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NAN 學園祭

NAN 18 學園祭

【內外夾攻之FATE】名分是掙得,地位是搶的

“蕭天行來了诶!這次只失蹤了一個禮拜~拿來!”

“什麽?”

“別耍賴,願賭服輸。”

“唉~蕭天行,你怎麽就不晚來一天啊~”

坐在門口的南玻耳朵動了動,嘴角扯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随後裝作貌不經心地溜達出教室,然後絕對猥瑣地站在蕭天行教室門口張望。只是人剛在原地冒出個頭皮,上課鈴便不客氣地響起~帶着無限失落,南玻可憐巴巴地眨了眨眼睛,便将雙手重新背到身後,慢悠悠地邁着八字步,像小老頭似的踱回自己的教室。

窗外藍天白雲,不似那日的陰郁,烘托的人的整個心境也平和了不少。蕭天行此時心境出奇的平靜,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不知道事情的發展,只容自己看了一個片段,好精彩簡短的片段,有些莫名,但絕對震撼人心。

幽玄臉上一直挂着有些神經質的微笑,只是在他略顯陰柔的面龐上卻是出奇的協調。此時,他正将左手枕着自己的腦袋,及肩的如絲長發柔軟的側向一邊,光明正大并且理所當然地直視着看向窗外獨自走神的蕭天行。

“咳~咳,那個,幽玄,請你上來,将這道題的過程寫一下!”萬曉瑩對這個看似柔弱的新生還不是很了解,不過貌似背景很大,可以每天只上半天的課,并且通過校長特意交代過要小心對待,可是什麽叫做小心對待!在這個學校裏面,這樣一個兩個的全都這麽無視我的存在!

“幽玄,請你上來!”突然發覺自己的聲音有些拔高,萬曉瑩生硬地咳了兩聲,又轉臉看向那位毫無自覺的家夥。

幽玄一直盯着身旁的蕭天行,直到起身,這才将視線緩緩投到黑板,明明看上去單薄的有些弱不禁風,可步調硬要他走出幾分氣勢磅礴的慵懶。“老師請讓一讓。”

“呃,……哦——”對上那看似禮貌,卻驟然寒星點點的眸子,可憐的物理老師只能忙不疊的躲到一邊,心中暗罵自己的無能!

“砰!”

教室的門幾乎是被人撞開的,所有人,除了蕭天行依舊雲清風淡地望着窗外,以及幽玄依舊優雅地舉着粉筆解題,其他所有人都詫異地望向門口。

一般生活中的男生總愛讨論女生的身材,可是他們卻忽略了自己,因為大多數人都是單薄的有些無力,仿佛一陣風就可以将他們吹走,但是自命不凡的他們卻又帶着不屑标榜着肌肉男不是自己的目标,漸漸肌肉男,仿佛成了一個貶義詞,一旦這個詞語的出現便讓人聯想到黝黑發亮的光潔上身,胸肌在那裏有意識地一跳一跳地抖動,除了惡心,在配上令人不想再看第二眼的做做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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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前的這個人,卻徹底颠覆了所有人的思維定式,RAIN一樣的健碩身材,肌肉有紋理,有彈性,但是過渡的柔和健康,除去臉上放出的生人勿近的怒氣,可以說幾乎是完美的無可挑剔。上帝從來對美好的事物都會放松懲戒的寬度,出自他手下的人類自然也是一樣,原本為這突如其來的噪音臉露燥怒的衆人,這會卻全部默不吭聲,只是貪戀地欣賞着,這位平日不多見的美麗。

明皓推門直接大大咧咧地走進教室,旁若無人地踱到蕭天行面前,看了眼依舊發呆的某人,上去,毫不客氣地一腳踹到蕭天行前面的桌子,無賴地吼道,“喂——你起來!”

