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19)
刀子一樣狠狠地插進他心裏,讓他恨不得取而代之。
“你……走……啊——”一陣熱浪襲來,全身的骨頭啪啪響,似乎被炙焰烤灼到焦脆,然後通通粉碎。粉碎過後一股暖流湧上,把粉碎的骨頭全都包裹住,然後骨頭出人意表的在暖流的包圍下慢慢愈合。愈合的過程很揪心,像是被上千只螞蟻嗜咬般,痛癢難忍。但比起剛才被熱浪灼燒到粉身碎骨,痛不欲生的感覺,嚴景清覺得還能承受得住。可沒想剛稍微喘口氣,立馬一陣凍徹心扉的寒流從腳下湧來,像狂野的暴風雪把他整個淹沒凍僵。冰寒入骨的冷刺激着他的每一條神經,随時都有崩斷的可能……
“我……”嚴敘用盡全力的把拳頭砸在地上,“不走……”
【你怎麽這麽煩人啊!叫你走你走就是!不能幫上忙還在這唧唧歪歪的擾他分心!】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嚴敘猛地回過神來,【仙人,你有沒辦法減輕他的痛苦?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愚鈍!】仙人冷斥一聲,把嚴敘扔了出來。
【仙人!】嚴敘想要掙脫身上的束縛,可這是仙人下的禁制,哪有這麽容易掙脫。
【關心則亂。】仙人冷哼一聲,【如果他不經歷過這些痛苦,又怎會獲得重生?】
【我知道!】嚴敘大聲吼道,【可是我怎能眼睜睜的看着他痛苦,我卻什麽也做不了!】
【這就是代價!】仙人冷笑道,【很早之前我就和你說過,世間萬物皆有其因果,你想助他獲得健康長壽,跳出人世輪回,就必須承受這噬心之痛,而他想要與你一塊踏入修真大道,就必須忍受這煉獄之苦。就像你我相識也只是機緣巧合,并不是天上掉餡餅!沒有什麽東西是不用付出就可以坐享其成的!】
嚴敘不語,低着頭跪坐在地上。
【我知道你心裏難受,可這是他應當承受的……】仙人輕嘆道,【也就那麽些苦楚,若是這都忍耐不了,又如何在險境環生的修真界中立足?更何況,你之前的金丹淬體,死裏逃生的可是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心痛他不行啊!】嚴敘無力的躺在地上,雙目無神的盯着天花板,【作為無欲無求的仙人你是不會明白這些情情愛愛的……】
【誰說我不明白!】不知怎地戳到仙人的痛處,仙人突然炸毛起來,【狗屁的無欲無求!要真是所有仙人都無欲無求,那修真界還會出現你争我鬥的厮殺?老子還用蹲在這鳥不拉屎的方寸地?】
嚴敘閉上眼,因為心中惦記着嚴景清,也沒注意仙人的話。手放在心髒的位置,一遍一遍的安撫着。
會沒事的,景清他一定會沒事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嚴敘過一會就看一下時間,總覺得度秒如年。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仙人提醒了句,【可以了】,嚴敘才如蒙大赦般立馬進入空間。
沒想一進去映入眼簾的就是整個血人似的嚴景清。看着那倒在血泊中,了無氣息的人,嚴敘整個人如招雷擊,全身僵直,傻了。
“景清!景清!”突然嚴敘猛地飛奔過去,把那雙眼緊閉人死死的抱住,歇斯底裏的叫喚着。
【你別亂動他!】仙人見他狀若瘋狂的嘶叫着,急忙出聲制止,【人還沒死呢,你哭什麽喪啊!】
【沒死?】嚴敘手指顫抖的伸到嚴景清的人中,可沒察覺到有任何呼吸。心中一疼,體內真氣逆轉,一口鮮血噴薄而出。
【穩住心神!胡思亂想什麽!你想爆體而亡啊?他只是暫時進入假死狀态,他體內的骨骼經脈正在修複當中,因為承受不住這龐大的沖擊,身體自動進入休眠之中,你別亂動他啊,否則害他哪裏沒修複好,可別怪我沒告訴你……】
聞言,嚴敘整個人才活了過來,小心翼翼的把人放下,一動都不敢動,只在一旁安靜的看着他。
