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晟的下颔捏脫了臼。
陳晟那雙狼眼簡直是鮮紅了,憤怒中又夾雜了難以抑制的痛楚。他竭力挺起胸膛,從合不攏的口中發出憤怒的悶吼,而左轶淡定而木然地,用鮮血淋淋的手繼續輕拍着他的臉,說,“你還不懂你現在是什麽處境。”
他直起身跪在床頭,将自己的睡衣長褲拉了下去,露出那根折磨了陳晟一晚的兇器。那是根顏色十分漂亮的東西,那樣瘆人的外形,卻是十分純潔的深粉紅色,蜿蜒的青筋好似古老的圖騰,長身直立,劍拔弩張。
然後他一手拽着陳晟的頭發,另一手捏着陳晟的下巴,在他的俘虜瘋狂的憤怒悶吼聲中,将那兇器對準,重重地頂了進去。
陳晟拼命将頭向着一邊扭轉,身體蜷縮起來,小腹顫抖得厲害。左轶堅定地拽着他的頭發,摁着他的臉,一點一點地将那東西頂到了最深。
陳晟發出悶悶的嗆咳,那東西塞滿了他整個口腔,卡住了他的喉管。他不是沒吃過這種玩意兒,但顯然從來沒吃過這麽大號的。如果不是下巴脫臼,可能還根本塞不進去。胃部的酸水立馬泛了上來,他悶哼着要嘔吐,卻被牢牢地堵住喉管。
然後左轶開始擺動着腰前後抽插,那簡直就要人命了——他甚至寧肯左轶插他下面,至少他還能掙紮喘氣。這是種仿佛窒息一般的恐怖感,缺氧令大腦極端地昏沉,從舌頭到喉管都被摩擦得酸麻生痛,簡直像要崩裂開!
他掙紮着扭動,手肘曲起向內,一下比一下無力地拍打着左轶的腰。不久之後他就失去了拍打的力氣,手臂垂到床單上,只能曲起手指抓住腦後的枕頭——這東西昨晚他被插的時候都還沒有,是他昏睡之後左轶給他添的。
左轶動作越來越快,囊袋拍擊着他的臉發出啪啪的聲音。而他嗆得無法抑制,眼睛翻白着,腰腹的顫抖越來越小,但手指深深地掐進了枕巾裏,将那東西揉得亂成一團,掐得猙獰而凹陷。
左轶這次洩得十分快,或許因為裏面實在太溫熱濕潤,或許因為被在他口腔中肆虐的快感而刺激。他抵着陳晟的喉口将自己的東西全部射了進去。粘稠的白濁一波一波地灌滿喉管,陳晟無意識地搖晃着頭,發出最後一點稀薄的掙紮。
然後他退出來,看着那張被自己囊袋撞擊得殷紅的臉。陳晟嗆咳着吐出一口白沫,無意識地抽搐着吸了一口氣,再次暈死過去。他無力地偏着頭,雙目緊閉,口水混雜着剩餘的精液從他合不攏的嘴角處緩緩淌了出來。
拜他良好的體格與體力所賜,他再次醒來的時間,并沒有相隔太長。脫臼的下巴已經被左轶接了回去。而喚醒他的是他手指的劇痛。
左轶正彎着腰,細致地給他的指尖塗碘酒和消炎藥,包紮——他先前抓着枕巾的掙紮太過用力,居然把指甲都擰出了血。
陳晟掙紮着手指打掉了擦藥的棉簽,還要再動作,就被左轶摁着虎口按了回去。左轶的臉背光,在陰影裏有了一絲陰森的氣質,冷着聲對他說,“你別亂動,我不想給你打肌肉松弛劑,打多了對身體不好。”
一個才剛用棒子捅裂了他的下面和上面的變态說這種話,實在太惡心。因此陳晟一口帶血的唾沫就吐了出去,沾在左轶纏着紗布的手背上。
唾沫迅速地滲進紗布裏,真是擦也擦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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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轶不以為然,只是木然地看着他的臉,陰影裏他的眼睛在鏡片後面泛着光,瞧着好像還有一絲——癡迷?