蕭天行前面坐的是本班班長,原來看到如此嚣張的人種,正準備彰顯一下帶有些許作秀的正義,可是,脖頸上一個強力,自己便感覺到腳已經費力地騰空。

看到對方的遲遲不動,明皓直接揪起那人的衣領,順勢像丢垃圾一樣扔到過道,那旁邊的小子,則雙腿無力的顫顫騰出一個位置。明皓不客氣地一就坐,他就頹然地癱倒地上,和班長的“屍首”疊加在一起。

被這個無視——蕭天行,被那個無視——幽玄,現在這個又是怎麽回事!——明皓。

“你!你是什麽人!”萬曉瑩終于爆發了!

“恩~”原本正欲轉向身後的明皓,又慵懶地扭過身來,瞅了眼冷汗盈盈的老師,看了半響,然後毫無眷戀地扭頭,瞪着依舊望着窗外還不知何事發生的蕭天行。

幽玄将最後一個字符在黑板上完美畫完,冷眼瞟向立在門口的高大男子,臉上流露出一分戲谑的笑容,帶點殘忍,帶點躍躍欲試的期盼。

後者沒有和他直視,卻将右手放置胸前,微微颔首。

“你!……”被無視地物理老師氣憤地伸着食指,瞪着這個非法闖入者,剛出了個聲,旁邊便響起一個和善的聲音。

“老師您好,我的名字是冰潛,這位是我家少爺德拉庫拉明皓,這是校長的批條,今日起,明皓少爺開始就讀櫻開高等學府,以後還請您多多關照。”一身标準管家黑色西服着在這位雖一頭銀發卻十分俊朗的人身上,簡直就是恰到好處。

禮貌的言語,無懈可擊的笑容。

萬曉瑩接過上面印有一個大大的特字的批條,兩眼噙着兩條寬面條淚,哀嘆道,為什麽我帶的班有這麽多特殊的學生啊!

“是他嗎?是他嗎?”後排的女生小聲的嘀咕着。

“恩,絕對沒錯。”另一人堅定地點點頭。

“就是他,在幽玄同學轉來的當天沖進教室,然後猶如國王巡視領土一般,睨視了一圈,然後便摔門消失,那被甩壞的門,還是我通知學工辦換的呢!”

“咱們是幸運的麽?”

“恩,十分幸運。”

“是啊,雖然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美男,但是……”

“唉~這種只能遠觀而不可亵渎的痛苦,現在增加到三個人。”

“神啊~你太看得起我們了!”和聲。

蕭天行嘆口氣,總覺得有些事情在一點一點的變化着,朝着不可抑制,不被期望的地方變化着,心頭隐隐不安。

“啊?”

蕭天行剛一轉過臉來,就對上一雙怒火中燒的眸子,猶如黑曜石的眼眸中,印着的全是自己的影子,蕭天行支着下巴的動作沒變,只是騰出一只手,面無表情地将那距離自己明顯太近的俊臉往旁邊推了推。

明皓詫異地瞅着附上自己臉頰的修長手指,冷不丁地突然坐直了身子,最後無事般,不屑地問道,“上課走神吶!”

蕭天行無力地看了眼夾在狹小空間不适的家夥,半響,哼出一個恩字,算是回答,帶着濃重的鼻音,顯得十分敷衍。

明皓微微皺眉,繼而有些氣惱地轉身,負氣般瞪着款步而來的幽玄。

接收到明皓十分友善地眼神後,幽玄伸出右手,極其優雅地撫着嘴唇,輕笑兩聲,看的明皓雞皮疙瘩滿地,不禁打了個得瑟。

冰潛如來時一樣,寂靜無聲地走了,沒有帶走一絲雲彩。

萬曉瑩看着恢複如常的課堂,重重咳了三聲,可是卻是無人理會,最後無奈地發瘋似的用木質格尺使勁兒敲打着桌面,在“咔~”的折斷聲中,同學們才略顯驚愕的将目光重現投到班任的身上。

萬曉瑩尴尬地左右看看,然後輕言,“咱們看看這道題。”

