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備一勞永逸地拍暈他弄回去,結果陳晟只是自己扶着牆慢慢地站起來,拖拉着腳鐐,虛弱而步履微抖地,走出一步,企圖有點尊嚴地自己走回去。

然而下一步就軟下去了,如果不是左轶及時從後頭抱住他,差點就啪叽摔個臉着地。

陳晟靠在左轶懷裏沙啞地罵了聲草,這次終于識趣地放棄掙紮,長手長腳地被左轶抱回床上——這個變态的力氣真是大到令人不爽。

兩人都消耗過大,沒心思再彼此折騰。被铐回床上的陳晟沉默地對着天花板發呆,持續他深沉的思考,而左轶收拾了一番殘局,給自己洗了個澡,就倒回床上,十分自然地将一只手臂摟在陳晟腰上,将兩人的頭部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預防陳晟咬他——疲憊而迅速地睡着了。

陳晟聽着身旁平穩綿長的呼吸聲,大睜的雙眼望向黑暗。

早上左轶照例熱了牛奶,煎了蛋,夾三明治。幾乎沒抱什麽希望地用塑料盤端去陳晟面前,擱在他床頭,然後轉身去拿營養劑——他已經預計到陳晟如以往幾天的行為了:往三明治上吐口水,然後在掙紮和怒罵聲中被打營養針。

結果這次陳晟在他背後冷冷地說,“你他媽不放開我,我怎麽吃?”

左轶迅速地回頭,面癱的臉上一瞬間閃過驚訝,然後又迅速地恢複木然。

他坐在床邊,自己拿着三明治喂左轶,并且預備着被左轶噴一臉。結果只是再次微驚地看到左轶咬了一口,随便嚼了兩下,咽掉,然後充滿厭惡地說,“你他媽白癡啊!煎蛋不放鹽?”

左轶沒答話,只是把牛奶湊到他嘴邊。

陳晟也懶得再理他,喝了幾口牛奶,就着他的手把不太豐盛的早餐吃掉,就偏頭躺回去。左轶收拾了餐盤,站在床邊沉默地觀察了陳晟一會兒,并看不出他有何不妥,也看不出有何陰謀。

他拎着辦公包要出門,想了想又倒回卧室,對維持着同一姿勢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的陳晟道,“床頭有個通話按鈕,通我的手機,有急事就按。中午我帶飯回來給你。”

陳晟沒理他,閉着眼像是又睡着了。

中午的時候左轶找了個口借口請了假,提前半小時下班出門,在醫院食堂買了兩份營養餐帶回去。陳晟還真把自己那份一口不落地吃光了,只是一直露出唾棄的表情,似乎很不爽這餐食物的平庸味道。

跟左轶同一個科室的實習生度過了徹夜難眠的一晚,因為冰山絕緣體的左醫生在這天下午竟然主動大開尊口,為他解釋了一個疑難病例,下班後還跟他同路,在醫院附近的菜市場買了一只雞。

陳晟的配合一直持續到喝完雞湯,吃完雞肉,吃完飯……到幾個小時後的灌腸之前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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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跟昨日一樣滿載着殺意與恨意的目光瞪着左轶和他手裏的注射針筒,然後又開始掙紮。

食物的熱量幫助他恢複了大部分的戰鬥力,他骁勇地掄動健壯有力的腿腳,左轶還沒來得及換的破眼鏡差一點就又被他掃到地上。肩膀挨了一腳的左醫生處變不驚,扣着關節将他摁了回去,收緊了鎖鏈,将他緊緊地繃成一個大字。然後将接連三袋、總共15的甘油又推了進去,并且将針筒留在他的穴口,權當塞子。

整個注射的過程中,陳晟都別着頭,激烈地喘息,牙關咬得嘎吱作響,沒有發出任何大罵,只是在左轶将他臀部擡高、墊了一個塑料盆在下面、抽出針筒、示意他可以拉了之後,沙啞地道了一句,“滾出去。”

左轶站在原地沒有動彈,陳晟臀部一壓,彈性十足的腰部一弓一推,非常具有技巧性地用屁股把那塑料盆頂開老遠。

那意思就是,你麻痹的不滾,老子就又噴你床單上。

沉默了一會兒,左轶木着臉走上前去,一手環着他觸感極佳的細腰,一手将塑料盆重新墊回他身下,然後在陳晟再次頂開它之前,退出了房間,關上門。

他像尊石雕一般立在門後,木了大約有五分鐘,聽見裏面嘩啦啦的水聲。

然後他推門進去收拾殘局,端走一塌糊塗的塑料盆,給陳晟清理身體。陳晟沒理他,也沒再掙紮。他們各退一步,算是勉強妥協。

清理完之後,左轶又拿出那個小漏鬥一樣的擴肛器,掰着陳晟的穴口戳進去,小小地撐開來檢查了一番。

然後他将擴肛器和灌腸器具都收起來,又從他那口寶貝箱子裏取出一個寫着編號2的膠袋。裏面放着一大一小兩個型號的黑色跳蛋。還有一根粉紅色的小按摩棒,成年男人的一指長,兩指寬。