仙人輕嘆了口氣,【你喂他喝些靈玉髓,再把他放進日湖裏泡着,那樣他會好過很多。】
嚴敘一怔,按照仙人說的做,自己先把靈玉髓含進嘴裏再渡過去給他,然後把人平移到日湖裏。
不知道是日湖湖水的作用還是靈玉髓的作用,嚴景清泡在水裏之後,嚴敘感覺他臉上的神情平緩了許多。
嚴敘在他周圍設置了個小型聚靈陣,空間中的靈氣被吸引到陣中。被靈氣包裹住的嚴景清神色安詳,嚴敘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眼睛也不覺得酸澀。
嚴敘覺得內心從來沒有過的平靜,只是這麽看着這個人。有一種無法名狀的東西填滿了內心,讓他覺得無欲無求。
這種平靜直到陣法中的人有了反應才被打破。
彷佛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是無盡的痛楚和折磨,經脈寸斷,骨骼被焚燒粉碎……他痛得呼天搶地,睚呲欲裂……可無論是多麽難以忍受的疼痛,他都不曾放棄過。他苦苦的捱着直到體力不支陷入黑暗中。
不知過了多久,體內的痛楚才漸漸平息。身體被一種似曾相識的東西包裹住,暖洋洋的就像回到了母體之中,讓他安心的陷入沉睡……
身體被湖水滋養着,體內的一切在靈玉髓的幫助下快速的修補,當一切都完成後,昏睡的神志才蘇醒過來。
緩緩的睜開眼,嚴景清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自己正被一團白光包圍着,很舒服,身體已經沒有任何不适。
緩緩地舉起右手,然後猛地握緊,充沛的力量環繞在指骨間,嚴景清這才清醒的認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
“景清!”還沒等他出聲叫喚,身體便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嚴敘死死地抱住他,仿佛要把他揉入骨血中。
“我成功了。”嚴景清亦是無比激動的回抱住嚴敘。能再次看到嚴敘,讓他覺得就算承受多大的痛苦也是值得的。
失而複得的狂喜湧上心頭,嚴敘後怕的擁住他狂吻,嚴景清不甘落後的回應以表達自己內心的激動。
嚴敘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發狂的吻着,手更是放肆的在他身上游走,眼看就要朝着某個地方前進。
“不要……”嚴景清急忙出聲制止他。
“抱歉,我……太激動了……”以為是嚴景清沒做好準備,嚴敘歉然的停了動作。
嚴景清面色潮紅,眼裏閃過一絲窘迫,“不是……身上很髒……”說完滿臉通紅的別開臉。
嚴敘這才注意到他皮膚上結塊的血垢與體內排出的黑色雜質,柔和了神色,低聲道:“不髒。”說着伸手去幫他擦洗。
嚴景清拉住他的手,面紅耳赤的道:“你先上去。”
知道他害羞,嚴敘也不勉強,親親他,“好。”
撤了聚靈陣,嚴敘飛身上岸。
嚴景清松了一口氣,整個人縮在水下,只露出一個頭。
嚴敘也不催他,只是目不轉睛的盯着他看。嚴景清緩解了之前的尴尬,被他這樣盯着也不再覺得難堪,洗幹淨後大大方方的站起來,整個赤裸的身軀如同剝了殼的雞蛋般嫩白,光滑細膩,猶如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聖潔的光芒令人炫目。雖然身體被丹藥改造過,體質不同以往,比起凡人的要強健得多,可改造過的身體并未有任何突出的肌肉,而是向內收斂,使整個身軀顯得更加修長緊致。
對于得到這樣身體,嚴景清很是滿意,于是他也就毫不遮掩的向愛人展示他的身體。就這樣站在水中對嚴敘微笑。
那清淺的笑容填滿嚴敘的心,嚴敘心中一動,身形一閃就把人抱到岸邊。
愛憐的親親他微彎的眉眼,柔聲道:“現在是晚餐時間,我們先去用餐好不好?”