“下圖是新興的冰上體育比賽“冰壺運動"的場地(水平冰面)示意圖,實際尺寸如圖為已知,要令球隊獲勝你需要推出你的冰壺石以使其停留在以O 為圓心的圓心線之內,并把對手的冰壺石擊出同樣以O為圓心的圓壘之外。已知圓心線半徑r=0.6m,而圓壘的半徑R=1.8m。在某次比賽中,甲隊以速度v01=3m/s将質量m=19kg的冰壺石從左側欄線A處向右推出,冰壺石沿中心線運動并恰好停在O處,乙隊隊員以速度v02 =x/-Y4m/s将質量M=20kg的冰壺石也A處向右推出,冰壺石也沿中心線運動到O 點并與甲隊冰壺石發生碰撞,設兩個冰壺石均可看成質點且碰撞前後均沿中心線運動,不計碰撞時的動能損失,兩個冰壺石與水平冰面的動摩擦因數相同,取10m/s2。

第一問試求冰壺石與水平冰面間的動摩擦因數μ…… ”

“啊!”

全班一怔。

蕭天行突然拍下桌子,明皓立馬将臉湊到跟前,可是剛轉過來又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做,于是明明已經轉過的身子硬讓他又扭了回去。幽玄則是一直保持着那看似和善可親的微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蕭天行,不要羨慕,因為,只有被他盯着的人才明白那是怎樣的一種滑膩的陰冷的惡心。

半響,見實在沒有動靜,混合着全班人的疑惑眼光以及萬曉瑩握着粉筆隐隐發抖的右手。

明皓別扭着聲音問道,“怎麽了?”

蕭天行無辜地眨巴眨巴眼睛,感慨到,“你什麽時候來我們班上的,還有……”

僅僅第一句話已經成功讓原本好心情的明皓有湊人的沖動,可是……

“沒想到,這麽老的人竟然還好意思上高中……”蕭天行想不明白地低頭自己吱唔着,卻不知他這句吱唔實在是聲音大了點,其實說大也不是那麽大,只是剛好讓全班,鴉雀無聲地全班聽個真切罷了。

“撲哧~~”

幽玄首先笑出聲來,繼而帶着誘拐兒童時才有的僞善表情,柔聲道,“天行啊~你說我和明皓比起來,哪個更年輕呢?”

蕭天行看了明皓一眼,随後又将視線快速放到幽玄臉上,斬釘截鐵,“有可比性嗎?自然是你。”

“哈哈~”幽玄心情愉悅地又笑了兩聲,随後不顧蕭天行偏頭的動作,硬是拍了拍他的腦袋,長輩般,嘆息道,“真是好孩子。”

明皓僵着臉,眼睛冰冷地對上那雙挑釁的眼眸,最後竟然隐隐顯現出暴怒地赤色。

“再不走,就遲到了。”蕭天行拎着書包,武裝齊全,站在開着門的屋口,毫無誠意地沖卧室方向喊了一聲。

回應他的卻是一整段時間的沉默,就在蕭天行要放棄的時候,才從被褥裏面傳出一聲沙啞的應答。

蕭天行翻了一個大白眼,努努嘴,腹诽着,這家夥從一大早就把自己蒙在被子裏不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對他做了什麽事似的。

随着一陣果斷的關門聲。

明皓才緩緩将被子從身上拿開,粗粗地喘着氣,雙手握拳,緊閉着雙眼,掙紮地沖向天花板,無聲地嘶吼着,随後便發瘋似的跑到廁所,沿途磕磕絆絆扯落不少物件,抓着鏡框,對着大大的玻璃鏡子,看到鮮紅欲滴血的雙眼,痛苦地砸了過去,鏡子碎成了粉末,可是浮蕩在空氣中的粉末,依舊向他展示着不變的事實。

冰潛悄無聲息地立在門口,看着屋內痛苦不堪的少主,一陣嘆息,黑色的身影消失殆盡。

今早自己還真是沒話找話,蕭天行慢悠悠地晃蕩着,最近那家夥十足十的不正常,原本好好地在自己身邊,可是再一眨眼,那人卻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每每詢問,他還臉不紅氣不喘地說我有病!你,才有病呢!

“呃,抱歉。”蕭天行弱弱地擡頭,擠出一絲笑容看向背着光的男子,心中卻不爽地暗罵道,不知道人應該靠右走啊!

