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節

十分鐘,卻突然聽到——粗重而悠長的呼吸聲。

左轶呆了呆,伸手撈開枕巾,看到別過頭閉着眼、睡得正爽的陳晟……

“……”賣力服務的左醫生。

陳晟敏感點壓根不在乳頭,缺了陣氧之後就覺得昏昏沉沉的,被他舔得也沒什麽感覺,一邊覺得這變态蠢得要命一邊索性睡過去了。

左轶平生第一次覺得胸口堵得慌,自己都沒察覺自己眉頭皺了起來。

他用力掐了掐陳晟的乳頭。陳晟的呼吸一滞,有些不耐煩地皺起眉頭,眯縫着眼睛冷瞟了他一眼,然後繼續睡。

左轶眼角不經意地抽搐了一下。

他跨下床去,腳步聲快速蔓延到客廳。陳晟耳朵裏模模糊糊聽着他走開,牽唇不屑地冷笑了下,繼續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帶着嬌膩鼻音的嗯嗯啊啊聲吵醒了。一睜眼正對着床頭櫃上一個碩大而雪白的屁股。屏幕裏被操的日系小青年明顯缺乏光照,皮膚是萎靡不振的蒼白色,下體的毛發被全部剃掉,菊花粉粉嫩嫩的。

陳晟有些疑惑地皺起眉頭,擡頭發現左轶跪坐在他兩腿之間,正一邊專注地看着視頻一邊照着人家的方法揉搓陳小兄弟。陳小兄弟很沒節操地已經勃起了一半。

陳晟除了同樣抽搐眼角,簡直想不出其他的反應。他不知道這家夥是哪個星球來的什麽品種的怪胎。一開始看着像個陰鸷又腹黑的變态,後來發現是個面癱又純情的變态。囚禁一個人然後使他折服,有許多的手段。但這家夥純粹是個白癡,既不毆打他也不言語淩辱他,只懂将他單調地鎖在這張床上,調教的手段生澀又按部就班,一門心思只在開拓後頭那個洞,好把他自己那根變态棒子放進去。

陳晟覺得可笑之餘,又覺得煩躁,他不想耗時間陪這個白癡的變态在這裏玩這個愚蠢的監禁游戲。

只是究竟如何才能離開?

沒有人會來救他,想必這個變态在囚禁他之前也調查過。他在這裏長大,卻沒有任何親人。冷漠和對他人的不屑一顧,令他甚至沒有密切交往的朋友。沒有人會在意他的消失,人們已經習慣了他冷漠的離去,即便有人留意,也會以為他是玩膩了想換個新地方,沒有人關心。

他很難跟人保持長期的關系。他的每任炮友在一開始都會對他很滿意,因為他帥,床上技巧好,人雖然冷傲暴躁,但偶爾的溫柔會讓人覺得受寵若驚。只是時間長了他們就會不滿足于當下的關系,想從炮友往上進階,然後他們就會被陳晟毫不留情地踹開——他們能算什麽玩意兒呢?連跟了他十年的楊真,也從沒被他當做情人過。

楊真是這麽多年來唯一跟他保持長期穩定往來的人。他對楊真不算差,甚至說得上好,生活窘迫的時候管吃管住,沒錢的時候可以從他這裏拿錢,他甚至給楊真親手做過飯,雖然一邊做一邊罵罵咧咧,但那已經是他對別人善待的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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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他都消失了一周了,楊真還沒找上門來,看來是真的乖乖滾了。其實如果不是楊真做出那些惡心他的事,他并不介意養楊真一輩子。他自覺對楊真沒什麽感情,但不會任由那家夥餓死。但是賣屁股、嗑藥、跟那張老板那種人渣混,真的惡心到他了。

一想到楊真這邊在他面前撒嬌、回頭就跟張老板賣笑的騷樣,他就開始泛惡心。小惡心而已,令人煩躁,卻并不動搖心神——楊真不夠那個資格。

這種輕微的惡心讓他已經被調戲得勃起大半的陰莖有些萎靡,左轶注意到他的不專心,在他囊袋上狠狠揉了一把,力道大得像要把那裏撕下來。陳晟蹬了蹬被铐住的左腿,不耐煩地罵道,“放開。”

左轶放了手,繼續照着視頻舔他的會陰,用舌頭和大拇指輪流地撥弄,沿着囊袋的根部慢慢勾勒他的形狀。另一只手探了兩指入他穴口,沿着括約肌一邊按壓內壁一邊向內靠近。

按到前列腺的時候陳晟不受控制地顫了一下,因為咬着牙,所以只從高挺的鼻翼裏溢出一絲悶哼。左轶加大力度撫弄他,一邊輾轉摳弄着那個位置一邊試圖插入第三只手指,潤滑液在他股間進入退出,因為翻攪過多而變成乳白色粘稠的液體塊,發出粘膩的滋滋聲。穴口嬌媚地盛開與容納,吸吮着手指戀戀不舍。