嚴景清自是沒有反對,一番改造,他肚中早已空空如也,笑着點點頭,對嚴敘道:“我的禮物呢?”
嚴敘看了他一眼,富含深意的道:“待會給你。”
78、
嚴景清從空間出來的時候,看到偌大的嚴家空無一人,漆黑一片。
心下好奇,嚴敘卻是打了個響指,“啪”的一聲,瞬間,餐廳內出現了幾簇跳躍的火花,火花舞動間準确點燃了事先準備好的蠟燭,霎時餐廳內一片暧昧的暖黃搖曳。嚴景清看到,鋪着雪白桌布的餐桌上擺着自己喜愛的食物,餐桌中央的花瓶插着嬌豔欲滴的紅玫瑰,餐桌兩旁燭光閃耀,高腳杯內讠秀人的紅色液體熠熠生輝……
“燭光晚餐?”嚴景清低喃,頗為詫異的看了眼嚴敘,“怎麽布置成這樣?”難怪剛才嚴敘給他換衣服的時候,一定要他穿着正裝,居然是為了這個……
“不好嗎,這樣很浪漫不是?”嚴敘挑了下眉,“不喜歡?”早先他讓劉媽做了晚餐,然後把人都趕走,自己擺上了蠟燭和玫瑰,把家裏好好布置了一番,就等嚴景清醒來而已。
嚴景清抿了下嘴,不語,但眼睛亮晶晶的滿是喜歡。
嚴敘笑笑,欠身低頭,頗為紳士的為他拉開椅子。嚴景清興趣盎然的看他一眼,順勢坐下,之後自己完全不用動手,一切都由着嚴敘為他服務。
嚴敘如同一位體貼周到的優秀仆人,無微不至的照顧着他的王子,只要嚴景清一個眼神便能為他提供最舒心的服務。
因為今天是自己生日,嚴景清也難得沒有計較嚴敘此舉過于卑微,而是盡情的享受嚴敘為他做的一切。
舉起酒杯輕抿一口,嚴景清滿臉享受的閉上眼,醇馥幽郁的酒液滑過喉管落入腹中,體內暖意叢生,連心也被酒氣熏得暖洋洋的。睜開眼,嘴邊噙笑的睨了眼嚴敘,突然猛地伸手拉過他,一把堵上那線條硬朗的唇。
“小敘,夠了。”
嚴景清比平時略微低啞的嗓音帶着幾分惑人的意味傳到耳裏,唇上緊貼的溫軟夾帶着濃郁香醇的酒香,一張一合間散發出致命的誘惑。
“好。”嚴敘伸手攬住他的頭輕輕描繪了下他的唇線,并不深入。
心裏正好奇嚴敘為何如此的隐忍,嚴敘已經把他放開。在他不解的目光中,嚴敘退開一步,手往身後一伸,如變魔術般,一個精致的蛋糕就出現在他手裏。
把蛋糕擺在嚴景清面前,嚴敘親了親他的額頭,“壽星公,請吹滅蠟燭許願吧!”
看着那一圈搖曳的燭火,嚴景清一陣恍惚,他已經很久沒有過過這樣溫馨的生日了。許願吹蠟燭這種事情似乎自從哥哥嫂嫂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發生過……
有種酸酸甜甜的東西漫上心頭,嚴景清眼眶微紅的一口氣把蠟燭都吹滅,然後虔誠的閉上雙眼許願。
嚴敘目光含笑的看着他雙手合十,等他睜開眼睛來,嚴敘幽深的目光還停留在他臉上。對嚴敘笑了笑,正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嚴敘卻很是突兀的在他的椅子旁單膝跪下,目光深情地望着他,同時拿出一個紅色絨盒,打開,道:“請嫁給我!”
嚴景清有些怔愣,絨盒內一個銀白色的指環靜靜躺着,在燭火的的映照下,指環上似有熒光游動,光華流轉,璀璨奪目。
鳳眼微垂,薄唇輕啓,嚴景清毫不猶豫的道:“好。”
他從未想過以他們這種世俗不容的關系,嚴敘還會給他一個如此正式的承諾。他身為一個男人,決定和嚴敘在一起後,就壓根沒想過嫁娶這種問題。可嚴敘這樣做,他很高興。嚴敘花如此多的心思,只是因為在乎他,希望他高興……被人放在心尖上的感覺,讓他滿足得無法言喻!