“你這樣正眼看我,很好。”左轶說着這種十足怪異的話,一邊還用沾染了一些碘酒的手指去摩挲陳晟的眼角。
陳晟被熏得一痛,咬着牙把腦袋別開了。左轶這次沒有不依不撓地把他的臉又扳回來。而只是摁着他的虎口,專心給他手指上了藥。然後收拾好東西出了卧室。
過了一會兒又走回來,端了一碗非常素淨的白粥。往陳晟腦後肩下墊了幾個枕頭,便要端勺子喂他。
陳晟理他才怪了,咬牙切齒地死也不開口。左轶便道,“你不吃我就給你打營養針,也是一樣的。”
陳晟冷笑着看他,突然像是妥協一樣,張了張嘴,微低了低頭,啜走了那勺粥。
左轶垂眼要舀第二勺,勺子剛放進去,溫熱的粥米已經吐了他一臉。
左轶滿臉湯水,擡眼看向陳晟,陳晟牽着唇角冷笑,一臉你這個雜碎的鄙夷。
左轶放下粥碗,慢條斯理地抹了抹臉,站起身,木着臉道,“看來你不太習慣被人捅,等你後面好了,我們慢慢來。”
左轶說慢慢來,還真的慢慢來。給陳晟打了兩天的營養針,天天在他的怒罵聲中收緊腳鐐的鏈子,強行扯開他的大腿,戴着冰冷的薄膠手套摳着穴口看傷,然後将沾濕了藥的棉棒一點一點塞進去。
陳晟掙紮得無比帶勁,每次都要左轶分出八成力氣去摁住他。被這死變态用看實驗數據那樣專注嚴謹的目光盯着屁眼仔細看,而且還這裏摳摳、那裏摸摸,比被捅還難以忍受。
到了第三天下午,左轶輪休,早早地就下了班。照例扒開陳晟大腿,摳開恢複緊致的穴口,将含在裏面一段浸了一天藥的棉棒小心翼翼扯出來,然後微微掰開括約肌往裏面看了看。
“要不要拉坨屎在你臉上?”陳晟冷笑着問,他的臉幾乎快貼到陳晟屁股上了。
左轶直起身,一本正經地回答,“你以後很少有機會拉屎了。”
他拉開櫃子抱出一口內容豐富的箱子,打開,摸向一個标記了數字1的無菌膠袋。
陳晟的傷口恢複得差不多,可以做灌腸和一些初級的擴張訓練。他這幾天都在認真研習相關資料,将所有道具都備好買好,清潔幹淨之後包裝在無菌膠袋內,還仔細地編了號。
膠袋裏是套灌腸的工具。還有一個擴肛器,前段像個上粗下細的小漏鬥,後段有齒輪。消完毒之後,他掰着陳晟的穴口,将小漏鬥那頭塞了進去。浸泡了一日的藥液還在裏頭,小漏鬥很柔順地就被含了進去。他刨動齒輪,小漏鬥就仿佛蓮花瓣開放一般在裏頭一點一點地撐開內壁。
“操!”陳晟罵了一聲,是有些吃痛又覺得屈辱的反應。手鐐又一次被他掙得铛铛作響。
那個因為負傷而閉合了數日的穴口在鋼鐵花瓣的幫助下一點一點地打開,穴道裏看起來溫軟又濕潤,薄薄的藥液覆蓋在輕微顫抖的媚紅嫩肉上,左轶用手電筒往裏照,靠近小漏鬥尖端的位置有兩處明顯的深紅,是剛剛痊愈的輕微裂傷。
那是一種被撕裂過的脆弱美感,左轶忍不住将戴着薄膠手套的食指伸進去,輕輕按了按那道淺傷,那裏還有一點點微腫。
陳晟整個人都抖了一下,發出顫抖的嘶氣聲,随即破口大罵起來,大腿根部與臀部的肌肉緊湊地滑動着,下意識地想要閉合洞口,可惜那株鋼鐵花瓣還牢牢地生長在裏頭。這樣的掙紮與收縮沒有對他的私隐部位造成半點遮掩,反而還因太過用勁而使得媚肉顏色加深,內裏深處的嫩肉收縮着作出仿佛邀請一般的動作。
左轶彎腰跪坐在他兩條開敞的大腿之間,沉默地垂下眼,努力按捺住下腹的沖動,隔了好久,才能夠重新認真審視那裏。檢查了一番再沒有其它問題,于是慢慢地轉動齒輪,将那朵小鋼花收成小漏鬥,一點一點抽出來。
藥液粘膩地跟着小漏鬥的花瓣,媚肉翻卷着挽留異物,小漏鬥掙脫出去的時候它們幾乎要戀戀不舍地探出頭來跟随。
不過它們的孤寂沒持續多久,很快一根抽滿甘油的針管就重新戳了回去。
5的針管比一般的注射針管要粗一些,大約是男人兩指寬的直徑。左轶剛将管頭的部分戳進去,就被卡住了。陳晟皺着眉頭拼命收縮內肌,抵死不肯配合,他又不是沒給別人灌過腸,灌完之後下一步怎樣他太清楚了。這兩天他沒有排便,因為幾乎沒有吃,所以勉強能撐住不拉。但是小便就……每次都憋得死去活來,等左轶回來給他套尿壺。當着左轶的面撒尿就已經夠日他娘的了,還要當着他噴屎……操!
左轶沒看他的表情,光是彎腰認真地關照着他的小菊花,脫了手套用大拇指揉搓摩挲着穴口。那種冰涼的觸感太變态,陳晟忍不住就抖了一下,穴口一松,左轶趁機往裏面捅了一段。
“操!”陳晟咆哮,“你媽的!把這玩意兒拿出去!”
這種話說出來真是徒勞,本來就已經埋進去了個頭兒,左轶往針管上又滴了一些潤滑液,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