沉默了許久,那人身後貌似保镖的家夥以為出現挑事的人,于是齊齊往前邁了一步,試圖擋住眼前的男子,可是來沒來得及他們有什麽動作,便被眼前這抹身影一個伸手又擋了回去。随着投射下來的陰影,一個猶如春風扶地的溫煦嗓音響起,“小家夥,你沒事嗎?”

蕭天行一愣,眨巴眨巴無辜的大眼睛,悄無聲息地往後移了移身子,再擡眼看到的卻是一個令他難以忘卻的容顏。

不似自己的青澀稚嫩,不似明皓的剛毅深邃,不似幽玄的陰柔溫順,他那精雕玉琢的樣貌除了美麗,已經沒有別的形容詞可以派的上用場,很多時候我們喜歡用一大車名詞的堆砌來描述一個人,可是他,第一眼見得卻只能想到這個詞語,仿佛這個詞語天生就是為他而被人創造出來的一般。

銀色的長發抵及腰際,劉海邪邪梳向一邊,遮住半個墨色的眼睛,從眼角到眉梢無一處不堪稱完美。

同時他還有着絕對蠱惑人心的嗓音,“你叫什麽名字?”

蕭天行有些遲疑,可是卻像被人魅惑了一般,毫無心機地吞吐出自己的名字,“蕭天行。”

不知是自己略顯沙啞的語氣驚到他了,還是就這個名字本身就有一定威懾力,蕭天行确實看到他一時間的茫然,和隐隐而去的不甘。

又是一陣沉默,蕭天行卻反常的沒有先行離開,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繼續着自己的觀察。

這個男子,看起來歲數很難猜,他有着20歲青春活力的樣貌,30歲沉寂穩定的氣質,40歲布滿滄桑的眼眸。蕭天行平日裏是個懶得猜測人的物種,而今,在這一位身上,他又一反常态了。

“你的父母呢?”

面對這樣一個陌生人,僅僅兩句就開始探究你的隐私,換了誰,都不會輕言相告,其實最正确的做法就是立馬撒腿閃人,可是對上這樣的笑容,蕭天行掩下眼際一閃而逝的苦楚,輕聲道,“過世了。”

那人一怔,随後若有所思,“現在就你一個人嗎?”

蕭天行搖搖頭,帶動着身子也一并搖晃,“還有一個哥哥。”

那人長長地哦了一聲,像是考慮着什麽似的,最後噙着淡淡的微笑,伸出略顯蒼白的手,輕輕撫了撫蕭天行的發梢,聲音悠遠,“我的一個朋友的孩子,也叫做蕭天行呢。”

蕭天行閃着疑惑,但實在不知說些什麽。瞟了眼身後渾身肌肉緊繃的衆多保镖,心中暗揣,我這樣一個市井小青年如何傷的了他,真是小題大做。

“可惜~沒想到一出生便夭折了——”

蕭天行心中一抽,為何明明是惋惜的語氣神情,可在他聽來卻潛藏着幸災樂禍?

“好了,快去上課吧!”

蕭天行點點頭,快步越過他們,步調有些絮亂,待要轉彎時,又朝剛才的方向看了一眼,沒想到那人依舊望着自己。

“還好您沒有胡來!”剛才想要側身阻擋的黑色制服的人沉着聲音道。

原本還是一臉的和善,此時卻驟然帶了些許血腥,他笑得有些張揚,看似孱弱的身子随着自己笑的動作一抖一抖,待笑的差不多時,才懶懶地擺擺手,“鴨島啊~你可真是毫無幽默感可言呢。”

鴨島輕輕弓着身子,刻板地聲音,“還請您,跟我回本家。”

“好啊~反正也有好些年沒回去了,偶爾開開那個什麽破會,也是有利身心的。”

“不過”,那人又漸漸的轉身,看向依舊保持姿勢的鴨島,有些壞笑道,“他的身上,有你的味道呢!”

看着恭謹的人渾身一顫地緊繃,繼而又添油加醋道,“奇怪的是,這麽明顯,為何幽玄還将你留在身邊呢?”