嚴敘把戒指拿出來,又執起嚴景清的左手,在他的無名指上戴上了戒指,又在嚴景清的手背上親吻了下,目光真摯的看着他,“從此以後,你就徹底是我嚴敘的伴侶,我們将同甘共苦,生死與共,不離不棄……”指環上刻下了他的靈魂印記,這是要向世人宣告,嚴景清是他嚴敘的人。
嚴景清不說話,細細的摩挲着無名指上的指環,俯身在嚴敘的嘴角輕吻,“我們将不分彼此,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聞言,嚴敘眸色微沉,“當然。”
“我的禮物呢?”嚴景清輕笑道,嘴唇并未離開,而是在嚴敘唇邊輾轉厮磨。
“禮物?呵呵,不就在你眼前嗎?”嚴敘邪氣一笑,意有所指。
“外表看上去似乎不錯,可就是不知道實用不實用……”嚴景清明了,手摟着嚴敘的脖子,同樣意有所指。
“絕對會讓你滿意的!”嚴敘站起身,順勢把他抱起。“就算不滿意,貨已既出,恕不退款!”
嚴景清趴在他肩膀上,頭靠近他的耳邊,慵懶的笑起來,“這麽霸道?”
隐隐的呼吸噴灑在嚴敘頸間,讓他體內一陣熱血沸騰。眸色幽深的蹭蹭他光滑的脖頸,聲音危險的道:“只對你一個人霸道。”說着轉身坐在嚴景清剛才的位置上。
暗橘色的燭光日爰昧又朦胧,嚴景清跨坐在嚴敘大腿上,眉眼含笑的與他四目相對。整個屋子都被下了禁制,沒有人能進得來,于是嚴景清很放心的讓嚴敘折騰。
這一刻兩人都等得太久了,之前的渴望一觸即發,嚴景清雖然還是害羞可禁不住心裏的悸動和渴求,忍着羞澀任由嚴敘胡作非為。
外套和褲子都被嚴敘扒掉,嚴景清穿着白色襯衫,露出兩條白皙修長的腿,臉色微紅的跨坐在嚴敘身上,整一個禁欲的感覺。
“吻我。”嚴敘眼神暗了暗,命令道。
只不過一轉眼,兩人的地位就颠倒過來,嚴景清眨了眨眼,才适應莫名帶入的角色。按捺住狂跳的心,很是順從的俯下頭來,兩只手放在嚴敘的頸間,舌頭微微伸出來,在嚴敘的唇上舔了舔。
嚴敘抱着他,張開唇,感受他那不緊不慢的探進。唇齒糾葛間,嚴景清明顯在暗暗與他較勁,舌頭在他口腔內攪動,勾引得他氣息不穩。
嚴敘被撩撥的不耐,很快把他樓緊在懷裏,奪取主導權。
親吻完畢,嚴景清面色發紅,依靠着嚴敘微微喘氣。嚴敘則順着他頸間優美的弧度向下舔舐,到達鎖骨處,狠狠咬了一口。嚴景清輕哼一聲,湊過來在嚴敘喉結處用力的吸了一下,然後挑釁似的看了眼嚴敘。
嚴敘眸色愈發深沉,因為嚴景清身體的問題,他一直苦苦壓抑着欲望,本來就已經忍耐到極限,現在被這麽一撥撩,哪裏還能忍得住?但燭光晚餐還沒享用,空腹做這種事也不好。
磨蹭了一下他的嘴唇,那嘴唇變得鮮紅起來,看上去非常讠秀人。“等一會去床上。”嚴敘聲音沙啞得很,強壓下心頭的欲火,警告道:“先吃飯。”
“你硬了。”嚴景清摸摸嚴敘下面發脹的部位,神色頗為無辜。
“先吃飯。你還沒吃飽。”嚴敘抓住他的手,聲音低啞的誘哄。見嚴景清搖搖頭,又道:“那吃塊蛋糕?今天你生日,蛋糕總要吃一塊。”
嚴景清轉頭看了蛋糕一眼,“好,但你不許動。”
嚴敘點點頭,饒有興趣的看他到底要做什麽。
嚴景清從他身上走下來,彎下腰解開嚴敘的褲子。“別!”嚴敘急忙制止住他的手,被嚴景清打開,“你才答應了不許動的!”
