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爽,實在是雲裏霧裏、不知死活——他随着左轶的動作浮浮沉沉,及到後來被放長鐐铐的時候,已經完全無法思考,昏昏沉沉地就抱住了左轶的肩膀。

左轶咬他的嘴唇,他悶哼着受了,左轶吸吮他的舌頭,他無意識地迎合了。被反複地啃了一會兒,他像在窒息的快感中突然清醒了一下似的,猛地将頭撇開。然後就在左轶報複性地一擊沖撞之下,啞着嗓子發出一聲急促的悶哼,又被左轶捏着下巴掰回臉、再一次咬上了。

左轶揮舞着狼牙棒大動幹戈,大發威力,一鼓作氣從日落操到了日出。淩晨四點多的時候他從陳晟身上下來,陳晟的肚子都被他射滿了,小腹微微隆起了一些,照着那裏一按,下面大開的洞口就會汩汩地淌出精液,一波接一波,永遠流不盡一般。

陳晟早被他幹暈過去,臉色酡紅地軟在床上,只是昏睡。被他按着肚子揉了一下,一點反應都沒有。不得解放的陰莖仍然硬直着,黏黏糊糊地垂在他自己小腹上。

左轶幹得自己都頭重腳輕,嘴唇發灰。手腕上的傷口已經被掙裂了,血滲透了紗布,凝成了黑色的小塊。他沒理它,搖搖晃晃地走到客廳沙發上,抱着頭坐進去,就開始發呆。

七點整的時候,雕塑一般靜坐的他生物鐘發作,蹭地就站了起來。呆站了一會兒,他面癱着臉、動作僵硬而迅速地脫去身上汗濕的皺巴巴的衣物,用保鮮膜裹住傷口草草沖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拎着那個砸過他腦袋的公文包,像個游魂一樣飄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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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醫生最後一個進辦公室,先是熱情洋溢地跟其他人打了招呼,然後按照近期慣例,同樣将熱情也揮灑向左轶,“左醫生,昨天的毛血旺怎麽樣?”

實習生偷遞眼神不及時,在旁邊無聲地捶了一下胸。

“……”左轶十分緩慢地轉過來,木然地看了她一眼,十分緩慢地又轉回去了。動作僵硬,臉色慘白,目光無神,像一只被陽光燒烤過的僵屍。

女醫生這才注意到盤旋在辦公室上空的怨念氣流,左氏高壓旋頂,冷空氣嗖嗖穿脊。她納悶地看了看實習生——小夥子同情地搖了搖頭,作出一個無聲的嘆息。

一辦公室的人嚴肅認真了一個早上,及到左轶去查房,衆人才松下口氣來。實習生一躍而起,關了房間門,女醫生率先發問,“怎麽了怎麽了?他被豌豆射手射了還是被土豆壓了?”(注:豌豆射手/土豆:游戲《植物大戰僵屍》中的植物角色)

“今天一來就這樣。”實習生搖頭道。

“我看他手腕上纏着紗布跟繃帶。”另一位男醫生道。

“難道是割脈?!”實習生驚叫。

女醫生倒抽了一口涼氣,“這麽想不開?該不會是失戀?誰這麽大膽敢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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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女朋友都敢把他的嘴咬成那樣,”實習生瑟瑟地說,“還有什麽不敢啊。”

衆人熱情發言激烈八卦,沒留神左轶已經悄無聲息地推門進來——眼尖的實習生小夥子一躍而起,“曲醫生!張副主任!你們說的這個案例太好了!我獲益匪淺!獲益匪淺啊!”

“啊哈哈……明白了就好!年輕人,有前途,有前途!”那兩個和藹可親地拍他的肩膀。

“啧啧,你們看,我們市的治安真是越來越差了!這個月第三起入室搶劫案!大半夜撬鎖進屋……”另一位男醫生又一次慷慨激昂地舉起報紙。

左轶披着白大褂木然地飄過他桌前,留下今天在辦公室說的唯一一句話,“昨天的,拿倒了,都閉嘴。”

中午時分他游魂一般飄回家,客廳裏還是昨夜混戰時那樣,斷裂的茶幾腿和破碎的玻璃撒了一地。他拎着從醫院食堂買回來的營養粥進卧室,陳晟仍舊死氣沉沉地睡在那裏,眉頭緊皺。

他将營養粥放在床頭,掀開被子審視了裏面的一片狼藉,然後彎腰準備将陳晟抱起來換床單。

然後他就被狠狠一拳砸中了臉,鼻血當即流了出來——幸而早就沒戴框架眼鏡了。

他輕而易舉地就将陳晟扣着手腕按了回去——陳晟被狠操了一晚上,元氣大傷,揍了他這一拳就已經筋疲力盡,瞪着他只剩喘息。

左轶也不是鐵打的。這一晚上他被揍暈了一次,打了一場狠架,做了幾個小時活塞運動,射了個五連發,攢了二十七年的陽氣都貢獻給了陳晟的屁股——接着還強打精神上了一上午班。他一邊流鼻血,一邊覺得有點頭暈,實在是沒力氣摁着陳晟硬給灌粥了。

