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真的想操他,他快忍不住了。

被扼着脖子的陳晟一如既往地憤怒,扭着脖子想掙開他。左轶毫不懷疑如果他現在放開,一定會收到比之前更難聽更令他憤怒的評價,因此将枕巾揉成團塞進他嘴裏。狼狽不堪的陳晟從喉嚨裏發出悶吼,左轶充耳不聞。

他轉身僵直地下床——因為那話兒實在漲得難受——搬出他那口寶貝箱子,第一次沒有按照順序而十分煩躁地撕開了好幾個塑膠袋。終于找到一個口球,簡單地掃了一眼說明書,消毒,就給陳晟戴了上去。

陳晟氣得更嗆,嗚嗚地搖着頭用眼神殺他,口水順着緊咬在球上的牙關往外淌。

他将前天晚上令陳晟抽筋的大小跳蛋從2號袋子裏拿出來,還有那晚沒被用上的兩指粗的粉紅色按摩棒。把跳蛋先後摁進去,按摩棒堵在最後。按摩棒并不粗,只是加上了跳蛋的長度,已經完全深入到了腸道深處。陳晟嗚嗚叫着抗拒,竭力想把它們排出去,當然遭遇了失敗——左轶用一段豔紅色的情趣繩子,在他腰間和大腿上粗糙地捆了幾圈紮了個結,愣把按摩棒給卡在了穴口。

等到左轶拿出最後一樣工具的時候陳晟幾乎要氣瘋了,那是根小號的尿道棒,頂頭是一截窄小的不鏽鋼圓頭,後面跟着細小的塑膠管。

然後那王八蛋簡單地做了做潤滑,就把那東西塞進他半勃的器官裏。一開始的劇痛讓陳晟霎時模糊了視線,他發出“唔,唔!”的悶哼,腿根顫抖,眼角通紅地拼命地用鼻子呼吸。左轶察覺到他的痛楚,停下來揉搓他完全萎靡下去的器官,繼續舔他。痛得要命的陳晟無意去反抗他的撫慰,于是那東西顫顫巍巍地又立起來,左轶趁機将後面一截軟管也塞了進去。

陳晟脫力地癱在床上,左轶插的方位并沒有錯,沒有損傷尿道,最初的刺痛之後,馬眼裏開始一股一股地漲痛,微麻的尿意。

這原本還可以忍受。但在左轶推開跳蛋和按摩棒的開關之後,那就變成了一場酷刑。陳晟嗚嗚悶哼着搖頭,雙手用力地攥死着頭頂的鐐铐,他曲起腳想擺脫這種驟然發生然後好像永無停歇的刺激,但當然是徒勞的。現在他嘴裏含着口球,陰莖裏插着管道,下身被紅繩捆得亂七八糟,兩個跳蛋和一根按摩棒埋在他體內激烈地跳動,渾身沾滿了汗水,穴口粘膩着大量白濁的潤滑液,整個人毫無疑問是正被調教的性奴的樣子了。

而他的“主人”左轶,跪坐在他兩腿之間,居高臨下地審視着他,然後退到床邊,慢慢地拉下了自己褲子的拉鏈,将自己的下身剝個精光。

然後他上床,略微松動了腳鐐的長度,在陳晟痛楚的悶哼聲中,将他被插了太多東西、合不攏的兩條大腿用力地合攏,向腰部推升。然後将自己堪稱粗大壯碩的東西擠進他的腿根部,抱着陳晟的膝蓋大力動作起來。

第一次射得很快,因為積太久,他悶吼着把濃郁的白濁噴在陳晟微軟的陰莖和緊皺的小腹上。此時陳晟的掙紮還有些勁頭,竭力想松開大腿,好讓自己被填滿的後穴好受一些。然而左轶喘了幾口氣,輕而易舉地将他兩條腿又扳了回來,繼續扣合到一起,把那根絲毫不見軟态的大東西又夾了進去。

“唔!……唔!!”陳晟拽着脖子瞪他。尼瑪是不是怪物啊?!TMD射完都不用歇啊?!

左轶将他大腿往前一壓,折成四十五度角,勇猛地一頂!陳晟陡然昂起頭顱,連呼吸都滞住,徹底沒力氣“唔”他了……

第二輪的抽插漫長得仿佛沒有盡頭,漸漸地房間裏只剩下大床顫抖的嘎吱聲和左轶粗沉的喘息聲。床頭櫃上的教學視頻早已結束,黑壓壓的屏幕上跳動着老式的變色球屏保。陳晟別着頭一動不動,只有腰身細碎的顫抖和鼻腔裏偶爾低沉的呻吟。

高潮來得恣意而綿長,左轶抱着他的膝蓋,将他的小腹射得一片狼藉。然後他喘息着放開那兩條長腿,它們便無力地耷落下去,松松地夾着左轶的腰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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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轶一邊喘氣一邊低下頭去,被塞住的陳小兄弟還筆直地對着他,漲得通紅,顫得可憐——由此可見它的主人其實被操得很爽。