陳晟微微地弓起了身,緊皺着眉,陰莖都已經是那樣勃發的狀态了,說沒被他撩撥起興是不可能的。雖然技巧不足,但前後這樣的夾攻足夠帶來難以忍耐的快感——他甚至不覺得後穴的疼痛,左轶手法雖不算娴熟,卻足夠忍耐與溫柔。

那種一波一波沖擊的快感和後穴被玩弄的屈辱感沖刷走了理智思考的能力與煩躁的心緒,左轶如同昨晚一樣将他下面含進嘴裏,他終于全然的勃起,尺寸傲人,左轶甚至無法吞吃完整,只是吮着鈴口的部分,舔着他贲張的青筋血管。他昂起頭發出苦悶而粗暴的喘息,雙手用勁地拽着鐐铐,手背上青筋暴起,如果不是被铐住,他就會按住左轶的頭發狠狠壓到最深處!

“嗯……唔……”他喘息着發出壓抑的呻吟,很低很克制,但沙啞的聲色和拖長的尾音讓左轶硬得不行。那根粗大的器官正緊緊地頂着左轶整齊貼身的西裝褲。

這種前後的玩弄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左轶在他後穴裏進出的手指已經變成三只,那裏濕滑得不成樣子,修長的指節進退自由,媚肉在它們每次離開的時候啧啧有聲。每當左轶摁住內裏的敏感時,他就會發出一聲加重的喘息。

很爽,被摳弄着那裏的時候其實真的很爽。快感累積越來越盛,他下意識地随着左轶的吞吐與抽插而挺起腰部,汗水從殘血凝固的乳尖沿着肌肉的線條滑落到腰際。

接近高潮的時候頭腦是昏沉的,耳朵裏模糊地聽見床頭櫃電腦裏嗯嗯啊啊的喘息與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他竭力曲起腳趾迎接最後的戰栗——

然後就被左轶堵住了。

左轶那手段是陳晟慣常用在被幹對象身上的。他吐出他的器官,堵住他即将噴發的鈴口,更加用力地摳弄着他的後面。

陳晟喘息着瞪他。而左轶在他的憤怒與焦躁難耐的目光中,面癱着臉做出判斷,“你很舒服。”

操尼瑪老子都要射了當然舒服了!說個屁的廢話!放開!陳晟掙着長腿去頂他。

“求我,就讓你射。”左轶一手攥着他命根子,一手按着他的大腿道。顯然是從“教學視頻”裏學來的。

而陳晟顯然不習慣被當做調戲對象,喘息着冷笑一聲,“……你TM再怎麽賣力舔,也只是條犯賤的狗,老子憑什麽求你?”

左轶皺起眉頭,聽見他冷笑着繼續道,“賤貨,你他媽當年被老子虐上瘾了吧?過了十年也就長了這點本事?TM廢物……”

他終于被左轶掐着喉管摁住,嗆咳着無法出聲,左轶寒着臉,沒有鏡片遮障的眼裏又燒灼起冷火。他是個缺乏情緒的人,此時卻有些無法抑制腎上腺素的分泌,胸膛被激烈的勃動沖擊着,緊逼得讓他難以忍受。

連他都不明白自己現在的情緒是什麽,他只是不想陳晟再繼續說下去。就好像,就好像他并不希望聽到陳晟如此評價,評價他這段持續了十年的思戀。

左轶并不算得上真的變态,他要是真的變态,就該将他喜歡的人大卸八塊,像那些被他肢解的昆蟲一樣,像他的幻想一樣,抽離所有的骨骼與筋絡,泡進福爾馬林,偶爾拿出來曬一曬,然後鋪滿自己的床。

然而他沒有,最初俘獲獵物的興奮與狂喜的發洩過去之後,他反而冷靜下來,他享受豢養陳晟的過程,享受每天回家打開卧室門、就能見到那個人躺在那裏沖他破口大罵的畫面。他喜歡的似乎是那種似乎永不會停歇、不會被什麽東西打敗的、勃發的生命力,而不是一具單純的肉體。

他渴望的是一段長久的關系——這其中的涵義他現在還沒有意識到。

因此他在意陳晟的想法。而陳晟當然只會覺得他惡心,認為他是個變态,并且認為他是個賤貨加廢物。

這種評價這讓他的胸腔難以形容地緊逼與難耐。

這種激動再加上之前長久的視覺沖擊,那根形狀驚人的兇器在西裝褲裏展現出明顯的弧線。左轶一邊克制着它不安的騷動,一邊冷聲勸說,“閉嘴。不要逼我操你。”

陳晟的下面是真的經不住他那東西操——也沒誰能經得住他操,連楊真那種黑洞受都難——這麽進去肯定會再裂開。

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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