收短鐐铐,将陳晟四肢都緊緊縛在床上。他在床邊枯木一般坐着,緩慢地一口一口吃光了那碗粥,然後給陳晟打了營養針,摸去沙發上睡了一會兒,然後去醫院繼續上班。

他以為晚上回去的時候,睡了一個白天的陳晟會想通一些、合作一些,哪曾想端着新買的粥剛一靠近,就被陳晟吐了一臉口水。

他頂着口水,陰沉着臉站在床邊。

……既然言語無法溝通,那就接着肉體溝通吧。

鑒于身體有點吃不消,他木着臉往自己胳膊上也打了一劑營養針。

一邊看着的陳晟簡直是目眦欲裂——你媽逼到底是哪裏來的怪物!老子是燒了你祖墳還是上輩子操過你祖宗?!站都站不穩了還想操老子?!媽蛋還打了針來操老子?!你怎麽不去噴印度神油啊操!

他拽着手铐一陣地破口大罵,但是前夜叫了一晚上,嗓子已經徹底啞了,吭吭哧哧地沙啞地吼些什麽,左轶一句都聽不懂。一方面因為太吵,一方面因為怕他又吐口水,左轶幹脆翻了口球出來,扣着下巴給他堵了。

“嗚嗚!嗚嗚嗚!!”陳晟氣得要瘋。掙紮着嗚了沒幾下,就昂起頭發出深長的一聲悶哼——是依舊腫脹的後穴被再次撐開,滾燙的器具插了進來。

這一場靈肉分離的戰争跟前一夜并無多少區別,依舊是一方揮槍射彈,另一方欲拒還迎。肉體的極度契合與歡愉,從困在鋼環裏茁壯勃發的陳小兄弟就可推測。然而每一次眼神的交彙,那種恨極的目光都燒灼了左轶的胸口——他再不覺得那樣殺意與恨意的眼神令他陶醉與留戀,他再也不滿足于僅僅“被正視”。

他最初的目的達到了,陳晟的眼睛裏有了他,并且只能待在他身邊。然而他卻仍然覺得難耐的饑渴與空虛。

他貪戀地想要更多,卻沒有發現自己一開始走的就是一條死路。

營養劑當然拯救不了空虛,更拯救不了腎虛。這次他只幹了一個小時,射過兩次,就喘息着停了下來。睡了一天并且一次都沒射出來過的陳晟,比他要好點,雖然沒力氣掙紮,好歹還有點精神氣、堅持不懈地嗚嗚悶吼着腹诽他。

他退出自己,解開陳晟的口球,突然想聽他到底要說些什麽。

陳晟整個下巴都是方才不自覺流淌出來的津液,咬着牙深呼吸了幾口,他竭力壓制着射不出的痛苦與後穴高潮的餘韻,“……你有種……就殺了老子,不然老子……一定殺了你……”

“……”

左轶沉默地把口球又給他堵回去了。然後退身下床,将他那個百寶箱,整個抱到了床上。

整個晚上卧室裏都是哀鳴,他将他那編號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拆過的沒拆過的道具統統在陳晟身上用了一遍,胸口用的乳夾,陰莖用的電擊棒,不會留下傷疤的蠟油,他換了各種以往舍不得的方法折騰他——當然還是有點舍不得,加上手段生澀不太會用,很多東西都是淺嘗辄止。

但那已經夠讓陳晟崩潰的了,尤其是左轶非要讓他趴在床上,往他屁股裏塞那帶着大肛塞的狗尾巴。

“嗚……嗚嗚嗚!嗚……嗚!……嗚!”

那是他悶哼得最厲害的時候,像瀕死的魚一般上下地瘋狂彈跳掙紮,連床都劇烈晃動。他拼命地夾緊屁股,死活不肯接受那東西。

左轶兩手扣着他的腰試圖制住他的抵抗,其間下意識地擡頭看了他一眼——正瞧見一滴汗水從他額頭上淌進眼睛裏,在他燒紅的目光中從眼角淌出來,像滴憤恨的淚水。

左轶呆了一會兒,終于将那狗尾巴丢開了。

這是他強行捕獵回家的狼,它的野性是他追逐他的最大理由,他并沒有想要一條狗。

他将一個三指寬的大號跳蛋塞進那個腫脹的、不斷試圖噴吐出白沫的穴口,然後又塞入了4號膠袋裏那個直徑四指寬、末端圓球狀的粗大按摩棒——這就差不多是他自己的尺寸了。

陳晟被頂得氣都出不來,昂着脖子只剩喘息。他一打開兩個開關,就見那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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