社莎的進出間呻吟聲又逐漸大了起來,聲音婉轉黏着,擾得人心中都有些發癢。

“嗯啊…哼……!”他仰着頭,緊緊抵着背後的牆壁,身體不可控制的顫抖。

美社莎看着他的模樣,淺笑着蠱惑:“安,舒服嗎?被我這樣幹。”

“唔…唔哇…”他的目色迷離,在長時間的情欲中,已經失去了最基本的思考能力,憑着本能回答着美社莎的問話,“舒服,輕、輕點,嗯哼……莎……”

進進出出的交接腕帶出許多水漬,與噗嗤噗嗤的交合聲。

在陡然變快的節奏下,人類修長無暇的身體忽然崩得更直了,美社莎察覺到那根被夾在兩人之間的玉柱抖了抖,一股粘稠的熱液噴灑到他的身前。與此同時,包裹着他的甬道陡然縮得更緊,咬着那條觸須死死不松,将美社莎吸得都有些發疼。

在強力的吸附下猛力抽插了兩下,灼熱的液體又一次從冰冷的觸身中激濺而出,溢出的那些弄髒了兩人下方的地板。祁安止失神的靠在了牆壁上,卻又被美社莎拉到在地,并被翻了個身。

“安,草莓都還沒吃完呢,我也……還想要再多一點。”他從後附了上去,将那個人類全部籠罩在自己身下,一條條觸手糾纏上人類的雙腿朝後穴蔓延靠近。

一雙朦胧迷離的灰瞳中隐隐閃過驚恐之色,他被迫趴伏在地上,細弱的拒絕夾雜在接下來的呻吟之中:“嗯啊…不…不要了……咕呃!”

“唔……唔啊……”

“莎、啊……”

噗嗤噗嗤的交合聲持續更久,牆壁、桌面、地板還有沙發或其他更多的地方都被濁白的液體污染弄髒,人魚抱着那個已毫無反抗之力的人類一次次的滿足自己內心最深層的欲望。

“我們就一直這樣好不好,安?”

不知道到底是單純的呻吟還是回答的單字節從他半張半阖的嘴中溢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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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這一次的福包就是這樣啦,下次試試人蛇。

不過說真的,其實按照祁安止的性格,他比較可能主動迎合,因為他也是喜歡美社莎又沒啥節操嘛,不過這次的目的就是玩壞,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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