嚴敘讪讪的摸摸鼻子,無奈的放手。嚴景清滿意的彎彎嘴角,又去剝他的內褲。剛一拉下內褲,嚴敘下面那根瞬間彈出來,直直打在他臉上。
嚴景清一愣,雖然做足了心裏準備,可這麽近距離的觀察嚴敘的東西,還是不可避免的臉紅心跳,緊張萬分。
嚴景清半跪在嚴敘腳邊,那赤紅色的東西蹭在他臉頰上,從嚴敘的角度看過去,居高臨下有一種淩辱的美感。嚴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嚴景清擡頭瞄了他一眼,那一眼簡直叫人化身為狼。
含羞帶怯的鳳眼半垂着 ,嚴景清深呼吸一口氣,起身拿了塊桌上的生日蛋糕,在嚴敘灼熱噬人的目光中,把蛋糕上的奶油塗抹到嚴敘的東西上。
奶油有些冰冷,嚴敘忍不住抽氣,全身緊繃。
嚴景清塗完奶油,并沒有把蛋糕扔掉,而是在嚴敘吃人的目光中,一口一口把蛋糕吃完。末了,舔了舔粘在嘴巴周圍的奶油。
紅豔豔的舌動作緩慢的繞着嘴唇添了一圈,看得嚴敘兩眼發直,下面那根更是精神抖擻得淚流滿面。
嚴景清輕笑了下,對嚴敘的反應很滿意。接下來的事情讓嚴敘血月永憤張,差點繳槍投降。
水潤的紅唇貼近塗滿奶油的東西,先是伸出小舌試探的舔了下柱身,然後把柱身上的奶油一點一點的從底部往上舔舌氏幹淨。
嚴敘欲火焚身,只覺身體內的血全部朝頭頂和身氵甬湧去,他極力的控制住自己才沒有把人撲倒。眼看就只剩下頂部的奶油,嚴敘伸手按住他的肩,“夠了。”
嚴景清沒理會他,義無反顧的一口含住。嚴敘悶哼一聲,緊緊抓住他的肩。“別。”
嚴景清擡眼看他,那樣的帶着羞澀與怯意盈着水光的黑白分明的眼睛,羞紅的臉頰,正努力的天口吐他的東西的紅唇……嚴敘腦中“轟”的一聲爆炸開來,一把把人扯上來狠狠地吻住。
嚴景清猝不及防,只來得及在慌亂中緊緊攬住嚴敘的肩膀。
“是你勾弓丨我的,明天起不了床,可不要怪我!”嚴敘充滿情欲的低啞嗓音在耳邊響起,嚴景清整個人紅得想煮熟了的蝦子。
事到臨頭,容不得他退縮,更何況情之所至,想要與愛人氵乳交融原本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嚴景清舔舔嘴唇,惡意的用挺堯羽的臀瓣蹭嚴敘的下體,嚴敘又一次倒吸一口氣,拍了下他不安份的屁股,惡聲惡氣的道:“別再火上澆油,今晚有你受的!”
嚴景清輕笑出聲,不過這次倒是乖乖的坐在嚴敘腿上,吃嚴敘喂給他的食物,可時刻不忘拿視線勾弓丨嚴敘。才多吃了半碗飯,就又開始搞小動作,抓着嚴敘的手伸進衣服,撫摸自己的胸口。“小敘很喜歡我的身體對不對?”