他輕輕地握住它,很有分寸與耐心地将裏面的軟管往外拉出,陳晟全身顫了一下,或許因為緊張,剛還癱軟的兩條腿下意識地夾緊他的腰。

帶着粘液的軟管與金屬圓頭終于全部退了出來,慘遭蹂躏的小孔仿佛會呼吸一般地張合,卻無法吐出東西。左轶低頭準備撫慰它,剛一靠近就被溫熱的東西濺了一臉。

他維持着滿臉白濁的狀态沉默了一會兒,以為陳晟是故意的,結果擡起頭,卻發現陳晟已經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左轶湊近去摸了摸他額頭,終于發現他可能有些低燒——難怪不停地想睡。

左轶拆了口球和他屁股裏的東西,用濕熱的毛巾擦洗他,然後翻了溫度計給他含着,38.3度,不算嚴重。簡單地做了個身體檢查,也沒什麽問題,可能是這段時間精神過于緊張疲憊,也可能是感冒。陳晟昏沉沉地任憑他擺布,直到他找了冷毛巾敷在他頭上,才搖搖頭把那毛巾甩下去了,似乎嫌太濕。

低燒不适合用退燒藥,左轶燒了些開水喂他喝,用溫毛巾把他臉擦幹淨,并且再次企圖冰敷未果。只能用被子密實地裹住他,自己披了條薄毯,老模樣摟着他的腰睡了。

半夜左轶醒了三次,每次都下意識地以為陳晟發高燒了,伸手去探,卻發現沒有。但溫度也沒有完全降下去,早上他離開之前陳晟也還睡得昏昏沉沉的,早飯也被厭惡地打掉。只有漱口水還願意老模樣微微起身含幾下——并且企圖吐左轶一臉,被左轶用毛巾擋了。

左轶找科室主任調了班,獲得每天中午提前半小時走的權力,但是每周輪休時少了半個休息日。中午他買了材料回家煲粥,放了些生姜絲和切成小塊的香菇,很少的鹽。菜是水煮西蘭花,西紅柿炒雞蛋,但是蛋被挑走了大半,因為發燒不宜多吃。

陳晟埋在被子裏,厭惡地看着那一海碗純潔的粥。和十分純潔的西蘭花與西紅柿。

“你有點燒,”左轶道,“燒退了再吃別的。”

陳晟沒說話,皺着眉頭一聲不吭地把那碗粥喝完了,嫌棄地舀了幾塊西紅柿放進嘴裏,然後推開餐盤。

左轶起身探了探他額頭,木然地端着餐盤走了。

晚上回去的時候陳晟的燒已經退了下去。晚餐是香菇肉片和水煮牛肉,後者的辣椒比外面餐館放得要少很多。飯後左轶在客廳翻研究材料——絕對是純潔醫學研究材料,這幾天工作突然忙了起來,住院部多了好幾例疑難病症,鑒于陳晟的身體也有些不适,他今晚不準備動他。

他一直看到很晚才進卧室,陳晟白天睡太多,正睜着雙眼望着天花板發呆。看見他穿着睡衣進來,瞧起來也不像要動手動腳樣子,于是別過頭懶得理他。

左轶伺候他洗臉和漱口,關燈睡覺。在一片黑暗中剛合上眼,突然聽到身邊陳晟說,“喂,變态。”

左轶猝然睜開眼,第一個反應竟然是“他發高燒了”。

結果陳晟說,“明天去搞臺電視,老子要看。”

左轶沉默了一會兒,伸手老模樣環住他的腰,閉了眼。

新電視機和機櫃是左轶自己搬進屋的,沒有請人送貨和安裝。遙控板被他拆開檢查過,确認沒有可拆手铐用的小鐵絲。陳晟打開電視就不再理他,倚坐在床頭一邊吃午飯一邊調臺。

左轶搬了個凳子端着自己那份飯菜跟他一起看。他已經很多年不看電視了,只偶爾用電腦查一查醫學解剖的視頻。又帶着隐形眼鏡,花花綠綠變換調臺的屏幕讓他覺得有些缭亂與不适。一段時間的淩亂之後,終于停頓在了探索頻道,一個滿胸是毛的男人親身示範野外生存,兩只指頭夾起一條肥碩的毛毛蟲往嘴裏塞,啪叽一口仿佛都能聽見蛋白質在他嘴裏四濺的聲音。

陳晟皺着眉頭停了勺子,左轶面色如常地刨了一大口飯。

4號塑膠袋裏裝的是個尺碼偏大的按摩棒,柱身粗長,直徑差不多是成年男人的四指寬,最末呈圓球狀,塞進去後可以牢牢地卡住括約肌。

進入得比以前要艱難一些,左轶耗費了大量的潤滑液,此外耗費了大量的口水在陳小兄弟上,終于抵入到按摩棒三分之二的長度,最末的圓球并沒有進去。眼看着陳晟接受起來還有些難度,他暫時停在了這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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