陳晟沒什麽表情地看着天花板,感覺後穴被他滴了很多的KY,冰冰涼涼地,然後一個滑膩的東西抵着後頭,一點一點地嘗試要進去。

他下意識地繃緊了肌肉,而左轶不緊不慢,用兩只手指扒開他負隅頑抗的穴口,捏着稍小一些的那個跳蛋,一鼓作氣摁了進去。

跳蛋的形狀類似于一顆橄榄球,中間的粗段滑進去之後,腸肉收縮着,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将後面一小截吞吃了進去,然後緊閉了嫣紅的入口褶皺,只留了一根細細的黑線。

左轶專注地看着那些媚肉盛開又收放的場景,這比他從“教學視頻”上看到的那些或白嫩或長毛的菊花口要漂亮多了。陳晟的菊花周遭是很健康的麥色——他好像天生皮膚顏色就要深一些,中間有些微微紅腫,顏色新鮮又生動。

他有些好奇地輕輕扯了扯那根線,括約肌戀戀不舍地鎖着小跳蛋,不給它出來。

左轶又将大號一些的第二顆跳蛋抵在洞口。這次受到的阻礙稍微大了一丁點,蛋頭在濕膩的穴口周圍滑來滑去,怎麽都不肯進去。左轶湊近了一些,就跟在進行一個攸關性命的重要手術一樣專注地,用三只手指鎖住它,慢慢地摁了進去。

滑入穴道內的二號跳蛋頂住了幽居裏面的第一號,然後在外力的作用下一起向前推進,終于也被穴口的媚肉一沒而入。徒留了兩條黑線在外頭,彼此交纏着微微顫抖。

這個時候的左醫生還欠缺許多許多的實戰技巧,完全不知道怎麽樣去拉扯着跳蛋挑逗他的俘虜。他只是很實誠地把兩顆跳蛋都埋進去,然後把兩個開關……都一下子推到最大。

猝不及防的陳晟發出一聲痛哼!整個人劇烈地彈跳了一下,拽着手铐發出铛铛的聲響,破口大罵,“操!”

他随着體內驟然的激烈刺激而喘息着,下半身幾乎不受控制地持續發抖,四肢都被拽得很緊,他幾乎動彈不得,只能氣急敗壞地在喘息間大罵,“操!……你……尼瑪的!”

有尼瑪這麽用的嗎!先開個最小檔給老子适應适應啊!尼瑪的白癡!

“啊——!”然後他突然皺緊了眉頭發出一聲痛哼,冷汗幾乎霎時就從他額頭上滲了出來。

左轶有些緊張地看着他突然發白的面色,陳晟痛哼着用力咬住了嘴唇,痛楚地別過頭去,脖頸上的青筋顫抖着暴突出來。他的腿腳開始顫抖得不象話,右腿拉扯着鐵鏈發出铛铛争鳴,左腿卻僵直地只顧着發抖。

左轶立刻意識到他可能是一時激動抽筋了,急忙關掉開關,解開他左腿的鐐铐,陳晟又痛又怒,一得了自由就拼命地蹬踢掙紮,因為劇痛,攻擊的腿法毫無章法,左轶很努力才抱住他的膝蓋将他整條腿拎起來——然後就又被踹飛了眼鏡。

金絲眼鏡徹底報廢,兩塊鏡片都稀裏嘩啦碎了一地。

左醫生忍辱負重,再接再厲地終于控制了那條腿,在陳晟的大罵聲中,硬是将它擡起到垂直,然後向下按壓他的前腳掌,幫他順筋。

陳晟把臉向一旁重重地埋在枕頭裏,肩頭顫抖,過了好一會兒,才終于放開頭,閉着眼微微喘息。

左轶将他的腿放下來,動作輕柔地繼續按摩他的小腿肚。并且在心中暗自檢讨,最近幾天經常給他赤身裸體地受涼,還忘記給他補鈣。

實話說,要養這麽樣一只頑強抵抗骁勇善戰、偶爾還抽個小筋、需要精心照料的俘虜,真的太麻煩了。

他看的“資料視頻”裏,那些被監禁的小受們,明明只需要一根鎖在脖子上的鏈子,被操個十幾分鐘,就會開始吟哦唱誦、輾轉求歡。

果然童話裏都是騙人的。

左醫生并不知道問題出在他自己異于常人的口味以及十分生澀的調情技巧上。幸好在他的字典裏從來沒有怕困難和怕麻煩這兩個詞。所以他十分淡定與認命地,用推拿大法給陳晟活絡了一番手腳筋脈,然後洗了一張熱毛巾給陳晟擦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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