不知道是他今晚太過興奮,興奮得忘乎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無異于把自己送入虎口的舉動,還是他是故意為之。他的胸部敏鹹心得要命,是僅次于耳朵第二敏鹹心部位,每碰一下都會一陣顫動。
嚴敘嘴角略略勾起,順着他的意思,慢慢揉捏他的兩顆乳王朱,很快那裏就變熱變石更。最後倒是他自己受不了了,主動轉過身,抱着嚴敘的頭湊上來。
“小敘,舔一舔……”
嚴敘再三忍耐,可終歸還是敗在他手裏。體內的獸瘋狂的叫嚣着:我要和他做愛!現在!馬上!立刻和他做!
嚴敘兩眼發紅的抱着嚴景清上了二樓,在漆黑的樓道裏,嚴景清還不停的用手摸他下面,也不怕摔倒。最後嚴敘實在是等不及進卧室,就把人按在柔軟的毛毯上面親吻撫摸。
把他的上衣狠狠撕開,把下面最後一塊遮羞布扯掉,在嚴景清水汽迷蒙的鳳眼中,把他挺起來的部位含入口中,努力吞天口。
"啊——"嚴景清舒服呻吟出聲,比起他的生澀稚嫩,嚴敘可謂個中高手。一邊伺弄他的下體,一邊揉捏他的乳頭。手口并用,高超的技法讓嚴景清很快就發洩出來。
高潮過後,嚴景清癱在嚴敘身上喘氣,染上桃紅的身體輕輕發着抖,嚴敘愛不釋手的撫摸他光滑的脊背,細密的吻不斷落在這幅漂亮的身體上。
拿出一只青玉瓶,拔掉蓋子,一股清幽淡雅的香氣萦繞在鼻端。嚴敘倒了顆翠綠的藥丸出來,在嚴景清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小心的塞到待會要接納他的地方。
嚴景清還在高潮餘韻中,身體被改造後比起以前敏鹹心不少,私密處忽然被塞了個小東西進來,他立馬就感覺到,還抖了抖。
“別怕。”以為他是害怕緊張,嚴敘親吻着安慰道:“這只是些用來潤滑的東西,怕你受傷,我特意煉制的……”
嚴景清輕輕嗯了一聲,把頭埋在他懷裏。嚴敘看到他耳根紅得厲害,笑着舔吮起來。
餘韻還沒消退,敏鹹心處又被人逗弄,嚴景清忍不住全身顫抖起來。嚴敘一只手撫摸他的腰背,另一只手則分開他的腿,試探的伸了根手指進去。
剛才被送進去的藥丸已經融化,嚴敘能感受到那緊致溫熱的肉壁內的濕潤。怕他受傷,嚴敘又放了兩顆藥丸進去。
身體被撐開的感覺不太美好,被手指攪動的感覺更是奇怪,嚴景清羞恥的埋着頭,可一想到待會要用那裏接納嚴敘,身體就不由得燥熱起來,隐隐的期待着。這一場性事,不單只是嚴敘,他也是等得夠久了。
嚴敘極盡其能的挑逗他,讓他沉浸在情欲的漩渦裏而無暇顧及其他。忍着快要爆表的欲望,耐心的又插進去第三根手指。第一次,他要給嚴景清一個完美的體驗。
不斷的旋轉按摩,直到內裏已經足夠的柔軟濕潤,嚴敘這才把硬到發痛的欲望慢慢塞進他的內裏,進去的時候兩個人都同時發出舒服的聲音,嚴景清的眼神好像汪着一瓢水一樣的看嚴敘,嚴敘一激動,失控的抽插起來。
因為前戲做的充分,嚴景清被嚴敘像個發情的獸般蠻橫的操着,也沒覺得太難受,很快被席卷而來的情朝淹沒。
手指緊緊抓住身下的柔軟,雙腿不自覺就勾在嚴敘柔韌強健的腰上,随着他有力的撞擊,還發出可以用淫靡又妖媚這種詞來形容的口申吟聲來。
嚴景清最開始還有些拘束,咬着唇不肯吐出那樣羞恥的叫聲,是被嚴敘誘哄着才開了口,可開口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理智被情欲淹沒後,哪裏還顧得及這些?情不自禁的就叫出聲來,身體柔韌又漂亮,聲音又媚又蕩,臉上紅潮氤氲,眼裏水波蕩漾,看得嚴敘獸性大發,動作間不由更加狂野。
