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摳出一條一條的白痕,呻吟聲漸漸地就變了味,嘤嘤哦哦的呻吟喘息聲裏起先還夾雜着痛感,後面就騷叫得全無章法,“要……要……嗯啊……嗯啊……好大……啊……重一點……重……捅死人家……嗯……嗯……”

旁邊哄笑的男生們都看呆了,仿佛在現場觀摩一出香豔欲滴的大屌淫菊小黃片,漸漸地就看到口幹舌燥,七手八腳地開始撫摸和揉搓那個少年的腰肢和大腿,更有甚者撲上來舔舐少年胸口那兩顆早就被嚼到顏色深紅的乳頭,一邊舔一邊捏着他胸口薄薄的肉與皮膚,竭力要将那些被掐得緋紅的白肉扯長。

左轶常年膚色慘白的臉上終于帶了血色,緊緊地皺着眉,下身不住地聳動,然而意識卻遠比周遭色令智昏的男生們清醒。夾磨着他器官的那個坑洞柔軟而濕潤,來回的水磨運動令他的下身比之前更加堅挺,但他只覺得無聊,就好像在做每日必修的數學題,他刻苦努力,認真研磨,但那只是提升成績的一道作業罷了。

他頂入的動作突然暫停,因為一道高高在上的黑影再次籠罩了他。

叼着煙的陳晟推開同伴擠了進來,慢條斯理地從嘴裏取下煙,夾在食指中指間,他帶着高傲而戲谑的神色,單膝半跪了下來,沒夾煙的那只手抓起少年的頭發一拽,将自己高高挺起的器官湊到少年嘴邊。

少年被左轶操得只能張大發出媚叫聲的嘴唇,柔順地貼在陳晟下體的青筋上,唇瓣蹭了一蹭,像是在迷糊中辨認出那是什麽,便自發地伸出舌頭,将濕潤的龜頭舔進嘴裏。

陳晟拽着少年的頭發重重地一頂,左轶便聽見仿佛豬叫一般的悶哼聲——他覺得那就是豬叫。随着柱體的捅入,少年的嘴大大地鼓起,發出壓抑的呻吟,而随着柱體的退出,那兩瓣腫脹的唇瓣也跟着向前撅起,雙頰凹陷,發出戀戀不舍的吸啜聲,“嗚……嗯……哼……哼……嗯……哼……”

左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唇瓣與柱體相連的位置,看着那青筋贲張的物事不斷地退出又進入,退出又進入,近在咫尺的距離幫助了他的高度近視,被變形的眼球放大的畫面一點一點清晰。他甚至能夠看清陳晟大腿根部內褲包裹過的痕跡——那裏被曬出了清晰的分界線,內裏的顏色比周圍略淺,沿着腿根淺到腰側,再一直蔓延到肚臍的下方。那個肚臍眼很漂亮,被周遭已經能夠粗略看出六塊腹肌線條的肌肉包裹,而呈現圓形略偏三角的形狀。

他腦中開始嗡嗡地轟鳴,數學題的千萬般公式在他眼前順次炸開,然後是教科書裏孔子雙手合十的畫像,也轟然炸開了,耳側回響着自己早上默讀古文時冰冷而毫無節奏的聲音,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讀悅)乎,不亦說乎,不亦說乎……

他将視線一點一點地下移,從陳晟的肚臍一直看到勃發的器官,再看到腿根,看到随着動作而收縮擴張的大腿肌肉,再沿着那漂亮的曲線看到橫跪在地上的小腿,無不線條緊繃、充滿着蓬勃的爆發力與動态洶湧的美感。他第一次發現人類的肉體可以這樣好看。不,他第一次覺得一樣東西好看。

身下的少年發出嗚嗚的呻吟,終于抑制不住地将陳晟的東西吐了出來,開始張大嘴“啊啊”地尖叫——因為左轶突然加大了速度,開始他最後的也是最狠重的沖刺。他雙手使勁掰開少年的穴口,将自己碩大的器官全根地退出,再全根地捅入,少年大開的雙腿禁不住抽搐起來,腰肢顫抖得不像話,已經無法跟随着他的節奏而迎合了,口水滴答的嘴唇大大張開,別說完整的話,連一個有意識的詞都拼不出,只能像個發聲玩偶一樣,在喘氣的間歇地發出千篇一律的嘶啞尖叫聲,“啊啊……啊啊……啊啊……”

陳晟放開少年的頭發,任由他癱在自己大腿上抽搐着呻吟,他沒管自己高挺的下身,而只是将煙重新放回嘴邊,一邊慢條斯理地吞吐着眼圈,一邊看着左轶突然瘋狂的動作。

他注意到左轶的眼神——用那種專注而入迷的目光,一動不動地看着自己的身體,他終于忍不住牽起嘴角發出一聲冷笑。

他一邊笑着,一邊看着左轶的視線慢慢上移,從自己的腰部上移到胸部。左轶定定地看着他的胸口,那兩顆因為長期地袒露運動而顯得黑紅的乳粒,很小,深嵌在肌肉飽滿的胸前,一點也稱不上美豔,然後左轶卻看呆了,眼神與動作都愈發兇狠起來。

