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色的泡沫,像石磨上碾壓出的豆腐漿。送出白沫的媚肉吞吐的動作愈發瘋狂,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将那根粗大變态的兇器送出又吞入,送出又吞入!
原本已經成功昏沉下去的陳晟,不得不再次被痛醒,而且暫時失去了暈厥過去的機會。高速的劇燙的沖擊令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連呼吸聲都支離破碎,左轶擊打他內部的動作像鑿開牆面的打鑽機,他的內部被攪得一塌糊塗,像五髒六腑都混為一談,像整個腹部都爛成漿糊。他在破碎的動作中視野模糊地往下望,仿佛看到了自己隆起的小腹,左轶在那裏來來去去,他甚至有一種他的小腹被一根石柱撐得漲漲落落的錯覺。
“唔……啊……”他神志不清,終于從微微張開的幹裂唇角溢出一絲完全脫出自我掌控的聲音。
那聲音沙啞,有種被摧毀的幻覺,配上他神情迷離、汗濕的臉,配上他被緊緊束縛的雙手,配上他微微顫抖的窄腰與因為痛楚而收緊的腹部,配上他濡軟而血肉模糊的穴口,是最好的催情劑。左轶的動作猛然再次加速,狂風驟雨,萬馬奔騰。手腳鐵鏈的铛铛重響與他們身下大床不堪重負的尖叫聲,甚至蓋過了陳晟時斷時續地呻吟。
左轶的喘息聲也粗重起來,冰凍而慘白的臉上,終于有了血色,汗水從他額上一滴一滴淌下來。他眼底的神色與陳晟一樣迷離,除了狠狠的撞擊,完全再無他想。他雙臂死死地環住陳晟的大腿,手指深深地掐入對方堅實柔韌的大腿側肌,幾乎掐出青紫的血色。
高潮來臨的瞬間他抵死了陳晟的穴道深處,低聲嘶吼着,在陳晟痙攣一般的抽搐顫抖中,将接連三四股滾燙的液體狠狠射了進去!
左轶喘息着停下動作,兇器還停在陳晟深處,柱體上的青筋猶在微微顫抖。而陳晟內裏的腸肉痙攣着包裹住他,溫柔又戀戀不舍,圍住他細碎地發抖,仿佛輕輕的舔舐。
汗水從他眉角滴下,模糊了視野。他呆滞地頓了一會兒,才伸手取下眼鏡,擦了一把汗,又将那被霧水潮濕模糊的眼鏡戴了回去——雖然破碎,總比不戴要好,他是一千度的高度近視。
然後他低頭看向陳晟。陳晟的頭偏向一邊,只剩腰身無意識的顫抖,早就不知何時徹底地暈死過去。那雙他喜歡的眼睛緊閉着,會翹出戲谑的上揚弧度的嘴角也扭曲着,眉頭皺得非常緊,那是個痛苦到極致的神情。
左轶面無表情地,伸手撫摸陳晟的臉,撫摸他冷汗淋漓的眼角和唇角。動作輕柔,就好像他輕柔地劃動火柴,放在那只被他肢解的青蛙屍體上。
他俯下身吻了陳晟一下,吻在陳晟泛着烏灰色的唇角。這個動作牽連了他們身體相連的部分,陳晟無意識地又痙攣了一下,嘴唇微顫,像是回吻。
左轶因為這個動作而滿意得指尖都發顫,但是面上仍是僵死的冷淡。他猶豫着做出了一個牽扯唇角的動作,覺得這應該是個志得意滿的笑,但是面部肌肉僵硬着撕扯不開,十分不習慣,只能作罷。
他将自己從陳晟體內退了出來。啵的一聲輕響,帶着裏頭大量的液體,不斷地噴湧。他俯身掰開陳晟的大腿,像欣賞昙花盛開一樣,耐心地看着那些被撕扯在外的媚肉一團一團地吐出內容混亂的紅白濁液——太漂亮了,他将這裏捅得亂七八糟,一片狼藉,像被盡情搗爛的濕漉漉的花瓣碎片,淫靡美豔得無法言說。
他默念着實驗結構與藥劑表——就好像普通人輕聲哼着歌——用手指摳開那個被漸漸充血腫脹的腸肉堵住的穴口,看着那些液體一點一點被吐盡,然後木着臉起身離開,去準備清洗和治療的器具。
照料完陳晟被他捅得一塌糊塗的花瓣,他換掉床單,檢查一番手腳鐐铐,發短信給科室主任請了明天的假,便除掉眼鏡,上床,緊抱着陳晟睡了過去。
左轶淺眠,聽到響動的時候就已經醒了,迅速地偏了偏頭。但是頭發還是被陳晟咬住了一小撮,生生扯下來的痛感,讓他本來還有些混沌的神智頓時清透澄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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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皮被撕扯的痛楚持續了很久,耳朵裏聽到陳晟吐掉嘴裏碎發的聲音,口水兇猛地濺到他額頭上。
