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帶土你騙人!”卡卡西猛地推開帶土,滿眼寫着受傷和疼痛。

“是真的,卡卡西。”卡卡西這樣的目光仿佛在帶土心上狠狠刺了一下。“水門老師不是我親手殺死的,是我放出九尾,他為了封印九尾而死的。所以,也算是我殺的。”

卡卡西愣愣地看着帶土,半天不說話,圓睜的眼睛裏顯出死灰般的絕望神色。

“你、騙、我。你、騙、我。”卡卡西渾身止不住地顫抖。他怕冷似地抱着雙臂。

帶土心一緊,将卡卡西抱緊。“對不起卡卡西,我是逗你的、逗你的啊……”

卡卡西狠狠地掙開他的懷抱,一拳打在帶土臉上。“這種事情能随便開玩笑嗎?!”說着跳下屋頂跑了。

帶土蹲在屋頂上,頹喪地将臉埋在雙臂間,一聲嘆息幾不可聞。卡卡西、卡卡西、卡卡西。我該拿你怎麽辦?我到底該怎麽辦!

那一晚兩人瘋了似的做謄愛,深陷在無邊的情謄欲之中,似乎只有這樣,明天便永遠不用到來。

帶土在卡卡西身體裏瘋狂地沖刺時,卡卡西死死咬着帶土的肩,咬出一個深深的血印。帶土粗暴地把卡卡西的嘴撬開,把他整個人翻過來,雙手綁在床頭,弓起他的腰,從後面狠狠地一次一次地刺穿他的身體,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卡卡西撕成碎片。

“卡卡西、你愛我嗎?”帶土強硬地頂到了底,在那個點上反複地碾着。

“帶土……”卡卡西像是從喉嚨裏哭出這個名字。

“卡卡西、說、你愛我嗎?”帶土加大了力度,向前又推進了一寸。

“啊啊啊啊……”卡卡西再也忍不住哭喊了出來。

帶土一邊伸手緊緊握住卡卡西昂揚的前端,一邊彎下身,一路從卡卡西的肩、頸、啃咬到耳垂。在三重刺激下卡卡西幾乎要暈過去。

“卡卡西、你說,我要你說!說你愛我!”

“帶土、帶、土、帶……”卡卡西只是細碎地叫着帶土的名字,再發不出別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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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土覺得自己的胸口又被開了一個洞,血淋淋的。

精疲力盡的兩人第一次沒有相擁而眠。半夜,鬼燈滿月急沖沖地來敲門,說止水和照美冥正式起義,已經趁夜偷襲了各地的情報部。

帶土回頭,看了一眼卡卡西,嘴唇一張一合,最終什麽也說不出來,靜靜地戴上面具離開了。

剩下卡卡西斜躺在床上,盯着窗外的夜空一點一點地亮起來。陽光一寸一寸地爬進來,好像是一個伛偻的老人,顫顫巍巍地掙紮着。

“今天果然是一個好天氣。”卡卡西眯起他天青色的眸,微笑道。

他不大想起床。雖然根本沒睡,他也一點不困。身上的紅潮還沒有退。

半年了,身上全是帶土留下的痕跡。肉體上的痕跡會漸漸消退,可是心上的痕跡呢?心上那些關于宇智波帶土的所有傷痕,深的、淺的、結痂的、潰爛的、長了蛆的;也有一天會随着時間漸漸地愈合嗎?

——帶土,你我會活到這些傷口愈合的那一天嗎?

卡卡西渾身酸痛地爬起來。

這是這半年多來和帶土一起生活的房間。床單還是上個月新買的。桌上堆着帶土給他買的親熱系列。窗臺上的一棵植物卡卡西每天都澆水,神奇地活了半年,打破了卡卡西養植物的最高紀錄。

卡卡西打開衣櫃。衣櫃裏有很多宇智波風格的服裝,還有帶土給他買的浴衣。帶土很喜歡他穿浴衣,有一次很色氣地咬着他的耳朵說,因為穿起來又性感又好脫。卡卡西翻了很久,終于在最底下終于翻出了他的忍者裝和護額。

他的帶面罩的上衣早在一開始被審訊時就破了,他也沒有讓帶土給他買新的。他便草草地找出一件普通緊身上衣穿着,戴上他的木葉護額。木葉馬甲破破爛爛的,口袋裏連一支苦無、一個卷軸都沒有。嘛,其實他也用不着。

穿戴完畢,他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總覺得沒有面罩不太習慣呢。

“呦,好久不見,旗木卡卡西。”

他露在外面的一只眼睛笑成新月彎彎,對着鏡子裏的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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