他更加覺得好笑,忍不住上前一步,一把抓起左轶的頭發,将他的臉拉向自己,雙目對視,他看到那雙被欲望浸染透徹的眼睛裏毫不避諱的渴求。

仰着臉看向他的左轶身體猛然一僵,頓了片刻,腰臀狠重地往前一壓,定了小一會兒,再重重一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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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尖聲哭叫起來,滾燙的東西接二連三地噴淋上他的內壁,他腿腳抽搐着繃緊了腳趾,雙手在左轶臂上摳出各自摳出五道長長的血痕。

左轶張開嘴喘息着,高潮之後的目光有些迷離,但也只那一瞬,他繼續喘着氣,視線死死地定在陳晟的臉上。

陳晟森冷着目光與他對視,片刻之後,突然咧嘴哈哈大笑起來。

他拽着左轶的頭發一把将他腦袋甩開一邊,然後推了他一把,将他與少年緊緊相連的下體分隔開,然後看看那再也合不攏的、汩汩往外淌出潤滑液、精液、尿液的糜爛洞口,冷笑道,“不錯啊,眼鏡仔,大開眼界啊。你快把這小子捅壞了。”

他看也沒看左轶,而只是粗魯地拍了拍那少年神情渙散的臉,“喂,楊真,大雞巴捅得你爽不爽?”

少年随着他的動作無力地将頭擺向一邊,左轶以為他暈過去了,結果他伸出舌頭仿佛意猶未盡地舔了舔下唇,嘴裏仍意識不清地喃喃,“嗯……大雞巴……嗯……”

陳晟冷笑了一聲,“賤貨,還沒被捅夠?”彎腰輕而易舉地就将那少年攔腰扛了起來,轉身道,“我去給他洗洗上個藥,真壞了就沒得玩了。”

“這眼鏡仔怎麽辦?”男生乙問。

“讓他滾,”裏間傳來蓬蓬頭水流的嘩嘩聲,“他沒膽子說出去。”

男生乙推了左轶一把,耀武揚威地,“聽到沒有?大發慈悲讓你滾蛋,還不快點滾!你有種跟老師講,老子剁了你的雞巴……”

他還要再說,左轶已經背過身去摸索到了自己破碎的眼鏡,也沒理他的挑釁,木着臉将眼鏡架回鼻梁上,将被扯壞的衣服褲子撿起來勉強套上,鼻青臉腫地,就這麽沉默地走了。

他再沒看到過深夜澡堂裏的光亮,這群瘋狂的不良少年畢竟還是有所戒備,不知道将狂歡的場所換去了哪裏。他倒是在校內洶湧聳動的黑色人頭裏,再見過一兩眼陳晟,頭一次細心聽過周遭同學一兩句閑話,終于知道他和他身後那幾個跟班是與他同年級的體育特長生,保送體育院校,所以成日裏不學無術,無所事事,連教導主任都懶得管他們。

他每次都默默地跟着他們的方向走出幾步,看見陳晟微昂的後腦勺,隐約還能聽見他驕縱肆意的大笑,然後他就被洶湧的人潮淹沒,漸漸地再也看不着了……

……

十年後。

左轶拖着一個老舊而體型小巧的行李箱,随着擁擠的人潮出了機場抵達大廳。

醫院派了人來接他,同科室的一個呆呆愣愣的實習生,舉着塊牌子,看到他就一個勁傻笑,“左醫生!這邊!”

他面無表情地走過去,實習生十分雀躍,“我看過您照片,一眼就認出來啦!左醫生,久仰大名!我可崇拜您了!醫院給你安排了住宿,晚上還有接風宴,您喝不喝酒?院長專門囑咐了,大家都是醫生,少喝一點,少喝一點還是可以的!哈哈哈……”

他森冷而略覺得煩吵的一眼看過去,那實習生的笑容就僵了,終于發覺這位享有多項研發成果、年輕有為的醫學博士,似乎沒那麽好相處。

果然,左轶冷淡地開口道,“接風宴我不去了,我有事。住宿也不用安排,我不住醫院附近,你送我到東區附近的租房中介。”

“啊?”實習生忐忑地問,“為什麽住東區?那邊離醫院太遠了,上班至少得四十分鐘。”在這所并不算大的城市裏,這個路程算遠了。

“空氣好。”左轶吐出三個字,再沒搭理他。

三天之後他正式上崗,是為某科室的副主治醫生。科室主任是他博士生導師的學弟,十分愛惜器重他師兄門下出産的累累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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