陳晟曲起手肘用臂膀的內側打他,動作很狠重,差一點就被砸到。他從容地低下頭,臉擦過陳晟肌膚光滑的肩膀,陳晟掙紮着蜷身用肩膀頂了他一下,撞到他臉頰上的傷口,不過他沒在意,只将頭更加地低下去,埋進被子裏。
被子裏暖暖的,都是這個暴躁的男人的味道。他将臉貼在陳晟胸膛,枕在厚厚的肌肉上的感覺很棒,鼻尖好像能聞見濃郁的麝香味,陳晟大罵着,胸膛激烈起伏劇烈,而他伏在上面,聽着那劇烈的心跳聲,突然就忍不住,狠狠抓了一把那個堅實又柔韌的胸部。
然後他掀開被子起身,摸過床邊的眼鏡戴上,坐在床邊。他低頭就能瞧見陳晟袒露着胸膛瞪他,緊實的皮膚上有他昨天捏抓蹂躏的青紫痕跡,還有他剛剛掐出的深紅指痕,風景實在太好。
“你媽逼!變态!放開老子!”剛剛醒來的陳晟瞪大眼,手腳掙紮着拉動鐵鏈發出激烈的铛铛聲。他猶在被侵犯侮辱的狂怒中,明明幾個小時前還被做得慘不忍睹地昏死過去,這麽快又恢複了精神。
左轶早就預料到了他的這種反應,并且覺得他這種旺盛的體力與生命力真的很好,心滿意足地木着臉下床,去客廳翻陳晟的背包,找出陳晟的手機。
然後他木着臉回來,除了手機,還帶回來一柄尖銳小巧的手術刀。用那個刀抵在陳晟頸動脈上,他翻開手機,問他,“你經理叫什麽名字?”
陳晟冷笑,“關你屁事!你覺得老子會說?”
左轶把刀移下去,劃在他左胸口,深褐色的乳頭下面,輕輕地挑了個指尖大小的十字。湧出來的血色殷紅,他要很努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深深地劃下去。
然後他将手指按在那個十字上,又問,“你經理叫什麽名字?”
“你媽……嗚!”陳晟剛罵出倆個字就沒忍住一聲悶哼,左轶将指尖摳進了那個傷口,無名指摳進去,食指和拇指掐着他的乳尖往上扯。
陳晟咬死牙,深長地呼吸,瞪着他的眼神幾乎像繃緊的炸藥,随時都會燒灼爆裂。
“我媽不在這裏,不是你經理,”左轶說,而且十分認真地說。然後他将手術刀下移,順着蓋在陳晟髋部的被子,順着他腹部的凹陷一直移到那因為憤怒和惡心而停止了晨勃的物事上面。他翻轉着刀身,用冰涼的刀背摩挲着陳晟被繳械的武器,一點一點摩挲到下面疲軟的囊袋,“你不說,我就把這個割開,把裏面的東西拿出來。你放心,不會感染,也不會很難看。”
陳晟胸膛起伏得更加厲害,額頭上暴出憤怒的青筋,攥緊的拳頭發出猙獰的骨節嘎吱聲。
左轶不慌不忙地問了第三次,“你經理叫什麽名字?”
這次陳晟磨着牙說了出來——由此來看,對于一個純攻來說,雞巴和蛋蛋比性命和乳頭重要,是唯一能夠令他低頭的東西。
左轶選到了他電話薄裏那個名字,按下撥打鍵,摁在他臉邊,“跟他說你要辭職。”
陳晟瞪着他。
左轶木着臉繼續道,“別耍花樣。”然後用刀背戳了戳那兩個猶處在危機中的蛋蛋。
陳晟明顯是氣到要吐血的表情,一口兇狠白牙磨得嘎吱作響,在聽到昨天企圖大罵他結果被他吓走的經理“喂?喂?”了好幾聲之後,終于咬牙切齒地罵道,“喂你媽逼!老子不爽你這個娘娘腔很久了,老子不幹了!”
這話多麽惡毒兼傲嬌,電話那頭的經理被氣得頭腦空白,愣了兩秒才想起要反擊,但電話已經一如陳晟冷傲臭屁的性格地,迅速地挂斷了。
左轶把那個新款的滑蓋手機合起來,放在床頭櫃上,拍了拍陳晟的臉,心情很愉悅。
然後他的愉悅就暫停了,因為陳晟突地扭頭,兇狠地咬住了他的手掌邊緣——他絲毫不放過任何攻擊左轶的機會。那只手幾乎是剎那間就麻痹了觸覺,血液兇狠地從陳晟的嘴角溢出。
左轶被他狠狠地咬住,木然的臉上終于有了絲松動——微微皺了皺眉頭。他看着陳晟兇殘似狼的眼睛,淬滿了血絲,殺氣騰騰。他真喜歡,真漂亮。
但是再這樣欣賞下去,手就要廢了,他下周還有臺重要的手術。因此只能略微惋惜地,用另一只手緩慢地掰開陳晟的下巴。
他動作緩慢而謹慎的,将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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