放開箍着他腰的手,抓住他圓潤白皙的肩膀急切親吻他的臉頰嘴唇。嚴景清被他愈發猛烈的撞擊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只能把手緊緊攀着嚴敘的肩膀。
“啊……不……你慢點……”嚴景清聲音清潤裏帶着些微嘶啞,又顫顫地轉了個彎,像是蕩漾的水波,不斷地拍擊堤岸,嚴敘更是被他激得火氣旺,只覺得腹下一團火燒得更加炙熱,要拼命控制才能慢一些。
夜色濃稠,卧室內一片春光無限,淡淡的膻腥味混在幽香中彌漫了一室。
“啊——”優美的頸項猛地伸直,嚴景清尖叫一聲,無力的躺下。
全身像是被過電似的不斷痙攣,喉嚨幹渴的要命,嚴景清雙眼無神的喘着氣,聲音嘶啞的哀求道:“不要了……不要了……”
他和嚴敘第一次做,便能享受到了情欲的快樂,那種讓人欲仙欲死的滋味很讓人喜歡,可是那種迷失在情欲裏,沉浸在滅頂的快感中飄飄然的感覺,會讓他像吸食大麻一樣上瘾不說,還會讓他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這些讓他有些害怕和不安,可嚴敘卻禁锢着他的身體,在他身上又親又啃,還非常霸道地宣布:“再來一次”“就這一次”“最後一次”!一次又一次,他都累死了,這人還樂此不疲的做做做!
嚴敘滿足地在他臉上肩膀上親吻,手在他光滑細膩的背上撫摸,又揉捏他挺翹的臀部,嚴景清眼裏閃過一絲害怕,啞着嗓音哀求:“小敘,不做了好不好?”前面的物事已經吐不出東西,全身無力,連根手指頭都擡不起了。再做下去,他就……就……
“好,不做了。”嚴敘安撫的親親他汗濕的額頭。如果不是嚴景清的身體被改造過,怕是也承受不住他如此強烈的索求。
“累了就先睡,我再幫你清理身體。”喂他喝了些溫水,嚴敘把人打橫抱起進入空間清洗。
喝了水,喉嚨好受很多,得到嚴敘的保證,嚴景清也就放心的合上眼。
“睡吧。”嚴敘心疼的親親他眼下的青影,輕手輕腳的給他擦洗。看着那遍布全身的顏色深淺不一的吻痕,嚴敘眼裏滿是歉意,他也是憋壞了才把人弄成這樣。
把清洗幹淨的人抱到宮殿內的豪華卧室,嚴敘回到嚴家打掃戰場,把一切可疑痕跡都抹掉才心滿意足的抱着人入睡。
79
這一覺睡得特別久,直到日上三竿的時候,嚴景清才從沉睡中醒過來。
全身軟綿綿的,思緒有些混沌。等快要把天花板盯出個洞來時,他才終于想起昨晚的一切。
爛漫的燭光晚餐、貼心周到的服務、生日蛋糕、求婚、戒指、吃……吃蛋糕……
想到自己居然如此大膽的勾引某人,嚴景清霎時滿臉飛紅,手不自在的擋住眼睛。那些淫靡的水漬聲、急促粗嘎的低吼、情靡意亂的呻吟……只要一想起就讓他的心狂跳不止。
“丢死人了……”嚴景清咬咬唇,翻身把臉埋在枕頭裏。那些活色生香的畫面全部在腦海浮現,讓他羞赧得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醒了?”嚴敘一進門就看到像個鴕鳥似的把自己埋起來的人,不由出聲輕笑。
嚴景清猛地轉過頭來,滿臉羞憤的瞪着嚴敘,嚴敘把手上的托盤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在床頭坐下,手一伸就把嚴景清連同被子也撈過來抱住。
“感覺怎樣?有不舒服的地方嗎?”嚴敘笑着親親他圓睜的鳳眼,那雙漂亮的鳳眼惡狠狠的盯着他,無不在控訴他昨晚的獸行。“好好,是我的錯,不應該一而再再而三的壓着你做……”
“閉嘴!”嚴景清面紅耳赤,嚴敘的話讓他想起自己差一點就被做死過去,最後不得不可憐兮兮的哀求他放過自己的嬌弱樣,頓時心裏很是不甘。大家都是男人,憑什麽他做得只剩半條命,而嚴敘就神清氣爽,一臉餍足?