鴨島沒有答話,心中卻是不小的震撼了一下,想過這個問題,可是長久的不被質問,自己也開始淡忘了。

“好了,走吧~”

鴨島小心地跟在那人的身後,現在的思緒是不能有一點的雜音,他全神貫注,好盡量減少眼前這位的突然襲擊所帶來的傷痛。

“注意了,注意了啊~”

班長在講桌前敲着黑板,頗有點恢弘地氣勢,“下個禮拜的學園祭,我們班抽到的是吸血鬼彌撒,那個,咱們班現在投票選舉一下吸血鬼的扮演者。”

原本喧鬧的教室霎時沒有聲響,所有人都目光炯炯地投向東南角,那裏是這個學校最閃亮的地方,是令所有女生最魂牽夢繞的地方,是一個絕對近乎神聖的地方,話說回來,其實就是蕭天行,明皓,幽玄坐落的地方。

“咳~既然,大家難得這麽一致,那…….”

“無聊。”

蕭天行翻了一白眼,繼而又将視線投向別處。

明皓則是一臉的風雲湧動,貌似隐忍着什麽,剛毅如今已經成了冰冷,刀刃刻出來的輪廓結着水氣凝成了寒霜,他印着滿目地複雜神情,轉瞬間恍若看到的卻是一片悲涼。

蕭天行僅僅随意地一瞥,不想卻看到本不該出現的表情出現在那人的身上,略微一怔,便不再多想,尋思着自己已是麻煩纏身,至于別人的事,還是讓別人忙去吧。

幽玄咋聽到這個主題活動,倒是興趣盎然,完全沒有明皓的糾結痛苦,反而多了幾分躍躍欲試的沖動。可是,沒想到蕭天行卻是頭也不擡地回絕掉,當即轉過頭,有些怨恨地盯住蕭天行。

雖然那人的視線是射向後腦勺的,可敏感的蕭天行還是立刻感到一陣濃烈的殺氣,于是急忙改口,“為了班級能夠好好的秉承學校100年來的傳統,即使我本人十分不願意,但是也會好好配合大家的。”

“哇啊~~”

班長撓了撓頭,疑惑地小聲自問,學校有一百年?不是成立沒多久嗎?

在準确接受到幽玄一記算你識相的眼刀後,蕭天行這才小心地擦擦汗。他相信要是拿一種動物比較的話,明浩絕對是一只幼年獅子,而幽玄則是一條蛇,修煉成精的蛇!所以,獅子可以選擇武力抗衡,但是千年蛇妖的話,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來的安全。

傍晚:

夜幕緩緩降下,帶着濃重的黑色輕紗,劃過大地,點燃燈火,仿佛是哪個天地間的魔法師,伸出他那靈異的雙手,僅僅一揮,原本暗淡無光的建築,立馬恢弘起來,色彩豔麗的不似真的。輕柔的旋律幽幽響起,環繞着,動态地舞動着……

“呦,想不到許久不見,舅舅仍然健康。”早上蕭天行見到的男子無可挑剔地行着禮。

幽玄目光隐了隐,輕笑兩聲,“是啊,你也是依舊的調皮呢,龍天。”

被喚作龍天的男子,優雅地伸出左手,将侍應盤中的紅酒舉出,“您應該知道,我向來是最乖巧的。”

幽玄裝作和別人打招呼,再回首,看着眼露血絲,叫嚣着欲望的男子,點點頭,感慨道,“是啊,你向來是最會裝——乖巧的了。”

仿佛聽到什麽好笑的事一般,龍天捂着嘴,帶點撒嬌的語氣,“誰說的,看來舅舅對我的誤會不小呢。”雖然嘴上辯駁着,可臉上卻是一副你能拿我怎樣的神情。

幽玄同樣回以微笑,追憶一般,看向遠處,“有時候,事實勝于雄辯。”

不料,龍天卻突然有些失控,幾乎是用吼的,道,“他,該死!”

對此司空見慣的衆人,依舊着自己的寒暄。

幽玄望了龍天兩眼,有些無奈,有些同情,最後只化為一聲莫不可聞地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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