“下次我要在上面!”嚴景清十分認真的道。因為要和嚴敘在一起,始終都會做到這一步,因此他查看過不少關于這方面的資料,大概了解到下面的一方相對比較辛苦,而他心疼嚴敘,害怕自己沒經驗會把人弄傷,所以毫不反抗的給嚴敘壓了,可嚴敘一點也不憐惜他,按着他就往死裏做,長此以往,他真會有死在床上的一天!
為了避免出現這種情況,他還是做上面那個比較好。嚴敘的境界比他高那麽多,肉體強度也超過他太多,而他也不會像嚴敘那樣亂來……如此種種,他做上面那個才是明确的選擇!
嚴敘一愣,随後笑笑,意味深長的道:“好。如果你喜歡那樣的姿勢的話。”
嚴景清以為他是答應了,嘴角輕揚,整個人放松的靠在嚴敘身上,嚴敘摸摸他的臉,“要起床了嗎?”
“累。”嚴景清頗為幽怨的看了眼嚴敘,有氣無力的道。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雖然剛才想起來還是會不好意思,但也不至于矯情得欲拒還迎,嚴景清也就大大方方的給嚴敘摟摟抱抱。
嚴敘歉意的笑笑,”我給你揉揉?“說着起身,把人翻過來放平在床上,然後在他背後揉捏按壓。
嚴景清被他伺弄的很舒服,眼睛微合,差點睡着。嚴敘親親他額頭,”先別睡,起來把粥喝了再睡。“
揉揉眼睛,嚴景清一看,居然十點多了。昨晚兩人是睡在空間裏,可早上的時候嚴敘把他抱回他自己的卧室,現在他們就在家裏,如此他也不好意思再賴床。
起床洗漱吃早餐,做完這些整個人也就精神多了,也就不想再睡回籠覺。倒是嚴敘怕他累硬要他躺回床上,可到底是改造過的身體,恢複力比一般人好太多,沒必要在床上無聊躺着,于是提議出去走走,嚴敘沒辦法,只好答應。
嚴敘開着那輛紅色的騷包車去郊外兜風,嚴景清一臉惬意的坐在副座上眯着眼享受微風的輕撫。入秋了,郊外的景致已經染上些微的暖黃,雖有敗跡,卻并不蕭瑟,尤其是一條長長的通道兩旁種滿了梧桐樹,此時滿樹金黃搖曳,黃蝶紛飛,美不勝收。
車輛緩慢的駛過這一段路程,通道終點是H市有名的休閑景點避暑山莊。
山莊建在半山腰,面積廣闊,建築風格是模仿中國古典園林,古色古香的建築群讓見慣了鋼筋水泥的都市人不由眼前一亮,游興大發。
山莊裏面有很多娛樂休閑項目,H市有頭有臉的人經常來這玩樂。嚴敘以前經常和那群狐朋狗友來這混吃混喝,倒是重生以後還是第一次來。
避暑山莊的招牌之一是這裏的飯菜,這裏的廚子是禦廚世家之後,祖上幾代都曾侍奉過皇帝,現任傳人得到祖上真傳,所做的菜式都是嚴格按照宮廷禦膳的标準來烹調,十分的奢華美味。
現下是秋季,是最适宜進補的季節,昨晚一場運動消耗頗大,嚴敘特意帶嚴景清來好好補補。
山莊鳥語花香,風景秀麗。兩人不緊不慢的觀賞着難得一見的園林景致,穿過九轉十八彎的回廊才到達兩人訂下的景郦院。
如此良辰美景,兼美酒佳肴在側,又有愛人在懷,嚴敘原先還感嘆着真是人生一大樂事!可某些人就是跟他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